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豢,幻界七星七子,是幻界英靈殿內最年幼的一名靈尊行者。


    芸玨深知被那老翁擺了一道,便仰天長嘯,老東西,有種來啊!別天天玩這些陰的。


    老翁出現在了天上,告誡芸玨,大事未成,他仍需回到大兗朝,繼續磨練。說罷便消失了,芸玨昏迷了過去。


    醒來後的芸玨,躺在雪舞的床上,看著美人如此迷人,膽肥的他吻了過去。


    醒來後的雪舞,一腳把他踹下了床,對他怒罵起來,聲稱要殺了他。原來他倆此時關係還沒那麽好,彼此還處於敵對的關係。


    這下就尷尬了,芸玨又被這大小姐給囚禁了起來。但是,再次回到大兗朝的芸玨,心裏樂開了花,呼吸著熟悉的空氣,讓他感覺自己確實是活著。


    四處留情的芸玨,怎會被一個小丫頭困住。他逃離了丞相府,仗劍江湖,來到了雲頂山莊。


    “雲頂山莊,就是這麽對待遠方來的客人?”峨眉師太抱怨道。


    “師太,不知本莊主何處做的不好,得罪了您呢?”雲頂山莊莊主候扶基問道。


    “你的徒弟,搞了我的徒弟,你說是誰的不對?”師太怒斥道。


    “什麽?是誰?我定要將他碎屍萬段!”候扶基驚訝道。


    “就是你的關門大弟子諸葛芸玨,放他出來,我要砍了他。”師太說道。


    “不可能,他不可能作出如此下賤之事。”候扶基解釋道。


    “人麵獸心,有什麽不可能的。混懸長老,你是不是很早就想搞我了?”師太看著一旁對她一直流口水的混懸長老問道。


    “怎麽可能,我是武林正派。”長老擦了擦口水,連忙解釋道。


    “師傅,我與雪舞師姐是真心相愛的,是她讓我進去,我才進去的。”芸玨站出來解釋道。


    “逆徒啊!看為師如何收拾你!”莊主氣憤的說道。


    “師傅,我們是真心相愛的,你就成全我們吧!”雪舞跪在地上對師太央求道。


    “成全你們?不可能,當初我的師傅都沒成全我。”師太拒絕道。


    “師徒情分,恩斷義絕。”雪舞和芸玨異口同聲說道。


    然後,二人揮劍自刎,血灑雲頂山莊。


    二十年後,莊主困禁了峨眉派的大師姐膚若十年,隻為報當年痛失愛徒之恥。


    芸玨仗劍來到了雲頂山莊,就是為了救出膚若,殺了那個莊主老變態。


    一年一度的雲頂比武大會到了,天下各門各派都派出了最得意的弟子,雲聚雲頂山莊,拔得頭籌,統領武林。


    芸玨在來路上,殺了惡貫滿盈的七觴派大師兄鍍鉻,代替他上了雲頂山莊。


    峨眉派新任大師姐雪舞技壓群雄,和芸玨來到了最後一個回合。


    突然,當年的兩個怨侶的魂魄,跑進了他倆的身體裏了。


    比賽還沒開始,就結束了,平局。他倆吻在了一起,任誰都拉不開。一旁的各位老人都很欣慰,二十年前,那一對沒有在一起,這一對成了,也算是對當年的彌補吧!


    纏綿中的芸玨,完全忘了為什麽要來山莊,所為何事了。


    但是,很快雪舞恢複了神智,踹開了芸玨。這一踹,把芸玨責踹醒了,他入夜,潛入山莊密道,找到了被囚禁的膚若。


    當芸玨想要帶她走時,她拒絕了,她要留下來,享受這公主般的待遇。


    外人眼中,莊主是個變態,喜歡囚禁幼女。但是莊主隻是為了彌補喪失幼女的悲傷而已,何況莊主對膚若疼惜如子,百般憐愛,更讓她不舍得離開。


    別呀!我千裏迢迢,來這極寒之地,就是為了救你出苦海,你跟我說,你很爽,不願意走。


    好吧!芸玨說不過她,獨自一人,灰溜溜的回去了。芸玨走的倒是挺幹脆,但是雪舞不答應了,跟在他的身後,一路追殺,要讓他還她清白。


    這親都親了,還能怎麽辦?芸玨隻能一路躲閃,別無他法。


    這歡喜冤家,誤中敲山王的陷阱,被手下押回了山寨。敲山王垂涎於雪舞的美色,想要據為己有。


    這時芸玨不答應了,他不忍一朵小花插在牛糞上。“大王,她身上有病,你要是和她結婚,必活不過半年!”芸玨對大王規勸道。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雪舞對芸玨怒斥道。


