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爸的同事,從他那取回了我爸留在他那裏的一個小盒子。那個伯伯的原話就是:“八天前,你爸來的時候,好像有什麽很急的事情,就讓我把這個交給你,還給了我你的手機號,什麽交代也沒有。我打了你手機好幾次都是不在服務區。就給你發了短信的。”


    估計他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還在**裏轉悠呢。


    我拿著那盒子,坐在公車上,看著車子外麵漸漸已經昏暗下來的天空,打開了盒子。那盒子裏根本就不是什麽秘密的東西,就連一個鎖都沒有。盒子也就拳頭那麽大,裏麵裝著一枚戒指。


    我拿起戒指來,仔細看看,那戒指是我爸的結婚戒指。這個我認得。雖然我爸從來不會帶著這戒指,一直都放在衣櫥裏的抽屜裏呢,但是我也看我媽拿出來過好幾次。到底出了什麽事情?讓我爸都要戒指給了同事轉交給我。


    我坐在公車上,捶捶腦袋,長長吐了口氣,讓自己冷靜想想。首先,我爸離開很匆忙。現在起來,他離開匆忙應該跟那些設計我的人有關係,說不定,那些人也設計了他。不過這一點也說不通,要是他真的是那麽急的話,怎麽可能還有時間讓我媽去淘寶買裝備呢?


    再來,他把一直放在抽屜裏是戒指讓人轉交給我,他是有計劃,有準備的。


    他跟我媽要離婚了?


    還有一點,就是時間。八天之前,就是我放假回來的第一天。我提前一天就跟我爸媽說過我會回來了。可是那天也沒聽到他們跟我說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他們要是在等一天,就能跟我碰上了。


    而第二個包裹是在兩天前送到我們小區保安那裏的,也就是說,我跟我爸媽的行程,應該是相差三天左右的時間,最多四天。


    我翻翻盒子,裏裏外外看看,嘀咕著:“老爸就不會給我留張字條什麽的嗎?”


    這時,楊毅的信息發了過來,他給了我好幾張圖,好幾個網址。不愧是計算機專業的,用的時間比上次我研究了三天還要短得多,得到的資料也更完整得多。


    楊毅發過來的圖片,有那張相片上的建築的百度圖片,也就是說那地方並不是那麽詭異的,至少也有不少網友會到哪裏去拍照。


    還有去哪地方的路線圖,相對的車站票價都有。也有那地方的衛星圖。


    最後還有他的一句話:那地方應該挺好找的,長途汽車倒兩次,鄉村汽車一次,就到了。


    我關上手機,眉頭就皺了起來,看著手中,我爸的那枚戒指,我咬咬唇,決定我明天一早就出發,一個人去找到這個地方。要是我出發再快一些,把相差的這三四天追上的話,說不定我就能在下一個地點碰到我爸媽了呢?


    做出決定,我馬上行動。回到家,我沒有通知蘭雪和楊毅,就直接整理了背包,收拾了東西,趕緊睡覺。


    就算心裏很多疑問,我現在也必須先睡覺,隻有睡著了,才有精神去對付之後發生的未知的事情。


    第二天一大早,我一個人就出發了。我是在中午倒了一趟長途班車的時候,才接到了蘭雪的電話。電話應該是剛睡醒吧,她說話的聲音都還是嗡嗡的。


    我這邊長途車上,比較吵,隻能對著手機喊著:“我是說,我已經出發了。你們不用過來了。這地方也不是什麽深山老林的,我一個人搞的定。”


    蘭雪那邊幾秒鍾之後,就驚叫了起來:“李福福!你個叛徒!”


    我掛斷了電話,看著車窗外已經外完不一樣的風景。這裏是位於廣西中部的一個小地方。這地方真沒什麽特別的,就是天邊時不時有著一座很小,卻很陡峭的小山還有點看頭。而且一場雷雨剛過,在天邊有著彩虹,甚至在那邊的半山腰上,還有著雲升騰起來。這個時候,要是正好在山上的話,就能親手摸到雲了。印象裏,小時候,我也摸過雲,隻是後來在外麵讀書了,很多事情都已經成了回憶。


