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符籙一事,帝晨兒不是沒有施展過,但那些全都是刻意的模仿,自己鑽研出來的,且也僅僅隻有那麽單一的一種符籙之法。尤其是在和莫太白一戰時,對方所施展的符籙當真驚豔了帝晨兒,尤其是將符籙之力附加在兵刃之上,這種嚐試帝晨兒不是沒做過,可是不得要領,自己琢磨不透。


    如今再入人類世界,又縫這種符籙之法當真有些暗喜,不由得僥幸問道:“若是我能施展出符籙來,不知你可否將你這符籙之法傳授我些許?”


    “你能施展符籙?笑話!”


    老頭輕哼一笑,更是惹得哄堂大笑起來,“妖孽,符籙之法乃是仙門之法,妖仙二氣本就相克,你又怎的劃出符籙,又怎的供給仙氣!?”


    帝晨兒笑了笑,“這個就不牢你多心了,本王既然說出口,那就表示本王有這個能力,你隻需告訴我,我若施展出符籙,你傳授不傳授這符籙之法。”


    老頭目瞪如鈴,“別再拖延時間了,老夫今日決心殺你,匡扶正道,你且來受死吧!”


    一隻妖又怎能施展出仙門符籙之法,這簡直是天方夜譚,不是在拖延時間又是為了什麽?若是他真有妖接應,從他先前的口氣中也能猜的出來,接應他的妖絕非善茶。


    故此眼下也無需廢話,先殺了這兩隻入陣的妖再說!


    “嗖”


    勁風四散,袖袍鼓蕩間老頭已衝殺而來,速度極快,不等帝晨兒定睛凝神他便出現在了身前,而後一掌便朝著下巴轟抬而至,“妖孽,吃老夫升天一掌!”


    話語間,那轟抬的手掌之上已裹挾濃鬱仙氣,刹那間似雲煙繚繞,蒙蔽了帝晨兒的雙眼。


    但依舊能夠感覺到及強威壓的一掌又怎麽可能不避開,隻瞧的帝晨兒閉上雙眼,下一刻眉心處已有豔紅色的仙氣閃爍,老頭瞳孔微縮,驚得張大了嘴巴。


    “仙氣!?”


    一聲驚愕之間,帝晨兒已出現在老頭身後,隨即彎肘,沉沉一擊擊在來頭的後脖頸上,算是還了方才的被動挨揍。


    驚愕聲相繼連成一片,妖身上會有仙氣,這簡直是駭人聽聞,前所未見!


    老頭驚愕中中了帝晨兒的肘擊,踉蹌幾步已至了馮仗劍身前,但是此時的他顯然對眼前的這個柔弱的妖不感興趣,斷然轉身,白眉緊皺,“你,你怎會有仙氣!?”


    帝晨兒哂笑道:“很奇怪吧,但本王就是有,而且還能畫出符籙來!”


    說著,隻見少年輕抬劍指,縹緲豔紅仙氣聚與指尖之上,手動婉若遊龍,僅僅三息之間已畫出兩張符籙來,隻是他並沒有借助符籙出手,而是就那般令符籙懸停,僅作觀賞。


    “開山符籙,搬山符籙,獻醜了。”帝晨兒挑眉一笑,看向了撐著鎖妖陣的賽掌櫃,旋即腳尖輕點地麵,“賽掌櫃,你不嫌累,本王都有些替你擔憂了。”


    話語間,幾層漣漪自他腳尖震蕩開來,頃刻間一股撕裂之力的結界展開,僅僅不過兩息時間,眾人引以為傲的鎖妖大陣便在頃刻間破碎瓦解。


    “老頭,可否指點一二?或者將你的符籙之法的訣竅告知些許?”帝晨兒笑問已經驚愕的老頭,想從中得到點什麽提醒,畢竟自己想要變強可不知需要提升妖途力量,還有上天賜予的仙道之能。


    老頭細細打量著兩張符籙,已經忘卻了對方是妖的身份,但很快便搖頭斷然拒絕,“不能!追風符籙乃老夫刻苦鑽研數十年的成果,怎可能贈與旁人。”


    “好吧~”帝晨兒攤攤手,旋即不再理會老頭,而是對著早已躲在修士之中的賬房問道:“我要的飯菜還沒做好嗎?待客之道就已經如此拉胯,莫不是還要客人餓著肚子離開?”


