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被王謀這麽一打趣,秦鬆的緊張情緒倒也緩解了不少。


    “師傅,咱們這場戰鬥怎麽辦?”龐門在一旁問道。


    王謀聽到這話翻了個白眼,無奈的說道:“還能咋辦,幹他丫挺的不就行了,最近老子真是財運不順,剛在錢不足那把我的靈石積蓄花光,估計在這裏我的法寶積蓄也得告罄。”


    王謀雖然這麽說,但是其實並沒有對這些法器太過看重,畢竟王謀向來就是個戀舊的人,一件法器使用的順手也就行了,其他的法器也僅僅隻是個備用。


    “王兄弟,這一戰是凶多吉少,萬一情況不妙,你隻管自行離去,不用管我。”秦鬆看著王謀說到,對於讓王謀參與進這件事情,秦鬆一直耿耿於懷。


    “秦大當家的,這件事發生了,我們也有責任,再者說到時候的事等到時候再說就行了。時間也不早了,我估計客人們也要到來了,秦大當家的,您頭請。”王謀微微一笑,示意秦鬆先行。


    秦鬆也不推脫,整理整理衣冠便邁步出了山寨,王謀和龐門緊隨其後。


    基本在秦鬆出城的同一時間,從天邊出來飛來了一隊人馬,烏泱泱的極為壯觀,起碼有百餘人。


    這隊人馬在秦家寨上空穩穩的停了下來,為首的兩人看到秦鬆,臉色是又驚又喜。


    “逮,秦賊,你以為你能逃得出你孫爺爺的手掌心嗎?嗬嗬,今日還不是讓你孫爺爺給找到了。”為首兩人中的那名黑麵大漢,站在雲頭上耀武揚威的說道。


    秦鬆看著那黑麵大漢這般姿態,不怒反笑,說道:“孫哲,這不是當年你一口一個秦大哥的時候了,可惜呀,你說當年我是怎麽就招降了你這麽個反骨仔!”


    那被稱為孫哲的黑麵大漢聽到這話自然是氣憤萬分,剛欲說話,便被它身邊的哪位白麵書生給拉住了。


    “秦將軍,當年你攜將印叛逃,我與孫將軍不忍動手,方才讓你逃的了性命,今日在次相見,我還是那句話,你隻要願意將將印交上來,我們可以既往不咎。”白麵書生文縐縐的說道,三言兩語之間便將道德製高點牢牢站住。


    “哈哈哈,我呸!”秦鬆朝著那白麵書生用力的啐了一口唾沫,白麵書生臉一偏便躲開了,但是臉色明顯變得不是那麽好看了。


    “潘荼,你個忘恩負義的家夥,當時嶽大哥待你如何,我又待你如何,而你卻忘恩負義反咬我們一口。如今在這裏惺惺作態,顛倒黑白,你也不感覺惡心!”


    聽著秦鬆的破口大罵,潘荼的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既然這樣,秦將軍,那我們就多有得罪了,流州軍,將這個叛軍之首擒下。”


    隨著潘荼一聲令下,身後這近百兵丁便向秦鬆衝了過去,就在這時,天空中突然響起一聲炸雷般的聲音。


    “停下!”


    在場眾人都是一驚,這聲音裏似乎又讓人不得不聽從的魔力,所有向前衝鋒的兵丁都硬生生止住了腳步,四處尋找著聲音的來源。


    “靠,這個獅吼功還真廢嗓子。”王謀揉了揉嗓子說道。


    “剛才可是你在說話!”孫哲看著站在秦鬆身邊的王謀大聲喊到,同時也在不斷打量這王謀。


    “廢話,可不就是你爺爺我喊的嗎!”王謀翻了個白眼,這讓孫哲氣的夠嗆,提著寶劍便向向王謀殺去,卻又一次被潘荼攔了下來。


    潘荼看著王謀的目光陰晴不定,早在一開始的時候,潘荼其實就注意到了王謀,但是見他實力低微,便也沒在意,隻是單純的以為這是一個侍從罷了,但是剛才這一幕,卻讓潘荼之前的推斷有些動搖,莫非這是一個隱世不出的大能在刻意隱藏實力。


    “這個,我說兩句,你們一群打我們三個是不是有點不講理呀!這個實力境界我就不說了,起碼人數上差不多吧,起碼也是一州代表,要點麵子好嗎?”王謀吊兒郎當的說道。


    “那照你的意思?”潘荼此時猜不中王謀的心思,有些疑惑的問道。


    王謀嗬嗬一笑,說道:“最好,老子一個,打你們一群!”


