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輝和陳吉華一起去調查吳賢和，已經過去大半個月了，他們沒有消息，我基本上沒有離開學校，在有心人眼裏，肯定是以為我差點被車撞了之後，就不敢再在踏出校門。
不過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還真不會出去，夜場和賭場全部交給了薛濤和楊鋒打理，有他們兩個在，我也不想過問什麽。而且來酒吧或者夜總會，我也擔心見到龐小曼那娘們，上次她耍我，被我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她都拿著匕首追殺我好久，再次碰到的話，鬼知道她有沒有消氣。
去酒吧之前，我都打電話問了薛濤，知道龐小曼不在，我才帶著梁鴻雲進入酒吧。梁鴻雲對這酒吧並不陌生，隻不過現在改了一個招牌而已，進去後，他帶著幾分興奮，問我是不是要去見這裏的話事人了。我點點頭，直接帶著他上三樓，雖然我依然不相信他，但帶他去見見薛濤和楊鋒，並沒有什麽關係。
至於陳吉華和王輝兩人，其實他們並不在酒吧，而是在後麵的地下賭場那邊。到了三樓，我問了薛濤最近的收入，他掃了梁鴻雲一眼，我說都是自家人，不用見外，聽到我這樣說，梁鴻雲明顯覺得長麵子。
薛濤也不猶豫，說隨著開學和上班，不管是夜場還是外麵的攤位保護費，都增加了至少三成，一個月收一百二十萬肯定不成問題。隻是賭場依然沒有什麽起色，也就是缺個坐鎮的，一直都沒有找到。
我看向梁鴻雲，笑著問他覺得一百二十萬是多還是少，他說挺多的了。
我搖頭，說道：“其中至少六十萬得拿出來發工資，這還不包括幾個話事人的分紅，要是全部分下來，我一個月最多隻能分到十萬。或許還沒有以前你的零花錢多呢，你還覺得多嗎？”
“十萬的話，那就真有些少了，我以為你當老大至少能分一半呢。”梁鴻雲回道。
“嗬嗬，那你就想多了，做老大的，最重要的不是怎麽耍威風，而是怎麽讓跟著自己的那些兄弟賺錢，出來混，就是求財，財在第一位，沒有財，有再多的義氣也隻會餓死。”我沉聲回道。
“老大，另外有件事情我得跟你商量商量。”楊鋒突然插話道。
“直接說吧。”我繼續道，地盤上的事情，讓梁鴻雲知道一些，其實也無妨。
楊鋒猶豫了一下，這才吞吞吐吐的說道：“是關於學生借高利貸的事情。”
“怎麽了？我早就說過放棄這一塊啊，你小子忍不住了？”我沒好氣的瞪了楊鋒一眼。
“不是我忍不住了，是別人主動找上門來啊，這事薛濤也知道，是夜場裏麵的小姐主動跟他提起的。”楊鋒看向薛濤，估計是怕我責怪他，他得把薛濤也拉進來一起背鍋。
薛濤想了想，解釋道：“是這樣的，ktv和夜總會那邊不是一直都有在招佳麗麽，我聽負責這一塊的營銷經理說依然會有廈大的女生來做小姐賺錢，有些女生還問可不可以借一些錢周轉一下。那營銷經理自然不敢背著我們輕易放貸給學生，就來問我們了，前麵我沒答應，但都問好幾次，我就跟楊鋒商量了一下，覺得既然她們主動找上門來，我們幹嘛不借？就算我們不借出去，她們也會跑到其他地方去借啊，如果她們跑到其他地方去借了，也就不會再留在我們這裏做小姐，那我們的夜場都沒多少佳麗了，就吸引不了多少顧客來消費，會影響夜場的生意。”
楊鋒也補充道：“很多客人來我們這夜場玩，不就是奔著那些女學生的麽？他們願意花更大的價錢玩名牌大學女學生，而且那些女學生自己也願意出來賣，又不是我們逼的，我們為什麽拒絕呢？要知道其他夜場的佳麗，都是控製在話事人的手裏，我們保護她們的安全，給她們安排客人，五五分成，亦或是四六分成，這就是一筆很大的收入了，現在我們卻沒有這筆收入。”
我陷入了沉思，他們說的話也不無道理，以前因為龐業豪做的太過分了，我就不想接觸女學生這一塊業務。但問題是當初借錢的那些女生中，並不是所有人都是被逼進來的，超過一半都是花錢大手大腳，沒錢花了，主動借錢，還不了後，隻能出來陪客人賺錢。甚至有些女生本來就想來夜場傍大款，這樣的女生還不在少數。