    “你這傻瓜,不這樣騙他,我們怎麽出去?”芸玨無語道。


    “你們都別想走!”敲山王怒喝道。


    婚禮如期舉行,芸玨當了伴郎。正當大王要和雪舞拜堂時,山外有人要砸場子,要殺了他敲山王。


    敲山王那暴脾氣,帶著一眾小兵,趕上那人跟前。隻見那人,一人一馬,手握一根大鐵棒,頭戴紫金寶冠,好不威風。


    不由敲山王分說,那人一個鐵棒砸下,地裂山崩,所有小兵和敲山王都殞命了。


    雪舞和芸玨被救了出來,他二人經此一役,感情好了不少,對彼此都有了好感。


    芸玨想要感謝那人,隻見那人憑空消失了,讓他倆嚇了個厲害。


    芸玨禦劍帶著雪舞,回了峨眉山莊,準備向師太求親,然後她答應芸玨和雪舞的婚事。


    到了峨眉發現,師太殞命了,雪舞繼任師太,芸玨也就不可能和雪舞在一起了。峨眉自古有規定,師太終生不得婚配。


    芸玨與雪舞揮淚告別,踏上了拯救膚若的道路。


    芸玨不由膚若反對,強把她救出了雲頂山莊。莊主下令,全天下捉拿芸玨,勢要把膚若帶回來。


    芸玨和膚若不知逃了多久,也不知逃了多遠,來到了雲塵客棧。


    倆人要了一間客房,芸玨睡地上,膚若睡在床上。入夜,二人睡的正香,房外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多。


    定是追殺他們的人,他們放下刀劍,舉高雙手,開門投降。來人看他們這麽配合,有點驚訝,便不著急走了,吃一頓再說。


    飛雲和浮塵趕忙招呼著這一大幫子人,芸玨和膚若被綁了起來,動彈不得。


    “老板,你們客棧這酒怎麽有點暈啊?”一幫子人都暈了過去。


    飛雲和浮塵幫他倆解了綁,放他們走了。芸玨和膚若正驚訝,路見不平,這拔刀相助也太頻繁了吧?雲塵客棧消失了,全都消失了。


    “別呀!這樣真心沒意思了,我不和這掛比一起走了。”膚若吐槽道。


    “你好歹讓他,打通個任督二脈,武功直衝天際,打敗了追殺我們的人。你這樣,一次又一次讓他前世穿越過來,幫他,真心沒意思了。”膚若繼續吐槽道。


    沒等膚若繼續說,一老翁從天而降,碩大無比的身材,直接砸死了膚若。這下有意思了,我的cp死了。


    “芸玨上仙,還跟這個npc聊個什麽勁?快去大兗朝,朝廷需要你。”老翁對芸玨勸解道。


    “別呀!我四處留情,還沒留過癮呢!我不著急去那深如海的官場打拚,還是江湖有意思。”芸玨吐槽道。


    “那可由不得你,去吧!”老翁拂塵一揮,芸玨成了大兗朝的九品芝麻官葷瑟。


    一入官場深似海,從此江湖兄弟是路人。葷瑟的官場生涯如何呢?會遇到紅顏知己嗎?會被他的萬世仇敵大將軍奎煞百般刁難嗎?


    “芸玨,別跑,這次讓我逮到你,非扒了你的皮不可。”阿福喘著粗氣向前方不遠處,一個向他做鬼臉的孩童叫罵道。


    “來抓我啊!胖豬,你的錢包在我這兒呢!”芸玨搖晃著剛從阿福那兒偷來的錢包說道。


    當芸玨轉身想繼續逃跑,突然和一個女孩,撞了個滿懷。“是哪個不長眼的,敢撞你玨爺我。”芸玨捂著疼痛的屁股叫罵道。


    此時,阿福已經到了芸玨跟前,一隻手把他拎了起來。“沒想到吧!你個小兔崽子,還是沒有跑出我的五指山吧!”阿福對芸玨譏笑道。


    “是哪個不長眼的,把我們家雪舞姑娘碰倒的,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大管家米勒對四周的人叫嚷道。


    “是這個肥豬,是他,就是他。”阿福不知所措的被芸玨指著說道。


    “打,給我往死裏打!”大管家吩咐下人指著阿福惡狠狠的說道。


    “大人,小人冤枉啊!是那個小崽子撞倒的,不是小人。”阿福邊被打邊央求道。


    “呦!這年齡不大,冤枉人的本事可不小啊!”雪舞一個飛身,抓住了想要開溜的芸玨肩膀。


    “哎呦!大小姐手下留情,小人再也不敢了。”芸玨非常痛苦的叫道。


    “不可能,米勒,把那個人放了,把這個壞小子帶回府裏,我要和他好好玩玩。”雪舞命令米勒道。


    “小兄弟,你會喜歡的。”米勒拍了拍芸玨的肩膀哈哈大笑道。


    就這樣,芸玨被兩個粗壯大漢架到了丞相府裏。雪舞是大兗朝丞相曹略彌的獨女,視為掌上明珠,嗬護有加,各種武功都多少傳授與她。身在皇宮裏的小皇帝玨茗,聽聞丞相之女雪舞,驚為天人,多少個日夜都想與之一見。


