一路通暢,並沒有太堵。到了那附近的時候時間過去才四十來分鍾。在路邊慢悠悠的開了一段時間,然後找了個比較遠的位置把車停好,從油箱裏麵抽了一小瓶汽油塞進兜裏。那附近有一個小診所,又在小診所裏麵買了七八個那種用來打針的一次性注射器。


    由於時間還早,所以路上的行人很多,仔細看了看裏麵的房子,基本上都被拆的破破爛爛了,那棟最高的樓也才四層,最上麵那層有個房間,房間裏麵還亮著燈,隻是窗戶被窗簾擋住了,看不見裏麵是什麽情況。


    一堵破舊的圍牆把那個拆的破破爛爛的村子圍在了圍牆裏麵。懶得去找通道,在一個人少的拐角處,我把布包和傘都隔著圍牆都了進去,然後看了看四周,感覺沒有人注意我的時候迅速的翻過了那堵圍牆。


    翻牆的感覺很刺激,和高中的時候翻牆出去上網一樣的刺激,尤其是在落地那一刻,滿滿的都是成就感。


    翻進圍牆,就感覺裏麵是另外一個世界,沒有燈,沒有行人。所有的一切都是禁止不動的,而且裏麵破舊不堪,幾台挖掘機停在廢墟中,像一頭頭凶猛的野獸要吞噬這個被現代化城市淘汰的小村莊一樣。


    我落地的地方,離那棟最高的樓有四五十米遠,而且中間還隔著幾棟房子,再加上燈光昏暗,所以並不用擔心被他們發現。快速的閃身躲在一台挖掘機後麵,清理出一塊小空地,在空地上利用劉匕那把油紙傘裏麵他的陰氣擺了一個尋靈陣,這個陣是專門針對它的。目的就是確定它在不在那個方位。


    也許是被圍牆圍著,這個被拆遷的村子裏麵沒有任何的風,這種天然條件給我帶來了很大的方便,我甚至都不用點紅燭,僅僅依靠貢香燃燒產生的煙的走向就可以判斷劉匕有沒有在那個房子裏麵。


    再三確認之後,劉匕果然被困在那個房間裏麵。估計它也是被類似於困魂陣之類陣法困住了。那個陣法一定非常的強大,要不然困不住劉匕。


    那棟樓上麵除了陳師傅之外,肯定也有一些混子打手,這是陳師傅的慣用手段。如果沒有的話他肯定不敢叫我來,那個困魂陣困得住劉匕但是卻困不住我。隻要給我接近那個陣,毀掉它輕而易舉。


    拿出電話,我開始做了一件很沒有社會公德心的事情,打電話報了警。


    接警的是一個女接線員,我說:“我舉報天河區xx村最高的那棟樓樓最上麵的那層樓樓頂有人在聚眾吸毒。”


    “您確定嗎?這種如果報假警的話會承擔刑事責任的。我們的電話都有錄音,而且也可以通過號碼追蹤到您的個人信息。”那個女警嚴肅的說道。


    我說:“警官,這種事情我怎麽幹開玩笑呢,快來吧。我有個朋友就在裏麵,他說有一批很好的貨,叫我給他送錢過去,他吸毒都快傾家蕩產了,我著急啊。你們快安排人過來吧。我現在就在這邊,不信你們可以定位一下我的位置。”


    “您說您現在就在現場嗎?”那個女警疑惑的問道。


    我說:“我不在現場,我在樓下不遠處,你們趕緊過來,我等下就要被叫上去了,如果來晚了我怕他們跑了。”


    “請問他們大概有多少人?有沒有武器之類的?”女警繼續問道。


    我說:“五六個吧,都是一些社會上的混混,你們快安排人過來。我得掛了,我怕他們起疑心。”


    “好的,先生,已經定位到你的位置了。您先保證自己的安全,不要輕舉妄動,我馬上聯係緝毒隊那邊,叫他們派人過去看看。”女警估計已經定位了我的位置,才確定我沒有在報假警。


