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靚說道:“我可是親自去問過葉姿哦!據說,那一次你和她在樓梯上錯肩而過,瞧了她一眼,眼神十分凶狠,她本來就膽小,所有就真的被嚇尿了。”


    葉姿還跟我說:“她以為你想要把她強行帶出去開房,她又不敢喊……”


    “我沒有那麽惡劣!順帶說,我還是不記得這個葉姿。”


    徐靚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翻了一會照片,遞給我說道:“就是這個小妹子哦,看起來很不錯。”


    我瞧了一眼,葉姿是一個幹幹瘦瘦,戴著眼鏡的女孩子,我似乎有印象,但無論如何也不記得曾經用很凶狠的眼神瞧過她,當然我的眼神一貫比較凶狠,看誰都一個鳥樣,會被她誤會也沒辦法。


    至於強行帶她去開房,我還真沒有那麽好的胃口,我所認識的女孩子裏,九十分以上的一大把,這種勉強六十分及格線的小女孩,還是算了吧,何況我在感情上,還是一個很正經的人。


    我把手機還給了徐靚,撇了撇嘴說道:“我還不如強行把徐靚大班長帶出去開房了,至於審美這麽曲折嗎?”


    徐靚的眼神,忽然盈盈的想要滴出水來,呈現了一種她這個年紀的女孩子,所沒有的風情,讓我看的心髒砰砰亂跳了好幾下。


    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說,才能緩解這種尷尬氣氛,半個多小時,我們倆都沒有說一句話,還是徐靚看了下手機,小聲的說道:“太晚了,我要回家了。”我才算是擺脫了這種尷尬。


    把徐靚送回家,我就直奔機場,買了一張直達上海的機票。


    到了午夜時分,飛機在天空上盤旋,我望著下方這座繁華而陌生的大城市,心底不由得生出了幾分昂揚鬥誌。


    “幹掉妖種,然後把新兵都帶去朝歌城,看看黃天化打算怎麽搞……”


    各種沉甸甸的壓力都沒有辦法壓垮我,甚至就連在黑暗世界的蛇神本尊和卡南大主教這些敵人,也不能夠讓我畏懼,我相信自己一定可以迎難而上,擁有足以挑戰洛基的實力,把他給殺了,替父母報仇。


    我這邊才走出了機場,就看到了花萬琦在機場裏等我,我並沒有太過意外,畢竟花萬琦代表的是軍方的勢力,得知我的行蹤一點不難。


    我隻是衝著這個宛如精靈一般漂亮的女飛行員點了點頭,就徑直離開了機場,花萬琦不緊不慢跟在我的身後,一路上不知招惹了多少行人的矚目。


    這一次,這位女飛行員並未有穿軍裝,但隻是一身合體的職業套裙,就足以把她的所有氣質都襯托出來,至於她的容貌,那更是不用任何衣服能襯托,隨便穿什麽都不會遮掩其美貌。


    花萬琦早就備好了車,不是菲力公司給我安排的奔馳gl450,而是一輛陸地巡洋艦,這玩意比奔馳gl450空間還要寬敞一些,倒是讓我覺得蠻不錯。


    花萬琦即便是在借機的時候,也沒有說話,路上更是一言不發,但我很快就發現,她開車的路線不對,就隨意的問了一句,說道:“我們去哪裏?”


    花萬琦柔柔卻清冷的聲音,非常好聽,卻帶著幾分不似人間煙火的味道,給我解釋道:“我們暫時借用了本地的一處部隊訓練場,方便集結抽調來的部隊,朝歌航空大隊全員都已經到齊,希望能夠接受大隊長的訓話。”


    二十六、不受歡迎的人


    我沒有再多問,等汽車開到了一處軍營裏,這才跟著花萬琦下了車。


    這處軍營靜悄悄的,就好像沒有人在一樣,花萬琦摸出了一個哨子,猛然把它吹響,隻是一瞬間,軍營裏就好像炸鍋了一樣,一個接一個的營房亮起了燈光,然後就是人影亂晃,三分不到,我的身前已經列開了隊伍,整整兩千人,分成了四個大隊列。


    花萬琦跑到了人數最少的一個隊列中,衝我敬了一個軍禮,然後大聲喊道:“朝歌航空大隊,報數!”