我不插手這一塊業務，也等於讓那些想借錢的女生沒了門路，那她們隻能去更遠的地方借，到時候反倒落入了其他像龐業豪這樣的禽獸手裏，這樣的話，或許她們落在我的手裏會更幸運一點了。
“現在的女生虛榮心太強了，我早就見慣了，為了攀比，為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盡想著去找高富帥，富二代之類的，隨便給她們買一個上萬塊錢的包包就能睡她們幾晚，想怎麽玩都行。當一個拿到了包包的女生去炫耀，其他女生就會眼紅，然後她們也就開始找富二代，隻要有錢，一次性玩三個都行。”梁鴻雲笑著回道。
他本身就是富二代，對於這事，還真的挺了解。
“你估計沒少幹這事吧？”我笑問道。
“高中倒是有過幾次，上了大學，我零花錢都被控製了，哪兒還有錢啊？”梁鴻雲一臉苦逼。
“既然有些女生不懂得潔身自好，自己送上門來，那就重新開始放貸吧，不過日息稍微放低一點，以前龐也豪是多少來著？”我看向薛濤，薛濤說好像是百分之十五，或者是百分之十三的日息。
百分之十五？還是日息！
我草，借一百一天就是還十五，借一萬一天就得還一千五，這是去搶吧？難怪前幾天看到新聞說有些女生借四千，下個月連本帶利得還幾萬，這日息估計比龐業豪的還狠。
但偏偏這麽高的日息，居然還有那麽多女生願意借，也真是奇葩了。我想不通這些女學生腦子裏麵到底裝著什麽，漿糊嗎？為了滿足虛榮心，真的不要命了，真的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憐之處，並不值得同情。
薛濤繼續說因為那些學生借的比較少，期限比較短，所以日息自然就會高很多。
“我們給其他賭客的日息是多少？”我問道。
“百分之六。”
“那貸給這些學生，就百分之八吧，不能太多，但也不能太少，而且不能逼迫，完全自願的前提下。至於佳麗的問題，要是她們不潔身自好，偏偏跑來夜場想傍大款的話，楊鋒負責接收，來多少收多少。”我沉聲道。
“行。”楊鋒笑了起來，這事我知道他喜歡做。
“事情談好了，我準備找個妞爽一爽。”我站了起來，看向梁鴻雲，“要給你安排一個嗎？或者是讓薛濤帶你在夜場到處轉轉？”
“沒想到老大還是性情中人啊，我就不去湊合了，還是跟著薛大哥轉一轉吧。”梁鴻雲笑著回道。
“去吧。”我跟薛濤打了一個眼色，薛濤帶著梁鴻雲出去了。
“長順，這小子我感覺靠不住，幹嘛讓他知道這樣的事情？”楊鋒低聲問道。
“我知道，但剛才說的這些事情也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讓他知道又何妨？而且我是故意讓他知道這些秘密的，他就會覺得我徹底信任他了，現在他不就已經這樣認為了麽？”我笑了笑，“現在我依然不能確定他背後到底是誰，鄭保或者其他人，不管是誰，我覺得梁鴻雲是幫我對付他背後幕後主使的一招殺手鐧。”
“你有把握了就行。”
“嗯，以後他要是來打聽什麽的話，你和薛濤可以跟他說一些夜場和地下賭場的事情，但關於陳吉華和王輝的事情，絕對不能透露半點。”
“我知道了。”楊鋒神色凝重的點點頭。
我也站了起來，從酒吧後門出去，直接來到了地下賭場二樓，王輝和陳吉華已經等候多時了。剛才耽擱了不少時間，就是做樣子給梁鴻雲看的，今天出來處理的重要事情是如何對付吳賢和，這個計劃，我當然不可能跟梁鴻雲透露半點。
進入二樓的內間，裏麵隻有王輝和陳吉華兩人，他們臉色都有些疲憊，好像好幾天沒睡覺一樣，陳吉華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煩了，王輝打著哈欠，說我要是再不來，他都準備直接睡一覺。
我也沒解釋剛才發生的事情，隻是問進展如何了。陳吉華把桌子拉了過來，從黑色袋子裏麵倒了一堆的資料在桌子上，裏麵有很多照片，碼頭的，船上的，吳賢和跟別人接觸的……
“齊全了嗎？”我看向陳吉華。
他點點頭。
“通知你哥哥，明天晚上就準備動手，讓他準備好，隨時帶著桂花社的人過來。”我沉聲道。
“不，這事他不參合了。”陳吉華搖頭。