    是夜,芸玨靠著自己的看家本事,偷了房門鑰匙,準備跳牆開溜。


    怎料,剛要從牆裏跳出,就和想跳進牆裏的玨茗撞在了一起。倆人都掉在了牆裏地上,聲音太大,驚動了府裏守衛。因此,倆人都被逮了起來,關在了房裏。


    “你怎麽會被關在這裏的?“玨茗好奇的向芸玨問道。


    “還不是丞相的瘋女兒,仗勢欺人,橫行跋扈。”芸玨憤憤的說道。


    “不可能吧?世人都傳,丞相之女,驚為天人,膚若凝脂,美麗動人。”玨茗疑惑的問道。


    “嗯!確實美的挺凍人的,我冷的要死。”芸玨勉強應道。


    “小壞蛋,本姑娘凍不凍人,我不知道,不過一會兒,你一定會非常凍人的。”雪舞猛的推開房門對芸玨詭異的笑道。


    丞相府內養了很多江湖術士,一個要煉製丹藥,非童子之血喂養巨蟒不可。於是,雪舞便把芸玨廢物利用了,幫那位術士煉製丹藥。


    巨蟒喜濕涼,於是雪舞把芸玨放在寒冰床上,把術士的巨蟒放出,讓它侵蝕芸玨的血肉。


    “小魔女,我玨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倘若我此次僥幸活了下來,一定要娶你,讓你一輩子都要服侍與我。”芸玨躺在寒冰床上,掙紮著鎖鏈向門外的雪舞嚷道。


    “好!我等著,現在還是想著怎麽活下來吧!”雪舞在門外笑道。


    隻見那巨蟒慢慢的向冰床靠近,張開血盆大口,想要一口吃掉芸玨。說時遲,那時快,芸玨用手裏的小玩意,把鎖鏈解開,急忙飛身躲開了巨蟒的致命一擊。


    芸玨和巨蟒纏鬥多時,體力有點不支了,心想不快點解決這怪物,不被吃掉,要被累死了。計上心頭,芸玨抱住巨蟒腹部,將那小玩意,刺向巨蟒七寸處,捅了個透心涼。芸玨用盡了最後一點力氣,無力的躺在了地上。隻見那巨蟒七寸處,淌露出一塊莽原,閃著耀眼的光芒。


    正好芸玨饑餓的厲害,別把那莽原,不加清洗的一股腦的吞了下去。芸玨感到好飽,腹中撐的要死,仿佛要炸開了一樣。


    房門外,雪舞聽到室內芸玨的撕心裂肺的嚎叫,本以為,大功告成,開門將巨蟒收複。誰知,隻見碩大的巨蟒躺在了地上,隻留芸玨一人在地上疼痛的上下翻飛。“那小子難不成吃了莽原?快把他給抓住!快!”一旁的術士驚恐的大叫道。


    此時的芸玨吸食了莽原,突然增加了六十年的功力,這些不禁打的守衛,又哪是他的對手。隻見芸玨一個飛身,一個守衛被踹飛好遠,餘下的守衛都不敢向前一步。一時增加了這麽多功力,芸玨深感胸部漲熱難耐,發狂似的往遠處飛奔,一直到了湖邊,一個猛子紮了進去,方才消停。


    是日,芸玨在湖邊醒來,發現自己渾身有用不完的力氣。他隻是扶地起身,就感覺自己身輕如燕。他回憶起了昨晚的種種,仿佛是那麽不真實。於是,他往湖邊的一棵樹,重重的一掌劈去。讓他驚訝的是,何止他劈的那棵樹,那棵樹後的一排樹都應聲爆炸。


    雪舞正生氣芸玨的丟失,少了一個玩物,正準備要把玨茗活活打死,卻被他的父親攔了下來。“雪舞,不可,那可是當朝皇上,不可造次,還不快快為皇上鬆綁。”丞相斥責他的女兒道。


    “他又沒跟我說,他是皇上,我不鬆綁,愛鬆你鬆。”雪舞撅著嘴,生氣的扔下皮鞭向她的父親埋怨道。


    “皇上別介意,我家小女被我慣壞了,我來為您鬆綁,希望皇上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小女一般見識。”丞相連忙跑過來為皇上解了繩索。


    昨晚的那個術士連夜將巨蟒不幸殞命,莽原被他人所吸食的全過程告訴了大將軍奎煞。奎煞氣的不行,一手把那術士脖子擰斷,吩咐手下,不惜一切代價,誓要找到那個男孩。


    芸玨心裏犯嘀咕,心想自己肯定不能過回以前的生活了。他怕偷別人錢包,別人追趕他,他一個不小心把那個追趕他的人一掌劈死了。正當他在林海裏犯嘀咕,不知前路在哪時。突然,不遠處的山洞裏,傳來一個聲音:小兄弟,快進來。他反正強功護體,天不怕地不怕,進去一探個究竟。


    芸玨越往山洞深處走去,顯得越加神秘,洞深處一盞燭火忽明忽暗。走到跟前,芸玨發現一個老翁盤坐在蒲團上打坐,嘴裏咕囔著他聽不懂的話。芸玨發現老翁不搭理他,便開始玩起了老翁的胡子和頭發。“玩夠了嗎?我未來的大兗朝丞相諸葛芸玨。”老翁輕聲問道。