    其他幾支隊伍,也在各自的長官命令下,開始清點人數,過了一會兒,挨個向我報告全員到齊。


    就在我琢磨,該如何給這些“新兵”訓話的時候,忽然一處營房的大門打開,十多個人拖拖拉拉的走了出來,不但隊伍不齊,還有些懶洋洋的,而且身上也沒有穿軍裝。


    我瞧向這支隊伍,卻發現居然有好幾個人很熟,就是那幾個殺了十多個警察的凶人。我不禁怒火被挑起,那一次不是有我在場,陳旭必然沒命了,可就算是如此,這些人當著我的麵濫殺無辜,我也照樣接受不能。


    當時我並無把握,把這些人都留下來,而且若是我跟某人纏鬥,其他人出手殺了陳旭,更是我沒法接受的後果,所以才任由這些人離去,但現在,我可就不怕什麽了。


    我冷冷一笑,說道:“這些是什麽人?”


    花萬琦還未開口,帶著墨鏡的那位首領,就笑了一笑說道:“沒想到兄弟們去找點外快,居然也能碰到未來的長官,我們是直屬軍方的特種大隊,沒有番號。這次調撥朝歌第一師,會補充到各部隊基層,還要請政委多多照顧了。”


    我嘿然一笑,冷冷的問道:“我不管你是什麽人?敢在大街上濫殺無辜,我朝歌第一師可不歡迎這種人。”


    帶著墨鏡的那個男子,笑了一笑,說道:“這種事兒,還得師長下命令,師政委就算了。我們也是帶了調令的,必須要成為正職的連排級軍官,政委難道打算違抗軍令嗎?”


    我哈哈一笑,再也沒有跟這人多廢話,本來我雖然不能忍受他們亂殺無辜的作風,但既然也是軍方的人,將之都踢出去也就算了。但既然他們這麽不開眼,非要到我的朝歌第一師來,我有一萬種辦法,讓他們死的不能瞑目。


    我隨意問過了幾句,這才知道,雖然上頭讓我一個月後來匯合,但我的部隊卻早就集結完畢了。


    我本來想要先去非洲,但既然多了這麽多變數,我自然要先把這些人帶去黑暗世界。


    我稍微講了兩句沒營養的話,就宣布:“明日一早,就準備前往美國!”


    這支隊伍立刻就喧嘩了起來,他們也沒有想到,他們的長官居然會如此幹脆,連一點休整的時間都沒有。


    兩千多人前往美國底特律,這是一個非常浩大的工程,而且為了不引起美國的警覺,還要分成數十個團隊,有一部分還要繞道日本和歐洲,總之一句話,這場部隊調動異常之複雜。


    好在這件事兒有專門的人員來負責,我並沒有太多的操心,十多天之後,我已經在底特律,重新把這支隊伍整編起來。


    通往時空縫隙的傳送門還未有修建好,縱然重生鳥化身日夜不停,辛苦非常,畢竟它品階太低,所以無法加快進度。


    我也不指望這邊能加速,正好趁著個功夫,打通了各種關節,把這片廠區給買了下來。


    我也不知道這家廠區是克萊斯勒,還是福特的工廠,反正麵積很大,不要說兩千人,就算二十萬人也能容納的下。


    接下來的事情,就比較簡單了,就是重新弄一條生產線作為掩蓋,然後也要招收一些當地人為員工,重新把廠房都修繕起來,建造高達五公尺以上的圍牆隔斷內外。


    做完了這些事兒,我才把墨鏡男子和他的特種大隊召集過來,什麽也沒有交代,就直說要去出任務。他們雖然心底疑惑,但卻也不好公然反抗我的命令,經過一番輾轉,我們這一行十多人,就從美洲大陸跑到了非洲大陸。


