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猜出來的,就是她,她現在嫌棄我一無是處。簡直就是和當初有著天壤之別。」葉錦羽現在有些鬱悶,難道自己表現的就那麽明顯嗎?


    「他怎麽嫌棄你的?其實不應該把某覺得像你們這樣的性格,不像是會互相嫌棄的人啊。」去過皇後知道自己猜對了,但是卻無法想像厲隋和葉錦羽兩個人相互計較的場麵。


    「不是互相嫌棄,而是他就是實實在在的真心的嫌棄我。她什麽事情都不告訴我還說是為了我好,還說是就算是告訴我也隻我是讓我瞎擔心而已。」


    「其實這個你不用那麽生氣的,他不告訴你這些事情自然有他的原因,比如說我和莫北廷吧,我從來隻管經商的事,就是與他的那些軍事政治什麽的一竅不通,我也不樂於管。所以說,這樣就比較相安無事。」


    因為對於軍事和政治,實在不感興趣的齊國皇後。所以就算是坐在皇後之位上,剩下的這些事情也都是交給下人來處理。她從來不會自己親自動手。要是到他可是整個七國的首富,想要拉攏民心,簡直是太容易不過了。去過皇後花錢從來不會吝嗇。就像是孤兒院,養老院,敬老院之類亂七八糟亂造 嗯、的院子。都是由他出錢盡力的,然後收留那些矜寡孤獨廢疾者。這也是他在整個齊國威望比漠北廳還高的原因。


    「可是我和厲隋不是啊,我們兩個,他是政治和軍事,我擅長軍事,在軍事問題上他和我談談總可以吧,政治問題我又不是不知道,也可以和我商量一下,你說的好,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為什麽他從來就不想著徵求我的意見?」葉錦羽現在氣已經消了大半了,剛才隻不過是急火攻心才會那樣暴躁。


    「因為每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一定有一個。巨大的智囊團…」


    齊國皇後,對於這個也有些無奈,但是莫北廷,無論是當初行軍打仗,還是後來當上了皇帝,他身邊總是有一群神秘的幕僚,每次遇到事情的時候。莫北廷第一個想到的一定是他的那群智囊團,而不是自己。


    "難道真的是這樣嗎?"葉錦羽有些不確定,厲隋身邊也有這樣的智囊團,這件事情他是知道的,但是關於那群智囊團的作用究竟有多大?她可是不知道。


    "當然,俗話說的好,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那些幕僚,雖然一個個的都沒有多麽出色,但是合在一起,各有所長。就會形成一種非常強大的力量。"齊國皇後對這件事情早就已經看開了。反正那群幕僚一個個的除了老頭子就是歪瓜裂棗的。


    葉錦羽覺得自己應該是多慮了。整天那個厲隋都忙得腳不沾地,哪來那麽多閑情去弄其他的事情呢。


    這樣安慰著自己剛才的怒火已經消了差不多了。


    "其實都是想夫妻吵架,哪來的那麽多事。都相互遷就一下就好了。最關鍵的是你家那位還能放下身段跟你吵。我家那位直接……算了,不說了,送的人說還是夫妻感情是最重要的。剩下的都是身外之物,何必呢,與小矛盾而已,小吵怡情,大吵傷身。"齊國後對這些事情還是有分寸的。作為在商場裏摸打滾爬這麽久的人,處理起來這種事這是真的。


    "這件事情我沒那麽快原諒,算了,不說這個了,越說越生氣。"


    葉錦羽其實也知道這些,但是還是莫名的有些煩躁。


    "對了,接下來我們應該幹什麽?就算去找寶藏的話,也不應該在這裏坐著吧。"對於齊國皇後來說這裏的條件還是艱苦了些。


    「如果快了,畢竟大家的時間都這麽寶貴,這裏要是耽誤太多時間的話,不會有人願意的。」這裏的人都是為了保障兒了還有誰願意住它這些石頭屋子。


    「從種種跡象表明,這些人並不知道保障就現在哪裏,我們看來隻能自己動手了,不過他們也應該知道一些線索或者大致方位吧。」齊國皇後也開始認真思考起來。


    「不知道,到時候看看那個首領怎麽說就知道了。」


    葉錦羽就這樣在七國皇後那裏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晨起來,就有暗奴現在稟報他們首領要見所有人,眾人在那個小木屋裏集合。


    「一大早晨就讓各位過來,真是不好意思。」首領坐在主位上,六國之人依次而坐。


    「首領叫我等前來有何事?請直說。」莫北廷一向,不喜歡拐彎抹角,尤其是這些無用的客套話。


    「齊皇爽快,今天叫各位前來,我想各位應該都知道這裏的事情了。這裏的事情知道的到差不多了,各位最關心的還是那批寶藏。既然這樣,在下也不好再賣關子了。」


    眾人洗耳恭聽,終於說到關鍵的了,在這裏雖然不過是一天的時間,但是每一天來說,對現在的他們都是寶貴的。


    「我相信各位手中各有一塊藏寶圖,其中。雖然大致相同,但是有一些細節卻是十分不一樣的。」


    「這個還是首領詳細的說一下。」


    「因為你們所經歷的地點並不一樣,而且在三百年前,就已經被分成了七份了,七份藏寶圖通過七個國家不同的方位,進行了不同的調整,目的地雖然都在這裏,你們應該也是發現了的。」首領將手中一幅地圖展開在桌子上,眾人雖好奇,但是依舊耐心的等著,畢竟這是在人家的地盤上。