    說完,王謀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飛快的將之前就放在手上的一顆藥丸吞下了肚,渾身的實力以一種極為駭人的速度飛速上漲。


    “你是何人!”潘荼大驚失色,情不自禁的向後退了幾步。


    王謀沒有說話,隻是從懷中掏出一個銀麵具來帶在臉上,傲然地看著眾人,換換說出幾個字“老子……銀麵法王……王謀!”


    這幾個字一出,在場眾人皆一片嘩然,而王謀卻毫不在乎,一腳踏在地麵上,順勢騰空,一拳便砸在孫哲的臉上,孫哲被這陣強烈的衝擊力硬生生的給打飛十幾米,最後還是憑借著靈力的反衝方才慌忙站穩身形。


    王謀一拳既出沒有絲毫留戀,回身又是一拳打在潘荼身上。


    潘荼雖早有預料,已經在第一時間打開了身上的全部防禦,但是還是抵不住王謀這一拳的威勢。


    隻見一圈肉眼可見的衝擊波在潘荼身上炸開,潘荼硬生生噴出一口鮮血,同樣是倒飛出幾十米,並且由於潘荼本身的實力不如孫哲,這一拳,甚至比孫哲傷的更重。


    “十!”王謀雙目赤紅,緩緩說出,同時身體一動,便向兵丁們衝去。


    “上呀,幹他丫的!”被打倒在地的孫哲見王謀向兵丁衝去,趕忙大吼道。


    可是這還是有些晚了,王謀現在的衝勢豈是這群人能夠抵擋的,單單是王謀帶來的衝力就將十多個沒做好準備的兵丁撞飛出去。


    “九!”王謀再說一字,同時催動如意寶絲,刹那間,萬千寶光環繞天空,在無關的人眼中這些寶光自然是絢麗非凡,但是在這些兵丁們眼裏這些縈繞著寶光的細絲就如同是閻王發出的請帖一般,那麽的令人恐懼。


    這一道道細絲串糖葫蘆般將來不及防禦的的兵丁穿個通透,雖說傷口極小,但是每一個傷口都是在最致命的地方下手,一瞬間邊有五六個兵丁死於非命,其他的兵丁在躲避期間也多少受了些傷。


    “上呀,幹他!不然你們都得死!誰敢撤退一步,全家抄斬!”孫哲在地上用力的嘶吼,可是由於對王謀的恐懼導致他也不敢上前,隻能畏畏縮縮的躲在一邊。


    王謀不屑地瞟了孫哲一眼,輕輕說到:“八!”


    也就在這時,這些兵丁們也反應過來了,一個個也都提著武器砍了過來,畢竟橫豎都是一死,還不如死在戰場上。


    王謀看著迎麵衝過來的一名提刀士兵,如同鬼魂一般來到那名士兵身邊,直接用手吊住了他的肩膀,用力一拉,那名士兵的整個肩膀便被卸了下來。


    那名士兵倒也是個血性的人,在麵對斷臂這樣的危機的時候都硬咬著牙用另一隻手向王謀掐去。


    王謀輕歎一口氣,像這樣的血性男兒,如果不是在戰場上他說什麽也要留他一命,可惜沒有如果,在戰場上,殘忍才是一切。


    隻見王謀輕輕說了一句“七!”後,便一腳踹在那名士兵的脊椎上,那名士兵瞬間便失去了生命氣息,同時這股強大的衝擊也讓他在撞到了好幾個兵丁後才跌落在地上。


    這時幾個擅長道法的士兵也反應過來了,紛紛催動法術遠遠的向王謀劈去,幾個善用弓箭的兵丁也不斷向王謀射出一根根奪命的利箭,一時間竟所有人都遠遠的避開,沒有一人進前。


    王謀嗬嗬一笑,暗笑這群士兵愚蠢,自己既然被稱為銀麵法王,不是沒有道理的,法王法王,自然是道法之王的意思,在法王麵前玩道法,這是在找死嗎!