    賬房並非修士,隻是一位普通的文弱書生,與三位跑堂的不同,在方才簡短的仙妖對決之中,威壓皆是對其主動避讓,周身似有著一股奇異的結界護身,碰撞間隱約散發出了紅芒。


    眼下更不是好奇這些的時候,身後老頭還欲要堅持自己的修仙大道,但是卻被及時出現在門外的立青道長給製止了,雖然老頭有過言語抨擊立青道長多管閑事,但在立青道長不顯山不露水的滂湃仙氣威壓之下他也終是沒能再做什麽多餘的事情。


    不過聽到老頭毫無口德的抨擊立青道長的時候,帝晨兒心中笑的格外放肆,暗想著,如果這老頭知道立青道長就是天庭上的托塔天王李靖的話,不知又會作何感想。


    立青道長已一己之力阻止了這場毫無意義的爭鬥,帝晨兒則是大搖大擺的詢問他符籙之法,果不其然,李靖也始終沒有告訴他一星半點。


    最後讓馮仗劍那小子左右手各拎著兩個三層高的食盒,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春風樓。原本以為慶華山的事情還需要向李靖詢問的時候,賽掌櫃突然叫住了他們。


    “客官,包子餡分別是:牛絨草和羊蹄花,采摘自方丈仙島,而慶華山就是島上最高的一座山。”


    帝晨兒欣然一喜,“方丈島在何方?”


    “東海之上,浮遊仙島,月光所照,鼇聲為引。客官,在下能告知的也就這四句話了,至於老王的包子餡,其實並非我們所采,而是先前一位女子所售,七日一折返,明日你恰能在包子店前尋到她。”


    帝晨兒微微皺眉,“慶華山就這般神秘?”


    賽掌櫃不置可否頷首道:“是方丈仙道神秘所致。”


    “多謝了!”


    帝晨兒拱手行禮,逍遙轉身沿月色而走。


    包子鋪老板責問賽掌櫃,“為何告訴一隻妖這種事?!”


    賽掌櫃搖了搖頭,長籲短歎,“也許他所言的道,點醒了夢中人。”


    隨著賽掌櫃的話語落罷,立青道長持幡悠悠轉身離開,下一瞬,眾人驚愕聲中,賽掌櫃的身上亮起了金光,盈盈仙氣環繞,摸不清頭腦之時,已有三花聚頂,步入臨門之境。


    ......


    拎著食盒的馮仗劍一路上皆是垂頭喪氣,在經過他聽癡迷的四方牌坊時僅是抬頭望了一眼‘紫氣東來’,卻又更加失落的垂頭不語。


    帝晨兒問道:“怎麽?方才出來時不曾為你買酒,就這般提不起精氣神來了?”


    馮仗劍歎氣道:“為什麽我的修為不能嗖嗖嗖的就天下無敵?”


    聞言,帝晨兒嗤笑道:“若是修行之路這般容易,那這三界世間豈不是就要亂套?所謂修行,修為,他們的前麵不都有著一個‘修’字?不經曆風雨坎坷,不經曆時間磨難,怎又道行,又怎有作為?”