    芸玨被老翁突然的說話,嚇了一跳,後退了幾步。“老頭,你會說話啊!我還以為你是個啞巴呢?不過,你說我未來是丞相,搞笑呢吧?我一市井無賴扒手,好不逍遙自在,我才不願去做那忙的要死的丞相呢!”芸玨打趣道。


    “小兄弟,這是天命,你不能違抗。正如你突然獲得了六十年的功力一樣,你有辦法不去接受嗎?”老翁追問道。


    “老小子,你是怎麽知道我突然獲得功力的,難不成你是神仙?”芸玨疑惑的問道。


    “這都是天命,朝廷一直和江湖水火不融,你的到來,就是為了朝廷和江湖的那未來的百年和平。”老翁說罷,消失了。


    “老小子,別走啊!你說清楚啊!”芸玨四處找尋老翁說道。


    “小夥子,好自為之!”山洞不見了,林海也不見了。


    芸玨來不及弄明白發生了什麽,就看見前方一群山賊正在劫掠。


    “都給我住手,你們這幫禽獸!”芸玨幻化出一把君子劍,將劍尖指向那一群山賊斥道。


    “呦嗬!這大兗朝不怕死的就是多,掠瑪把我們殺的英雄好漢冊,拿出來,我看看這不知死活的東西是第幾個?”山賊首領得意的向芸玨說道。


    “老大,三個。”掠瑪大聲的說道。


    “你是我老大,不是跟你說了嗎?一百多個,一百多個,記住了嗎?”山賊首領擰著掠瑪的耳朵小聲說道。


    “一百多個,一百多個。”掠瑪捂著紅彤彤的耳朵,不停的強調著。


    “好了!別打腫臉,充胖子了,看見你旁邊的樹了嗎?”芸玨複活山賊首領說道。


    “怎麽了?你要在那棵樹上吊死?”首領哈哈大笑道。


    “是誰啊?”身體殘缺徐晉陽隨手披掛上了一件單薄衣衫,來到妙手藥堂的前門問道。


    “萬分抱歉!這麽晚了,還來打攪您休息。是王司徒家嗎?”門外的一對枯瘦老者問道。


    “你們都是誰啊?”身體殘缺徐晉陽反問道。


    “還是別進去了吧!”老婦對老伴拉扯勸阻道。


    “這裏壓根就沒有這麽一號人物,快走吧你們!”身體殘缺徐晉陽對二人攆趕關門道。


    “王司徒最近都沒有去言棋亭,與我弈棋飲酒,我也沒有他的任何訊息。”枯瘦老者拉著木門邊沿說道。


    “我跟你說了,這裏從來就沒有這個人。”身體殘缺徐晉陽十分不悅道。


    “他是不是喬遷別處了?”枯瘦老者追問道。


    “我不知道”身體殘缺徐晉陽敷衍道。


    “哦!天啊!這不是旺財嗎?”枯瘦老者對向他不停舔舐的那條惡犬說道。


    適才的那條惡犬,仿佛聽到了故人的聲音,用盡渾身氣力,掙脫了鐵鏟羈絆,跑到枯瘦老者的麵前。


    “沒錯!就是它,王司徒的愛犬。”一旁的老婦附和道。


    “怎麽都瘦的皮包骨頭了?”枯瘦老者心痛萬分道。


    “咱們走吧!”一旁的老婦對老者勸說道。


    “等一下!你看看它,你怎麽還賴在這裏啊?”枯瘦老者疑惑不解道。


    “抱歉叨擾你了,我們還走吧!”一旁的老婦,對一臉不悅的身體殘缺徐晉陽致歉道。


    “老伴,我跟你說,肯定有什麽事情不對勁。”枯瘦老者心懷疑慮道。


    “請等一下!對不起,其實,王司徒他正在休憩。”身體殘缺徐晉陽對眼前的一對老人詭笑哄騙道。


    “真的嗎?”枯瘦老者問道。


    “你們進來吧!”身體殘缺徐晉陽緊接著對二人邀請道。


    龜公曾堯那邊,仍然心有不甘的四處詢問,想要打聽到雨柔天泉坊那位客官的具體住址。


    “你就住在這附近嗎?”龜公曾堯路遇一對青年男女停下馬車上前問道。


    “是的,怎麽啦?”男子回道。


    “你有沒有看到一個男的,跟一個麵色蒼白如紙的女子在一起啊?”龜公曾堯問道。


    “不好意思,沒有看到過。”男子回道。


    “他們剛才還在這裏啊!真的沒有看到嗎?”龜公曾堯再三問道。


    “抱歉!”一旁的女子在追趕前方的男子前,回頭對龜公曾堯致歉道。


    一對老人,進入庭院內,遍覽了周遭景物,擺放依舊,不曾變動分毫。


    身體殘缺徐晉陽回到房間內,惱火異常的拎出一個大包裹,正在翻找著什麽。


    一對老人,被身體殘缺徐晉陽的這一舉動著實嚇壞了,緊緊地互相擁抱在了一起。


    “你們為什麽總要煩我啊?”身體殘缺徐晉陽麵色猙獰的手握鐵錘,對兩位驚恐萬分的老人抱怨道。


    言盡於此,子不以父傲,父卻以子豪。


    隻見芸玨用內力禦劍,幻化出無數把君子劍,硬生生把首領身旁的巨樹放倒了。


    嚇得首領從馬上跌落下來,一夥山賊四下逃竄。


    “兄弟,你說是你的頭硬,還是那棵樹硬啊?”芸玨指著首領的頭問道。