    我假裝著急的說道:“你們要快點啊,來的時候不要開警報,會嚇跑它們的。”


    “這個我們的人都懂的,您放心,千萬保證自己的安全,二十分鍾內肯定到。如果他們要走,麻煩您辦法拖住他們一下。”女警說完就掛了電話,估計是去聯係人去了。


    我嘿嘿一笑收起電話,之所以要報警說他們在吸毒,因為陳師傅肯定擺了困魂陣,困魂陣肯定是需要紅燭的,有蠟燭就有點像吸毒的樣子,警察過來之後,肯定會覺得這是在聚眾吸毒,要不然誰會無緣無故的在家裏點蠟燭?而且我心裏也抱有一絲僥幸,如果他們中間真的有人攜帶了毒品,那就完美了。這些混子身上有沒有毒品,誰也說不準。


    我迅速的帶上從家裏拿過來的手套,把那些注射器的包裝袋都撕開,然後把包裝袋全部燒掉,把那些注射器都裝上針頭抓在手上。又把布包裏麵的一瓶汽油拿了出來,分別倒在了手套上和劉匕的傘上,估摸了一下時間,警察應該快來了。


    做完這些事情之後我這才起身朝著那棟大樓走去,左手拿著一把注射器,右手抓著劉匕那把傘。


    到了最後一個拐彎處,我看到樓下站著王大師,估計是在等我,想想也對,這王大師認識我,留在下麵把風是最合適不過的了。我隨手丟了一個注射器在那邊,然後閃身出了那個拐角,朝著王大師的方向走去。


    王大師看到我之後居然沒有凶我,像是認識的朋友一樣說道:“來了呀,我師父在上麵等你,我們上去吧。你拿這麽多注射器做什麽?”


    我朝他揮了揮手手說道:“防身啊,我急急忙忙過來的,忘記帶防身的東西了,就在那邊的診所買了一些這玩意。”


    “哈哈,有個p用。真傻逼,上去吧,他們等你很久了。”


    我嗬嗬一笑說:“有沒有p用不幹你事,你帶路吧!”


    “嗯,跟我來吧。”王大師邊走邊說道:“怎麽你身上有這麽大的汽油味?”王大師回頭問道。


    我舉了舉手中的注射器衝他說道:“媽的你還真的打不怕,老子紮死你。”我學著肖爺那副流氓相,作勢追著王大師跑。


    王大師可能對我有陰影,見我這麽一說,也不管我身上有沒有汽油味,拔腿就往樓上跑。


    我心裏暗笑,追著他往樓上跑去,嘴裏還不停的叫罵到:“別跑,你別跑,媽個比的,老子弄死你。”


    很快到了四樓,王大師跌跌撞撞的推開門衝了進去。我抓著那把注射器就朝著他後背砸了過去,注射器散落一地。我快速的把傘放在地上,取下手套抓在右手,又拿出打火機把手套點著丟了進去。


    手套上麵有汽油,一點就著,而且還冒著藍色的火焰,甚是好看。


    裏麵一陣嘈雜聲和咒罵,我顧不得那麽多,一手抓著打火機,一手拿著劉匕那把油紙傘,就踏進了門內。


    一進門裏,就看到幾個混子站在屋內,王師傅坐在一張椅子上奇怪的看著我。而劉匕就在我右手邊的一個角落裏,果然是被一個困魂陣困住了,隻是那個困魂陣似乎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麽複雜,也沒有那麽大的威力。再仔細看了看劉匕,我心裏頓時勃然大怒。


    劉匕側彎著腰站在牆邊,一隻手拍在一個櫃子上麵,櫃子上麵貼了七八張不同顏色的符。它的另外一隻手自然下垂,無精打采的站再那裏,看到我進來之後才站直了身子平靜的說道:“哥,你怎麽真來啊?快走吧。”