    說至此,帝晨兒稍有的揉了揉他的腦袋,“這世間很多人都想著一步登天,平步青雲,當然,我也不例外。但是這樣就不公平了不是嗎?沒有人能夠真正的探知天地的玄妙,有的人雖然可以無限的接近天道,但卻並不能真真正正的去抓住它,更不會觸摸到它。你現在還小,未來的路很長,小心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


    “可是你不是說讓我快些成長起來嗎?未來還要守護白之大旗呢不是嗎?”馮仗劍抬起頭來,眨著眼睛看向他,像是在訴說著自己好像並沒有這個能耐似的。


    “那也需要一步一個腳印才行不是嗎?”帝晨兒欣然道:“我確實想著讓你快些成長起來,但是這個成長隻能說你要加倍的努力,至於你的天命如何,我們誰也不知道,不過我確信一點,那就是我的眼光不會太差。”


    馮仗劍皺眉擔心道:“如果未來的我還是這樣一個草包,你是不是就要將我給趕走了?或者是對我的生死不聞不問?”


    “也許會吧。”帝晨兒看向空無一人的街道笑了笑,“馮仗劍,我並不是一個完美的人,這世間也沒有什麽完美的人,而且我身上還有著太多不確定的因素,所以就算是我自己也不清楚,未來的我會是一個怎樣的人,更不知道我會落的一個怎樣的下場。也許你現在看著我有時也挺風光,但是你並不知道風光的背後我付出了什麽。”


    帝晨兒悵然歎了口氣,“你起碼有著幾百年的歲月時光,但我不過僅活了一十四年,我自認為,我受盡了天底下所有人都不曾受到的苦,也受到了世間所有生靈都不會受到的恩澤。你我是在南蠻時相遇,你不了解我,更不知道我的過往。在我初出軒轅墳之時,我不過一‘小妖’,後來在舅舅的計劃中我小小年紀就坐上了別人覬覦數千年的狐帝之位,再之後,在眾仙神以及華夏諸妖麵前,被敕封為妖王。


    這些東西來的太快了,他們也並不屬於我,也許這就是別人眼中的平步青雲,但是在我看來,迫不得已這樣做的舅舅雖然是有心要護我,但卻又在不知不覺中害了我。我不怨恨舅舅,因為我從中悟到了一個道理。


    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是你的終究不是你的。沒有一步一個腳印,在絕望之際就沒有後路可言。”


    馮仗劍搖了搖頭,“我好像聽得懂你這話,可是又聽不懂,你是想告訴我,如果我不是踏踏實實的自己努力,那得來的東西早晚會離我而去?”


    “算是吧。”帝晨兒話鋒一轉,問道:“你知道這個三界最公平的事情是什麽嗎?”


    馮仗劍思襯了許久,好奇問道:“這個三界還有公平可言嗎?”


    “當然有。”


    帝晨兒肅然道:“最公平的一件事,其實就是不公平。”


    拎著食盒的妖幼沉底的懵圈,“這明明就是不公平呀。”


    帝晨兒思襯了稍許,問道:“那我問你,憑什麽人家三四代幾百號人的努力要被你一個剛剛白手起家隻知道怨天尤人的毛頭小子給打敗?”


    “我沒有怨天尤人啊。”馮仗劍解釋道。


    帝晨兒咂嘴,翻了白眼,“我是在打比喻!”


    “那我也有前幾代人呀!”


    “......那你就去問你的祖輩們為什麽沒人家那麽努力去!”


    “可他們都死了呀!”


    “閉嘴吧,不想和你談論這些大道理,自己悟去!”


    ......


    安靜的街道上,月光照耀之下,一襲白衣與一拎著兩個食盒的孩童爭吵不休,他們所聊的東西東一榔頭西一棒槌,有時會從一柄劍聊到哪家的菜香,有時又會從什麽樣的女人更討人喜歡,聊到日後我絕對要超過你......


    爭吵有時激烈,有時低沉,一路上,對影成四人,兩道狹長的影子越來越貼近了對方。


    ——


    陳塘關不遠處的小樹林中,本該寂靜無聲的場景卻被兩個女人的爭吵聲弄得有些聒噪。


    無言雙手合十,盤腿屏息凝神,口中默默念叨著奇怪的話,和一旁正在安靜擦拭著烈刀陽炎的墨八一樣,兩耳不聞窗外事。


    一切的起因其實並不是什麽大事,就是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秋天的夜裏比較清冷,胡顏菲端坐在一枝丫上,清冷喝令墨八去尋些幹燥枯枝來生火。


    可是沙一夢卻一把抓住了即將動身的墨八,然後喝令回懟:“你怎麽不去!?”