    “樹硬,樹硬。”嚇尿褲子的首領結巴的說著。


    芸玨趕緊扶起剛才險些被山賊淩辱的那位姑娘,為她披上了衣物。


    “感謝大俠救命之恩,如大俠不嫌麻煩,不知大俠可願一路同行?”曹員外問道。


    “如此甚好,我也不知去往何處,那就仗劍天涯,懲惡揚善吧!”芸玨應允道。


    員外的女兒曹爽,生的明豔動人,惹人憐愛不已。


    員外看芸玨對他的寶貝女兒有意,便在行進的馬車裏對芸玨問道:“大俠,可有婚配?”


    “哈哈!大丈夫正值壯年,理應一展胸中抱負,胸懷天下,兒女情長,自不甚掛念。”芸玨喝著美酒說道。


    “如此甚好,小女婚配年齡,不知大俠心意如何?”員外問道。


    “如何不如何?這可這麽說是好?一切都要取決小姐心思。”芸玨羞澀道。


    “自古兒女婚姻之事,全依父母之命,那就這麽說好了,女婿。”員外看著芸玨滿意的說道。


    “員外高看了,高看了。”芸玨點頭答應道。


    過了將近半月,阜州爆發特大瘟疫,曹爽不幸染病,病情每日加劇。芸玨四處尋覓良方,都無所得。看著夫人一天天的枯瘦,芸玨悲痛萬分。


    突然,有人向芸玨說道,“想救少奶奶的命,非去雷霆琊,取得還魂草不可。”


    芸玨對還魂草略有耳聞,聽說在高不見山頂的雷霆琊上,無數名醫都無功而返,不曾有人見過那草。


    但是為了自己的紅顏知己,芸玨願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得到那世間至寶。


    芸玨略微收拾衣物便啟程前往雷霆琊了,一路上江湖上傳遍了他英雄故事,拯救無數英雄好漢,懲治了無數鄉紳惡霸。


    當芸玨取得還魂草,回到曹員外的府邸時,曹爽已然離世月餘。


    “哎!悔不該控製不住自己,一路上光顧著懲惡揚善,耽誤了夫人的性命啊!”芸玨在曹爽的墳前埋頭痛哭。


    “女婿啊!無需如此傷心,小女有一封書信要我交托與你,其實她並不怪你。”曹員外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將懷中的書信給了芸玨。


    “夫君,為妻時日無多,自然心中明了,怎奈夫君如此疼愛,願上那絕壁雷霆琊,為我求那一絲生還希望。我不悔林海與君相遇,不悔與君相處不足半月,不悔與君相愛一場。悔不能與君繼續看那漫天的繁星閃耀,悔不能與君看那花海再次綻放,悔不能與君舉案齊眉,相愛到老。”


    芸玨看完書信,哭的肝腸寸斷,久久不願離去。


    這邊大將軍奎煞看不下去了,一個市井無賴扒手,何德何能讓江湖各大門派尊稱他為武林盟主?


    奎煞本來想聯合巫毒教把八大掌門都控製在自己的手裏,伺機待發,顛覆大兗朝的統治。


    怎料半路上殺出個武林盟主諸葛芸玨,這讓他氣憤不已。


    “盟主,門外有人說是你的舊友,要見你。”薩恩對滿身酒氣的芸玨說道。


    “不可能,我怎麽可能有舊友,有酒友還差不多。”芸玨繼續喝著杯中美酒來麻醉自己對已故夫人的思念。


    “盟主大人,在下丞相之女雪舞,特來拜見,希望能幫在下一個大忙。”雪舞不情願的對曾經是自己的階下之囚的芸玨這樣說道。


    “薩恩,看看,仔細看看,這是誰啊!這不就是不可一世,脾氣大到能把大兗朝給拆了的雪舞姑娘嗎?如今怎會來央求於我呢?薩恩,給我來一巴掌,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芸玨看著雪舞對著薩恩說道。


    “啪”薩恩真的打了一巴掌。


    “薩恩,你是不是活夠了,武林盟主也敢打?”芸玨不敢相信的捂著自己的臉責問薩恩道。


    雪舞輕笑了一聲。


    “不是盟主說的嗎?一切都要聽您的。是您讓我打您的,這可不能怪我。”薩恩反駁道。


    “我這武林盟主當的一點意思都沒有,手下都是什麽跟什麽啊!”芸玨哭笑不得的自嘲道。


    “別耍貧嘴了,芸玨,我的父親被大將軍奎煞的術士下了蠱毒,隻有你的莽原之血能救治。快跟我去丞相府救我的父親,別再耽誤了,他快不行了。”雪舞央求芸玨道。


    “哦!原來如此,果然無事不登三寶殿啊!我得考慮考慮,我的血可金貴著呢!我得好好用,用對了地方。”芸玨仿佛在盤算著什麽。


    “金銀財寶,你要多少我都給,隻要你願意救我父親一命。”雪舞對芸玨說道。


    “不,不,不,我現在身為武林盟主,我不缺,不過,你的到來讓我想起了以前你是怎麽對我的,我是不是應該禮尚往來一下啊?”說著芸玨給薩恩使了個眼色,把雪舞帶到了他的寢室內,把房門關緊。


