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錦羽卻說,這不是她的功勞,而是大家自己每個人的選擇,使他們自己的選擇成就了他們自己,想想也是,若是當初,不跟著葉錦羽出來,不想幫助朵兒,不想再多學些東西,就不會碰到這樣的機會。


    慕容公子雷打不動地每隔一日就會到這裏來吃一頓午餐,每一次,都會帶著朵兒一起吃,兩個人,一大一小邊吃邊聊,小黃也跟著,趴在慕容公子和朵兒的中間。


    直到三樓的雅間兒都開了,慕容公子還是繼續坐在一樓的前堂,不願意到雅間兒裏去。他固定在那個離廚房最近的位置,期望葉錦羽忙完了,能出來,見見自己,或者,自己見見她,所以,那個位置,平時,用餐的桌子不是十分的緊張,都會留著,專門給慕容玨來坐。


    一個月了,葉錦羽每次都會給慕容準備兩道菜式,就像當初給厲隋準備一樣,盡量是葷素搭配,可是這麽多天,葉錦羽的菜式還沒有重樣,


    所以,大家也很期待這慕容公子能來,因為大家都想看看這老大的菜式,到底到什麽時候才會有窮盡。


    這老大到底會做多少種菜式。


    錢塘地界上的酒樓很多很多,大酒樓也不少,來來往往的,天南海北的吃客也很多,本地也有很多商賈富戶是在外頭吃飯的,


    食客數量很大,然而再大的食客的數量,也不可能讓所有的酒樓爆滿,總會有他的流動在裏邊。


    就像現在的錢塘地界上的酒樓,因為望春樓又重新煥發了生機,其他的酒樓,便門前漸漸冷落起來,一開始,並沒有人注意,這食客的數量也是今日見幾個,明日再見幾個,後日再減下去幾個,慢慢地漸少,直到十幾天後,才會發現明顯的漸少,


    一品鮮酒樓就是這個樣子的,到了一個月以後,酒樓裏的食客漸少了一半,再也沒有出現過像從前那樣,排隊排到街道上的壯麗場麵。


    一品鮮的主廚一個油膩的大胖子,剛開始發現人明顯漸少的時候,還不以為意,經過多方打聽,知道望春樓裏來了一個新的廚子,一問姓名,也沒有聽說過的,原來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就沒做進一步打算,


    他覺得,這幫食客不過就是圖個新鮮,說是望春樓又來了新的大廚,大家都去嚐鮮罷了,這過不了三五天,這食客們自然都會再重新回來,


    沒有想到,這原來走的食客不但不回來了,而且,這酒樓裏的食客,還在不停地往外走。


    這油膩的中年大廚跟老闆商量,用優惠一半價錢的的法子,將原來的老食客吸引回來一部分,然後,再從別的地方吸引回來一些新的食客來,


    這個法子確實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是,隻是三五天,一品鮮酒樓裏食客的數量,就又恢復了慢慢減少的趨勢。


    油膩的中年大廚實在按捺不住,派了個人到望春樓裏去打探消息,看看這裏頭到底是怎麽回事,這望春樓到底是用了什麽招式,為什麽這一個馬上要黃了的酒樓,又起死回生了呢?而且,連這一品鮮的客人也都給搶了過去。


    要知道,自己可是這錢塘地界上的一號廚子,沒有人的廚藝比自己更強了。


    那個打探情況的人裝作是一名食客,來到望春樓裏,小二子熱情地將他迎進了酒樓,那人卻是不找空著的桌子入座,一層,二層,三層地走了個遍,探頭探腦地到處亂看。


    小二子跟在後頭,基本上就知道了他的目的,


    直到他又回到一樓上僅剩的那張給慕容公子留的座位上坐下來,跟小二子點了這個酒樓裏賣的最火的菜式,小二子非常熱情地讓他稍等,便快步進了廚房,


    「老大,有一個同行派來的探子,在咱們酒樓裏,現在在一樓,說是要吃咱們酒樓裏最火的菜式。老大,咱們怎麽辦?」


    怎麽辦?這種事情在上一世也是經常的遇到,他不就是想吃那些好吃的麽?做給他吃!


    「選十道最火的菜,給他上滿桌。」


    葉錦羽一聲令下,三廚子、四廚子開始指揮改刀的老四備菜,


    葉錦羽和肥牛加旺了灶上的火,


    其他客人的,連同這個一品鮮的探子的菜式,陸陸續續出了鍋,


    小二子不停地來往於廚房和前堂中間,給這位特殊的客人上菜,那探子剛開始還在那裏細嚼慢咽地品,後來,見菜式這麽多,已經吃不過來了,


    「小二哥,我就是想吃你們這個酒樓裏最火的菜式,你怎麽給我上了這麽多?」


    小二子回頭,笑笑道:「客官,我這已經是挑揀著排名前十的菜式給你上了,若是把我們整個酒樓裏最火的菜式都給你上來,這一個桌子,恐怕你都擺不下啊。我們現在食客們長點的菜式,是有三十餘道,」


