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他,我求求你先救救他!”


    魏羅衣拽著魚娘的手,一臉著急地看著風易。


    魚娘看著魏羅衣,雖有些不耐煩,卻還是停下了腳步。


    她轉頭看著風易,想著方才他為自己奮不顧身的樣子,內心一陣悸動。


    於是她趕緊呼喚來了夥計,將風易與魏羅衣安頓了下來,並請了最好的大夫來為風易治傷。


    如此,在兩天後的一個夜晚,一個身影悄悄潛入了魚娘的房間。


    時正三更,由於睡夢中被人搖醒,魚娘是萬分惱怒,正要罵人,卻發現搖醒自己的人是風易。


    看著他,她忽然羞澀了起來。


    “半夜三更的,你不睡覺,跑我房間來想幹嘛?”魚娘低著頭,雙手抱胸,一臉難為情,並咬地咬了咬唇。


    她內心蕩漾,以為風易會撲倒自己,結果卻被他丟了一臉衣裳。


    “什麽意思?”魚娘接過衣裳,一臉惱怒地瞪著風易。


    “捉賊了,趕緊更衣。”風易坦然道,話音一落,他的人已閃到了魚娘的屋外。


    見他就這麽出去,魚娘的臉上忽然有些失落,但她很快又打起了精神,快速更衣,並走到了門前。


    依著門,魚娘撩起了頭發,正想搔首弄姿一番的她,卻發現風易身邊還有一個女子,於是她那張嫵媚的笑臉瞬間便僵住了。


    她很不高興,打量起了風易身邊的女子,驚奇地發現這女子竟是之前那個青衫小胡子,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喲,這不是前日的胡子小哥嗎,今兒個怎麽不繼續女扮男裝了呀。”


    魏羅衣吃著果脯,聽到魚娘的話,羞麵紅耳赤,一時不知該如何作答。


    風易見到,未免耽擱了正事,於是趕緊督促二人出發,並在魚娘的帶領下,來到了忘憂樓的酒窖外麵。


    酒窖所處位置乃是柴房與廚房的中間,乍一看,房間裏麵是空空如也,若非熟人的話,是根本不可能看出這裏麵還有暗格的。


    開啟暗格往下走便是忘憂樓的酒窖,由於打通了廚房與柴房,酒窖也是格外的寬敞。


    進到酒窖,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排貨架,貨架上整齊地放置著許多盛酒的容器,貨架往左的位置,擺滿了酒壇和冰塊,而往右的位置則堆放著許多雜物。


    看到如此景象,連天下樓的大當家也不覺傻了眼。


    而正當風易驚訝於這忘憂樓的酒窖規模時,暗格裏的一陣腳步聲打亂了他的思緒。


    聽到腳步聲,風易趕緊拽著魚娘與魏羅衣躲到雜物中間,剛才蹲下,那個人便已進到了酒窖。


    “小莫!”看到那熟悉的身影,魚娘驚愕不已。


    “誰!”


    小莫聽到魚娘的聲音,目光立刻轉向了雜物中間,三人所在的位置。


    他眉頭緊鎖,正朝風易等人走來,可剛踏出一步,又立馬停下了腳步。


    “嗖!嗖!嗖!”


    聽到聲音,小莫看向了地麵,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的麵前,已多了三根銀針!


    看到銀針,小莫不得不將目光轉向了屯酒的方向,卻發現老頭子青陽正端坐在酒壇上麵,一邊飲酒,一邊看著自己。


    見小莫正看著自己,青陽冷笑了起來,飲一口後,將酒壇朝小莫砸了過來。


    小莫目視著酒壇砸來,臉上卻是雲淡風輕,他微微一笑,伸手便將酒壇給抱在了懷裏,揭開蓋子將酒水一飲而盡。


    “如果老頭我沒猜錯,那些個酒壇子便是你扔到我房間的吧?”青陽見小莫如此身手,若有深意地問道。


    “哦?何以見得?”小莫摸了摸鼻子,假裝一臉費解。


    “當然見得,因為你的目標一開始並非是老頭我,而是那些個達官貴人,你一般是選擇他們醉酒之際,悄悄將壇子挪一兩壇給他們,如此一來你就能讓那些個死要麵子的達官貴人,稀裏糊塗地吃下這個啞巴虧。


    不過漸漸的你發現,你自己喝下的酒已遠遠超過客戶的需求,於是你將目標換成了初來乍到的我,並趁著我飲酒時發動禁製將我灌醉,悄悄將酒壇放入我房間。


    不過你實在貪心,原本你將酒帶過來便是,但你非要偷取我身上的銀兩,結果一個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硯台,並因此在我的腰帶上留下了你的掌印。