    「現在苗疆不在,就隻有六份,所以現在的第一個問題就是,將七份藏寶圖收集齊,到時候拚在一起,你們會有新的發現。」首領手中的地圖已經完全展開。


    「那首領的意思是著七份藏寶圖是首領發下去的?」厲隋其實一直好奇關於那幕後主使,究竟是何許人也?這次的齊國尋寶風來的太突然,太一致,讓人不得不懷疑。而且,厲隋一直覺得,這次的事和以前的神秘人脫不了幹係。有點不可能是這個首領。


    「嗯?並不是,其實這隻是歷代首領都知道的事,但是至於當初那七份的藏寶圖,我們是見也沒見過的,這麽多年,沒想到他們竟然是這般同步的出現,說實話,我們著實意外的很 。」首領的樣子讓厲隋無法懷疑他的話,這樣就對了,和首領無關,那就是在七國中有人擁有七份藏寶圖,然後不知道為什麽,那人並沒有將藏寶圖占為己有,而是將七份圖紙歸還給七國這究竟是誰?他是想讓七國拿出寶藏還是不想,亦或者說,他是想引起七國之亂還是想幫誰?


    細思極恐,這樣說,那人是不是可以將七國的動態了如指掌?這要有多大的能力?


    「現在這裏有六份,還有一份在苗疆,難道我們還要去苗疆將藏寶圖帶回來嗎?」秦海陌有點不耐煩,現在這裏可是距離苗疆十萬八千裏,就是等眾人一個來回,那就是一年都過去了,還七國之亂呢,到時候黃瓜菜都涼了。


    「不用了,苗疆王的地圖在我這裏,這次能夠前來,還是多虧了苗疆王的相助。」長溯緩緩說道,雖然神醫穀並不需要地圖,但是對於巫籬將地圖相贈的情義,還是領情的。


    「那就再好不過了,現在,我手中的是三百年前的整個雪山的地圖,請各位過來,現在將各位手中的地圖拚湊在一起,看看有什麽發現沒有。」首領將椅子搬開,將放置地圖的桌子放在中央,眾人起身,圍了上去,葉錦羽記得,厲隋沒告訴過自己,藏寶圖的來歷,這樣一想,心情更不好,臉色也越加難看。


    厲隋一直觀察著葉錦羽的反應,看到她臉色又難看了,實在想不懂究竟是怎麽回事。將手中的地圖交出去,當七副地圖都打開以後,葉錦羽覺得自己似乎知道了,關於厲隋不給她看藏寶圖,以及不說關於藏寶圖的來歷了...


    打開藏寶圖時,每個人臉上,都有不同程度的尷尬,以及一絲丟臉的感覺。


    隻見桌子上的七份藏寶圖,都已經打開,平整的放在桌子上,一幅幅的春宮圖繪畫的栩栩如生,眾人麵麵相覷,簡直將尷尬這兩個字演繹到極致。


    「額...嗬嗬,這是?」首領老臉一紅,幹笑兩聲,也是沒想到,竟然有人把藏寶圖藏在這麽重口味的圖上,關鍵是這幾幅春宮圖十分的與眾不同,姿勢怪異大膽,平常的春宮圖也有些隱晦的,但是這個全是大尺度的男女裸露圖,一幅圖上就隻有一男一女,正在行閨房之樂,繪畫的及其逼真,七幅圖上,有的一男一女正在床上,有的在桌子上,有的在地上 ,姿勢各異。


    「額...這就是藏寶圖了...」秦海陌有些尷尬的將自己的放過去,老臉通紅。


    「哇塞!厲害啊,閨房行事大全嘛!來這裏這麽久,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麽和我口味的,以前的都是遮遮掩掩的,簡直是憋死人了,就好像一個人跟你說上床,結果就是蓋著棉被純聊天一樣。」齊國皇後兩眼放光,難怪這個莫北廷不給她看呢。


    「咳咳,看來瓏雪對此道造詣頗深啊。」葉錦羽也有些尷尬,但是莫名的知道了厲隋隱瞞的原因,心情好了不少,愛一個人就是這樣,縱使他百般萬般的錯,但是隻要有一個理由,就能統統原諒。


    「那是,就是理論多於實踐啊,可惜可惜。」齊國皇後故作可惜的搖搖頭,那副模樣直接讓旁邊的莫北廷黑了臉。


    「娘子是似乎對為夫有些意見?」莫北廷摟過正在仔細欣賞春宮圖的齊國皇後。


    「不是你要是讓我多看一些這種圖。願意多陪我玩一會兒的話,那我就沒有這麽多意見了。」


    「你還是不是女的?這種話在大庭廣眾之下,你也能說的出來嗎?」我每天感覺自己娶這麽一個皇後,就是來考驗自己心理承受能力的。


    「咳咳,來來來,看各位迷茫的樣子,就知道你們對此一無所知。其實吧,這種你們不必諱莫如深,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看著他們這是道家的陰陽調和之道。追求的是天人合一,極致的享受,下麵就由我來給你們普及一下這種陰陽調和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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