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經曆過外界的爾虞我詐,但是看著對麵四個拿劍的少年,江童彥的心中還是有些不詳的預感,剛想轉身離去。


    為首的一個黑袍少年一聲大喝:“賊人你竟然自投羅網,今天我們就要替天行道。”一幫人忽的一躍站到了茶館的門口,手中的佩劍讓茶館中增添了一股肅殺的氣息。


    江童彥心髒一抽,卻也發現解釋是沒有用了,為什麽讓自己攤上了這種事情,現在隻能思考如何解決。


    江童彥隨即朝著三個少年拱手道:“在下江童彥來自城外的江童族,並不是什麽殺人的凶手,還望各位好漢行個方便。”


    四個少年小聲嘀咕著“三哥,這人手無縛雞之力,看著也不像什麽殺人犯,我們是不是冤枉了好人?”


    “老九誰把壞人寫在了臉上,我看他是受了重傷想要逃跑。”


    “這惡人可能不是我們能解決的,我看還是我去找一下救兵。”


    四個少年相互點了點頭,其中一個人悄悄走出了茶館。剩下的人繼續盯著眼前的江童彥。


    帶頭被稱為三哥的少年,神采奕奕的盯著江童彥道:“今天你不和我打上一場,你是出不了這個門了。”


    正好傷勢痊愈後的江童彥並沒有和真人戰鬥過,隻和沿途的野獸搏殺。


    江童彥披散長發下的嘴唇舔了舔:“既然*如此霸道,那我們就試試誰的拳頭硬。”


    一道劍光突兀刺出,劍身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一道刺眼的光線。江童彥一時不察,眼睛被閃眼睛一閉,瞬間右臂鮮血迸濺,吃痛下的江童彥如同受傷的野獸反手一甩鐵鏈,少年提劍身前格擋


    “鏘”的一聲,少年虎口崩裂,劍體掉落的途中碎裂成了無數小塊。驚慌的少年呆坐地上。


    另外兩個少年顫抖的雙手握不住手中的劍,兩劍落地後少年還保持著向前伸出的手,顫抖的向旁人證明剛才發生的事情都是真實的。


    江童彥一步步向門外走去,門外聚集了很多看熱鬧的人,人群在門外空出了一片空地。


    就在江童彥踏出門外的時候,一群人來勢洶洶,都是帶著兵刃。


    當先的一個中年男子背著手,一雙眼眸如利劍一般刺向了江童彥當先說道:“閣下不必急著走,我們鏢局還想請你去做客。”


    江童彥皺著眉頭說道:“你們是不是有些欺人太甚,我已經說了我不是什麽惡人,就是個山野漢子來這城中討個活計。”


    茶館外圍了一百多黑衣人,淡然的看著江童彥,內心都覺得這一個十五、六歲的孩子能翻出什麽風浪。


    這時一聲癲狂的聲音發出:“你說謊,你就是天生神力,那說書先生口中的惡人就是你。”老三恢複了神誌立馬指著江童彥說道。


    他往日的神采已經消失不見,引以為傲的劍法還沒有使用出來,就已經被人把劍擊碎。劍是一個練武之人的生命,說完後有些頹然的在剩下兩個人的攙扶下,來到了中年男子身旁。


    中年男人搖了搖頭:“看來並不能善了了,我這最得意的弟子已經被你廢了,以後難有大的成就,這事情得有一個交代。”


    老三聽著中年男人的話,越聽臉色越是蒼白,男子是平山城唯一的鏢師,也是他的師傅:“江越”師傅說的話向來是權威的。


    江童彥也搖搖頭:“看來今天是非要強買強賣了。”邊說他邊扭動一下脖子,手中的鐵鏈晃動一下。


    這時候一陣轟隆的聲音傳來,人群讓開了一條道路,一個雙層的大巴車衝入了人群當中,粉紅色的車身極其靚麗,上層的鏤空的,邊上滿是櫻花的枝葉充當了圍欄。與這個世間格格不入的風格也讓周圍的人好奇的圍觀著。緊隨其後的是幾輛迷彩的大巴車。


    這時車門打開一頭白色銀發及腰的少女踩著白色的水晶高跟鞋,鞋上的鑽石閃亮了周圍人的眼睛,慵懶的扶了扶眼鏡,一雙大眼睛顯得人畜無害。


    鏢師江越驚駭的看著眼前的少女,雖然不知道是哪一個國家的服飾,但是隻看氣場就知道不簡單,並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存在。


    很快平複過來的江越高聲說道:“不知這位小友如何稱呼,可是我們擋了你的去路。”


    少女頭微微偏過來頭說道:“沒什麽,我隻是突然想揍人,不可以嗎。”


    突然間一個穿著綠色改良版燕尾服的男子,跑步來到了近前,隔著七步的距離向著少女敬禮:“隊伍集合完畢,請指示。”


    少女突然間站直回禮:“發起進攻,直到對麵全部倒下。”


    街道上突兀的響起了一陣衝鋒號角,後麵迷彩大巴車上瞬間衝出一群迷彩色迷彩服的男子,左手盾牌右手警棍,輪著盾牌衝了上去。


    在盾牌的嚴密保護下黑衣人的劍根本上不到分毫,在迷彩服的揮擊中不出十分鍾地上躺著一群黑衣人。


    鏢師看得心驚,忙接過下人手中的一根木槍,向下一沉往上一挑,挑飛了一塊盾牌。順勢兩腿下蹲紮住馬步,木棍一個橫擊掃羅了一片盾牌,可謂一寸長,一寸強。


    燕尾服男子見此上前,讓其他人都撤了下去,一發上前行入龍,動如虎。左手一格,腳步如猴般敏捷,迅速靠近江越,貼身一靠,一口鮮血噴出。右腳抬起向下一跺,脆響傳出,腳上白骨清晰可見。


    整個動作沒有一點防禦,隻有一種一往無前的氣勢。


    江越倒地的時候,茶館旁邊的琴聲一頓,一把瑤琴從樓外拋出穩穩的落在地麵。


    那說書的先生不知道什麽什麽已經來到了琴邊,樓上一個女子腳尖點過窗台穩穩的落在了琴前,把黑色的瑤琴背在了身後。


    江童彥看著女子,水紅的長裙白色的裙邊,衣裙上畫著一個女子圖像和她本人相似,一根綢帶隨風漂浮著,綢帶伴著平素花紋。


    頭上的發絲被一根紫玉簪子挽起,耳畔垂落下一些散落的發絲,手上一對紅色的鐲子。垂落的秀發仿佛會隨風而去。


    淺淺的素眉沒有添加任何的修飾。一雙素手纖指慘繞。臉龐的紅唇看一眼就會一直縈繞在眼前。臉頰如精心雕琢般多一分顯胖,少一分顯瘦,剛好恰到好處。


    女子渾身上下都透露出難以言喻的魅力,當真有傾倒國色之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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