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神醫穀究竟是什麽東西落在那個寶藏裏了。我們要是有幸進去,能夠遇見的話,也好拿出來。不然白白錯過了多可惜。」齊國皇後對於那件東西倒是很感興趣,要是那個東西比所有的寶藏都貴重的話,那他們不是賠了嗎?作為一個商人,最重要的就是明白所有商品的價值。才好決定自己的利益。


    「其實也沒什麽,就是三百年前關於神醫穀的一些見聞,相當於神醫穀三百年前的傳記,這些對於別人沒有什麽用,但是對於神醫穀來說,就好像是族譜一樣重要。所以我們現在是一定要拿回來的,他就是一本書,羊皮所致,上麵寫著的是《神醫穀見聞錄》,誰要是能加這本書帶回來。神醫穀必有重謝,在此先拜託各位留心了。」長溯說的頭頭是道,隻不過是一本書而已,這對神醫穀來說很重要,但是對七國來說隻不過是一堆廢紙。現在拿著這本書還能去讓神醫穀欠一個大人情。眾人自然是躍躍欲試,畢竟神醫穀的實力擺在那裏。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等豈有不幫之理?看首領這個意思,尋找寶藏一事,應該在定在明天或者後天出發。正好神醫穀的兩位還有時間休整。養精蓄銳,才能有可能找到那些東西。」容楚兩手攤開,這件事情真的是越來越有意思了,雖然說神醫穀對這些財寶可能不感興趣,但是那本書應該不僅僅是他說的那麽簡單吧,一本傳記而已,用得著這麽大費周折嗎?


    這些人並沒有在聊多長時間,畢竟長溯和桃桃都是遠道而來,如今也已經有些累了,還是盡早的沐浴洗漱。好好整理一下,畢竟出發迫在眉睫,到時候要是精神不振的話,會大大影響尋寶的效率。


    葉錦羽雖然想再問一遍幾個孩子現在怎麽樣了,但是長溯確實是有些疲勞了,更何況旁邊的厲隋還一直攬著自己,葉錦羽也隻能眼巴巴的跟著厲隋一起回去自己的院子。


    「你這是怎麽了?一句話也不說,黑著個臉。這一路上陰沉沉的,在你身邊都覺得冷,誰有惹你生氣了嗎?」葉錦羽終於後知後覺的發現了厲隋的不對勁,似乎這次厲隋有些更明顯的沉默寡言,雖然他以前說的也不多,但是表情沒有這般嚇人。


    「你對那個長溯倒是熱情啊。我在你旁邊,你沒有發現嗎?你是什麽意思?當時我的麵和另一個男人聊的那麽火熱。」厲隋現在也是有些口不擇言,畢竟任誰也無法冷靜的對待這種事情,更別說是厲隋這個站在權利頂峰的男人。


    「那又怎麽啦,我們四個孩子現在還在神醫穀,你不知道嗎?還有就是我和長溯的關係那麽好,我多問兩句怎麽了,難道和你在一起之後,我連朋友都不能有了麽?」葉錦羽現在覺得厲隋有些無理取鬧,自己究竟是怎麽了,不就是和長溯多說了兩句話嗎?這又有什麽。


    「這在你眼裏就是小事一樁對嗎?你就不會絲毫顧及一下我的感受嗎?」厲隋盡量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也不在拐彎抹角的告訴葉錦羽。他怕再引起誤會,但是他這樣的語氣更加引起了葉錦羽的反感。


    「我顧及你什麽感受,你身邊的女人換了一個又一個,我說過什麽了,你又是什麽時候顧及過我的感受。你一切都說是為了我好,可是你究竟是怎麽做的?我知道我現在在你身邊就是一個累贅,那你可以不要我啊,我們兩個人徹底分開不好嗎?不就是和離嗎?我帶著四個孩子一樣可以過的,很好用不著你的憐憫。」這些日子以來積壓的所有委屈和憤怒在這一刻爆發出來。也許就是這樣一件漫不經心的小事,但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總是來的這麽不經意。


    「和離?你連這樣的話你都說的出來。那個長溯究竟給你灌了什麽迷魂藥。我告訴你,這件事情,你想都不要,想讓我成全你們,不可能。」厲隋覺得自己最後一絲理智也在危險的懸崖邊搖搖欲墜。這個女人居然想到了和離,她究竟想幹什麽?難道就為了那個長溯,連自己的家都不顧了嗎?他們這麽多年的感情,難道就抵不過她們幾個月的相處嗎?