    “芸玨,你要幹什麽,我可是丞相之女,你不想活了嗎?”雪舞捶著房門大喊道。


    “哦!丞相之女,我好怕怕哦!我的心都要跳出來了。”芸玨對著房內說到。


    “快看桌上的毒蛇,熟悉嗎?雖然沒有當初你害我的那條大,但是多啊!”芸玨笑的前仰後翻。


    “芸玨,你個無恥下流的小人,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我不怕,我不怕毒蛇。”雪舞強忍著心中的恐懼說道。


    “哦!你不怕,那就和他們好好玩玩吧!哈哈!”芸玨在門口,隨時準備聽雪舞的尖叫。


    芸玨不知不覺把房門的鎖打開了,故意在門口,等著驚慌的雪舞從房內跑出來,看她出醜。


    怎料過了一會兒,室內沒了聲音,芸玨感到大事不好,連忙踹開房門,抱出被毒蛇咬傷的雪舞,為她將蛇毒吸出,並將自己的莽原之血喂於她喝。


    這才救回了這位千金大小姐一條命,嚇了芸玨一身冷汗。


    薩恩在一旁笑道,“玩大了吧?一個以為不會走,一個以為會挽留,你倆絕配。”


    “別說風涼話了,你在這兒幫我暫時照顧她,我去丞相府,救她的父親。不然,她醒過來,又要死要活得了。”芸玨叮囑薩恩道。


    一切都和大將軍奎煞想的一樣,芸玨終究還是中計了。


    丞相府早已被奎煞布下了天羅地網,隻要芸玨進入,諒他插翅也難逃。


    芸玨禦劍飛行,不一會兒來到了丞相府邸門口,看到丞相府,異常安靜。


    芸玨推開大門,隻見萬箭向他射來。


    是夜,清冷的厲害,婉柔郡主漫步在無人的皇宮內。一陣清風拂過,她扯了扯衣裳。不遠處,仿佛一個人影,又仿佛不是。隻待那人到了跟前,她認出了他,曹公公,宮裏的老人了。


    “郡主,哦,不,奴才該死,皇上,明天就是您的登基大典,快早些歇息吧!”曹公公攙扶著她說道。


    “略彌,我是不是老了,不招人喜歡了,怎麽這偌大的皇宮,這麽冷清啊!”她不解的問著曹公公。


    “皇上,怎麽會呢?您現在還是樊朝第一美人,隻是那些宮女比較識趣,避開了您而已。”曹公公安慰她道。


    “略彌,就你嘴甜,我這老婆子,什麽樣子,我自己最清楚。芸玨走了嗎?沒留下什麽話嗎?”她眼中閃爍著淚花問道。


    “走了,分文沒拿,把您賜他的五百兩黃金退了回來,一句話也沒有留下。”曹公公如是答道。


    “芸玨的脾氣,我知道,走了就走了吧!”她哽咽的說著。


    她抬頭看天上的星星,“略彌,你說,我現在是天上那顆最亮的星星嗎?”


    “不,皇上,你現在是天上最大的月亮。”曹公公欣慰的說道。


    “略彌,我倒情願我是那不起眼的星星。”她回到了寢宮,孤身睡去。


    五十年前,“薩坤法師,當真有災星要降世人間?”樊朝二十一代皇帝魯玨質問道。“陛下,卑職掌管天命司四十餘年,不曾算錯一卦,昨日深夜,紫薇星閃爍不定,帝星灰暗無光,此乃災星降世之兆。”薩坤法師肯定的答道。


    深夜,樊朝皇城死一般的寂靜,仿佛在等待一場暴風雨的洗禮。突然,天空烏雲密布,雷電交加,狂風呼嘯,仿佛整個皇城都在顫抖。曄王的老婆受了驚嚇,腹中疼痛不已,嬰兒要降生了。曄王連忙讓皇城最好的大夫,為他的夫人接生。因為這是個早產兒,大夫也很難辦,一直生不出來,這可急壞了曄王。大夫說,隻能進行刨腹產,曄王不答應,王妃可是曄王的心頭肉。不一會兒,王妃沒了呼吸,大夫不得已進行了刨腹產,生了一個女嬰,王妃就這樣永遠的離開了曄王。曄王跪爬在王妃的床前,以淚洗麵,久久不願離去。


    曄王妃在離世前,生下了婉柔郡主,這消息傳到了皇上的耳朵裏,這是他最不想聽到的消息了。曄王是他最好的兄弟,他不願相信他最好兄弟的女兒,會是將來覆滅樊朝的災星。雖然薩坤法師一再勸解他,早點斬殺災星,方可保我大樊朝百年基業,但是他下不去手,一直作罷。