    按照蛇種的記憶,我們又經過了十多天的跋涉,這才深入到了非洲叢林的深處。


    這一路上,這十多個人不斷的冷嘲熱諷,甚至數次都要罷工不幹,把我一個人留在非洲的熱帶叢林裏。每一次,我都盡量用最柔和的方式勸說他們,甚至不惜以師政委的身份,許下了幾次職務提升,這才讓這群大爺跟我走。


    經過了這麽久的長途跋涉,我這才找到了蛇種記憶中,妖種出沒的地方。就如我預料的一樣,妖種並未有留在原地,妖種若是收斂起來,可以化為任何野獸,任何探測手段都難看出破綻。


    我暫時也沒什麽別的好辦法,就隻能進行地毯式搜索,把每一頭遇到的野獸都殺死。


    這個時候,就能看出來血夜叉究竟有多麽邪門,這些沒有任何魂力和異能的野獸,隻要接近我身邊,按照個體的強壯程度不同,從身邊一直延伸到五百米外,都是獻祭的殺傷範圍。


    甚至就連沒有血肉,但卻蘊含豐富生命氣息的花草樹木,也一樣能被獻祭異能給化為齏粉,隻是這些花草樹木就隻有豐富的生命力,蘊含的魂力微乎其微。


    以墨鏡男子為首的這支戰隊,直到這個時候,才漸漸對我扭轉了看法,甚至有幾個實力稍弱的家夥,瞧向我的眼神,已經充滿了驚駭。


    不得不說,這個世界就沒有太多的傻瓜,很快這些人裏,就有幾個家夥瞧出來不對勁了。我的實力足夠強悍,對敵的手段也是殘忍凶狠,但對他們卻格外優容,甚至縱然有幾分冒犯,也都大而化之,並不在意,很多時候也不惜許下重利,拉下臉麵來懇求。


    如果我是個的天然的大號包子,這種事情倒也說的過去,但我明顯不是!


    那幾個聰明點的家夥,明顯收斂了之前的囂張氣焰,那幾個性子粗魯的,反倒是變本加厲……


    二十七、炮灰和底線


    在大城市裏,鑒於我沒辦法去亂殺無辜,獻祭的異能也沒辦法全力發揮,但在非洲原始森林,生命氣息濃鬱,對我來說簡直如魚得水。


    非洲最為著名的各種毒蟲,猛獸,大蟒蛇,食人的植物,統統對我起不到半點作用。因為在主世界沒有鬼神法則,我也開辟不了新的命魂,所以進入森林深處後,沒有多久,我就硬生生把命魂“獻祭”提升到了二階。


    在正常情況下,魂力會往較弱的命魂匯聚,根本沒有辦法出現這種單一命魂進階的情況。


    命魂“獻祭”提升到了二階,我的實力猛增了最少一倍,獻祭覆蓋的範圍也闊長了近倍,當然縱然是二階的獻祭,一公裏之外,也隻能爆血各種蟲子了。


    在進入非洲的原始森林一個月之後,太過濃厚的生命力,我已經無法消化,隻能凝練了三隻青罡爪,以血祭之力凝練的青罡爪,其實還是叫血罡抓比較貼切,因為一出手就是血紅的巨爪,還帶有濃烈的血腥之氣,我還未有凝練虛相,無法把本身的血氣化為血焰,看起來非常之邪門。


    隊伍中的所有人,也越來越沉默,一來是環境越來越惡劣,縱然他們也有魂力和命魂護身,身體上的消耗仍舊有些吃不消。二來隨著我殺戮的生命越來越多,縱然是最大條的幾個人也都慢慢的醒悟過來,再也沒有人敢招惹我。


    因為一直都無法找到妖種的蹤跡,我的脾氣也從之前的好脾氣,變得稍顯暴躁,不過這個時候,隊伍裏已經沒有人敢違拗我。


    在又是一天的搜索,毫無所獲,我悶悶的坐在一塊石頭上,看著手下們弄野炊,雖然我看他們怎麽都不可能順眼,但是這些人的確有專業的水準,野外生存各種拿手。


    很快就有人把弄好的野味,遞到了我身邊,之前這些活,還是我主動幹,但也不知什麽時候起,隊伍裏已經不需要我敢任何雜務,隻需要好生享受。


    我大刺刺的抓過了野味,有滋沒味的吃著,心底也不斷的嘀咕,暗暗罵道:“見過的妖種究竟躲去了哪裏?這頭妖物不是喪失了神智,隻剩下了本能嗎?為什麽在蛇種的記憶裏,它很容易就能夠找到妖種,我為什麽就不能,究竟是哪裏搞錯?”