    然後就這樣,兩個女人的唇槍舌劍就此拉開序幕,已經過去足足兩個時辰了,雙方竟然都不覺得口渴,現在正劍拔弩張,大眼瞪小眼呢。


    沙一夢道:“老娘不冷,就是不許生火!”


    胡顏菲道:“酒蒙子就別出來丟人現眼!”


    沙一夢道:“老娘就是瞅你穿著這身衣服來氣!”


    胡顏菲道:“更年期的女人別和我說話!”


    ......


    你一句,我一句,這都哪兒和哪兒?


    一道流光疾馳降落而下,他們的爭吵聲也由此戛然而刺,瞧著此時正誰也不看誰,氣氛整的壓抑的二人,帝晨兒皺了眉,“這是怎麽了?”


    “沒什麽!”二人異口同聲,旋即又雙方互瞪一眼,齊齊冷哼,將腦袋扭向了別處。


    正當帝晨兒想要繼續追問的時候,墨八用眼神阻止了他,好像是在說你最好別摻和進去,不然會死的很慘一般。


    猶豫了一會兒,帝晨兒終是放棄了,此時馮仗劍已經迫不及待的打開了食盒,分別擺放在了枯葉之上,口水都要滴落在飯菜之上時,帝晨兒眼疾手快一把將他的腦袋給推開。


    “過來吃飯吧,欸?怎麽不生火?”帝晨兒納悶看向墨八,然後就看到他極度緊張的對著自己做了個噓聲的手勢。


    深感不解之時,突然聽到了身後胡顏菲冷嘲熱諷:“到頭來還是要生火。”


    帝晨兒:“???”


    沙一夢雙手叉腰,氣勢洶洶的猛然抬指,旋即便聽得“轟”的一聲,緊接著眾人便看到了胡顏菲的那襲黑紗絲綢的裙擺燃起了旺烈的火焰!


    旋即胡顏菲清冷的打了個響指,沙一夢的衣衫上也燃起了火焰。


    帝晨兒:“???”


    身上的衣物都著火了,兩人竟不滅火而是煽風點火,這直接是將帝晨兒給看傻了。他可是從來沒有見到過這般模樣作態的沙姨,更沒有見到過向來清冷的胡顏菲會這般......那個詞叫什麽來著?想不起來了......


    最終在帝晨兒的爆發下,兩人這才不再冤家路窄,而是靜靜的選擇坐下吃飯。反倒是無言這邊又出了幺蛾子,他竟然取出一隻很大的“碗”,遞到了帝晨兒的麵前,也不說話,隻是道著他口中的“阿彌陀佛”。


    帝晨兒納悶道:“你一個人能吃這麽一大碗?”


    無言:“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帝晨兒扯了扯嘴角,撕下了一隻雞腿就丟盡了他的“大碗”中,還不舍嘟囔著:“若不是看在你先前出力有功的份上,我絕不會將這雞腿給你。”


    話音還未落下,無言阿彌陀佛著就將雞腿倒了回去。


    “你不吃?”帝晨兒納悶道。


    無言依舊阿彌陀佛。


    帝晨兒又給他撕下了一塊冒著濃濃肉香的肘子皮,丟了進去,“這個好吃。”


    誰料,無言又給倒了回去,念叨著阿彌陀佛的語氣都有些變得沉重起來。


    “你挑食就自己拿,小爺不伺候你了!”


    憤憤然的帝晨兒白了這個怪人一眼,一手舉起肘子皮就塞進了嘴裏,吃的滿嘴油膩,但卻吃的那叫一個香甜。正當他要去拿那塊雞腿的時候,馮仗劍搶先奪了去,還不忘對他嘿嘿一笑。


    帝晨兒就去撕那條雞腿,然後又被吃著嘴裏盯著食盒中的馮仗劍給搶先,對方還是嘿嘿一笑。


    “你給我一個,一人一個不行?”