    「好了,客官,你還有一道望春魚羹,我這就給你端過來,你品一品,看看我們這裏的魚羹有沒有咱們錢塘賣的最好的魚羹好。」


    小二子把魚羹放到桌上的時候,這個探子已經吃的撐著了,不能再吃了,


    小二子戲謔道:「客官,你現在是不是特別想吃,肚子裏卻又沒有地方了?」


    那探子不好意思地說道:「是啊,是啊。所以,我能不能把這些沒有吃完的都端走呢?」


    「可以,當然可以,端吧,每日都來端一些都沒有關係,不過,若是端走的話,每道菜的價錢可就不一樣了,都要付三倍的價錢才行,你看,你能出得起不?」


    那探子認真地思考了一番,點了點頭,「好,行!我出。」


    「三十兩,拿來吧。」


    「啊?怎麽會這麽貴?」


    小二子挑了挑眉頭,「若是一般的食客來酒樓吃東西,我們的價錢就是一般食客的價錢,若是同行來酒樓裏品菜的話,我們的價錢那肯定按品菜的價格來算吶,這菜式若是帶走了品的話,那也是按品菜價錢的三倍來算,所以,是三十兩,怎麽樣?帶不帶?」


    那探子一聽小二子認出了自己的身份,一時間,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


    小二子看出了他很緊張,道:「你也不用緊張,我們不會難為你的,更不會把你拉出去一頓拳腳,雖然我們都很能打。而且,我們會讓你交的了差事,這些個菜,隻要你銀子的數量足,你就可以帶走。」小兒子說著,「因為,我們大廚的本事,還遠遠不止這些,根本就不介意把這些個菜賞給你們嚐嚐。」


    那探子趕緊給了小二子三十兩銀子,小二子給他搞了一堆食品雜貨鋪子裏的油紙袋子,裝上,他趕緊帶著跑了,這若是跑的慢,等他們改了主意,自己就隻有挨揍的份兒了。


    一品鮮的油膩大廚看到這派走的探子居然還帶回來菜來,很是驚訝,心裏又微微地得意起來,看來,這些個廚子們也是腦力不夠用啊,自己酒樓裏的菜式,怎麽能隨便讓別人帶走呢?


    當那探子跟油膩大廚說到自己的身份被識破了,然後複述了小二子說的大廚的本領有很多不會在意這一點兒的那一番話之後,他才覺得,這一夥來歷不明的人,好像還真的有點兒不好對付呢。


    當看到那探子帶回來的菜品當中居然也有一道魚羹,心裏十分地生氣,


    「他們居然在不知不覺中偷了我的手藝,這群人,真的是厚顏無恥!」


    一品鮮廚房裏的廚子們都過來品嚐探子帶回來的菜,


    每一道菜都已經沒有了原來的形狀,但是,味道卻還在,


    大家嚐著嚐著就吃了起來,越吃越凶,邊吃邊說,


    「這手藝還真的是不錯,不錯。」


    油膩大廚氣的喘不上氣來,「他們偷了咱們的菜,你們還稱讚他們?!你看著魚羹,這錢塘地界上隻有我們一品鮮的酒樓裏有這道菜,現在他們居然也會做了!這不是偷學我們的,這又是什麽?!」


    一個小廚子怯生生地說道,「大廚,我吃著,怎麽感覺人家的魚羹,比咱們的魚羹更鮮香呢,嫩嫩滑滑的,沒有一絲魚腥味啊。」


    油膩大廚立刻火了,「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做的魚羹有魚腥味兒了?!這道魚羹就是我的首創,他們這麽做,就是在照搬我們的菜式,他們的居心叵測,就是想讓我們酒樓黃了!」


    小廚子不敢再言語,若是說偷學手藝,我們這不正在偷吃人家的東西呢麽?還說人家?


    「所以,今日,我們要到個望春樓去,質問他們為什麽偷做我們的招牌菜。」


    油膩大廚當即宣布了這個重要的決定。


    夜幕降臨,望春樓裏的食客漸漸地減少,油膩大廚帶著他的後廚裏的若幹人等,聲勢浩大地來到瞭望春樓,


    當油膩大廚跨過門檻兒的時候,機敏的小二子便看出了這些個人帶來的一股殺氣,再看到中午來過的那個探子,也在這一群人中,小二子一張笑臉迎上來,「各位客官,除了這裏邊的一位客人之外,其他的人都見著麵生啊,今日這麽晚來,是不是想吃些夜宵啊,不知道各位想點點兒什麽嚐嚐?」


    油膩大廚找了一張空著的座位坐下,白了小二子一眼,


    「少在這裏囉嗦了,趕緊把你們偷學人家招牌菜的廚子,給我找出來。」


    小二子一聽,基本上明白了他的來頭,


    「這位客官,您說的偷學人家招牌菜的廚子,我們這裏可沒有這個人,要不,您到別家去看看?別的酒樓裏,怕是還有很多呢。」


    「啪!」油膩大廚立刻一拍桌子,給了小二子一個下馬威,


    「你少在我這裏話中有話,別以為我們都聽不懂,讓你找你們的主廚,你就趕緊地給我去找,少在這裏羅裏吧嗦的!」


    小二子可不吃他的那一套,心想你這是吹鬍子瞪眼睛的,嚇唬誰呢?我可不怕你,


    「哦,原來你們是來找我們的主廚的啊,那你就好好說嘛,你看,你還說什麽偷學人家招牌菜的廚子,我們主廚,可不是這樣的人,她倒是經常遇到這樣的人。」


    「你們稍等啊,我現在就幫你們看看去,看看我們的主廚忙不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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