    我把手裏的東西吃完了,自然有人再遞上來一份,我連吃了五份烤野味,才有人怯生生過來問:“政委!我們在這裏已經晃悠了一個多月了,什麽也沒有找到。究竟我們是要找什麽啊?實在不成,我們先找個比較現代化的地方,先休整幾日,再過來尋找好不好?”


    我呲牙一笑,不屑的說道:“這點小場麵就叫苦?黑暗世界比這裏苦十倍,我上次跟隊伍去接新兵,幾千公裏下來,新兵死了三成,結果回到西岐城一問,我們這支隊伍還是新兵死亡率最低。”


    我說這些話的時候,漫不經心,也沒有覺得這種戰績有什麽可吹噓,就是覺得在原始森林裏轉悠,比在黑暗世界安全了一百倍,舒服了一千倍都還不止。至少這裏沒有妖獸偷襲,餓了就吃,困了就睡,沒有那種戰鬥無窮無盡,十多天都不敢合眼的時候。


    但這些話落在跟我來非洲的這些人耳朵裏,我的形象立刻就陡然變化,那個戴墨鏡的家夥,忍不住嘿然笑道:“怪不得上頭都說,我們到朝歌第一師可是好去處,說師政委你最善帶新兵,帶出來的新兵隊伍死亡率最低。”


    這些人登時對我之前的態度,有了恍然大悟般的反省,一直都態度十分倨傲的幾個家夥,紛紛跟我道歉,一個自覺的是大老粗的家夥,大喝道:“是我不知道好歹,以為師政委你是個小屁孩,實力也不怎麽高明,聽說性子還特別軟,所以大家都有些瞧不起。要早知道師政委你也是刀兵血海裏打滾出來的,大家早就不是這個態度了。”


    “性子特別軟?”


    我忍不住反問了一句,大家頓時就七嘴八舌,把聽來的許多關於我的傳聞都說了出來,這些傳聞都是七八句真話夾雜兩三句假話,但卻跟艾露莎跟我說過的那些關於我的資料截然相反。


    在這些人的描述中,我已經被形容成了一個超級軟蛋,就是憑著幾個厲害的戰友庇護,這才能夠一帆風順的升到如此高位,也幾乎不懂得戰鬥。


    甚至……我徐銀泰的家世,也從一介平民,變成了傳聞中的高官子弟,很多細節都契合若拍,甚至還有我十五歲就肩掛少校軍銜的傳聞。


    我不知道是誰給他們的資料,但跟艾露莎得到的那份資料對照,卻讓我得出來一個匪夷所思的結論,這群家夥應該是被派出來試探我的炮灰。


    如果這些家夥在朝歌第一師站穩腳跟,也許軍部就會派遣更多的人手過來,把這支部隊牢牢掌握,如果這些家夥被我排擠,也許軍部就會另謀打算,采取更為和緩的辦法。


    總而言之,這些人有可能是被人派出來,試探我的底線,甚至就連他們當著我的麵,殺了陳旭的同事也都可能是被安排。


    至於有沒有安排他們連陳旭一塊殺,這就非是我所能知,或者他們覺得如果我沒有跟在陳旭身邊,就代表我也不怎麽重視這個女警察。反正我跟陳旭非親非故,最適合殺了來試探我的底線。


    這些想法,讓我止不住憤怒,但卻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辦好!


