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也一樣很幹淨,就好像是某個酒店裏一樣。不過在這樣的走廊上,沒有快一點光源,基本上是全黑的。


    我緩緩走了過去,能看到的隻有手電筒的那一點光圈。我打開了第一扇門,輕聲說道:“對不起,打擾了,我就是來找我爸媽的。我沒有惡意。”這麽說,不管是人是鬼,都應該知道我的友善了吧……


    房間中有一麵窗子,倒不是完全的漆黑,不過光線也非常的昏暗。我的手電筒光線照過去,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個黑色的木板,我移動手電筒,看著感覺就是一個黑色的大箱子。眼睛經過了這麽幾秒鍾的暗適應之後,能看到的越來越清晰了。


    下一秒,我手中的手電筒就從手裏掉了下去,那完全就是被嚇得渾身發冷,握不住東西。我看到的根本就不是什麽大黑箱子,這個房間中什麽也沒有,隻有被兩張條凳架起來的一口黑色的大棺材!


    幾秒鍾的穩定之後,我的目光根本就沒有離開那大棺材,死死盯著它,然後慢慢蹲下去撿手電筒。


    知道什麽叫喝涼水塞牙縫嗎?我就是!蹲下去,沒注意看手電筒在哪,都盯著那棺材,就怕棺材裏突然爬出什麽來。那視覺效果,絕對比貞子從電視機裏爬出來還要恐怖的。所以我的手指沒有抓到手電筒,反而把手電筒往房間裏推了一下。圓形的手電筒就這麽朝棺材下滾了過去。


    我突然明白了,廖啞巴說的,有時候煤油燈比手電筒,酒精爐還有好用的意思了。現在,那手電筒就這麽滾到了棺材地下低下,給棺材打上了更加恐懼的光影效果。拍鬼片都不用特別加效果燈光了。


    我咬著唇,不讓自己喊出來。誰知道這麽一喊,會不會把裏麵睡著的那個都叫醒了?那我現在是過去撿手電筒?那太恐怖,我基本上要爬到棺材下麵去。要是我不去撿的話,沒有手電筒,我在這裏什麽也做不了。關了房間門,這裏就是完全的黑,鬼在我麵前對著我流口水我都看不到了。那就相當於白來了。


    我快速吐了幾口氣,低聲道:“過去,趴下,抓了手電筒就走!對!就這樣,現在走過去,走啊,動腳啊!”大腦在發布著指令,但是身體卻一動不動的僵著。


    又快速吐了幾口氣之後,我猛的跑了過去,趴下就抓手電筒,然後趕緊跑回來。就我這速度,就算那裏真的有鬼,我也沒看清楚。再說,到底有沒有鬼,我也沒看到,我也不知道!


    抓著手電筒,衝出房間,直接關門。就這麽靠在門板上,抱著手電筒,大口喘著氣。幾秒鍾之後,我才發現,我的手電筒是朝著上打的,從我的下巴往上照呢。也幸好,蘭雪和楊毅都不再,要不這少不了又要嚇他們一次。我轉了手電筒,那速度,就跟薩xx轉話筒的速度一樣的快。


    咽咽口水,等自己稍稍穩定一點之後,我還是打開了對麵的房間。這裏那麽多房間,如果我爸媽真是的被綁架的,說不定會被綁在某個房間裏。就是不知道綁匪是不是**的把他們直接釘在棺材裏了。


    因為有了之前的心理準備,我在打開對麵的房間,看到空蕩蕩的房間中,隻有一口黑色的大棺材的時候,反應並沒有之前那麽強烈了。心中還是會慌,但是程度已經弱了很多。


    打開第三個房間,還是這樣。第四個房間,一模一樣。第五個房間,統一裝修的嗎?第六個房間,他們是棺材的嗎?我一共打開了一樓的六個房間,就沒有再開下去了。看著剩下的那幾間,我直覺著,就是跟這個一模一樣的黑色大棺材。


    我長這麽大,也隻有在我爺爺死的時候,見過真正的棺材。不過那時候還小,印象不是很深。記憶裏,棺材是一頭比較高翹起來的,也不會有棱角。但是這些棺材卻有著很明顯的線條和棱角。感覺著不像棺材。難道這些是儲藏箱子?


