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瞪了他一眼,手機正好這個時候響了起來,看著屏幕上的藍寧兩個字,我直接就接聽了,就是那句話,老娘現在吃飽了心情好,


    “喂,藍寧,幹嘛呢,”


    “教授今天發通知,要調課,停課兩個星期,這兩個星期隻進行小組研討,由那個張靜玲負責記錄,記錄會在兩個星期後送到教授那,他就看著給分,要是兩個星期的小組研討你都沒有出現的話,你的發言就是零,到時候,你就真有可能掛科了,”


    他說的意思並不是出於一個班長,給我這個同學傳達學習通知,而是問我,去哪了,為什麽沒有通知他,


    我嗬嗬笑著:“我回去啊,我現在就在市區裏嘛,我,嗯,小組研討這個,你學霸寫個稿子,到時候,我念一次,你念一次就行了,怎麽樣,”


    “你在哪,”他還是很直接的說出了這句話,


    “我啊,在,市區裏,在,嗯,公園坐過山車,”車窗外,呼呼的風聲傳來,廖擎極把車子開得飛快,


    “哦,這麽好的興致,跟誰在一起,”


    “跟,路人甲,”


    “那你要不要聽聽,我收到的情報,”


    “好啊,現在無聊嘛,”


    “回來,馬上回來,我下午都在學校後山上畫圖,關於那河村關聯的圖,”


    “好啊,我給你帶盒飯吧,”


    我說著,手機就被抽走了,廖擎極對著手機說道:“她現在沒空,”然後直接掛了,還把我的手機關機了,丟到車子後座去,冷著一張臉,不說話,


    我長長吐了口氣,轉向了他:“老大啊,老頭子啊,你怎麽又生氣了,剛才不是好好的嗎,今天不是挺順利的嗎,等楊毅查到那個手機號,我們就知道對方是什麽人了,之前幫你調查資料動用關係的都是藍家和廖家的人,現在楊毅那麽好用還免費的一個苦力,我都送給你了,你現在生什麽氣啊,”


    車子一下就刹住了,還是停在了一個九十度大轉彎的邊緣上,看上去,車子就跟停在了懸崖邊上一樣,


    我心裏咯噔了一下,他真生氣了,不要惹司機生氣,下場很嚴重的,我咽咽口水:“那個,我說錯話了,你,你……”


    他解了安全帶,下了車子,直接把一支沒有點燃的煙叼在嘴裏,就這麽靠在車子上,看著遠方的連綿的山,


    我艸,廖擎極這是用生命開玩笑嗎,車子停成這樣,後麵或者前麵的車子開過來,稍微快點,一個甩尾,我們就能下懸崖了,我也跟著打開車門,但是卻沒有敢下車,我這邊可是懸崖邊上,看著至少也有二十多層樓的落差,下麵全是突兀的大石頭,


    我是爬著從駕駛座這邊下車的,還小心翼翼的,不讓自己壓到手刹,要不車子就能直接化了,


    下了車子,站在廖擎極麵前,看著他那冷臉冷心叼著冷煙的模樣,小心翼翼地說:“我剛才說話說重了,你,別跟我在這生氣行嗎,廖擎極,那個,我們特別需要你,是我們需要你,不是苦力給你用,是我們真的很需要你,”


    他還是沒有一點反應,就這麽看著遠處的山,我繞到他麵前,擋住他的視線,隻是身高差我也擋不住什麽,伸手扯掉他唇上的煙,看著他,等著他說話,


    他終於說話了:“你憑什麽動我的煙,”


    “我,我……”


    “李福福,你今天給個肯定話,我的女人,別人碰一下,我都不會允許,我能殺了他,”


    我手裏拿著他的煙,也明白了他為什麽生這麽大的氣,一時間不知道怎麽回答,心煩,幹脆也跟著他一樣,靠在車子上,把那隻煙叼在嘴裏,用打火機點燃,可是還沒真的點燃呢,煙已經被抽走了,然後他龐大的身軀就壓在我的身上,狠狠吻上我的唇,


    因為他的重壓,加上他很可疑的用力,車子真的就朝著懸崖外挪了一下,這一下,我慌地掙紮著,想要推開他,老天啊,要是摔下去,我們……


    但是他卻像是沒有感覺到這個一樣,麵對我的掙紮隻是以暴製暴,抓著我揮舞的手,扯出紅線就直接綁住了我的手腕,


    這下我更害怕了,掙紮得更激烈,車子沒有再挪動,畢竟是兩噸多的大型越野,剛才那一下,應該是之前停車沒停平坦上的,我避開他的唇,他卻追了過來,已經綁好了我的手腕,也空出了一隻手來捏著我的下巴,不讓我回避他的吻,