“你是打算讓我的兄弟去？這可不是我們之前談好的條件。”我眯起眼睛。
“也不！”他再次搖頭。
也不？
不過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還真不會出去，夜場和賭場全部交給了薛濤和楊鋒打理，有他們兩個在，我也不想過問什麽。而且來酒吧或者夜總會，我也擔心見到龐小曼那娘們，上次她耍我，被我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她都拿著匕首追殺我好久，再次碰到的話，鬼知道她有沒有消氣。
去酒吧之前，我都打電話問了薛濤，知道龐小曼不在，我才帶著梁鴻雲進入酒吧。梁鴻雲對這酒吧並不陌生，隻不過現在改了一個招牌而已，進去後，他帶著幾分興奮，問我是不是要去見這裏的話事人了。我點點頭，直接帶著他上三樓，雖然我依然不相信他，但帶他去見見薛濤和楊鋒，並沒有什麽關係。
至於陳吉華和王輝兩人，其實他們並不在酒吧，而是在後麵的地下賭場那邊。到了三樓，我問了薛濤最近的收入，他掃了梁鴻雲一眼，我說都是自家人，不用見外，聽到我這樣說，梁鴻雲明顯覺得長麵子。
薛濤也不猶豫，說隨著開學和上班，不管是夜場還是外麵的攤位保護費，都增加了至少三成，一個月收一百二十萬肯定不成問題。隻是賭場依然沒有什麽起色，也就是缺個坐鎮的，一直都沒有找到。
我看向梁鴻雲，笑著問他覺得一百二十萬是多還是少，他說挺多的了。
我搖頭，說道：“其中至少六十萬得拿出來發工資，這還不包括幾個話事人的分紅，要是全部分下來，我一個月最多隻能分到十萬。或許還沒有以前你的零花錢多呢，你還覺得多嗎？”
“十萬的話，那就真有些少了，我以為你當老大至少能分一半呢。”梁鴻雲回道。
“嗬嗬，那你就想多了，做老大的，最重要的不是怎麽耍威風，而是怎麽讓跟著自己的那些兄弟賺錢，出來混，就是求財，財在第一位，沒有財，有再多的義氣也隻會餓死。”我沉聲回道。
“老大，另外有件事情我得跟你商量商量。”楊鋒突然插話道。
“直接說吧。”我繼續道，地盤上的事情，讓梁鴻雲知道一些，其實也無妨。
楊鋒猶豫了一下，這才吞吞吐吐的說道：“是關於學生借高利貸的事情。”
“怎麽了？我早就說過放棄這一塊啊，你小子忍不住了？”我沒好氣的瞪了楊鋒一眼。
“不是我忍不住了，是別人主動找上門來啊，這事薛濤也知道，是夜場裏麵的小姐主動跟他提起的。”楊鋒看向薛濤，估計是怕我責怪他，他得把薛濤也拉進來一起背鍋。
薛濤想了想，解釋道：“是這樣的，ktv和夜總會那邊不是一直都有在招佳麗麽，我聽負責這一塊的營銷經理說依然會有廈大的女生來做小姐賺錢，有些女生還問可不可以借一些錢周轉一下。那營銷經理自然不敢背著我們輕易放貸給學生，就來問我們了，前麵我沒答應，但都問好幾次，我就跟楊鋒商量了一下，覺得既然她們主動找上門來，我們幹嘛不借？就算我們不借出去，她們也會跑到其他地方去借啊，如果她們跑到其他地方去借了，也就不會再留在我們這裏做小姐，那我們的夜場都沒多少佳麗了，就吸引不了多少顧客來消費，會影響夜場的生意。”
楊鋒也補充道：“很多客人來我們這夜場玩，不就是奔著那些女學生的麽？他們願意花更大的價錢玩名牌大學女學生，而且那些女學生自己也願意出來賣，又不是我們逼的，我們為什麽拒絕呢？要知道其他夜場的佳麗，都是控製在話事人的手裏，我們保護她們的安全，給她們安排客人，五五分成，亦或是四六分成，這就是一筆很大的收入了，現在我們卻沒有這筆收入。”
我陷入了沉思，他們說的話也不無道理，以前因為龐業豪做的太過分了，我就不想接觸女學生這一塊業務。但問題是當初借錢的那些女生中，並不是所有人都是被逼進來的，超過一半都是花錢大手大腳，沒錢花了，主動借錢，還不了後，隻能出來陪客人賺錢。甚至有些女生本來就想來夜場傍大款，這樣的女生還不在少數。
我不插手這一塊業務，也等於讓那些想借錢的女生沒了門路，那她們隻能去更遠的地方借，到時候反倒落入了其他像龐業豪這樣的禽獸手裏，這樣的話，或許她們落在我的手裏會更幸運一點了。
