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裹屍布殘存的意識是走投無路,妖種的是本身已經喪屍了神智,根本沒有人任何顧忌,所以才會跟我硬拚,也幸虧這兩次都是我贏了,不然現在就是我變成了行屍走肉,被這兩大妖物控製。


    不過……正所謂,事易時移!


    這種在意識中拚鬥,我現在最喜歡了,也最不怕跟人拚鬥意識,因為我修煉的無魘命魂圖,煉就的無魘戰體,最擅長這種戰鬥方式。這頭妖種跟我拚鬥這個,簡直就是找死。


    我嘴角露出了一個獰笑,無魘戰體已經發動,最為一具分身,我沒有使用本體的無魘世界,但作為夢境之種的承載體,我卻可以把無魘戰體投影過來。隻是我投影來的無魘戰體,就隻能發揮體內夢境之種的力量,但就憑這點力量,就足以我縱橫在主世界每一個生靈的夢境之種,無敵不敗!


    蛇種的分身就沒有料到這一點,才輕易就被無魘戰體抹殺了分身的意識,大敗虧輸,這頭妖種也不會有任何例外。


    須臾間,無魘戰體已經闖入了妖種的精神世界,無魘戰體的雙劍縱橫,麵對一株龐大到了沒有辦法想象的巨大植株。


    妖種的本體也許比蛇種的本體還要巨大,永恒與虛幻之樹跟這兩個怪物比起來,簡直十分小兒科,也隻有太過巨大的本體,才能在精神世界也演化出來極其巨大的精神體。


    妖種的本體攻擊能力並不強,在我的無魘十字斬,無魘流星突刺的衝擊下,無數藤蔓紛紛解體。但是這麽龐大的一株植株,也不知道有多少根藤蔓,我甚至極目遠眺,都看不到妖種所化的植株的頭尾,我縱然每一劍都能傷的了這頭妖種,但卻不知道砍什麽時候,才能將之滅殺。


    “難道也要像孫悟空殺永恒與虛幻之樹那樣,消耗個幾年才有希望成功?妖種不會也有什麽古怪的虛幻世界吧?”


    我雖然覺得不可能,我手裏的妖種一共就隻有兩團命魂,一團是兵種,一團是食王,就沒有開辟其他任何命魂,但就這兩團命魂,也能夠看到出來,妖種絕非是精神控製,虛幻擬真係的異能。


    事已至此,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畢竟我非是本體至此,隻能低吼一聲,把無魘之劍化為兩道黑光,繞著這株龐大的參天的植株,瘋狂砍殺,希望勤能建功,多消耗點力氣,把妖種在精神世界裏幹掉。


    無魘戰體跟妖種在精神世界裏戰鬥的時候,這頭妖種卻並不想被無魘戰體侵入的妖獸一樣,立刻就隻剩下呆若木雞了,而是變本加厲,瘋狂的摧毀一切。


    我估計是這個妖物,已經喪失了神智,隻是憑著本能在行事,所以無魘戰體未有能夠控製它這種下意識的動作。對妖種來說,瘋狂的扭動身體跟趟死挺屍不動,估計是一個概念。


    二十八、獵殺妖種(二)


    無魘戰體直接受到本體的控製,血夜叉分身倒是仍舊可以行動,但憑血夜叉分身的實力,卻護不住手下,隻是須臾間就有七八人被妖種的藤蔓纏繞了起來。


    我把心一橫,再也不想給妖種增添實力,雖然每次都會去拚命救人,也給我救下來兩個人,但其餘救不下來的人,都直接用獻祭化為精純的生命力和魂力,自己吞噬掉了。


    戰鬥至此,已經變得十分慘烈,當一個擁有命魂的家夥,也因為被妖種捉去,無法救援,被我獻祭了之後,血祭之術自行啟動,生出了一股奇異的吸引力,把這團命魂憑空接引了過來。


    這團命魂迅速給血祭之力同化,轉為了血夜叉的第三團命魂,第三團命魂開辟,血夜叉驟生異變,全身都能生出血色鱗甲,這些鱗甲並非是覆蓋身上,而是隨時都能支棱起來,讓血夜叉的每一寸身體都能猶如生出銳利短刃一般。


    妖種飛舞的藤蔓,隻要碰觸到我的身體,立刻就寸寸斷裂,給我連番突進,終於把妖種的氣焰壓製,逼得這怪物不得不把大半的觸須縮回了地下。


    在剩下的七名部下幫助下,我很快就把妖種伸出水潭水麵的藤蔓全部清理,然後臉色鐵青的望著這座水潭。


    經此一戰,剩下的七名部下都顯得驚駭莫名,隊伍中唯一的一個女子,忍不住問道:“這是什麽怪物?為什麽會這麽厲害?”


