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猝不及防的小周後,驚臆一聲,急是掙紮著轉身。.org


    當她看到懷抱自己的男人是石韋時,驚慌的表情褪下,取而代之便是驚喜。


    “你什麽時候來的,怎麽也不做聲,想嚇死人家嗎?”


    小周後抱怨著,想要把他推拒開,怎奈石韋雙臂抱得極緊,掙紮了幾下隻好作罷。


    石韋笑眯眯道:“我這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嘛。”


    小周後絕色的臉龐上,流露著隱約若現的歡喜,嘴上卻向一旁的小芸埋怨道:“小芸,你也真是的,他來了也不提醒我,卻幫著他一起嚇我。”


    那邊小芸忙是笑道:“奴婢怎敢呢,奴婢是真的沒看見石大人進來。”


    以往的小芸,總是護著小周後,生怕石韋占了“便宜”,而今月餘不見,卻反而變得幫起了石韋。


    石韋不禁想起打撲克的那一晚,小芸為自己推油時那“不知羞恥”的舉動,多半是因那件事,才使得這小婢女轉變了態度。


    “你這小妮子,怎的反幫他說起話來了?”小周後也對小芸的變化有點驚訝。


    她當然想不到那一晚發生了什麽,不過她這般一問,卻令小芸頓時局促起來,有點不知如何回應。


    這時,石韋便道:“你就別為難小芸了,我是偷偷的進來的,她真的沒有看到。”


    見得石韋出言替自己打圓場,小芸眼神中閃過幾絲感激,便忙借口替他們再叫幾壺好酒,匆匆的避離出去。


    諾大的閣間,便隻餘下他二人。


    小周後轉過身來,目光又投向街上燈火,忽然道:“我還以為你要陪你那些美眷賞燈,不會來了呢。”


    她的語氣中,暗中流露著幾分妒色。


    石韋環攏著她柔若無骨的腰,溫柔的笑道:“我答應過今晚來陪你,豈會說話不算數。今晚我全是你的,定當鞠躬盡鞠,好生慰藉你這相思之情。”


    他這甜言秘語,幾下子便將小周後哄得低眉喜笑。


    她卻又呸了一口,笑嗔道:“誰對你有相思之情了,你這人真真是自作多情。”


    小周後嘴硬,那般甜蜜的表情,卻早就出賣了她的心意思。


    石韋便佯作苦惱,歎道:“想當初我被困在土匪窩裏,日思夜想的就是你,卻沒想到你壓根就不曾想我,唉,早知如何,當初死在土匪窩裏一了百了。”


    他話音方落,小周後急是轉過身來,纖纖素手將他的嘴按住,正色道:“不許說這般不吉利的話。”


    石韋神色一怔。


    小周後卻已幽幽歎道:“我怎會不想你呢,當初聽說你失蹤的消息,我險些就嚇暈過去。在這世上,我隻剩下你一個可以依靠的人,你若真有個三長兩短,我活著還有什麽念想。”


    聽著小周後這般情意綿綿的述說,石韋心下大為感動。


    心潮湧動下,他的手便不自覺的從小周後的腰上,慢慢的向上移動。


    正當就要摸到關鍵部位時,卻給小周後“啪”的一巴掌扇開。


    “疼啊~~”石韋故作痛苦狀,捂著手嚎了兩聲。


    小周後白了他一眼,嬌嗔道:“你這人,人家跟你講些真心話,你腦子裏卻隻想著那些齷齪之事。”


    小周後一氣之下,將他一把推開,以手托腮憑欄而依,生起了悶氣。


    石韋嘴角掠過一絲詭笑,也不哄她,悄悄的離開。


    趁著小周後不注意,石韋溜進了隔牆。


    在那裏,另一名紅衣的女子,正自調試著琵琶。


    那女子,正是石韋先前治好“跛腳病”的歌伎浮萍。


    去歲石韋給她治好了跛腳病後,便想著這浮萍身世也算可憐,而且彈得一手好琵琶,再讓她呆在酒樓給別的男人賣唱,多有些可惜了。


    於是石韋便出錢替她贖了身,借了她一筆錢在汴京置了些小產業,讓她依靠著出租鋪子,過起了不錯的小日子。


    當然,石韋雖然沒有明著提出,但他這舉動卻算是變相的將浮萍包了。


    閑暇之事,石韋便會往浮萍家裏聽聽小曲,也算是難得尋個安靜。


    今晚上,石韋早就給小周後準備好了一件禮物,故才把浮萍請了來。


    “公子,你來啦。”浮萍起身見禮。


    石韋問道:“那曲子你練的怎樣了,現下可輪到你出場了。”


    浮萍撥了幾下琴弦,很是自信道:“公子爺放心,我練了幾宿,早已爛熟於心。”