“現在的女生虛榮心太強了，我早就見慣了，為了攀比，為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盡想著去找高富帥，富二代之類的，隨便給她們買一個上萬塊錢的包包就能睡她們幾晚，想怎麽玩都行。當一個拿到了包包的女生去炫耀，其他女生就會眼紅，然後她們也就開始找富二代，隻要有錢，一次性玩三個都行。”梁鴻雲笑著回道。
他本身就是富二代，對於這事，還真的挺了解。
“你估計沒少幹這事吧？”我笑問道。
“高中倒是有過幾次，上了大學，我零花錢都被控製了，哪兒還有錢啊？”梁鴻雲一臉苦逼。
“既然有些女生不懂得潔身自好，自己送上門來，那就重新開始放貸吧，不過日息稍微放低一點，以前龐也豪是多少來著？”我看向薛濤，薛濤說好像是百分之十五，或者是百分之十三的日息。
百分之十五？還是日息！
我草，借一百一天就是還十五，借一萬一天就得還一千五，這是去搶吧？難怪前幾天看到新聞說有些女生借四千，下個月連本帶利得還幾萬，這日息估計比龐業豪的還狠。
但偏偏這麽高的日息，居然還有那麽多女生願意借，也真是奇葩了。我想不通這些女學生腦子裏麵到底裝著什麽，漿糊嗎？為了滿足虛榮心，真的不要命了，真的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憐之處，並不值得同情。
薛濤繼續說因為那些學生借的比較少，期限比較短，所以日息自然就會高很多。
“我們給其他賭客的日息是多少？”我問道。
“百分之六。”
“那貸給這些學生，就百分之八吧，不能太多，但也不能太少，而且不能逼迫，完全自願的前提下。至於佳麗的問題，要是她們不潔身自好，偏偏跑來夜場想傍大款的話，楊鋒負責接收，來多少收多少。”我沉聲道。
“行。”楊鋒笑了起來，這事我知道他喜歡做。
“事情談好了，我準備找個妞爽一爽。”我站了起來，看向梁鴻雲，“要給你安排一個嗎？或者是讓薛濤帶你在夜場到處轉轉？”
“沒想到老大還是性情中人啊，我就不去湊合了，還是跟著薛大哥轉一轉吧。”梁鴻雲笑著回道。
“去吧。”我跟薛濤打了一個眼色，薛濤帶著梁鴻雲出去了。
“長順，這小子我感覺靠不住，幹嘛讓他知道這樣的事情？”楊鋒低聲問道。
“我知道，但剛才說的這些事情也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讓他知道又何妨？而且我是故意讓他知道這些秘密的，他就會覺得我徹底信任他了，現在他不就已經這樣認為了麽？”我笑了笑，“現在我依然不能確定他背後到底是誰，鄭保或者其他人，不管是誰，我覺得梁鴻雲是幫我對付他背後幕後主使的一招殺手鐧。”
“你有把握了就行。”
“嗯，以後他要是來打聽什麽的話，你和薛濤可以跟他說一些夜場和地下賭場的事情，但關於陳吉華和王輝的事情，絕對不能透露半點。”
“我知道了。”楊鋒神色凝重的點點頭。
我也站了起來，從酒吧後門出去，直接來到了地下賭場二樓，王輝和陳吉華已經等候多時了。剛才耽擱了不少時間，就是做樣子給梁鴻雲看的，今天出來處理的重要事情是如何對付吳賢和，這個計劃，我當然不可能跟梁鴻雲透露半點。
進入二樓的內間，裏麵隻有王輝和陳吉華兩人，他們臉色都有些疲憊，好像好幾天沒睡覺一樣，陳吉華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煩了，王輝打著哈欠，說我要是再不來，他都準備直接睡一覺。
我也沒解釋剛才發生的事情，隻是問進展如何了。陳吉華把桌子拉了過來，從黑色袋子裏麵倒了一堆的資料在桌子上，裏麵有很多照片，碼頭的，船上的，吳賢和跟別人接觸的……
“齊全了嗎？”我看向陳吉華。
他點點頭。
“通知你哥哥，明天晚上就準備動手，讓他準備好，隨時帶著桂花社的人過來。”我沉聲道。
“不，這事他不參合了。”陳吉華搖頭。
“你是打算讓我的兄弟去？這可不是我們之前談好的條件。”我眯起眼睛。
“也不！”他再次搖頭。
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