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你終於回來了。”傾聽謝一鳴強勁有力心跳,我悶著聲音喃喃訴說著我對謝一鳴的蝕骨思念。


    一切皆不重要,我的世界裏,此刻隻有謝一鳴一個存在。


    清晨的冷風也變得溫暖,嘈雜的聲響也變得悅耳,我滿心的愉悅,隻感現在的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兒。


    我告訴謝一鳴,我的生命中。目前為止最奢侈的事,就是在途中與他相遇,然後相知相愛。


    謝一鳴用他有力的胳膊越發抱緊我,不打斷我的講話,不時的輕吻我的發絲。


    當我終是頓住話語。淚眼婆娑笑容大大抬頭凝望我朝思暮想的容顏時候,我看到。謝一鳴望著我的目光,是寵溺心疼滿溢。


    在這個與謝一鳴重逢的清晨,我隻想謝一鳴看到我最美的笑容,可我卻是幾欲克製不住喜極而泣的淚水想奪眶而出。


    謝一鳴低頭輕吻我的額頭,在我耳邊低語,說親愛的對不起,以後我們再也不要分開,說我是他最大的幸福,他本是從一開始就隻準備許我一生歲月靜好,卻是沒想到,剛開始就食言了一次。


    “親愛的。我保證,隻有這麽一次食言,以後再也不會。求原諒,能不能給小的一次洗心革麵的機會呐。”謝一鳴可憐巴巴眼神望著我。


    我重重點頭說好,淚水再也無法遏製。奪眶而出。


    謝一鳴溫柔替我拭幹臉頰淚水,說親愛的不哭,他會知錯就改,以後再也不會惹我掉眼淚。


    我和謝一鳴緊緊相擁在學校門口,我不舍半分離開謝一鳴的懷抱。


    卻也就在這個時候,出租車師傅走過來,打斷我和謝一鳴的你儂我儂,原因是我還沒付車費。


    出租車師傅說,他雖然覺得打斷我和謝一鳴的喜相逢有些不道德,可他為了養家糊口不能一直圍觀我和謝一鳴。


    出租車師傅的介入,讓我和謝一鳴對視一眼。


    謝一鳴臉上是璀璨笑意,我也破涕而笑。


    我麻溜付了車費打發出租車師傅離開,這個時候才發現,我和謝一鳴不知何時,已經成了學校門口過往人們的關注焦點。


    這個發現讓我有些囧,我和謝一鳴之前還不曾在學校有過多餘交流,除卻湯思可和韓天秦以及王浩文,其餘人皆認為我和謝一鳴隻是簡單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同學關係。