    而你為了掩蓋這些,就把房間給打亂一通,想要以此來混淆視聽。


    這本應該是天衣無縫的計劃,然而你偏偏還要多此一舉,為了能夠讓他們抓住我,你竟然在我大鬧酒窖的時候,朝我發動你的禁製。


    也正因如此,才使我察覺到陷害我的人就是你,店小二小莫先生!不,應該稱呼你蘇摩才對,對吧,飲酒之戒的蘇摩。”


    聽到青陽的分析,蘇摩一臉驚訝,“所以兩日前的打鬥,是你們故意演給我看的咯?目的就是想讓我放鬆警惕?”


    “正是。”青陽昂首,一臉得意道。


    原來在風易噴醒青陽的那會兒,便已經給他遞過了眼色,而青陽在看懂風易的意思後,便立刻同他打了起來,並趁著打鬥的間隙與其交換了信息,通過二人匯總的信息,風易推斷出了蘇摩的存在。


    而之所以發生第二次爭鬥,則是為了讓蘇摩以為事情已過,如此一來,蘇摩為了盡快善後,必定會再次找機會來酒窖進行下一步的動作。


    果不其然,次日他便來到了酒窖想要進行善後,隻是他並不知道的是,青陽其實


    早已經在酒窖裏守株待兔了。


    得知自己中計,蘇摩苦笑了起來,他摸了摸鼻子,目光轉向了木箱位置,“你既然也來了,何不出來敘敘舊?”


    風易知道他在說自己,於是站起了身子,並朝著他慢慢走來,“你既不肯以真麵目示人,那這舊我看也沒什麽好敘的。”


    蘇摩嗤之一笑,擺動起了衣袖,他的周圍頓時升起一陣煙霧,緊接著煙霧散盡,一個膚色雪白,發色湛藍的少年出現在眾人麵前。


    他身長八尺,臉型消瘦,唇紅齒白,目光狡黠,看起來邪魅而俊朗。


    看著他,魚娘也好,魏羅衣也好,一時間竟都愣住了。


    但風易與青陽看在眼裏,卻絲毫不敢掉以輕心。


    他們非常清楚,眼前的這個男子乃是滅界十戒中的前茅,嗜酒如命且殺人不眨眼。


    “你們兩個誰先上?或者一起?”


    見二人已然蓄勢待發,蘇摩愜意道。


    青陽見他主動挑釁,也不答話,當即擺動袖袍,朝蘇摩射出了三道銀光。


    蘇摩見銀光飛至,隨即把頭向後一仰,恰好看著那三根銀針從自己眼前穿過。


    但他沒料到的是銀針隻是佯攻,青陽真正的目的是想拉近距離與他交手。


    隻見青陽一個瞬閃來到蘇摩的麵前,手握成拳,夾著三根銀針朝蘇摩眼睛直刺而去。


    蘇摩始料不及,冷汗直冒,可就在銀針即將紮到蘇摩的瞬間,青陽卻忽然跪倒在了地上。


    倒地後,青陽使勁搖了搖頭,一運功卻發現自己已是全身頹軟,他隻覺一陣天旋地轉,然後便趴倒在了地上,徹底沒了知覺。


    這是……禁酒令!


    看著青陽突然倒下,風易的額頭開始冒起了冷汗。


    相傳阿修羅王羅睺在成立十戒之後,給每個十戒的成員都賜予一個特殊的禁製。


    禁製發動之時,若有人違反禁製,則會立馬受到禁製帶來的懲罰。


    蘇摩的禁製名喚禁酒令,顧名思義,但凡在其麵前飲酒的,就會受到禁製的影響,變得爛醉如泥。


    如此來看,蘇摩在一開始便已經發動了禁製,也正因如此,青陽才會敗得如此之快。


    “該敘敘舊了,拔刀吧。”解決掉青陽後,蘇摩看向了風易。


    他伸手一抓,一個酒壇子頓時飛到了他手中,緊接著,他抱著酒壇一飲而盡,同時他的膚色也由蒼白變得赤紅。


    風易能夠明顯的感覺到,有股六參之力正不斷地從蘇摩體內溢出,猶如滾滾洪流,似欲將這酒窖淹沒其中。


    看到蘇摩的變化,風易的臉沉了下來,他一言不發,快速拔刀,並朝蘇摩直劈而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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