    我之所以憤怒,是因為劉匕拍在櫃子上麵的手上,釘著一根長長的木釘,一看就是那種特製的桃木釘。那根長長的木釘穿過劉匕的手掌,釘進了櫃子的縫隙裏麵。而在桃木釘上還掛著一張符,由於距離太遠,看不清楚那是張什麽符。我說這種困魂陣怎麽可能困住劉匕,原來它是被桃木釘釘住了。


    “你這是要幹什麽?燒傘嗎?”陳師傅說道。


    我把視線從從劉匕身上移開,憤怒的看著陳師傅說道:“這就是你他媽說的安然無恙?”


    “嗬嗬,安然無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並沒有說。怎麽,這個鬼你也看到了,你是不是可以把傘給我了?”陳師傅陰險的說道。


    我嗬嗬一笑,表情平靜下來,隨口說道:“汽油味你聞到了吧?我隻要動動手指頭,這把傘馬上會被燒掉。”


    “哥…別…”劉匕激動的說著。


    我沒有理會劉匕,繼續說道:“陳師傅,你先把劉匕放開,我保證它安全之後,我再把傘給你。”


    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拖延時間,等到警察過來,隻要警察一過來,我馬上走過去毀掉他的困魂陣,然後撕掉上麵的那些符,把劉匕弄走再說。


    陳師傅顯然不知道我的用意,他隻是哈哈大笑的說道:“你當我傻啊,毛頭小子,我現在五猖都收起來了,你以為我放了它之後我還有機會嗎?”語氣不緊不慢,似乎勝券在握。或許他聽到了劉匕的阻止,才更加肯定我不會燒掉這把傘。


    第237章懲罰(三十四)


    “陳師傅,它都已經這樣了,您還擔心什麽?”我同情的看著劉匕說著。其實我心裏清楚,劉匕隻是被釘住了而已,要說有很大的損傷,那還不至於。如果真的有很大的損傷,這陳師傅也不會把它當回事了。


    我知道這個,陳師傅自然也知道這個,我之所以這麽說,隻是在拖延時間而已。


    陳師傅哈哈一笑:“看來你是真當我傻了,它哪樣了?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它的實力並沒有下降太多嗎?”


    我做出一副失落的樣子,作勢慢慢的要往那邊移動。


    “你站住,你想幹什麽?你再動一步我就叫他們打死你,哪怕你燒了那把傘!”陳師傅厲聲說道。


    我趕緊說道:“好好好,我不動,我不動。陳師傅,我知道你的作風,就算我把傘給你,你也不會放過它,對嗎?”


    陳師傅臉色一沉,顯然他也是這麽打算的,現在被我直接說出來了,他也怕我魚死網破,所以變得更加謹慎了,他說:“如果你們能保證以後再不回來奪傘,我可以放過它。”


    “那……我們保證不回來奪傘,你怎麽保證能放過它?”我疑惑的問道,陳師傅說:“你應該先考慮一下你該如何保證以後不再回來奪傘。”


    我嗬嗬一笑說道:“要麽這樣,我們簽個合同?”我開始打起了太極,為了等警察到來,什麽不靠譜的話都說出來了。


    陳師傅又是哈哈一笑說道:“你還真是個毛頭小子,把傘給我吧,時間不早了。”


    我心裏暗罵道,這警察的速度怎麽這麽慢,這麽久了還不過來。我想了一會兒才,開口對陳師傅說道:“陳師傅,我拿著傘送你們走,然後等你們走遠了把傘交給你,我再回來救劉匕,這樣你看行嗎?”


