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大皇子看的眼都發紅了,恨不得立刻搶過來。


    「是了,既然眾目睽睽之下,五皇子容楚拿出了玉璽,那我宣布,下一任的容國國君,是……」


    「且慢!」太子打斷容哲接下來的話,他身為太子,本來應該是堂堂正正的儲君,怎麽甘心因為這個就將皇位拱手相讓呢?他卻沒看見四皇子嘴角勾起的微笑。


    「三皇弟,你有什麽意見嗎?」


    「憑什麽,本宮身為太子,這皇位本來就應該是我的,如今卻你紅口白牙,說出這樣一個兒戲,就想隨隨便便的奪了本宮的皇位,休想!」不得不說,這太子確實莽撞了,正中四皇子下懷。


    「這是父皇的遺囑,可不是本王隨隨便便說出來的!」


    「本宮不信!當時父皇身邊就你一個人,誰知道你是不是做了什麽手腳把戲?」


    「那父皇身邊為何隻有我一個人?你們難道不是父皇的孩兒嗎?父皇臨走時,你們又在哪裏?」


    「我等並不知情!父皇一向由你照料,我們哪裏知道?」


    「身為兒臣。居然連自己父皇的身體狀況都不知道,你們有資格來爭吵嗎?」


    「這是我等的慚愧格不對,可是我們沒有收到任何關於父皇的通知。」


    「嗬,真是可笑,你們不願意來,我總不能把你們綁來吧?我說過多少次,父皇垂危,想見見你們幾個,可是除了五弟,誰去了?整天忙忙忙,你們在忙什麽?父皇病臥床榻,你們身為兒臣,卻隻會貪圖享樂,爭權奪利,這讓父皇徹底寒心,結果抱憾而終,你們說說,你們有什麽資格,在父皇的麵前,爭權奪利?!」


    太子被容哲說的啞口無言,憤憤退下吧似乎正在考慮起兵的可能。


    「還有誰有異議?」


    「二皇子,臣等本來不應該說的,但也是呀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鬥膽說兩句,還往二皇子勿怪。」


    容哲冷冷的看著站出來的文臣代表,並不說話,那個大臣雖然被看的有些心底發毛,但還是得硬著頭皮繼續說。


    「二皇子,雖說皇位繼承是皇家的家務事,但是皇帝可不是誰想當就當的,也不是誰都能當的,沒有真才實學,隻有一腔孤勇,或者說是這樣的好運氣,那也是不行的。」


    「你想說什麽就明說。」


    「小臣認為,僅僅靠這種毫無意義的比賽,是沒辦法選擇出真正的新皇,我們應該舉行一次正規的比賽。」


    「哦?什麽正規比賽?」


    那個文臣感覺容哲的語氣跟死去的老容皇兼職一模一樣,不由得頭皮發麻,看了四皇子一樣,卻見對方並不理他,隻能接著說下去。


    「比如選擇大臣要經過科舉一般,我們也該出題,由各位皇子作答,誰贏了,誰才有資格繼位登基。」越說聲音越小,底氣越不足,也是難為了這個年紀不大的文臣。


    「各位都是這麽想的?」


    「二皇弟,為兄還有些意見,不值當講不當講。」


    「說。」容哲的語氣已經完全不能算好了。


    「額,既然有科舉,就要有武舉,文武雙全之人,才有資格坐上皇位吧?」


    「那不一定,」四皇子那邊的老臣極力反對,四皇子可是一點武功都不會,這樣加上武舉,豈不是他們白白為他人做嫁衣?「自古以來,皇帝就算是禦駕親征,也不必親自上戰場,隻是鼓舞士氣,當皇帝,最重要的是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裏之外,有足夠的謀略,才是最重要的。」


    容哲冷冷的看著雙方吵的不可開交。


    「哼,父皇文武雙全,總不能找一個酸腐書生當新皇!」


    「大皇子請注意用詞!」


    「百無一用是書生,上場殺敵不行,帶兵打仗不行,返鄉種田都不行,你們除了能在這裏逞口舌之快,還有什麽用處?」


    「你……!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大皇子並沒有四皇子的精明和太子的聰慧,甚至連現在容楚的沉穩都比不上,容哲搖搖頭,第一個就淘汰了大皇子,一來沒什麽能力,二來性格不足,簡直什麽用處都沒有。


    「大皇兄,父皇屍骨未寒,還請不要大聲喧譁。」容楚出生提醒,老容皇剛剛下葬,就鬧這麽一出,幸虧各國使臣未到,否則還不得讓人笑掉大牙?


    「五皇弟,並非為兄想要大聲喧譁,是這些書生過分了,而且,五皇弟,為兄倒是想問問你,這傳國玉璽,你是哪裏找來的?」


    「無可奉告。」現在的大皇子就像一條瘋狗,他幾乎毫無優勢,皇位誰都有可能,他卻沒可能,文不成武不就,怎麽都沒勝算。


    「嗬!無可奉告?二皇弟,你聽見了嗎,我懷疑這是假玉璽!」


    一言驚起千層浪,眾臣紛紛猜測,難不成是二皇子和五皇子串通好的?