    終於,嘴巴能說話的時候,他的手已經在我的衣服裏,唇也在我的脖子上,我被綁著的手一下下打在他結實的背上,但是卻一點反應也沒有,我的雙腿掙紮著,他卻抬高一條腿,擠在我的腿間,讓我不得不叉開腿站,這個姿勢,我的雙腿基本上不能動了,一動就摔,站都站不穩,


    他的攻勢卻一點也不含糊,手下解開了我的褲子扣子,拉下拉鏈,我叫著:“廖擎極,你放手,你瘋了,在這裏,在這裏,在這裏會被來往的車子看到,”


    我緊張的看著四周,但是這條路基本上隻通裏麵的古鎮,加上古鎮的封閉式保護,估計十天半個月才會有一輛車子來往吧,


    我是急哭的,手肘打在他的背上,他卻沒有一點感覺,他就跟紅了眼的狼一樣,讓他停下來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他猛的把我抱起來,一個轉身把我放在了車子前蓋上,雙腿終於能合起來了,腿跟的酸痛根本還沒有得到緩解,他已經……


    第七章 神經+變態的廖擎極


    我是不是該慶幸一下,這山裏的氣溫不是很高,加上我們是在山背轉彎的地方。最重要的是,下雨了。真的下雨了!


    廖擎極那化身為狼的男人,在上腦之後,哪裏管下不下雨,衝撞得車子都要晃動了。我還要時時刻刻緊張著,車子會不會挪著挪著,就掉下懸崖去了。雨水把我們兩都淋濕了,也給車前蓋降溫了。要不這麽這場下來,我屁股都能成烤肉了不可。


    我不再打他,因為那沒用。到最後,我什麽也做不了,隻能跟著他,跟著車搖晃著。在雨水,車子的晃動,身下的懸崖,還有這條彎曲帶著泥石流的路上。緊張得抱緊他。


    我去他媽的!要是真摔下去了,我就抱著他一起摔死得了!


    這就是我那時候真實的內心想法。


    在結束之後,他滿意的退後兩步,拉著褲子拉鏈,赤著上半身,看著我。我現在很狼狽,很是很狼狽。手腕上的紅線還是我自己咬開的,估計在綁的時候,他也沒真心下手,那結一咬就開。我要是冷靜點的話,也不會像現在這麽狼狽了。


    在我從車前蓋跳下來的時候,他笑了。這一次是真的笑了。咧著嘴,抬著頭,還用手耙耙頭上的已經被雨水打濕的頭發。


    隻是他是笑聲還沒有結束,我已經扶著車子,穩住根本沒力氣的兩條腿,上前就是一巴掌。他還是跟以往一樣,很順利的就攔下了這巴掌,一伸手把我圈在他的懷中,近距離看著我。


    我仰著頭,對上他的眼睛:“你很得意啊?笑得那麽邪惡!認識你那麽久,這一次你笑得最好了。”


    “對,我笑了,我得意。因為我想通了,我不需要得到任何人的可憐,包括你。你是我的女人,從我撿回你這條命開始,你這輩子,都逃不出我的手心。我為什麽還要等你來可憐,等你主動回到我身邊。我就這樣,把你圈在我身邊。不聽話,我有辦法讓你聽話。這樣,我也能專心處理那河村的事情。所以,李福福,記好了。從今天開始,我不用跟你廢話。你是我的,就是我的。你敢讓藍寧碰你一根手指頭看看,我可以讓藍家一百多子孫,怎麽死的都不知道。還有周蘭雪,你們兩一張床滾著,該碰不該碰的地方都想清楚了。”


    “你神經啊!”我掙紮了一下,但是他卻沒有放手。這麽一動,身上的不舒服都出現了。再說,我褲子都沒了,能舒服到哪去?也幸虧這裏真的很偏僻,要不……雙腿的無力,我也不打算推開他了,就讓他這麽抱著。我還能靠一點。


    “對,發神經了,變態了,你滿意了?這麽多年的隱忍,都被你給逼沒了。在你身上,我忍不了。李福福,別再來一次!那種感覺,讓我想殺人!”他緊緊抱著我,把頭擱在我的頭頂上,手臂的力道收得很緊,讓我有種呼吸不了的感覺。他的語氣從一開始的得意,憤怒。到最後兩句,幾乎是一種祈求。


    他這人,不愛說話,不懂得表達。我們吵架的原因,不就是被廖富海挑撥的嗎?我還跟他鬧脾氣,而他不懂得哄我,討好我,隻是一個人痛苦著。這次,剛才藍寧的電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讓他不得不想多了。不會表達的他,隻能用這樣的方式告訴我。他的想法。


    我捶捶他的後背,咳嗽了幾聲,他才明白,自己太用力。他放開了我打開了車門,把我推到車子裏,關上車門。我也明白他的意思,趕緊從放在後麵的大背包裏翻出我的衣服來,裏裏外外都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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