    “呸!”


    馮仗劍一口唾沫星子噴在手裏拿著的那個雞腿上,然後爽朗遞向了帝晨兒,“給你!”


    “......”


    竟沒想到‘事故’接踵而至,一翻折騰下,險些讓帝晨兒忘記了自己要說的話。


    輕咳一聲後,帝晨兒嚴肅道:“有關慶華山的事,此一去僅有兩個線索,一個是“東海之上,浮遊仙島,月光所照,鼇聲為引”;另一個則是明日會有一位出入慶華山的女子到陳塘關的包子鋪售賣做餡的原材料。”


    馮仗劍塞著雞腿,含糊補充道:“牛絨草,羊蹄花。”


    帝晨兒白了他一眼,這家夥倒是對吃的這麽記憶猶新,大事上還真就沒有這麽靠譜。真的難以想象這小子為什麽在南蠻之時會有勇氣與穀葉君馮秋霜作對。當然,這隻是吐槽。


    (ps:有關最近寫書的一些心理體會吧,我想在這裏說些體外話。妖途已經坎坎坷坷走過了一年半將近兩年的時間了,一開始的我確實是為愛發電,也不知道怎麽就陰差陽錯的熱愛上了寫作這一行。


    但是三百六十行,我就是在眾多行業之中選擇了這一行,也許冥冥之中這就是上天給予我人生的路途,按照妖途中的話說,也許這就是我的天命,天命所致,無所改變,相對的也不知道最後的結局是怎樣的。


    也許不久後的我就放棄了這一行,也許有一天我真的可以依靠創作去實現吃喝不愁,也許有一天我也可以正道成神,這算是一個假設,因為沒有人知道明天會怎樣,也不知道這條路的盡頭處,在等你的是絢爛的彩虹還是風雨之中。


    美好的憧憬算是一個美好的夢,從小學就開始接受的教育是有夢就去追,我也確實在踐行這個執著。但是真的,現在想想我在裏說過的好多次交心的話,今天是我目前為止為難受的一天。


    我不知道未來這本書會不會有讀者,也不知道許多年後的自己看到這本書,這段話的時候會作何感想,也許隻能掩麵說一聲‘嗐,年幼無知罷了’。


    現在想想以後的自己會怎樣對如今的我做出怎樣的評價時,我確實有點後怕。人的這一生到底是怎樣的呢?為什麽就沒有能夠真正的設定我命運的人告訴我一聲,好讓我知道我堅持是對的,或者讓我趁早放棄。


    二百多萬字,其中的坎坷經曆誰人知?又有誰知道自己放下高薪的工作去追逐這條熱愛道路時有多少人勸阻。可是到頭來誰也不知道我的未來會怎樣。


    我不是在宣揚什麽堅持到底的思想怪物,也不是在這個無人問津的地方吐露心聲,我隻是想把我此時的話寫出來而已。


    因為今天是我最難受的一天,我坐在電腦桌前足足有11個小時,可是這11個小時裏我卻隻艱難的憋出了6000字,如果不是提前有一天的存稿,這個月保底的全勤費都拿不到。


    真的害怕這樣的一天一直持續下去,也真的害怕自己在這條路上走到盡頭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這條路不通......


    年少就該任性嗎?喜歡的事情真的能養活自己嗎?明天的我會不會繼續沉淪在這種情緒之中......我不知道,別人更不知道,也許會有那麽幾位我看不見摸不著的大能能夠看到......


    唉,今天的話有點嘮叨,其實我需要的是鼓勵或者謾罵,因為200萬字的我,沒有一個粉絲。當然,這隻能怪自己很菜,但是我想,我也挺牛逼的,我竟然在一個粉絲沒有的條件下,寫了這麽多字數......


    可能大家也發現了吧,這一章,其實我是在幹嘛。話不多說了,如果明天我能恢複狀態,我會補回來的!


    一起加油吧,直到我走到盡頭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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