    陳師傅也稍微琢磨了一下,這才說道:“可以,你把傘給我吧。”


    “不行,這樣不保險,我再想想,您給我點時間,我會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來的。”我緩緩的說著。


    陳師傅說:“給你三分鍾,想不出來的話就按照你剛才說的來。其實我覺得你的主意很不錯。”


    聽到這三分鍾,我心裏開始一陣歡喜,我眼睛到處轉著慢慢往後退,退到門邊。一隻腳跨了出去再停住。我慢慢後退,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人在集中思維思考的時候,總會卸下一些防備,為了防止他們偷襲我,我肯定退兩步比較好。


    半個身子退出門外,過了一會兒之後,我聽到樓道裏麵似乎有些動靜,好像有人在往樓上走一般,聲音很輕。不仔細聽還真的聽不到。


    我心中一喜,肯定是緝毒隊的刑警過來了。我頓時大聲的說道:“陳老板,求求你放了我朋友吧,他是無辜的。”


    這句話說得有點陳師傅有點懵,他疑惑的問道:“你說什麽?”


    “陳老板,你們做人不能太絕,如果逼急了我,我會報警的。”我依舊大聲的說道,與此同時,我已經感覺到有兩個男人從樓道中走了出來了。


    “你是舉報人嗎?”已經有一個刑警來到了我的身邊,用我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問道。


    我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裏麵的陳師傅又是哈哈一笑說道:“你別逗了,警察管不了我們這些事的,時間快到了,把東西給我。”


    看著陳師傅那得意的樣子,我更加歡喜。順手就把手中的傘往後麵一丟,直接從四樓丟了下去。那個地方我早就觀察過,下麵是一片廢墟,沒有任何的出口,就算是有警察在下麵守出口,也不會在那個位置。


    “操,快抓住那小子。”陳師傅猛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快步的朝我走了過來。


    而我在丟傘的那一刻,也往屋裏衝了進去,我相信我身後的刑警大哥們不會坐視不理的。我剛走出兩步,就被兩個混子擋住,這兩個混子還沒有完全按住我的時候就聽到後麵一聲聲洪亮的吼聲:“都別動,警察!都別動!別動!”


    那兩個混子聽到有警察進來了,趕緊鬆開了我蹲在了地上,我兩步走到劉匕身邊。陳師傅知道我要放走劉匕也趕緊走了過來。可是他年紀畢竟大,根本就攔不住我。


    我走過去幾腳都踢散了那個很普通的困魂陣,然後伸手快速的扯掉了釘住劉匕的那根長長的桃木釘和幾張符。劉匕心領神會,身體一抖,化成一股陰風從窗戶吹走了。


    劉匕早在警察還沒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怎麽回事,所以它在我丟傘的時候沒有絲毫的表情。而且我相信隻有我能看到它。陳師傅都不一定能看到它,除非他一直開著眼,可是這根本不現實。陳師傅都看不到,更加別說其他人了。


    進來的刑警有四個,他們進來之後那些混子根本就不敢動了,陳師傅看我扯掉了所有東西,也一臉無奈,它知道劉匕已經走了。他憤怒的盯著我說道:“你個行業敗類,居然真的報警。”


    我沒有說話,那個領頭的刑警說道:“怎麽,他為什麽不能報警,你們在這裏聚眾吸毒,報警還有錯了?”


    那個刑警說著一口流利的粵語,語氣之中很是嚴厲。


    陳師傅憤怒的說道:“吸毒?我們沒有吸毒,不要血口噴人。”


    “雙手放到頭上,蹲下再講話。”那個刑警嚴肅的說道,然後踢了踢地上的注射器說道:“還說沒吸毒,地上的注射器怎麽回事?”


    “操”陳師傅看了地上的注射器,盯著我說了這麽一個字。


    其他的刑警忙著搜身,隻有那個領頭衝過來就把陳師傅按倒在地上說道:“你還敢恐嚇?”