    “六!”隨著王謀再說一字,王謀身後環境也變得極為詭異,魔神與天尊同在,鬼泣同梵音共存,甚至還有種種大妖與大儒的身影浮現。


    龐門看到這一幕不禁感慨,多少年了,終於又看到王謀使出當年的絕技——絕對領域。


    隨著王謀這一領域展開,所有的道法都在同一時間失效,甚至有些道法都對施法者產生了反噬效果。


    “五!”王謀眼中的紅色變得更加赤紅,周身的領域變得更加狂亂,萬千形形色色的化身朝著眾多兵丁衝去,本就受到壓的兵丁們一時間更是毫無還手之力,一瞬間便倒下十多人。


    潘荼見勢不妙,從懷中掏出一方大印來,將靈力瘋狂的灌注其中,王謀瞬間便感到一陣天地大勢壓製在自己的身上,此印不是他物,正是每一州知州都有的州印,此印便是流州印。


    王謀暗歎一口氣,知道流州印一出,自己這絕對領域便不要想再發揮多大的用處了,州印壓勢,將印抬勢,在州印的壓製下,這一戰,不好辦了。


    但是王謀畢竟也是有過多年作戰經驗的老油條了,瞬間便改變了方向,身後的領域在一瞬間便回到了自己的體內,提身便向潘荼飛奔而去。


    “四!”


    隻見王謀從天而降,一個駭人的大掌印在潘荼周圍出現,潘荼心中大驚,心中暗道:“不愧是銀麵法王,在州印的壓製下還能發揮出這樣的實力。”


    但是潘荼起碼也是一州之長,麵對這樣的情況也算是臨危不懼,從懷裏快速掏出幾個陣旗來,瞬間紮在地上,一個怒目金剛便從陣旗中緩緩浮現,將王謀的一掌之勢給消彌的近乎全無。


    但是王謀看到這一幕並沒有慌張,反而有些想笑,因為這個法陣正是自己最熟悉的金剛法陣,並且他手裏還有一向被稱為無解的金剛法陣破解方法。


    “三!”


    王謀揮動如意寶絲,將如意寶絲環成一個奇怪的形狀,印在金剛法陣上,號稱隻能硬解金剛法陣便如同鏡子般層層碎裂。


    潘荼見狀大驚,但是已經就在眼前的王謀讓他連驚訝的時間都沒有,眼看著王謀即將前來,潘荼趕忙又從懷中掏出一把金傘打開,同時又掏出一個組有一人多高的大盾將自己牢牢護住。


    王謀見狀不僅一笑,這潘荼雖然人不怎麽樣,但是保命手段是真的多,這兩件寶物都不是凡品,並且看著潘荼這樣要給他更多時間,他恐怕還能掏出來更多的防禦法器。


    但是這一切在絕對的實力麵前都是空談,王謀大吼一聲。


    “二!”


    隨著這一聲大吼,王謀的雙手便覆蓋上了由六種靈力所包圍而成的一道光輝,王謀“彭彭”兩拳轟出,這金傘巨盾便如同泥捏紙糊的一般,碎成片片碎片,零落滿地。


    潘荼看著王謀這如同天神下凡的兩拳,嚇得雙腿都有些顫抖,想要再從乾坤袋裏掏出防禦法寶,可是王謀哪裏會給他這樣的機會。


    “一!”


    隨著王謀這最後一聲大吼,一個泛著金光的拳頭便砸在潘荼的腦袋上,這也就是潘荼的貼身防禦法器多,在王謀接觸到三層光幕後才真正打到龐門的臉上。


    雖說有這層層光幕阻攔,但是這一拳的威力還是不容小覷,這一拳將近要把潘荼的半個腦袋給打下來,隻見潘荼轉著圈的飛了出去,墜落在地上後再也無力起身,並且恐怕他下輩子也不用起身了。


    不過隨著這最後一拳轟出,王謀身上的氣勢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下降,最後跌落到王謀的真實修為後甚至還有些下降,讓王謀一路上修煉得來的脫凡境後期的修為硬生生掉到了脫凡境中期。