    今天我情緒失控,和謝一鳴如此緊密狀態呈現在眾人麵前,也難怪那些個關注我和謝一鳴的人皆滿眼不可思議。


    “親愛的,看來你是沒辦法把我再雪藏回去了。”謝一鳴低聲笑著。


    “呃,那這該怎麽辦,把看到我們的人都敲昏抹殺記憶如何。”我瞟一眼那些個邊走邊扭頭望著我和謝一鳴的同學。


    “不要了吧親愛的,那樣太過凶殘。”謝一鳴拉上我的手,朝著學校附近的早餐店走去。


    我和謝一鳴去學校附近早餐店用餐結束,再一起牽手去往教室。


    既然我和謝一鳴的關係已經大白於眾,隱瞞也是再也隱瞞不住,我也就索性大大方方。


    我和謝一鳴手牽手進入教室,又驚掉一地的下巴。


    湯思可激動的從座位上起身,坐到其它位置,為我和謝一鳴騰開一張課桌。


    我隻說不用如此,湯思可卻是堅持,捂著嘴笑個不停,說她才不要當電燈泡。


    韓天秦奔過來,問謝一鳴是什麽時候回來的,抱怨怎麽昨晚和我一起吃飯時候,我都還嚴守消息沒有告訴他。


    謝一鳴笑著回答,說他之前並沒有通知我,他是今天早上剛回來。


    上午大課間時間,湯思可和韓天秦再次圍攏過來,圍著我和謝一鳴,七嘴八舌的問詢謝一鳴現在身體如何。


    謝一鳴低聲笑著,一一回答湯思可和韓天秦的問詢,和湯思可和韓天秦相約晚上客滿居聚餐。


    “為毛晚上,中午不是也可以啊。”湯思可對於謝一鳴所言的聚餐時間提出質疑。


    “我勒個去,可可你越來越弱智了,顯而易見,一一和小冉剛剛重逢,自然有許多不足為外人道也的親密事情要做。”韓天秦翹著蘭花指鄙視眼神瞧一眼湯思可。


    “哦哦哦,這樣啊,好吧,理解理解。不過啊一一,你下手要輕一點,別介把我家小冉弄的晚上參加不了聚餐。”湯思可恍然大悟狀。


    我滿臉黑線看著湯思可和韓天秦,隻感交友不慎,謝一鳴則是臉上的笑容更顯璀璨,且還對於湯思可的交代連連點頭。


    “我覺得吧,聚餐時間還是可以繼續往後推推,可可,你秒懂不。”韓天秦繼續發音。


    “秒懂秒懂,我沒有異議。”湯思可和韓天秦一應一合。


    “看,豬頭在飛。”我抬下下巴,示意湯思可和韓天秦回頭去看。


    “好啊小冉,敢說我和阿秦是豬頭,看我不拾掇你。”立在我麵前的湯思可開始擼袖子,刻意做出凶悍模樣。


    “淡定淡定,可可,有一一在,你會慘敗的。安了,一一今天下午果決會放大招,到時候小冉隻有求饒的份。”韓天秦止住湯思可欲行凶的動作。


    兩個損友越講越離譜,我無奈扶額,隻想誰這會兒能幫忙把眼前這兩隻給收了去。


    “哎呀,特麽又開始疼了,不行了,我要先回座位休息會兒。”韓天秦突然捂著胸口,臉色慘白。


    “阿秦要不你現在就去醫院吧。”韓天秦的異狀讓我皺眉。


    “對啊對啊,有病真的不能拖,我陪你去。”湯思可擔憂看著韓天秦。


    韓天秦拒絕陪伴,說他會打電話給家裏人來接他,讓我們幫他請個假就成,也就離開教室。


    久未露麵的謝一鳴重返校園,且我和他的戀情公之於眾,一時間,我和謝一鳴成了流楓學院八卦的熱題。


    上午放學,當我和謝一鳴離開教室,我收獲無數男女不同情緒的目光。


    “呂小冉,請你給我個解釋,你是王浩文的女朋友,現在怎麽又來勾搭謝一鳴。”白伶兒在校門口堵住我和謝一鳴。


    “如你所見,我現在的男朋友叫謝一鳴。”白伶兒的發飆,完全的在我的意料之中。


    上午大課間時候,我在走廊裏遭遇白伶兒,白伶兒就用恨不能立刻宰了我的目光死盯著我,她能忍耐到上午放學再飆升怒火,實屬不易。


    我淡淡聲音接上白伶兒的話茬,和謝一鳴保持十指相扣狀態。


    當清晨我重逢謝一鳴理智回攏之後,我就清楚,一切我想借助王浩文為橋梁靠近白雲中的計劃是無法繼續下去。


    既然如此,我也無需再和白伶兒客氣,隻不過我不能自己打臉推翻之前我和王浩文的假裝關係。


    “謝一鳴,你之前給我的承諾你都忘記了嗎,你知不知道這段時間我是怎麽過來的嗎,她昨天還是王浩文的女朋友,今天就又和你在一起,這樣的女人也太下賤了。”白伶兒的聲音拔高,引來校門口同學的圍觀。


    “請你講話放幹淨點,呂小冉現在是我女朋友,將來她會是我的妻子。”謝一鳴微皺了額心,冷下臉色。


    “你你你,你鬼迷心竅,呂小冉你等著,我絕對不會放過你這個小三,謝一鳴隻能是我的。”白伶兒懊惱叫囂,讓我隻感白伶兒會成為下一個偏執難纏的吳喜兒。


    這樣的感覺讓我心中難以輕鬆,卻是聽到謝一鳴的那聲妻子定位,我的唇角泛起微笑。


    “我隻會是呂小冉的,而呂小冉也隻能是我的,無論現在還是將來,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更改。”謝一鳴聲音擲地有聲。