    陳師傅再不說話,我也沒有說話,站在床邊看向窗外,一個人拿著一把傘的人已經悄悄的走遠了,它帶著傘,所以直接現了形肆無忌憚的在街上走著,人群中的它毫無違和感。我心裏一喜,走了就好。


    轉頭看著那些正在接受著刑警搜身的混子們,我心裏一陣感慨,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啊。同時心裏也在默默祈禱,如果能從他們身上搜出一些毒品來的話,那我說不定還立功了。


    可是接下來的事情讓我比較失望,不禁的心裏鄙視他們不算一個合格的混子,因為那些刑警搜完身之後並沒有找到任何毒品,隨著一聲聲的沒有毒品說出來之後,我想我應該主動認罪了。


    那個領頭的警察放開了按住陳師傅的手,撿起地上一個注射器,看了看,又象征性的聞了聞,嘴裏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注射器怎麽是新的。”


    “警官,我們沒有吸毒,這注射器是那小子丟在這裏的。你們警察做事要拿出證據,如果汙蔑我們,我們是可以起訴你們的。”陳師傅話一說出來,其他的混子都隨身符合道:“對啊,對啊,是啊。”


    那個領頭的刑警先是嚴厲的說道:“都收聲,沒問你們話,你們都給我安靜點。”他說完之後又轉頭疑惑的看著我問道:“你好,你舉報他們聚眾吸毒,可是這裏沒有看到任何毒品的痕跡,請問你有什麽要說的嗎?”


    我抓了抓腦袋說道:“對不起,警官,我撒謊了,我並沒有看到他們吸毒,我隻是懷疑。不過警官你可以把他們都帶回去審審,半夜三更的在這種地方碰頭,肯定沒什麽好事,這可是拆遷區啊。”


    “瞎胡鬧,我們怎麽做不用你說。把他們都帶回去再說,還有你,也需要回去給我們做個筆錄。”那個警官顯然也有點生氣,對我也是一點都不客氣。


    “好好好,一定配合,配合人民警察的工作是我們公民因盡的義務。”我嬉皮笑臉的說著,看著還趴在地上的陳師傅,心裏一陣陣暗爽,特別的解氣。


    第238章懲罰(三十五)


    由於他們是過失方,而且他們之前還大言不慚的說報警沒什麽用,所以可愛的刑警們還是給他們帶上了手銬,至於我這個舉報者,本來也要帶的,可是看在我態度很好的情況下,那個領頭的刑警隻是叫我不要耍什麽花招,就沒給我上手銬了。


    那個警官姓羅,雖然看上去很威嚴,但是還是挺講人情味的,他問我之前那個姓陳的叫我把什麽東西給他,我嗬嗬笑著說道沒什麽,就我剛才丟掉的那把傘而已。


    羅警官疑惑的問一把傘有什麽好搶的?我打著哈哈說道:“你看上去隻是一把傘,但是在他看來這可是個好好寶貝。”羅警官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然後說快走吧,時間也不早了,趕緊回去走個程序,如果沒什麽大事的話就算了,今晚大家都回去睡覺。


    我嗯了一聲,明白羅警官的心思,他是在暗示我如果沒有必要的話就不要咬著不放,畢竟他們沒有抓到任何證據。而且據我估計,他可能還有別的事情或者任務。


    在車上,我問羅警官,如果認定我是報假案會是什麽處罰?羅警官說:“一般性質的處罰很簡單,兩百元以下罰款,如果性質嚴重些的話就五到十天的社會治安拘留,一千元以下的罰款。如果性質特別嚴重,而且造成公眾損失的話就要追究刑事責任了。”


    我哦了一聲,沒有說話,羅警官繼續說道:“如果報假警人的態度很好,主動承認錯誤的話,可以隻是口頭警告一下。”


    我趕緊說道:“那我認罪,這個事情是一場誤會。我以為他們在吸毒,可是事實上並沒有,可不可以現在就放我下去?”


    羅警官說:“那也不行,需要回去做一份筆錄,然後在一份調查報告中簽字,我們要記錄的,如果經常報假警的話那可是要追究額外責任的。”


    我嬉皮笑臉的說道:“好好好,一定配合你們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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