    我冷冷的說道:“這怪物叫妖種,從黑暗世界跑出來的怪物。它本身擁有難以估量的價值,如果被其他勢力得到,很有可能我們西岐城在一夕之間,就要全數崩潰。”


    我說的絕非危言聳聽,不管是血夜叉,妖種,還是蛇種,都是非常危險的東西,一旦給某個大勢力掌握,並且不計後果的發展,很快人類所有的據點都會瀕臨滅頂之災。


    因為這些邪門的東西,都需要填補大量的人命,才能夠成長起來。


    這幾個人互相瞧了一眼,為首的秦廬就斬釘截鐵的說道:“師政委,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還是建議立刻撤退,這種妖獸跟我不是我們幾個人能夠對付,還是報告上級,派遣一支大部隊過來,才能憑借優勢火力壓製這頭妖獸。如果你一意孤行,我會拒絕繼續戰鬥。”


    秦廬現在已經沒有墨鏡可戴,但在隊伍中的威信,還是遠遠高於我這個師政委,其餘六個人也站到了秦廬的身邊,帶有幾分威脅和逼迫的味道。


    “拒絕繼續戰鬥?假如你們背後就是無辜的平民,你們也要撤出戰鬥,保全自身嗎?”


    我冷笑一聲,沒想到居然這幾個人居然聯合起來對抗我,這是在西岐城,又或者朝歌城從未有發生過的事情。


    在西岐城上頭的命令,不需要理解,隻需要執行,生死都沒人在乎,在朝歌城我就算還不及上帝,卻也差不多少了,沒有人會違抗我的任何一句話。我都沒想到,在主世界居然會遇上違抗我命令,拒絕繼續戰鬥的部下。


    秦廬神色如常,嚴肅的說道:“我們是部隊花費了極大代價,培養出來的高端戰力,不可能為了無謂的戰鬥犧牲。這種毫無希望的戰鬥,請允許我拒絕,這是為了培養我們的國家負責。”


    剩下的這七個人,已經是這批人裏最強的幾個,雖然還遠不及我們三國戰隊,但是他們明顯是在某個時空縫隙受過培訓,對魂力的運用都很精湛,再加上有些人還開辟了命魂,至少黑暗訓練營那個級別的凶人已經比不過,幾乎可以跟我在西岐城培訓過的新兵媲美了。


    他們的成長潛力,遠遠遜色我們三國戰隊的那些人,隻是仗著早一點接觸了魂力的世界,才能超越普通人,到了黑暗世界這方麵的優勢就會被無情抹殺。


    在主世界,這種級別的戰力十分珍貴,但在黑暗世界這種級別的戰力仍舊是炮灰。


    所以當秦廬說自己是高端戰力的時候,我忍不住笑了,淡淡的說道:“你們是一點也不了解黑暗世界,在那邊就算普通人撐個幾年,也都能開辟命魂了,你們算個屁高端戰力?”


    秦廬被我罵的臉色鐵青,但仍舊不打算妥協,淡淡的說道:“但為了培養我們,背後是大量的資源付出,我仍舊不會為這種戰鬥白白犧牲,也不允許我的部下們白白犧牲。即便您堅持,我也不會從命,隻能日後在軍事法庭上見了。”


    我燦爛一笑,猛然撞入了這群人中間,會為了保護自己,放棄戰鬥的軍人,真的已經沒有了任何價值,本來我還有過猶豫,是不是真的要把事情做絕,但既然他們自己走上了絕路,我還有什麽好猶豫的?


    命魂“獻祭”的凶殘異能之下,最後三個沒有開辟命魂的家夥,登時爆成了血霧,化為了最為精純的生命力和魂力。秦廬露出驚駭之色,大叫道:“你竟然殘殺同袍!”