    謝一鳴的這句話出口,白伶兒更加暴躁,狠狠剜了一眼我,憤怒離開。


    “不怕,有我在。”謝一鳴牽著我的手,無視圍觀者,帶我離開學校門口。


    在回返小區的路上,我和謝一鳴坦言,他不在的這段時間我的真實經曆。


    謝一鳴聽著我的講述,抿緊了唇瓣,沉默不語。


    當我講完,謝一鳴頓住腳步,凝望我的眼睛,再提對不起,說他沒想到,這段時間我遭遇如此多事情。


    我搖搖頭告訴謝一鳴,他和我無需講對不起,隻要他安然無恙回返,其它一切都是無所謂事情。


    我和謝一鳴回返租住地方,收拾些衣物,準備晚上繼續投奔九伯家。


    當收拾妥當,謝一鳴拉著行李箱走到門口時候,卻是立在門口不去開門。女雙吉才。


    我問謝一鳴怎麽不走,謝一鳴放下行李箱,說我還沒給他見麵禮。


    我挑眉謝一鳴這麽大人還要勞什子見麵禮,不等我開口打趣他,謝一鳴就攬上了我的腰肢,吻向了我的雙唇。


    謝一鳴這突然動作,讓我瞬間迷失,我的雙臂攀上謝一鳴的脖頸,支撐著軟綿的身體不至於跌倒。


    第二百四十六章一窺真容


    一直到我喘不過氣來,謝一鳴才放開我的雙唇讓我呼吸,卻也隻是短短幾息時間,謝一鳴就再次吻了上來。


    反反複複。謝一鳴眼神越發灼熱難耐,而我,渾身軟綿的隻能靠著謝一鳴有力胳膊攬著我的腰肢,才能支撐身體不至於跌倒。


    最後一吻結束,謝一鳴緊擁著我,深呼吸努力平複著高漲的情緒。


    寂靜的房子裏,我聽到,謝一鳴心跳如鼓。


    我和謝一鳴的身體緊貼一起,隔著夏日薄薄衣衫,我清晰感知謝一鳴身體已然起了變化。


    這樣的情況,我羞澀同時,又有些忍俊不禁。


    我任由著謝一鳴緊擁著我,給他平複情緒的時間。也籍以調整著自己的現狀。


    “親愛的,這會兒怎麽出門。”良久,謝一鳴的身體依然處於高昂狀態,他的聲音暗啞。


    “該怎麽出門就怎麽出門嘍。”看著謝一鳴皺起的臉色,我不禁莞爾,踮起腳尖攬上謝一鳴的脖頸。在謝一鳴的唇角清淺一吻。


    在謝一鳴欲托起我的後腦加深這一吻時候,我快速閃出謝一鳴的懷抱遠遠躲開。女場餘劃。


    “親愛的,這樣太不厚道了。”謝一鳴立在原地,無奈搖頭。


    “我怎麽不厚道了,再講我,切了它。”我挑高眉梢,噴笑出聲。


    再半個小時時間,在謝一鳴閉眸靜心後他的身體終是恢複正常,我和謝一鳴一起前往香裱店。


    一路上,我不時的瞟一眼謝一鳴,笑容大大,惹的謝一鳴苦笑不已。


    當我和謝一鳴到達香裱店,香裱店內王大郎和薑閆正在品茗閑聊,看到我們來,他兩個齊齊起身迎了上來。


    “師父好。閆爺爺好。”立定王大郎和薑閆麵前,我開口稱呼。


    “哎,咋就差輩了呐,這聽起來很是不妥。”王大郎連連搖頭。


    聽到王大郎的話,我生生鬱悶。


    的確,時隔多年第一次稱呼薑閆為閆爺爺時候,我也隻感不妥。


    薑閆和奶奶是同輩,可他同時也是謝一鳴的師父,他這樣的二合一身份,貌似瞬間就把謝一鳴的輩分給提升到高我一個輩分。


    “沒事沒事。隻是一個稱呼而已,小冉可別聽你師父瞎說。”薑閆衝著王大郎擺手使眼色。


    “咳咳,咋樣都好咋樣都好,你兩個好好的比啥都強。”王大郎得了薑閆的眼色,咳嗽兩聲掩飾著欲爆笑情緒。


    薑閆這個時候注意到謝一鳴拉的行李箱,問我們這帶著行李箱是準備幹嘛。


    我告訴薑閆和王大郎,有關吳喜兒回國後我遭遇的事情,以及咕仔對九伯身份的猜測。


    我伸出手腕,讓他們看我手腕處紅繩係著的精致木雕小鳥,告訴他們這就是九伯送我的。


    王大郎和薑閆仔細看我手腕處精致木雕小鳥,再對視一眼,難抑震撼。


    “沒想到啊,缺一門到現在還沒斷傳承。”薑閆感慨。


    “我就說我家丫頭是個好的,哪哪都好,看吧,難得一遇的缺一門傳人也成了我家丫頭的貴人。”王大郎滿臉嘚瑟。


    “你家丫頭不錯。我徒兒也不差的好不,起碼我徒兒也是早晚都要娶了你家丫頭的。”薑閆梗著脖子和王大郎爭辯。


    王大郎和薑閆就誰家徒弟比較好展開爭論,我和謝一鳴自動尋座位坐下,旁觀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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