    第三章 手骨上的戒指


    我是想了好一會,才想到了那種教堂裏,或者說是電視上吸血鬼用的那種棺材。這裏不會有吸血鬼吧?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先去二樓看看。在我走到樓梯前的時候,看了看外麵大廳那稍微大一點的窗子,那窗子外已經是一片的漆黑了。這個時間應該並不是天黑的時間,但是因為這建築窗子上的蜘蛛網實在太強大了,讓這裏麵已經提前天黑了。


    二樓,就跟一樓一模一樣……唯一的不同就是二樓的房門都是上鎖的。很陳舊的掛鎖,鎖上全是鏽。我看就是有鑰匙都不一定能打得到這些鎖。也不知道裏麵都鎖著什麽。如果是跟一樓一樣的棺材的話,一樓都沒上鎖,怎麽二樓的反倒上鎖了呢?二樓的房間裏。肯定有不一樣的地方。


    我用手電筒一個個房間的鎖照了過去。就算心裏慌得要命,但是現在卻也不可能打退堂鼓了。


    二樓的鎖都是生鏽的,那種打不開的鎖。我爸媽如果是這幾天來過這裏的話,也不可能會跟二樓的房間有什麽接觸。我還是決定往樓上走去。


    三樓隻有那尖頂的房子是有三樓的,其他地方都是沒有三樓的。上到三樓能看到的,隻有一個大概十多平方的小屋子,小屋子裏還有一個很窄的樓梯,隻容一個人上下的。作為樓梯扶手的鐵枝也全都是鐵鏽,摸都不敢摸一下。


    為什麽一樓二樓都沒有灰塵,這裏卻全是鐵鏽呢?如果真有鬼打掃這裏的話,應該是連鐵鏽也沒有?


    我沿著樓梯上了四樓,也就是頂樓了,能看到尖尖的屋頂,還有四麵的窗子。不過很可惜,這些窗子就算沒有玻璃也已經被蜘蛛網給封住了。在屋子的中間有著一口很大的鍾,那種鍾樓的大鍾。不過現在這鍾也已經生鏽了。四周沒有然後可以敲鍾的東西,鍾裏也沒有芯。


    我用手電筒輕輕敲了敲,一點聲音也沒有。估計是生鏽太嚴重了,真怕用力幾下,這鍾就直接掉下來砸我身上了。


    全了,還是先回去吧。這裏看著也沒人,我也走了一圈了。轉身下樓,這麽窄的樓梯,有扶手也不敢碰,小心翼翼地往下的時候,我總有個感覺,就是我聽到鍾樓特有的那種敲鍾的聲音了。隱約中,就是從樓上傳來的,但是又好像那聲音很遠,所以我聽著很小聲。也不知道是真實有這個聲音,還是我幻聽了。


    其實我心裏還有一個念頭,就是自己沒敢承認,那就是鬧鬼了!


    下到一樓,我走向了那扇褪色的大門。伸手拉了拉,沒動!伸手推了推,也沒動!找找門背有沒有鎖,沒鎖!我記得剛才在外麵看的時候,外麵也沒鎖呢,現在這是怎麽回事?真鬧鬼了?


    我心裏急了,拉,拽,推,踢,頂什麽都用上了,但是那門還是這麽關著,一點縫隙都沒有。最後我隻好用手中的手電筒對著門砸著:“開門啊!誰在外麵鎖門的!有人在裏麵!救命啊!來人開門啊!”我的聲音在這屋子裏回響著,也不知道村裏的人聽到了,是不是也是覺得這房子鬧鬼了,不會過來看呢。


    “咳咳”這時,幾聲咳嗽聲,讓我驚訝地轉身朝著身後看去。從那右邊的小門裏走出了一個老男人。老男人高瘦,手裏拿著一根白色的蠟燭,說道:“不用喊了,那門是打不開的。”


    我穩穩神,看看那老男人,好像沒什麽可怕的,應該是活人吧。我問道:“剛才我就是從這裏進來的。大叔,這裏還有別的路可以離開嗎?”