    我忍不住冷笑道:“你們亂殺無辜的時候,也不見有這般嘴臉。”


    下一秒,隊伍中唯一的女性,就被我的血罡抓貫穿了身體,血祭之力的侵蝕下,她體內的命魂被生生轉化,血夜叉終於開辟了第四團命魂。


    秦廬這才拋去了幻想,喝道:“他已經瘋了,跟我一起殺了他!”


    就在剩下兩人衝上來的時候,秦廬自己卻如弓箭般後退,撞碎了無數枝杈,潛入了原始森林裏。


    衝上來的兩個人,連一個照麵都沒撐過去,就化成了兩團血霧,讓這具血夜叉分身,又開辟第五團和第六團命魂。現在的血夜叉分身,已經凶威畢露,稍稍一晃就失去了蹤跡。


    秦廬奮力奔跑,他幾乎把所有的潛力都爆發出來,但是幾分鍾後,他忽然聽到頭上有空氣輕輕拍撫的感覺,猛然抬頭一看,卻見我背後長出了雙翼,正從天空往下,冷冷的瞧著他。


    “你是怪物嗎?”


    秦廬當真是害怕了,怪叫一聲,把手裏的微衝舉了起來,但是他還未來得及扣動扳機,就被三隻血罡爪分別抓住了腦袋,後心,和脖子!


    生命力和魂力瘋狂湧出……


    二十八、獵殺妖種(三)


    我體會著血夜叉分身翻湧的血氣,漂浮在水潭上空,目光冰冷。


    秦廬在這群人裏能夠成為首領,自然是有他的一套,這家夥居然在主世界也能夠開辟兩團命魂,實力幾乎不比我進入黑暗世界之前差多少了。我吞噬了他體內的命魂,終於讓血夜叉分身開辟的命魂,增至了八團之多,若能再有兩團命魂吞噬,這具血夜叉分身甚至都可以嚐試突破虛相了。


    這具血夜叉分身的實力增強了,潛伏在血夜叉分身體內的夢境之種也增幅了數十倍,在跟妖種的戰鬥中大展神威。


    現在我已經摸清楚了,這頭妖種應該是從黑暗世界逃出來的時候,穿越到主世界不但被削弱了實力,還不知什麽原因連本身的智慧也崩潰了,演化為病毒細胞一樣膨脹的精神體,所以才會變得極其龐大,而且對任何攻擊都沒有反應。


    無魘戰體雙劍交錯,生出了黑色火焰,這股火焰沒有任何溫度,沾染到了妖種的精神體上,就猛烈燃燒起來,最終化為滔天火海。


    妖種的本身智慧完全崩潰,所以根本也不懂得反抗,隨著黑色火焰的灼燒,妖種的精神體漸漸萎蔫,最後化為了一粒奇異的種子,無魘戰體一聲長嘯,縱身投入了這枚夢境之種,頃刻之後,這枚夢境之種破裂,重生的無魘戰體,比之前的氣息更為幽深,更為酷烈。


    血夜叉的實力有限,故而我才借助妖種孕育夢種,然後重新催生無魘戰體,新生的無魘戰體,實力自然是水漲船高。


    無魘戰體雙手抬起,一株極其巨大的植株就從水潭中緩緩鑽了出來。這株妖異的植物,就好像是傳說中,能夠通往天上巨人家鄉的豌豆藤,當它整個鑽出了水麵的時候,整個水潭的水都狂瀉到了深不見底的地下,露出了水潭底下累累的白骨。


    這個水潭麵積不大也不小,但是當妖種升起,引動了潭水下降,就連我看到潭底的累累白骨,也忍不住全身一個冷顫。


    這個水潭底下,也許有幾平方公裏,但堆積的白骨,卻什麽野獸都有,甚至也不乏人類的骸骨,最少也有幾十萬,乃至上百萬的生命被埋葬到了這個小小的水潭下麵。


    “妖種真是太邪門了,居然殺戮了這麽多生命。”


    比起來這株妖種,我之前在原始森林內殺戮的野獸和毒蟲,不過都是小兒科,上不來台麵,妖種之邪門,比我料想的還要更邪氣,如果我所料不差,妖種應該是十二王統禦的部下中,最為邪門的一支,甚至還超過了詭異的蛇種,還有殘忍酷烈的血夜叉。