    王謀保持著最後轟出這一拳的姿勢挺立在戰場上,或許是被之前王謀的其實所嚇到,在場的眾人竟沒有一個敢上前的。


    最後還是龐門快步衝到了王謀的身邊,卻發現王謀身上的溫度已經到達了一個極為駭人的高度,絲毫不誇張的說,這時候打個雞蛋在王謀身上恐怕都能熟了。


    “師傅,你這……”龐門攙扶著王謀,小聲的問道。


    “瑪德,老毒物這藥勁太大了,怪不得他告訴我這個恢複靈力的丹藥不要輕易使用,這哪是恢複靈力,這簡直是要命呀!還好我之前的底子還在,還能操控得了,不然就沒有我這十秒鍾了,就隻剩下一個爆體而亡的人體煙花了!”


    龐門看著自己師傅一副滿不在意開著玩笑的樣子,不由得有些心痛,這場戰鬥的代價肯定沒有他說的那麽簡單,不過王謀不說,他也就隻能相信王謀的一麵之詞。


    “王兄弟,不,是法王,你怎麽樣了。”這時候秦鬆也跑了過來,在感受到王謀身上的高溫後也嚇了一跳。


    “秦大當家的,現在的我那還算什麽法王呀,不過戰績還是不錯的,以一個小境界的代價換曾經的巔峰修為,不算虧了。還有,秦大當家的,這個給你。”王謀露出一個不比哭好看多少的笑容,將手中抓的東西遞給了秦鬆。


    “這是……流州印!”秦鬆看著王謀手中抓的東西後,震驚的說道。


    “剛才趁潘荼那小子沒注意從他身上摸出來的,拿著這玩意,應該對接下來的局麵有所幫助,反正我是幹不了什麽了,剩下的就交給你們了。”王謀笑了笑,一屁股癱坐在了地上。


    “小的們,這個家夥他不行了,上去殺了他!”孫哲看著王謀不行了,剛忙叫自己的這幫兵丁去殺王謀。


    但是王謀剛才的這一手實在是太厲害了,讓這些兵丁們都不敢上前,隻敢遠遠站著,沒有一個敢近前的。


    “上呀!你們在等什麽!他現在已經廢了,誰殺了他我重重有賞!”孫哲大吼著讓這群兵丁們前進,可是還是沒有一個聽他的,畢竟槍打出頭鳥的道理誰都知道,誰也不願上去當這第一個人。


    “那個孫賊,不,是孫哲,有本事你自己上呀,別叫你手底下的往前衝呀,我現在是沒有實力了,你的實力完全可以殺了我,來呀,我是一點不怕呀!”王謀笑著對孫哲說道。


    可是王謀越這麽說,孫哲就越不敢上前,誰知道王謀是不是還留著後手,剛才這一幕不僅給眾位兵丁留下了心理陰影,給孫哲的心理陰影其實也不少。


    這個時候秦鬆也及時出來添了一把火,說道:“各位同袍,你們應該也是軍隊裏有頭有臉的人物,應該也聽說過當年的事情,現在將印州印都在我手,我還有銀麵法王相助,局勢如何,你們自己清楚,想在支持我的,曾經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


    聽到秦鬆的這般言論,眾位兵丁們的心理變化也就更大了,秦鬆說的沒錯,他們都知道些當年的事情,也知道事情的真相,並且由於孫哲上任後排除異己,窮奢無道,眾位兵丁們對他也是頗有怨言,所以對於孫哲的話就更加不當回事了。


    孫哲看到這樣的情況大驚失色,大聲吼到:“你們不要聽他蠱惑,上去殺了他們,快!誰要是敢不聽命令,我第一個殺了他!”