    時光荏苒,婉柔五歲了。雖然曄王無法忘懷,是婉柔的降生,導致了王妃的離世,但是婉柔相當可愛,經常逗得他滿心歡喜。時間會衝談一切悲傷的記憶,更何況,婉柔長得特別像她的母親。


    一年一度的樊朝新年慶典到了,皇城家家張燈結彩,好不熱鬧。常年在外的王爺們,也都來到了皇城共襄盛舉。皇家的慶典,格外的輝煌,皇帝魯玨坐在最上方的龍椅上,皇後姬氏在一旁,右下方分別是曄王、勳王、貉王、殤王,左下方分別是阜王、弘王、茲王、祈王。


    各位親王都帶著各自的郡主和王子們,太子魯芸玨,獨坐在他父皇的左手一側。大家杯盞交錯,有說不完的話。突然,婉柔郡主的一句話,讓大家都靜了下來。“爹爹,上麵叔叔坐的椅子舒服嗎?我也想做。”


    婉柔郡主被突然的安靜嚇怕了,向她的父親懷裏蜷縮著。殤王質問曄王道:“二哥,難道你想謀反?”“五弟,童言無忌,童言無忌,你二哥我怎麽可能謀反呢?”曄王忙答道。


    “最好如此,不然,我們其他七兄弟是不會放過你的。”殤王惡狠狠的說道。


    “五弟,童言而已,別太認真,我們是一家人,別說謀反什麽的,哪天老二想要這皇位,我拱手相讓便是。”魯玨開玩笑道。


    “王弟不敢,王弟不敢。”曄王驚恐的跪拜在地上。


    “老二,快快起來,你這搞得仿佛我這大哥欺負你一樣。”魯玨連忙下來攙扶曄王起來。


    酒過三巡,都喝的差不多了,幾位親王都喝的快站不起來了。


    婉柔郡主看見芸玨太子,一臉不高興的離開了宴席,便緊跟身後,和他玩起了躲貓貓。


    小孩子都沒有心事,芸玨向婉柔哭訴,自己的母後被現在的皇後設計毒死,自己卻無能為力,每天要與仇人相見,痛苦不已。


    “芸玨哥哥,那你怎樣才會不難過呢?”婉柔問道。


    “殺了她,讓她永遠從我的眼前消失。”芸玨惡狠狠的說道。


    婉柔被他的眼神嚇住了。一會兒才說,“芸玨哥哥,你可以找曹略彌公公幫忙,他可是你母後生前最疼愛的公公了。”


    “哦!對啊!你不說我都忘了,還有曹公公呢!”芸玨欣喜地說道。


    “婉柔妹妹,今晚的事,你可不能告訴別人啊!我們拉勾勾。”芸玨伸出右手小拇指。


    “嗯”婉柔應到。


    過了幾天,皇後突然離世,經查實,是一宮中太監謀財害命。曹公公隻是手下一名太監,給皇後下了劇毒,不治身亡。


    婉柔和曹公公,都十分得芸玨母親的喜愛,所以他倆便關係相當親密。


    自從上次慶典,婉柔郡主無法忘懷父親那驚恐的眼神,他不要再看到父親那樣。她唯有把那高高在上的人,拽下來,父親才不會那麽驚恐。


    於是,一個想法在十歲的婉柔郡主心裏生了根:這至尊皇權,為何不能是我婉柔郡主。


    曄王自從上次慶典後,不再臨朝,告病在家,遠離政治風暴的中心。可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寶貝女兒已經變了,她變得目光堅韌,一輩子隻為那一個目標而活,縱使犧牲她的全部也要達到。


    大樊朝日漸衰微,連臨近的小國都來欺負它。邊關戰事不斷,這對於婉柔郡主是件好事,她可以厲兵秣馬,伺機待發。


    生死閣閣主,正是婉柔郡主,天下生死,任她一人說了算,這樣的權力,讓她如癡如狂,也為她最後的孤家寡人,埋下了伏筆。


    隱於幻界方寸山峰頂的萬影迷蹤鷹,終於擊破了結界禁法,湧進了幻界之內。


    付桓旌和七星靈尊,幾人過往的恩恩怨怨,全部都被迫翻篇了。


    因為他們目前最大的敵人,是妖界三位大妖排名第三的萬影迷蹤鷹。


    蘇穆,幻界七星之首,是如今幻界至高戰力慕容博的師傅。


    “蘇師叔,近來可好呀?”暗侍浮屠遞出一壺仙人釀問道。


    “浮屠世侄,老夫我身體是否康健,恐怕無需你這麽一個外人,整日掛懷於胸吧!”靈尊蘇穆一把接過仙人釀沒有好臉色的說道。


    “蘇師叔,侄兒隻不過在三年前的一個雨夜,僥幸打敗過您的得意愛徒慕容博。您老人家現如今德高望重,不會如此在意這麽一件小事吧!”暗侍浮屠大笑道。


    “自然不會!不知浮屠世侄今日到訪誅神峰,所為何事呢?”靈尊蘇穆痛飲美酒問道。


    葉睿,幻界七星二老,是魔尊長孫忘情的得力參謀軍師。


    蕭羥,幻界七星三君,是幽冥鬼界的下一任帝君接班人選。


    林氽,幻界七星四臣,是當今人皇的眼前紅人一個。


    秦兒,幻界七星五侯,是人皇分封諸侯時隨意增添的一個虛名侯爺。


    楚寜,幻界七星六賈,是幻界天地內唯一一個富可敵國的商人。


    方豢,幻界七星七子,是幻界英靈殿內最年幼的一名靈尊行者。


    有了這七星,雲在何處?