    這株妖種的身上有數以萬計的種子,這些種子內都是最為精純的魂力,就如上次我在傅星兒體內發現的那枚妖種一樣。


    我微微皺眉,就把蛇種催動了起來,蛇紋刺青忽然活化,化為一頭巨大的黑蛇,甚至比我降服它的時候,還更要巨大,就隻在我身上盤繞,然後巨口一張,生出了龐大的吸力,妖種身上的種子,就如雨打芭蕉一樣,劈裏啪啦的落了下來,被這頭大蛇都吞入了肚內。


    妖種的這些種子,也都是邪門之極的東西,一旦遇上什麽野獸,就能在野獸體內生根發芽,我是絕對不會留下任何一粒,免得遺禍無窮。


    蛇種把所有的種子都吞噬一空,我兀自不放心,催動了獻祭異能,把附近狠狠的犁過數十遍,確保沒有任何生命氣息,能夠在一公裏內存活,就連妖種本體的植株,都被獻祭異能弄的大傷元氣,然後才考慮該如何處置這株最少也有幾十萬噸級數妖異植株。


    完全展現在我眼前的妖種本體,盤繞起來宛如一座小山,密密麻麻的由粗細不一的紫色藤蔓組成,也分不清哪裏是枝幹,哪裏是本株。其實我也知道,妖種是沒有所謂枝幹和本株的分別,這種妖獸就是一團藤蔓,要害就是藏有命魂的地方。


    但命魂在妖種體內並不是固定在某一根藤蔓上,而是可以隨意挪動的存在,也就是說,除非是把妖種全數滅殺,一點根須都不留,不然也很難消滅這種古怪的妖獸。


    我在黑暗世界,得益於妖種的幫助很多,所以也深深知道這種妖獸究竟有多難背殺死。


    無魘戰體操縱妖種,做了幾個變化之後,我的臉上也露出了怪異的神色。因為我知道的妖種,就隻有食王和兵種兩團命魂,可這頭妖種卻有十多團命魂,若非它早就沒了智慧,說不定都能夠凝練虛相了。


    隻是我怎麽也搞不懂,這頭妖種凝練的虛相應該是什麽體係,因為它體內的十幾團命魂實在是太混亂了。


    還好這頭妖種體內還有兵種的存在,所以我輕輕喝令下,這頭妖種就開始收縮所有的藤蔓,隻是這株妖種實在太過龐大,它收縮了七八天的功夫,也才縮成了足球大小的一枚種子,通體都是紫色奇紋,蘊含的魂力更是澎湃到難以想象。