    但是孫哲這話並沒有起到應有的作用,反而讓眾多兵丁對於孫哲更加厭惡,有些甚至都想要準備投奔王謀一群人了。


    而就在局勢如此複雜的時候,從天邊傳來了一聲清脆的鳥鳴,隻見一隻渾身火紅的鳳凰正揮舞著翅膀向王謀等人的方向飛來。


    “不好,這家夥怎麽來了!”王謀心中大驚,因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前不久剛剛被打跑的神機營首領。


    “逆賊,拿命來,我已經找到克製你的方法了!”神機營首領人還未到,聲音先來,在空中搖身一變化為人形,舉高臨下的看著王謀的人。


    孫哲一看這樣的情況,便知道神機營首領也是和王謀有仇,趕忙上前說道:“這位兄台可也是來討伐這群逆賊的。”


    神機營首領眉頭一皺,看著孫哲問道:“正是,你是……”


    孫哲聽到神機營首領肯定的答複心中自然大喜,恭敬的做了一個揖,說道:“在下流州總兵,孫哲,我也是來此討伐逆賊,兄台既然和我目的相同,不如一起動手。”


    “孫哲,你個賣州求榮的叛徒,此人是神機營首領,他州軍隊首領貿然進入州境內,你竟然還開門揖盜,以兄弟相稱,你可對得起流州!”秦鬆破口大罵,對於孫哲的氣憤溢於言表。


    神機營首領聽到這話也對孫哲有些防備,自己入流州本來想的是速戰速決,就沒和流州府溝通,所以無論怎麽說,自己冒人入境總是不合規矩的,孫哲此時要將他擒下那麽理由也是極其充分的。


    然而孫哲此時一心想著講這將印和流州印收入囊中,對於神機營入州一事卻是毫不在意,滿不在乎的說道:“逆賊,你休要挑撥離間,這位兄台既然隻是為了來此地捉拿逆賊,便必定沒有損害流州的意思,有這位兄台相助,你就束手就擒吧!”


    神機營首領見孫哲是這樣的憨貨,便也放下心來,說道:“這位孫兄弟說的沒錯,逆賊,你就受死吧!”


    神機營首領和孫哲便向兩隻下山虎一般,徑直向王謀撲來,如今龐門身受重傷,王謀沒有再戰之力,僅剩秦鬆一人,自然是獨木難支。


    而這時也是無巧不成書,一道金光貫天徹地,正好堵在孫哲和神機營首領麵前。


    “誰,是誰!敢攔你孫爺爺的去路!”孫哲被這一道金光所阻礙怒不可遏,破口大罵。


    “聒噪!”一道泛著金光的大手正胡在孫哲的臉上,孫哲便又一次的被擊飛了出去。


    神機營首領看到這樣的情況大驚失色,不知道來者是何人,化身火鳳凰四處尋覓著來者的蹤跡。


    可就在神機營首領四處搜尋的時候,一隻好幾丈高的巨虎突然出現,一爪子拍在了神機營首領身上,神機營首領便以一種極其悲慘的平沙落雁式摔落在地麵上。


    “靠,老錢不是叫你走嗎!你回來幹什麽!”王謀看著那一道金光就猜到是怎麽回事了,而當胡狗蛋化身的巨虎出現的時候,王謀就更確定了。


    “嗬嗬,這還不是我不放心你嗎,你看,要不是我,你剛才不就涼了嗎?”錢不足的身影浮現在半空中笑眯眯的看著王謀。


    “就是,老王你這可不地道,竟然想背著我們單幹,怎麽樣吃虧了吧!”賈南荀也從胡狗蛋身上跳了下來,來到王謀身邊,滿麵微笑。


    “你們這群混蛋,就不能聽我的嗎?”王謀喃喃自語道,但是嘴角的微笑還是表現出來他還是很開心的。


    “可不是咋地,要不是混蛋,怎麽會和你這個大混蛋當朋友呢!”賈南荀笑著說道。


    “你們竟敢傷我!”就在這時,神機營首領也從地上爬起來了,惡狠狠的看著胡狗蛋,胡狗蛋也絲毫不怯,同樣也是虎視眈眈的看著神機營首領。


    而這時孫哲也回複了,同樣也和錢不足對上了,場麵一時極其焦灼。


    “秦大當家的,你現在有傷就不要上了,給他們輔助就行。”王謀看著這樣的局麵對身邊的秦鬆說道。


    秦鬆也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麽狀態,一手抓著一個大印,便準備給予胡狗蛋和錢不足輔助。


    而就在秦鬆同時向這兩個印灌注靈力的時候,一道白光從天中落下,將在場的眾人都包圍在其中。


    “我靠,大當家的,這是什麽玩意!”王謀大驚失色。


    “不,我也不知道呀!這……這是啥呀……”秦鬆也顯的有些驚慌失措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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