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易的刀劈在蘇摩的手臂上,如同兩兵相接,發出了鋼鐵般的碰撞聲。


    見風易奈何不了自己,蘇摩發起發起了反擊,他振臂一揮,將風易給生生逼退。


    風易怒目而視、咬牙切齒,蹬腿止下了後退,接著淩空一個跟鬥,朝著蘇摩的臉部踢來。


    蘇摩雙眼一眯,側身躲過風易的攻擊,然後一把抓住風易的腿,將他往柱頭方向給扔了過去。


    風易撞在柱頭上,卻並未就此頹下,而是以柱頭為踏板,兩腿一蹬,再次朝著蘇摩發起了進攻。


    眼見風易攻來,蘇摩迅速腳顛起酒壇擋在了自己麵前,也擋下了風易迎麵一刀。


    風易不想自己的進攻竟被一個酒壇阻下,稍顯詫異,心中不服又再次發力,對著酒壇狠狠劈了一刀。


    這一刀劈下,整個酒窖都震動了起來,而那酒壇也在這刀的威力之下被劈得炸裂開來。


    酒壇炸裂開,酒水灑出化作霧氣將風易與蘇摩一並包裹其中,誰也看不清誰,隻聽到短兵相交之聲不斷從酒霧中傳出。


    聞到酒味,風易的臉上開始露出不安,但由於被蘇摩纏住,他根本無法跳出酒霧的範圍。


    漸漸的,風易的身體開始麻木,他趕緊坐下,並試圖催動六參來驅逐體內的酒氣。


    但他剛才坐下,蘇摩的爪已抓到風易額前,風易仰身欲躲,卻為時已晚,被蘇摩抓住了的頭,一把按在了牆縫中,腹部也被其狠狠揍了一拳。


    接連受到重擊,風易雙手捧腹,跪倒在了地上,口中不住吐血。


    見他如此狼狽,蘇摩咧嘴笑了,“是否在詫異自己為何變慢了?也很奇怪為何自己沒有昏厥過去?”


    猛地被人說中心事,風易一臉震驚睜大了眼。


    看到風易膽戰心驚的樣子,蘇摩開始得意起來,“因為我對你施展的並非羅睺所賜予的禁製,而是我自己創造出來的咒術,功效作用與禁製相似卻又似是而非。”


    風易聽到,恍然大悟,暗自感慨,隨著拔刀而起,朝著蘇摩又劈砍過來。


    但他速度到底是慢了,所有的招式也被對方看得一清二楚,交手不過三五回合,他便被蘇摩拽住手臂朝酒壇方向又扔了過來。


    蘇摩的本想將風易扔到酒壇附近以砸壞酒壇,如此一來他便能進一步施展自己的咒術,使風易的六參大大降低。


    好巧不巧,就在風易即將撞到酒壇的瞬間,青陽迷迷糊糊地爬了起來,可他剛爬起來就被風易給壓在了身下。


    “啊~腰,我的老腰!”


    猛地被風易壓到,青陽痛得哇哇大叫起來。


    聽到青陽的慘叫,風易趕緊閃到了一旁,卻看青陽翻來覆去慘叫連連,未免有些誇張,於是他一臉疑惑地問道:“快別叫了,不就是腰被壓了一下,至於嗎?”


    “廢話,你試試?”青陽一臉委屈地瞪著他。


    “你不是醫仙嗎,給自己紮兩針不就行了。”風易說道。


    “我給你紮兩針!你難不成沒聽過醫者難自醫?”青陽扶著自己的老腰,沒好氣道。


    “好啊,來來來,趕緊給我紮兩針,我正好中了他的咒術,暈得慌。”風易聽到青陽的氣話,欣然道。


    青陽被他回得一愣,開始仔細觀察起他的麵色,隨著快速取出銀針紮在了他百會、印堂、風池三大穴位上,紮完針後,青陽掰起了風易的手,並在其合穀、內關兩個穴位搓揉起來。


    被他一治,風易頓時覺得好轉了不少,正要開口誇讚,一隻葫蘆卻突飛而至。


    風易大驚,拔刀相迎,將那葫蘆給擋了下來,正要想將那葫蘆給劈開,卻看那葫蘆順著栓繩又回到了蘇摩的手中。


    蘇摩手握葫蘆,飲了一口酒後,又朝二人扔砸而來。


    風易揮刀亂劈,卻始終劈不開那葫蘆,如此一來二去十幾回合,竟是誰也奈何不了誰。


    這葫蘆什麽做的,怎麽這麽硬?


    眼看自己無法將這葫蘆劈開,風易的心裏忽然有些毛躁。


    不過蘇摩也並未好太多,眼見自己奈何不了風易,他當即一個縱身,瞬間離開了這裏,風易見到,也趕緊追了出去。


    眼看著風易與蘇摩都離開了,青陽一臉疑惑,開始躊躇起來。


    蘇摩那小子明明占上風,為什麽還要跑出去呢?莫不是覺得這裏太小施展不開?


    他正自顧自地揣度著,卻看魚娘和魏羅衣走了過來。


    “喂,老醫仙,你不去幫狗狗嗎?”魏羅衣見青陽發神,於是問道。


    “狗狗是誰?”聽到魏羅衣的詢問,青陽越發疑惑了。


    “還能是誰,風易唄。”魏羅衣回複道。


    “老妖怪?”青陽先是一驚,然後捂住了嘴,“是挺狗的。”


    他正竊喜,卻看魚娘與魏羅衣蹙眉看著自己,趕緊一本正經地咳嗽起來,“嗯哼哼,老頭我豈會坐視不理,我這便去幫老妖怪解決了那廝。”


    他說罷,縱身往外飛奔而去,仙氣凜然,氣勢十足。


    可戲劇性的是他沒走幾步便踩到了風易方才打碎的酒壇碎片上,一個不小心,立馬摔了個四腳朝天。


    魚娘和魏羅衣見到,趕緊跑到了他的跟前,卻發現老頭已經被摔得不省人事,怎麽搖都要不醒。


    “這下可怎麽辦呀?”看著唯一的幫手昏厥,魚娘慌了神。


    魏羅衣看著青陽,沉思了片刻道:“這樣吧,我先去外麵看看有什麽能幫忙的,你去找一碗水來,看看能不能噴醒老醫仙。”


    她說罷,不待魚娘回話便朝著外麵跑了出去。


    離開酒窖,來到酒樓的後院,魏羅衣竟發現風易非但沒有與蘇摩交戰,反而似在促膝長談,她心中好奇,快步上前想聽聽二人在說什麽,可她剛走近,二人便打了起來。


    隻見二人你來我往,一連拆了二十來招,然後風易便讓蘇摩給打飛了出去,背撞柱頭,口噴鮮血。


    “你還好吧?”見風易受傷,魏羅衣趕緊上前扶起了他,一臉關切。


    “死不了,不過目前的情況有些棘手。”風易口吐殘血,咬牙擦了擦嘴。


    “可剛剛老醫仙不是幫你驅逐了他的咒術嗎?”魏羅衣一臉不解。


    “確實如此,是我們大意了,你看他的樣子。”風易歎了口氣,並朝蘇摩的方向撇了撇頭。


    魏羅衣見到,朝風易頭指的方向看去,頓時嚇得捂住了嘴,“他怎麽變成這個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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