    雖然這枚妖種蘊含的魂力,還遠遠不及永恒與虛幻之樹高達十八億之巨,但仍舊超過任何妖獸,最少蘊含有數千萬點魂力,應該是它殘殺非洲原始森林內的各種生命積蓄下來的力量。


    我探手抓起了這枚妖種,展開雙翅,就離開了這個地方,這一次非洲之行,雖然不是很愉快的經曆,但總算是解決了幾個大麻煩。


    當然一個麻煩的解決,往往是以更多麻煩出現為代價的,我遲早還是要麵對軍方的意誌。


    唯一的好處就是,剩下麻煩,應該都在黑暗世界了,主世界這邊已經沒什麽需要我再多掛心的東西。


    我計算時間,早就過了寒假的日子,雖然感覺對不起徐靚,但我也並沒有打算去跟她解釋,而是輾轉了幾次飛機,直奔底特律而去。


    妖種留在主世界實在太危險了,我在主世界也沒有壓倒一切的實力,還是要盡快把它送去黑暗世界才保險。盡管現在傳送門還未能建造起來,但距離時空通道近一些總是好的。


    這件事我也不願意,更不敢讓其他人知道,因為那會帶來更多不可測的危險,不然我寧可借助其他的通道,先把妖種送歸去。


    二十九、整編延遲


    幾個月之後,底特律的工廠終於迎來了傳送門貫通消息。


    傳送門貫通之後,血夜叉分身立刻就帶了妖種回到了黑暗世界,一直都呆在朝歌城閉關修煉的我,提早一步啟程,趕到了界牌關,迎接血夜叉分身的回歸。


    我親自接觸到這枚妖種之後,也不禁有些感歎,這玩意蘊含的生命力和魂力實在太雄渾了,而且這枚妖種蘊含的魂力,還都是主世界的魂力,就更難得了。


    按照蛇種分身的記憶,妖種逃入主世界可能超過數千年,但一直都因為缺失了智慧而沉睡,清醒的時間並不久,居然就能殘殺如此海量的生靈,可見這玩意之邪門。


    若非主世界沒有鬼神法則,妖種始終無法開辟更多的命魂,也無法凝練虛相,突破本身品階,所以龐大的魂力都隻能積蓄起來,也輪不到我來收獲這枚果實。


    我仔細的研究了一番這枚妖種,它的精神混亂無比,夢境之種正在汲取它混亂的靈魂而生長,這枚妖種的本身意識泯滅也隻是時間問題。


    尤其是讓我奇怪的是,這枚妖種體內的十多團命魂,完全都不是一個體係。讓我始終無法從這枚妖種體內的命魂,推算妖種的真正的命魂圖體係。


    主世界的魂力我當然不想浪費掉,我早就準備好了足夠多的魂力儲存器,也就是那種特殊的針管。正常的銀色針管隻能儲存一點魂力,我準備的是徐河和泰勒斯威夫特主持的朝歌科學院新研發的高級貨,一根足以儲存上百點魂力。


    按照原來的標準容量,一根針管隻能容納一點魂力,朝歌城的所有資源加一塊都未必夠製造出來足夠把這枚妖種抽幹的魂力儲存器。


    饒是如此,我用去了兩千根魂力儲存器,也隻把妖種曆年積蓄的魂力抽取了不到百分之一。


    我調動的這批魂力儲存器,已經是朝歌城全部積蓄,本來是準備供給第二獨立團兩千餘戰士日常兌換戰利品使用,現在再也弄不出來更多的魂力儲存器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麽把這枚妖種發揮“餘熱”,實際上我也並不需要更多的妖種了,這玩意本身也能自行繁殖,多一枚少一枚,也不過就是等它自己繁育的時間差罷了。


    倒是它積蓄的豐厚魂力,價值無可估量,這一筆財富足以媲美整個人類世界在黑暗世界的一年總產值。


    要知道黑暗世界全部據點每年收獲的財富都在二十萬億以上,甚至超過了美國這個地球上最強大國家的gdp,而且這可是主世界的魂力,比黑暗世界的魂力更具價值。


    我稍作考慮之後,把抽取出來的魂力暫時存放在界牌關,這批魂力,我打算重新運回主世界,發揮它們真正應該發揮的作用。


    至於妖種,我親自把它帶回了朝歌城,藏到了永恒與虛幻之樹的深處,暫時先這枚妖種封存了起來。


    這一段時間,血夜叉分身在主世界活動,我在朝歌城潛心修煉,想要突破三階虛相,但不管是山嶽巨猿,還是無魘世界,都沒能踏出這關鍵的一步。


    雖然我也通過了血夜叉分身,知道了朝歌城的第二獨立團要跟黃天化的第一獨立團,還有從西岐城抽調五個戰隊,以及從主世界調撥一批軍隊,組成朝歌第一師的消息,但至今為止,西岐城並未有派一兵一卒過來。


    因為這段時間,西岐城那邊戰鬥忽然頻繁了許多,黃天化的獨立團根本就抽不開身,更不要說還給我抽調五個戰隊了。


    我把血夜叉和卡南大主教的事情上報,再加上孫悟空帶回去的消息,西岐城對四十六號據點發動了一次突襲,突襲的結果並不是很好,最少兩名虛相級強者陣亡,死傷數百人,並且引發了四十六號據點的反撲。


    也是因為這一次突襲,西岐城才發現,這個距離西岐城很近的人類據點,已經為血夜叉占據,整個四十六號據點居然發展出來上千頭血夜叉。


    這些血夜叉戰鬥極其強悍,最少有百多頭已經突破了虛相,加之都能夠飛行,機動力十足,就算是命魂級的血夜叉,也不懼普通的一階虛相級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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