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人,對,紙人!


    在靈堂內的周圍,都放了好幾個用來護屍的紙人,現在靈堂內除了能讓我超控的東西除了死人就是紙人,我怎麽沒想到這點!


    死屍在我媽的控製下,僵直的向我撲了下來,死屍的臉雖然化過妝但,但還是紅白分明,粉底厚的像是塊大麵餅!不管什麽餅的,我現在還不想遭被女人壓的這份罪,猛地在地上一滾,趕緊掏出包裏的水果刀往手上一割,飛快的讓血濺到周圍的紙人身上,我低聲念咒語喚醒這些沉睡的紙人,這時,楊倩的尖利喊叫聲從門口傳了過來,女屍本身的魂魄正站在大門口,不讓屋子裏的人還有幾個還不及出去的人出去,可是奇怪的很,這女屍的魂魄不撲剛才對她不敬的楊倩,而是對著楊倩身邊的一個男人撲了過去,抱著男人蹭,也不知道是想幹嘛。


    動了,周圍的紙人像是一個個已經蓄勢待發的將士,我一邊躲過死屍的追擊,一邊掏出在我最後出來時唐安歌給我的扇子,他的扇子通靈氣,可以將自身的靈氣傳到扇子裏,再用扇子控製這些紙人的所有行動!


    我從來就沒有控製過這麽多的紙人,很是生澀,七八個紙人圍在了女屍的身邊,像是七八個錘子,一下下飛快的向著女屍撞過去!但是這對人來說奏效,對女士來說根本就是說像是雞蛋碰在石頭上,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而這時靈堂裏男人嚎叫聲音也傳了過來!


    楊倩站在門口看著女屍在紙人的攻擊下還是不斷的像著我逼近,也不知道哪裏來的膽子,操起靈堂裏的一個滅火器,還沒等我告訴她這是我媽,楊倩舉著滅火器飛快的向著我身前的屍體砸了過來!


    “嘭!”的一聲巨響,屍體被砸倒在地上,我嚇了一跳,對著楊倩說這個是我媽!趁屍體還沒從地上掙紮上來,我上前幾步,繞到了屍體的身後,按住屍體的肩膀往後用力一扳,想把我媽的魂魄從屍體裏扳出來,但是沒想到屍體已經僵硬了,不管我用多大的力氣,也無法扳動一絲一毫,這倒是給了屍體反撲的機會,將我狠狠的往地上一壓,張嘴就往我身上咬下來!


    一陣鑽心的疼痛從我的脖子刺進了我全身的骨頭裏,讓我咬著牙忍不住的仰頭倒吸了一口涼氣。


    “別傻了小薇,她是你媽怎麽可能會咬你,趕緊起來啊!把小命丟在這兒了就算是你媽活著你都看不到了!”


    楊倩一邊大叫著我趕緊的起來,一邊還用滅火器向著我身上的屍體敲打,我脖子裏的血流的越來越歡,這該死的是在啃我的肉,幾乎是痛的無力呼吸,聽了楊倩的話,再次控製身邊的紙人,隻不過這次我順手了些,將紙人排成一個陣,懸浮在我們的頭頂,一圈圈的旋轉著慢慢的向著我身上的紙人壓了下來,一陣強烈的白色光芒照在了我和屍體的身上,屍體咬我的力道慢慢的在變小,紙人在飛速的在我們身邊旋轉,像是個巨大的網罩,向著我們扣下來!


    身上的屍體漸漸鬆開了咬著我的嘴,想翻身從我身上逃下去,我反應的快,立即扳住了屍體的肩膀固定在我的身上,我一定要我媽現出原型,我要問問我媽她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巨大的光刺的我的眼睛根本就睜不開,隻覺的身上的屍體一重,我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一聲尖叫的聲音從我的的身上叫了開了,尖銳刺耳,幾乎要把我的耳鼓膜都震破,實在是不行了,將屍體壓在了身下,身上的紙人就壓在我的身上,因為背對著刺眼的白光,我看的清女屍的臉,隻是女屍的臉上沒有半絲活人的表情,之前是什麽表情躺在花圈裏,現在也是什麽表情躺在我的身下,就是身體不斷的動彈,想要掙脫我跑出去。


    “媽——”我喊死屍,隻是越喊女屍像是更加的痛苦一般,更加劇烈的震動身子,要不是我一手扶著身邊的牆,還真的會被女屍震動下去。


    看著女屍這樣,我知道是我媽在難過,我想問我媽怎麽會變成這樣,前一晚還是好好的啊,變化的這麽快,是不是被外婆控製住了?