    自是那落魄少主付桓旌,前世的靈體力骨——玨洺。


    與此同時,壓力來到了萬影迷蹤鷹這邊,明日的終局之戰,定然艱苦萬分。


    付桓旌這邊有幻界七星靈尊的一旁協助,那邊的萬影迷蹤鷹也不是孤身一人。


    “三弟,需要二哥我的幫忙嗎?”口若懸河狼手執玉扇問道。


    “不需要!二哥未免也太瞧不起三弟我了,區區七位幻界靈尊和一個乳臭未幹的黃口小兒,不堪入眼。”萬影迷蹤鷹懷抱扶搖鬼後拒絕道。


    “三弟,扶搖鬼後當真要久留身旁,不怕那幽冥鬼帝告上天庭?”口若懸河狼不解的問道。


    “二哥,三弟我怕,怕的要死。可是,他不會有那個機會了。”萬影迷蹤鷹祭出幽冥鬼帝的魂魄,一掌破之笑道。


    眼見三弟如此成竹在胸,口若懸河狼十分心安的離去了。


    留下的二人,一番對飲後,入房雲水之歡去了。


    人界的巫醫少女阮晴婷,幻界的仇敵愛女慕容巒婕,二人被付桓旌利用天機石封印在了異界之內,免遭萬影迷蹤鷹的傷害。


    “你認識香甯嗎?你在鳳棲閣有沒有見過她啊?”身體殘缺徐晉陽,對瑟瑟發抖的雨柔問道。


    被一塊糙布勒緊嬌唇的雨柔,哭作淚人般的望著徐晉陽,不停的抽泣著。


    “安靜!安靜!”身體殘缺徐晉陽伸出右手,對雨柔安撫道。


    “由於她不停的喊叫,所以我就把她的舌頭給割掉了。”身體殘缺徐晉陽理所當然的說道。


    隨後,身體殘缺的徐晉陽,將瑟瑟發抖的雨柔口中糙布拿開,想讓她臨死前再多說幾句話。


    “好的,雨柔,有話想要說嗎?”身體殘缺徐晉陽問道。


    絕望透頂的雨柔,沒有回答他,隻是放聲的大哭著,哭聲顯得十分的無助。


    “害怕了嗎?你是不是想要回家啊?”身體殘缺徐晉陽問道。


    淚如雨下的雨柔,點了一下頭,示意自己想要回家。


    “那麽你為什麽想要回家呢?”身體殘缺徐晉陽好奇的問道。


    恐懼萬分的雨柔,被身體殘缺徐晉陽嚇得要死,又大聲哭泣了起來。


    “別哭!快告訴我,你想要活下去的理由!”身體殘缺徐晉陽問道。


    “沒有原因嗎?”身體殘缺徐晉陽右手向雨柔伸過去,想要再次用糙布勒緊她的嬌唇說道。


    “求求你饒了我吧!求求你了,不要殺我。”雨柔抽泣著求饒道。


    “沒有理由啊!對不對?”身體殘缺徐晉陽扯著適才的那塊糙布說道。


    “等一等!我有,我有一個女兒,她隻有七歲啊!”雨柔更加厲害的抽泣著求饒道。


    “沒有人知道你死了,沒有人會來找你的。”身體殘缺徐晉陽手握重錘說道。


    雨柔求活之心異常強烈,縱使渾身被繩索緊綁著,她仍然劇烈蠕動著身軀,用以躲避身體殘缺徐晉陽的重錘尖釘。


    “不要動!一點兒都不會疼痛的,她們都沒有覺得疼痛。”身體殘缺徐晉陽用力跪壓在雨柔的後背上說道。


    雖然身體殘缺徐晉陽固定住了雨柔的下半身,但是脖頸細長的雨柔頭部左右挪動迅速,導致身體殘缺徐晉陽多次都沒有砸中她的頭部。


    “你越動,就會越疼痛。”身體殘缺徐晉陽有些許惱火的說道。


    雨柔怎會聽他勸說,她隻想存活下去,撫養愛女琪琪長大成人。


    “你他娘的,躲什麽躲啊?”身體殘缺徐晉陽一重錘下去疼痛不已道。


    原來身體殘缺徐晉陽這一錘子,並沒有砸中雨柔的腦袋瓜子,而是重創了自己的左手手背,將地麵打砸出一個坑窪出來。


    具體情況就是,在身體殘缺徐晉陽重錘揮下的那一瞬間,雨柔機智的用頭頂向他的左手,致使他錘砸到了自己的左手手背。但尖釘還是劃傷了雨柔的頭頂,致使其暫時昏死了過去。


    言盡於此,大敵在前方,登高易跌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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