    他搖搖頭:“這門,隻能從外麵開。從裏麵……除非的教堂的鍾聲重新響起,這扇門才會自己打開。”


    “什麽意思?我去四樓看過那鍾了,那種鍾根本就不可能會響。”我疑惑著。他的意思就是說鬧鬼?這裏就是**裸的鬧鬼?不過我也不能當著人家的麵,說人家家裏鬧鬼吧,我是說:“那大叔,你有鍾錘嗎?我去敲幾下。我不怕爬樓。”


    大叔輕輕的搖搖頭,把一旁蠟燭架子上的蠟燭一支支點亮。“這個教堂的鍾,隻有在有活動的時候,才會敲響的。”


    “禮拜天嗎?”我的理解就是禮拜天這附近的信徒來這裏的事情叫活動。我們國家是個多民族多信仰的國家。不能說什麽信仰就是錯的。尊重別人的信仰,也是一種美德。


    那大叔沒說話,對我笑了笑,蠟燭也把整個屋子都弄得明亮了起來。他把一個大盒子從主桌下麵拿了上來,打開了盒子,說道:“你穿上婚紗,結婚的時候,鍾聲會響起的。”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我也沒有認真去看那婚紗到底是什麽樣子的,就很嚴厲的拒絕了他。“不!這不可能!”


    同樣的,我的話一落,從那右邊的小門裏又走出了一個小男孩,很漂亮的小男孩,穿得挺好的,他的手裏拎著一個小小的提籃,籃子裏放著一個小枕頭,黑色的小枕頭上,放在一隻手骨!白色的,完整的手骨,在那手骨的無名指上,還套著一枚戒指。尼瑪的!竟然是我媽的戒指!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摸口袋,那戒指我在一進來的時候,就收到我的口袋裏去了。可是現在口袋裏隻有一塊巧克力什麽也沒有。


    第二反應就是,這裏真的鬧鬼了!沒有正常的人,會在天黑之後,在這樣的地方,給人送上一隻帶著戒指的手骨。一瞬間,我渾身的毛都豎起來了。就連頭發都有種紮紮的感覺。渾身就好像掉進了冰窟窿一樣的冷,血液都要凝結的那種。


    我哆嗦著解釋著:“大叔,我來,隻是找我爸媽的,我並沒有惡意。這戒指,應該是我媽的。請問,你見過我爸媽嗎?”


    大叔搖搖頭:“穿上婚紗,鍾聲響了,門打開了,你才能離開這裏,才能得到你想要的答案。”


    我咬著唇,心裏猶豫著。我現在要怎麽辦?上次在稻草人**,我還能看出是奇門遁甲來,現在到底是怎麽回事,我都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人是鬼,我要怎麽樣才能離開這裏?我爸媽的戒指都在這裏,他們會不會來到這裏經曆了跟我一樣的事情。為什麽那小孩子拿上來的戒指是在手骨裏的。這個手骨是我媽的?


    如果是我爸媽跟我遇到一樣的事情,他們兩肯定會答應結婚一次,讓門打開。可是我爸沒有戒指,他的戒指那時候,應該還在他同事那呢。所以,婚禮沒有辦法進行下去,他們就砍了我媽的手?


    我搖搖頭,甩開這個念頭。現在我要是這麽想下去的話,我真就能死在這裏麵了。積極,主動,樂觀的看待事情。可是這md都鬧鬼了,我怎麽積極主動還樂觀呢?


    那小孩子還站在我麵前,可愛的小臉仰著頭看著我,注意到我也在看著他,還對我笑了笑。他的笑,在那手骨麵前怎麽看,都是恐怖的意思。


    不知道我爸媽現在到底怎麽了?不過看著這戒指,估計他們是真的出事了。我伸手拿起了盒子裏的婚紗,說道:“好!我穿婚紗!我結婚!但是我想見見我爸媽!”我心裏還補了一句:“我看你上哪變個新郎出來給我!”我算看明白了,這個大叔是這裏的老牧師,這個孩子是戒童。這裏根本就沒有新郎!


    我開始把婚紗往身上套。白色的,有點陳舊的感覺,裙擺很長,樣式簡單,不像有錢人會用的那種精致的婚紗,估計就是淘寶上一百塊的那種。


    我是直接放下背包,就套在衣服外麵穿的,管它好不好看,難道我還要畫個鬼妝來應應景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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