    身下屍體怎麽都不回答,被我頭上的白光照難受,喉嚨裏發出一陣類似女人哭泣般的聲音,我還是不忍心了,這個女人身上的魂魄是我媽,我不能讓我媽就這麽湮滅了。


    從女屍上下來,收了陣,七八個紙人迅速的倒在了地上,女屍身體裏飛竄出了一陣白氣,這團白氣飛快的向著門外飛了出去,隨著她飛出去時,女屍的魂魄瞬間丟開了那個被她快要搖晃致死的男人,向著她自己屍體衝了過來,慌亂中我看見剛才一直都放在屍體頭頂的長明燈已經滅了,隨手拿起供台上的一個火柴盒,快速的擦燃了一點豆大的火苗,向著燈芯上點了過去,長明燈一亮,將即將暴走的女屍給鎮了下來,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動也不動了。


    我們屋內所有的人都鬆了口氣,我也沒想到,我竟然沒有靠白秋遠他們的幫忙,和楊倩一個門外漢把這場事件平息了下去。


    這主人家對我們好像很感激,不斷地跟我和楊倩說好話,這種激動勁兒,就跟當年光大翻身農民看見了北京來的毛爺爺一般,激動的連話都說不出口。


    後來回家的時候,那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把楊倩叫回去了一趟,我就在車子裏等楊倩,楊倩回來的時候,喜滋滋的,手裏握著一張支票類的東西,進了車,把她手裏的給我看,這是張支票,而且上麵寫著整整的三十萬人民幣。


    “嘿嘿,錢不多,但是這老東西答應幫我公司聯係投資的大金主了,而且他銀行裏麵的人都熟悉,倒時候我公司就不怕沒錢周轉了!這三十萬小薇你拿著,這種人的錢反正都是刮來了,不要白不要。”


    “我上次的錢都還有好幾萬沒用呢,這錢給爸存著吧,到時候指不定有要用到錢的地方。”


    我說著的時候,叫楊倩帶我去白秋遠家裏,我脖子裏的傷口怕中陰毒,醫院是看不好的,白秋遠是道士,他能幫我看看的。


    白秋遠接到我的電話立即過來接我們,回到他家的時候,我身上被我脖子裏的血流成的像是個血人了,白秋遠家離古玩街不是很遠,房子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就買好了的,有點舊了,不過像他這種常年不在家又是自己一個人的人,這也正常。


    第一次來白秋遠家,推開他家門的那一刹那,我真的是有些呆住了,隻見白秋遠屋子裏都貼滿了那種他和一大堆老人孩子的合照。這些照片的背景,都是些偏遠的山區,不是學校就是荒涼的沒人氣的難民居住的地方。


    白秋遠見我一直盯著這些照片看,臉上露出了一點尷尬的神色,說這些照片都是他上次帶來家裏玩的孩子貼的,好多年了,也沒褪色。


    “看不出,我們白大道士還真的是個老慈善家了,還這麽默默無名的埋著,要不你入我們公司的股吧,這麽好的企業形象,還真不是別的企業能比的!”


    楊倩這人真是,還真的為工作都拚命了都。白秋遠倒是沒那興趣愛好,叫我忍著點,將一些白色的粉末倒在我脖子裏的傷口上,我雖然已經在忍著了,但是還是疼的尖叫,這真的比被那具女屍咬還要來的痛,一陣黑色的氣從傷口上溢出來,全身抽筋似的麻痹。


    好不容易等洗換好了從浴室出來,就看見楊倩和謝紀年在慫恿白秋遠在幹些什麽事情,走過去問,楊倩說她剛才在白秋遠的衣櫃裏翻出了很多清朝時期的衣服,可漂亮的,他們正勸白秋遠拿出來給大家都試穿一下,反正放著也是放著。


    我也來了興趣,問白秋遠是不是真的有他之前穿過的衣服?


    “嗯,當做紀念,就保存了下來了。”白秋遠帶我們進屋,將櫃子打開在我們的麵前,還真的是,也不知道楊倩這人是怎麽翻到人家櫃子裏去了,滿滿的一櫃子衣服都是清朝時期的,就跟電視裏的沒什麽兩樣,隻是做工要來的精致些,而且顏色也比較柔和。


    楊倩這下喜翻了天,和謝紀年一人選了一件,爭著去其他房間看換衣服了,我渾身沒什麽力氣,就站在衣櫃前看著這些衣服笑,也並沒有要穿的意思。


    “這些女人的衣服是你之前老婆的嗎?”我問白秋遠。


    “不是,是我母親的,她年輕的時候很你一樣,很好看,身材也很像。”


    白秋遠撫摸著一件淡紅色的衣服,眼裏的神色有點沉,估計他當初對他媽的感情不是一般的好吧,我估計他對我這麽好,也是因為像他媽。


    “我可不可以穿下?”我問白秋遠。


    白秋遠看了我一會,將衣服取下來,放在我手裏,笑了下,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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