    我甚至能夠理解,朝歌這麽大的一股勢力,已經可以成為第七大據點了,軍方不想放棄。也沒有想過獨霸朝歌的權力,我就沒想過自己會當官,會管轄一方,做什麽土霸王,我就隻是想不斷的增強自己的實力,最後找到洛基報仇,至於朝歌,如果軍方想要,給他們就是了。


    但我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接受,這種碰觸我底線的試探,也許某些人會覺得,我這一次能夠處理的好,下一次他們就會試探的更深一些,直到碰到我心底真正的底線……但是他們不知道,就是這一次試探,已經踐踏了我的底線。


    二十八、獵殺妖種


    父母死後,這個世界上我已經沒有親人,也再沒有覺得重要的人,縱然是陳旭,王丹,徐靚,又或者表哥寧越,都已經不會再讓我有真正親人的感覺,最多也就是偶然會讓我感覺溫暖。


    我絕對無法接受的並不是陳旭,又或者哪個跟我親近的人,被人拿來當作試探我的底線,因為那並不是我的底線。


    我真正的底線是,我絕對無法忍受,無辜者的生命被踐踏,平凡和美好被打破。


    對我來說,這些拿陳旭來試探我底線的人,跟洛基根本沒有任何分別,僅有的分別是,洛基根本就不知道殺過我的父母,世上還有我這麽一個少年,拿他當生死仇敵。而背後指使這些人的幕後者,他們並沒有殺過我父母,但隨時都可以下狠心殺死任何一個人,而並不會覺得內疚。


    “既然你們那這些炮灰來試探,我就要用最酷烈的手段反擊,讓你們知道疼!知道伸出爪子來,要被砍!”


    我瞧了一眼這些人,忽然露出了一個冷笑,本來我還打算拿他們當炮灰,作為跟妖種戰鬥的戰力,但既然沒有尋找到妖種,留著他們也沒用了。


    就在我運轉體內的獻祭異能,打算先找一個目標來下手的時候,一聲刺耳的慘叫,把所有人都警醒了。


    我也顧不得殺人,身子略略伏低,如利箭一樣竄了出去。


    我隻奔出幾百米,就看到無數妖異的紫色藤蔓,把我收下的一個家夥穿了起來。


    “是妖種!原來它們藏到了水底下!”


    這個倒黴的家夥,是到附近的水塘來解手,這個水塘實在太髒了,誰都知道原始森林內的水源都不能喝,很可能會有致命的病毒,所以我也沒有催動獻祭異能掃蕩這個水塘。


    誰也沒有料到,妖種居然藏在這個水塘地下,如果不是這次意外,我們搜索過去,很容易就錯過了這頭妖物。


    我一聲低吼,獻祭異能發動,妖種探出水麵的藤蔓立刻就枯萎了起來,但是這頭妖種也算是厲害,居然在同時催動了一股奇異的虛相之力,抵禦住了獻祭的異能,同時也生出了無數巨口,把那個戰士生生的撕成了十多塊碎片,生吞了下去。


    跟我衝過來的幾個家夥,看到了這麽一幕,都驚駭的呆掉了,還是我大吼大叫的提醒他們,這些人才懂得加入了戰鬥。


    我身為血夜叉之身,又有蛇種在手,毫不猶豫的就衝上了第一線,獻祭異能足夠邪門,縱然是妖種也要被這股異能克製,數十根生有奇異花紋的紫色藤蔓纏繞了過來,但隻是在我身上繞了一圈,就都紛紛枯萎,被我吞噬了所有的生命力和魂力。


    有我在前麵頂住,我帶來的這些家夥才算是穩住了陣腳,紛紛取出武器,有些已經開辟了命魂的家夥,也紛紛催動了一聲助戰。


    妖種略微支持了一刻,伸出水麵的藤蔓,幾乎都已經被獻祭異能吞噬的差不多了,這才發出了奇異的鳴叫,忽然一股凶殘的意念撞入了我的腦海。


    當初我初次接觸黃金裹屍布,還有降服妖種的時候,都是采取了這種直接精神力對決的方式。後來我也開辟了命魂,還凝練了虛相,才慢慢知道,這種戰鬥方式非常危險,就算在黑暗世界都沒有任何人,任何妖獸,會采用這種戰鬥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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