    “很好,今晚就靠你了,你就用心的彈唱吧。”石韋點頭說道。


    浮萍便清了清嗓子,素手撥弄琵琶,朱唇輕啟,聲聲天籟之音飄渺而出。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雲,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


    這一首《明月幾時有》,浮萍唱起來,更有一番王菲的韻味。


    梟梟的歌聲,穿越那一牆之隔,清清楚楚的回響於隔壁的雅間。


    小周後本是生著氣,原還以為石韋會哄他,卻不想半晌不見石韋有動靜。


    她忍耐不住,回頭看時卻發現石韋已不見了人影。


    就在她滿心狐疑時,忽然之間,耳邊響起了那空靈悠遠的歌聲。


    那歌聲,那詞句,襯著這中秋的當空明月,此情此景,簡直是完美到了極致。


    小周後曾經可是南唐母儀天下的皇後,出身名門的她,自也有極高的文學修養。


    何況受李煜的耳濡目染,她的文學鑒賞力自也非同一般。


    而今聽著歌中那驚豔絕世的詞句,小周後的心,焉能不被深深的震撼。


    便在這時,石韋掀簾而入,帶著一臉微笑出現在了她麵前。


    小周後突然間想明白了什麽,驚喜萬分的問道:“遠誌,那詞曲是你為我做的嗎?”


    石韋當然不會傻到告訴她,說這詞是他借蘇東坡老先生的,更不會告訴她那曲子是王菲唱的。


    他走上前來,攜起小周後的手,很鄭重道:“當日我被困山寨中,也是這般明月當空,我念想起你來,忽生靈感,便寫了這首詞。現下我把它送給你,也算是補償久不能陪你的過錯,不知你可喜歡嗎?”


    “喜歡,我當然喜歡了,你這禮物,實在是太珍貴了。”小周後情為所動,眸中瑩著淚光,一頭便撲入石韋懷中。


    石韋摟著那柔弱的身體,輕撫著她如瀑的頭發,心中著實感慨萬千。


    他便想若是擱在現代,你要是寫首詩給某個女孩,人家保準笑你是老土,還會怨你摳門,不舍得買玫瑰,買包包。


    而今,對於小周後這樣見慣了奢華的女子,金銀珠玉在她眼中視如糞土,反而是那幾字筆墨,卻被她看作是無價之寶。


    那邊浮萍一曲彈罷,小周後先前的那份怨氣已煙銷雲散,隻餘下脈脈深情。


    這時小芸也拿了好酒而來,這主仆二人便服伺石韋坐下,品酒賞月,其樂融融。


    幾壺上好的玉髓酒下肚,小周後已有三分醉意。


    石韋攙扶著她來到欄邊,兩人相擁而立,對酒望月。


    而在酒勁的作用下,懷擁著這般香噴噴的身子,石韋心中的**不知不覺中悄然而生。


    很快,他那雙手又不安份起來,從她的腰間悄悄的移到了她的翹臀上。


    當石韋的手輕輕的按在那飽滿的丘地上時,小周後的身子跟著微微一顫。


    她的眉色間,羞意跟之而生,但這一次她卻沒有拒絕,隻任由著石韋溫柔的撫揉著那酥軟之地。


    有了小周後的默許,石韋越發的大膽,另一隻手鑽入她的衣衫,順勢將那粉嫩的抹胸扯下。


    瞬間,那高聳挺拔的巨峰,便是落入了他的“魔爪”之中。


    小周後嬌哼了一聲,雙眸緊蹙,貝齒緊咬著朱唇,潮紅的霞色很快寫滿了那張俏麗無雙的容顏。


    那般迷離之美,更是看得石韋驚心動魄。


    血脈賁張之下,石韋越加的放肆,忽的將小周後肩上的薄紗扯下大半。


    如此一來,小周後自腰部以上的半邊身子,便盡赤果果的暴現於空氣之中。


    此時街上行人川流不息,而她卻憑欄而立,雖然天色暗淡,但若下邊有人抬頭仔細的向上觀察,不難看得酒樓三山的窗邊,正有一美女衣不遮體的站在那裏。


    迷離中的小周後,忽覺上身一涼,睜開眼時,卻猛見自己上衫已不見。


    小周後低頭一看街上那黑壓壓的人群,立時羞得無地自容,隻恐有人抬頭看到自己這般醜態。


    她心驚之下,趕忙想將衣衫遮掩而上,怎奈卻被石韋束縛著臂兒,動彈不得。


    “遠誌,快把衫子給我遮上,若是給下邊的人瞧見,羞也羞死人了。”小周後低聲下氣的央求道。


    此時的石韋,卻被那別樣的刺激,激發得心中烈火噴湧。


    他也不理會小周後的窘羞,手又得寸進遲的想要去褪她的裙子。


    小周後意識到了石韋想要做什麽,忙是嬌聲求道:“遠誌,現下不能,會髒了你的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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