    「嗬!大皇兄,你莫不是暈了頭腦,傳國玉璽一事,事關重大,怎麽可能有假?」


    「可是這玉璽不也被父皇隨便藏起來了嗎?」


    「這不是父皇隨便藏起來的,」容楚出省道,「這是在父皇小時候經常領我們去的那條小河裏找到的,就放在我們幾個壘的小石頭屋子裏!」容楚眼眶有些紅了,他其實也隻是想去那裏看看,畢竟老容皇待他們幾個可以說是幾國皇室中,最好的,可是各位皇兄卻如此令人心寒。


    皇子們啞口無言,容哲眼睛微微濕潤。


    「咳,都還有什麽異議嗎?」


    「二皇兄,你之前不是說父皇留下一道聖旨嗎?現在為何不拿出來?」


    太子還有一絲希翼,萬一那是父皇傳位給他的呢,畢竟他是太子。


    「既然各位想知道,本王就去拿來。」


    說罷,容哲轉身去了後院,不多時,手中拿著一個黃色的捲軸,扔給公公,歲有些人不滿二皇子的行為,卻不敢多說什麽,畢竟他代表的是死去的老容皇。


    公公拿到聖旨,小心翼翼的打開一看,下的卻差點把聖旨扔出去。


    「公公,什麽樣你倒是說啊。」


    「快念啊。」


    「快說!」


    眾人等不及的催促,公公卻看著手中的聖旨為難。


    「到底是什麽,說吧。」容哲發話,公公才敢讀出來。


    「二皇子,奴婢不敢吶,這是皇上,不,先皇給各位皇子的書信。」


    台下眾人一驚,看向二皇子。


    「那本王來念。」容哲拿過聖旨,下麵一群人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


    「朕不知道你們能不能看到這厲家書,但是朕還是寫了,寫在這擁有至高權利的七彩聖旨上,這樣,你們可能還有興趣讀一讀。」容哲說完,看到台下眾人低著頭,有些生氣,當初自己寫這個,隻是想跟他們好好交流,結果!


    「朕,自幼登基為皇,執政多年,膝下育有五子,朕細心嗬護,所求不多,隻盼望你們兄弟和睦,不要為了這個囚籠而兄弟相殘,朕本中意二子容哲,可惜他誌不在此,對於容哲的孝心,朕看在眼裏,朕還沒老糊塗,特封二皇子容哲為攝政王,可不理朝政,但是誰登基後,都不得動他半分。」


    眾人雖驚奇,但這是有目共睹,也沒法反駁。


    「無論誰登上皇位,都記住一點,量力而為,有多大能力,做多大的事,好高騖遠,才是大忌,朕希望,這容國的江山,不要毀在你們手裏。」


    容哲放下聖旨,看著眾人,一句話也不說。


    「二皇兄,我們知道了。」


    「還沒完,這是前兩幅的話,剩下五種顏色,你們一人一個,拿剪刀來。」


    「什麽?!二皇子,這是聖旨!」


    「這隻是家書,寫在聖旨上的家書罷了,父皇要是不寫在聖旨上,估計你們看也不會看!」


    說完,有公公拿來剪刀,容哲對準聖旨,哢嚓幾下,剪了下來,一人一個顏色,扔了過去。


    「回去好好看看,這些日子的朝政,本王代理,一個月後,各國使臣到來,舉行衣冠塚下葬,新皇登基!誰還有異議?!」容哲已經快要被氣死了,看到幾位皇子拿著家書,失望的眼神,就知道,能看這個的,也就容楚一人罷了,估計回到各自府中,這就得被扔了。


    「臣等謹遵攝政王之令。」


    眾人退下後,容哲看著空蕩蕩的大殿,本來就算是平常人家,也沒有這麽草草下葬的,可是沒辦法,他每多麵對真正的容哲一分,他就內疚一分,自責一分,他做不到,他覺得自己瘋了。


    不想在空蕩蕩的大殿裏多待一秒,容哲在簡單處理了一些東西後,出了宮門,去找季青豹,季青豹雖是生意人,但為人豪爽,算是容哲現在唯一的朋友,也許現在多了一個,厲隋。


    趕到茶樓,果然厲隋和季青豹都在,拿來酒罈,三人繼續暢飲,容哲心中不快,厲隋和季青豹也不多說話,就是一人一個酒罈子,喝就行了。


    厲隋覺得,現在的容哲,還算正常一點。


    三人依舊是不醉不歸,不過這次醉的比較徹底,三個人,沒一個完全清醒的了,隻有厲隋還有點意識。


    睡到半夜,厲隋猛的從床上彈起,打暈守夜的兩個人,把睡得人事不省的容哲的衣服給其中一個套上,又把容哲塞到床下,另一個扮成季青豹的樣子,身材不像,厲隋隻好用棉被把他裹起來,再把季青豹也塞進床下。


    厲隋站在房樑上,看著下麵徐徐飄進來的白煙,沒過一會,就看見翻窗而入的幾人。


    「確定是這裏嗎?」


    「錯不了,這個二皇子就季青豹那個傢夥一個朋友,聽說季青豹今天又把這茶樓三樓給包了,你說說,二皇子不在皇宮還能在哪?」


    「也是,不過二皇子怎麽就跟季青豹那個莽夫老是混在一夥呢?」


    「誰知道呢?說不定……嘿嘿嘿!」


    「別瞎說,別說被二皇子聽見了,就是被主子聽見了,也夠你們死個幾百次的,這事關皇家尊嚴。」


    「是,首領。」


    「看看這麽多空酒罈子,估計他們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對,我們還放了那麽多迷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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