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現實中,有句話,叫做禍害遺千年。還有一個規律就是善良的女人,都被逼死了,心狠手辣的,最後當了太後。


    現實中,老宋死了。我隻是一個寫小說的,卻不能用我的筆,讓老宋活過來。


    火化之後,堂弟讓小景把那小棺材一起和骨灰盒一起放進了棺材中。那棺材用的是老宋早就給自己定下的棺材,地也是選了公墓裏最好的位置。


    第一百二十七章 紙魚


    堂弟還親自給老宋打上了九麵幡旗,就是風水先生下葬的規格。


    老宋的死,讓我們的現狀有了很大的改變。以前我總說學這個是保命的。現在我要說的是,學這個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弄死魏華的。我們已經從被動,變成了主動。


    老宋才走了沒幾天,小景的一通電話就叫我們過去了。


    如果是以前,我大概不太樂意會去。畢竟是去殯儀館,而且聽說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之前在那火化的一個客戶說他接到先人的托夢了。這種事情,隻要完成先人的要求就行了。


    但是既然已經決定我們要選擇主動了,那麽我也還是屁顛屁顛地的跟去了。


    在殯儀館後麵的小林子裏的石桌旁,我們看到了小景和一個客人。那客人大概也就是二十多歲吧,對於這行的客人來說,那年齡段絕對是年輕的。


    看那身打扮,倒也不錯,沒有想到他也信這個呢。


    我們往那石頭椅子上一坐,問道:“怎麽回事啊,再說一遍吧。”


    接到小景電話我們就過來了,這個時間段路上車子少。我們到這裏也就半個小時的。


    那客人看著我們,猶豫了一下,看看一旁的小景,小景連忙說道:“他們是專門給人看事的。有點本事呢。”


    那男生才說道:“我爺爺兩個星期前去世了,就是在這裏火葬的。然後從爺爺頭七過去之後,我每天晚上總會夢到爺爺。夢裏的爺爺和平時很不一樣。爺爺活著的時候,對我很好的。家裏就我一個男孫,我從小就是最得寵的。可是夢裏的爺爺卻狠狠瞪我。我問他話,他也不說。急了還砸東西的。不是說,夢都是順著人的思想而改變的嗎?為什麽爺爺就是不能說話,我明明已經很努力地聽了,就是聽不到。每晚都是這樣啊。”


    堂弟撐著下巴看著那小男生,問道:“你和你爺爺一直住在一起的吧。”


    “嗯。”


    “那麽以你對你爺爺的了解,什麽事情,能讓他有這樣的反應?”


    “他從來不會對我凶的,就算我做錯了事也不會。”


    被寵大的孩子啊。我想了一會,才說道:“那你今晚在做夢的時候,就拿紙筆出來,讓你爺爺寫字。他不是不說話,還砸東西嗎?一點是想告訴你什麽呢。”


    “那他為什麽不說話呢?”


    “你問你爺爺去啊。”這種問題,我怎麽可能知道啊。


    然後,就這樣了。就這樣了?!我的汽油錢啊。所以我在走的時候,扯住那男生的衣袖道:“喂,你的企鵝號方便給一下嗎?做完夢有什麽事在企鵝上聯係吧。總是開車過來很浪費汽油的。”


    那男生是愣了好一會,才說了直接的qq號的。我直接用手機記下了。


    在回去的路上,堂弟就說我沒有一點風水先生該有的樣子。風水先生啊,那都是腳板走出來的經驗。我直接跟人要了企鵝了。


    我一個冷哼道:“你錢多,那好,接下去一個月,你給我車子加油啊。你就知道那是一筆怎麽樣的開銷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還沒起床呢,就聽到了手機短信的聲音。迷糊中拿過手機看看,竟然的企鵝那邊發過來的信息。


    我的企鵝是qq會員,還是捆綁了手機的。我是qq不在線的時候,可以通過qq發手機短信過來的。


    我登錄了企鵝,就連接著好幾條信息進來了。


    昨天才加的那個男生,這麽大清早的不睡懶覺,難得啊。他在信息中說他叫爺爺寫字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夢裏就是找不到紙筆。後來爺爺是直接抓著他的手,在他手心上寫字的。他寫的是一個魚字。問我怎麽辦?爺爺在那邊是不是真出了什麽事?


    就一個魚字我能想到什麽啊?


    大魚?小魚?河邊魚?


    魚頭?魚鱗?魚骨刺?


    對了!魚骨刺啊!他爺爺不是說不出話來嗎?難道是被魚刺紮喉後窒息而死的?不對啊?如果是這麽個死法,肯定會上報紙的。就算不上報紙,同一個城市呢,怎麽就沒聽度奶奶吹過這件事呢?


    我當那男生在那邊等一下,然後馬上起床叫堂弟和我哥一起分析。


    我哥已經換來上班的衣服了,一邊換鞋子一邊說道:“我也覺得是被魚刺卡住了。讓他去醫院不知道管不管用呢?”


    我哥出門上班了。堂弟是坐在餐桌前,眯瞪著眼睛,道:“我的腦子還不會轉,我再睡十分鍾再告訴你啊。”


    說完,他一下鑽進房間繼續睡覺去了。


    我心中有些惱火,我也是睡得好好地爬起來的啊。他去睡了,我幹脆就在企鵝上問了那男生他爺爺的八字,從八字上麵去推事情。不過吧,要知道,對於甲子表都沒背下的我,在這方麵是最弱的。


    二十分鍾之後,我的草稿紙上還是一個個的九宮格的時候,堂弟已經頂著他鳥窩的頭發出來了。他抽走我那些草稿紙說道:“不用算了,就是魚卡住了。不是魚刺就是魚。”


    “什麽意思?”


    “小景的錯!我剛給他打電話證實了。”


    “說說?”


    “火葬前不是要放點紙質的陪葬品嗎?魚是肯定要有的東西。那天偏偏我回老家兩天,老宋又住院著。小景是兩頭跑顧不上。一個小孩子,就跟著小景的那個小孩子把陪葬的紙魚塞人家嘴裏去了。”


    “啊?那孩子敢啊?”


    “靠,兩天天見死人的孩子,有什麽不敢的。”


    “那現在怎麽辦?怎麽把那魚拿出來啊?”現在人都燒成灰了,怎麽拿得出來呢?


    “去殯儀館吧,到那邊一起商量著。小景說了這件事他出錢。他的錯啊。我們就看在認識的份上隨便收個紅包吧。”


    等我們梳洗好,去到殯儀館的時候,那男生也已經到了。


    他還是坐公車來的呢,我們正好在公車站前看到他,讓他上車載上一段。兩次都是他一個人來人,我問道:“你爸媽呢?你沒跟他們說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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