    「你總是這麽霸道,從來不會詢問我的意思。你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你希望我身邊沒有任何人,隻有你一個人。你這就算是我和齊國皇後交朋友,你都不高興。可是你呢?那你做的那些事,整天早出晚歸,我有說過什麽嗎?」葉錦羽看著已經在發火的厲隋,自己心中也不好受,直接反彈上來。


    「別管我做什麽事情,別管我是不是早出晚歸,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之間的感情,為了我們以後的道路。我想做的事情,你不是不知道我要幹什麽,也不是沒跟你說過。你現在這般無理取鬧,究竟成何體統!」厲隋沒想到葉錦羽對他的怨恨這麽深,這些事情他做了,明明都是為了他們之間的感情好,結果到了葉錦羽這裏,就成了自己瞞著她。


    「你永遠都是一副有理的樣子,你說你是為了我好,我又不是三歲的癡兒,要是那樣的話,你不會告訴我你去幹了什麽嗎?每次我問的時候你都敷衍了事。你知道我不會瞎想嗎?」葉錦羽現在一肚子火,一肚子的委屈,這個人怎麽能這樣?就算是這事他做錯了,他好像也是有理的樣子。


    「我告訴你又有什麽用,這件事情我能自己解決,我自己解決不就好了嗎?告訴你,你隻會跟著在後麵瞎擔心。」厲隋還是第一次和人這樣激烈的吵架,要是以前的話,早就不由分說,直接讓人扔去亂墳崗了。


    「你看吧,你就是在說我一無是處,既然我一無是處,那你為什麽還要留著我!」厲隋這句話徹底點燃了葉錦羽的怒火,本來隻是猜測而已,也現在算是徹底坐實了。厲隋就是在嫌棄他,嫌棄她不作為,沒有什麽用處。


    「我什麽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你在我心裏什麽地位你不知道嗎?你不要生了個孩子就真的變成傻子了!」厲隋覺得自己講道理完全講不通。難道懷孕對人的智力影響真的有這麽大嗎?


    「我管你去了,孩子還不是你的嗎?要不是有這幾個孩子,我現在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你這樣對我你覺得你的良心不會痛嗎?算了,也不多說這些了,孩子歸我,你愛怎麽著怎麽著吧,你這個隋王妃的位置,我不稀罕做了。瓏雪說的對,作為你個女人最大的錯誤就是過分的已經依賴於一個男人到時候失去自我,將會是最可憐最悲摧,也最讓人無法同情的。」葉錦羽本來根本不會想到這些,但是經過齊國皇後人人平等以及女權的一係列洗腦之後,也開始了反抗。


    「又是那個齊國皇後,我讓你不要跟他走的太近,你就不是不聽我的話,你看看現在我們都變成什麽樣子了。」厲隋就知道和那個齊國皇後走的太近準沒有什麽好事,血淋淋的例子就擺在麵前。真不知道那個齊國皇後究竟有什麽本領?一個兩個的怎麽就中了她的邪?


    「你又在幹預我的交友問題,我想和誰一起交往就和誰一起交往,我應該感謝她的,要不是她的話,我還真的下不定這些決心。」葉錦羽雖然心裏委屈的要死,但是表麵上還是硬撐出一副堅決的模樣,死死的不讓眼淚流出來。


    「我相信現在你是不冷靜的,我給你時間想清楚,不要隨隨便便聽別人說幾句什麽,你就當真了。動用你的腦子好好想一下。那些事情就算我告訴你了又有什麽用?既然沒用的話,為什麽要告訴你。那些事情,以前從來都是我自己處理的,都沒出什麽問題,就算沒孩子之前你也是。你我都是各自分工,相互之間互不幹預,為什麽現在你就變得這般不講理?」


    厲隋充分的覺得自己現在也需要冷靜一下,這段感情來之不易,他不希望就這般破碎了。剛才是雙方都衝動了,冷靜一下,也許就好了。


    「冷靜就冷靜,我搬去和齊國皇後一起住。到時候如果你還沒有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了,我們兩個就分開算了!」


    葉錦羽狠下心丟下這麽一句話,轉身往齊國皇後的院子跑去。剛一轉身,眼淚就不爭氣的掉了下來。在戰場上留下那麽多血,他也可以咬勁牙關,一聲不吭。但是在厲隋三言兩語之下,她竟然敗得一敗塗地。


    厲隋站在原地看著葉錦羽離去的身影。他實在是想不到自己的無心之失,竟然給錦羽帶來了這麽大的傷害。自己也實在是被嫉妒沖昏了頭腦。葉錦羽懷孕以及生下孩子。那一段時間是他覺得最對不起葉錦羽的時間。就是在那段時間裏長溯趁虛而入。所以他才會十分計倒,卻不想看在嬉笑笑的眼中就變成了太另一種可怕的占有欲。


    葉錦羽一路直接跑到了齊國皇後的院子裏,唐瓏雪正一兩無聊的在院子中間烤著一隻野兔子。看來又是莫北廷從山上給他帶來的那些兔子裏的一隻,冬天的野味甚少,弄個兔子打打牙祭也是好的。


    「瓏雪。」葉錦羽此時已經將眼淚抹幹淨了。她不希望任何人看到她那副狼狽的模樣。


    「錦羽,你怎麽來了?來,正好我考了個兔子,我們兩個一人一半。」齊國皇後正閑著無聊,並沒有察覺到現在的新錦羽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還是熱情的招呼她一起吃兔子。


    「你先吃吧,我現在沒胃口。瓏雪,你說一個男人真的會因為時間的變遷而變心嗎?」葉錦羽坐在齊國皇後身邊,幫他處理兔肉。


    「這個可說不準,這得要看是誰,怎麽你家厲隋又惹你不高興了?來我這裏求安慰呀。」齊國皇後聽見這話,就猜出來了個八九不離十。葉錦羽從來不喜歡與陌生人打交道。更何況,除了以外,他實在是想不到有哪一個人能夠讓徐錦羽親自過問這種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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