    “龍仔,龍仔!買龍仔票的,下車了。”買票的大媽用桂柳話喊著,我是愣了好一會,才聽懂了她的話,趕緊背著大包,往車下走去。


    龍仔!就是楊毅給我的那些資料裏的地址,應該就是寫在相片後麵的那兩個字。


    下了車,我就有點懵逼了!現在是下午的四點半,我從早上六點出門,七點半的車子開始到現在,全都在車子上,體力上有點吃不消是一個,還有一個這裏是一個村子,也沒有賓館,更沒有酒店。現在我要是進村子的話,我今晚說不定就等不到鄉村班車回去了。要是我不進去的話,我現在還要再坐車子回到之前的鎮子上去。


    我站在一塊刻著“龍仔”兩個字的大石頭前,猶豫著。想想這來都來了,大不了我今晚上就住在村裏了。以前聽師姐師哥們說過,我們下村活動學習,實在找不到地方住的話,就去找當地的學校,就在學校的教室裏拚桌子睡一晚。隻要能出示證件,說服老師,這都不是問題。


    心裏打定主意,就這麽做了。我朝著村子裏走去,在路上遇到幾個坐在榕樹下下棋的老大爺,就拿著相片來問問他們,那地方怎麽走。


    好在他們都還能聽得懂普通話,他們用桂柳話回答我,我也能聽得懂。


    我正道謝著,收好相片的時候,就聽著一個大爺說道:“妹崽,天差不多黑了。你在外麵看看,拍幾張照,就走吧。天黑了,沒要一個人在那邊,也沒要進克!裏麵死過人的。”


    我對那大爺笑了笑,說聲謝謝才離開的。心裏還嘀咕著:這要是沒死過人才不正常吧。就從之前稻草人**的情況來看,這房子肯定會出詭異的。稻草人**,廖啞巴說是死在那裏麵的人,用怨氣構成的一個**。那麽這個相片上的房子,也不知道是什麽人死在裏麵,不會是比稻草人**還厲害吧。


    我一點點的遠離的村子,在村子最東南的方向,在一片綠樹雜草的映掩下,看到了那座已經到處是青苔的建築。站在那門口的時候,我就確定,這就是一座教堂!


    青磚的牆,拱形的窗子,已經褪色看不出原來顏色的大門。我試圖從窗子外麵看看裏麵,也不知道是光線的原因還是什麽原因,根本就看不到裏麵的情況。


    四周沒有一個人,也沒有一點聲音,從那滿是青苔的青磚和已經冒出草的窗棱,還有一旁差不多手臂一般粗的藤蔓,我估計著這建築的年代,應該比那**還要長久。


    我沒有貿然就進,就圍著這建築走了一圈。一座尖頂的四層建築,四周是成一個長方形的兩層建築。但是沒有大門!沒有能看到裏麵的大門,唯一能稱為門的地方,就是那尖頂四層一樓那個兩米寬的門了。


    方的,封閉的建築,就一個同樣封閉的門。我的腦海裏出現了墳墓的圖案,如果是圓形的,那就真的成墳墓了,忍不住吐出聲來:“尼瑪啊!這誰修了一座墳在這裏呢?”


    第二章 奇怪的棺材


    進去還是不進去,這個問題根本就不需要我去想。都來到這裏了,就算明知道是個坑也要往下跳了。


    我輕輕推開了門。這裏的門根本就沒有鎖上,我推就能推開了。門發出了“咯吱”的聲音,在空蕩蕩的房子裏回響著。


    站在門口前,我的心裏就為裏麵的場麵驚訝了。從外麵看,怎麽著都是一間很破敗的房子了。不說是危房,但絕對不會有人住在這裏的。但是裏麵卻是一塵不染的,就好像這裏每天都有人打掃一樣。這是一個簡陋的教堂大廳。兩邊各有八張條凳,正前方有著一張桌子,後麵的牆上掛著一整副的黑色的布。估計之前應該是掛著紅色的,但是年代已久的原因才會看到黑色的吧。兩邊各有一扇門,應該是通向那邊的房間的。


    我想到了那個大爺說的話,這裏,鬧鬼!那麽打掃這裏的就是住在這裏的鬼了?


    我哆哆嗦嗦的走進門裏,一邊小聲地說道:“對不起,對不起了各位好兄弟。我是來找我爸媽的,不是故意打擾大家的,大家該睡覺的就繼續睡覺吧,不用出來招呼我的。”


    這麽哆哆嗦嗦的,說完這些話的時候,也就走出了一步而已。身後,那扇古老褪色的大門就這麽關上了。還發出了沉重巨大的聲音。我被驚得整個人就跳了一下,心髒都在這一刻漏拍了。


    雙手壓在心髒上,穩穩神,做了幾個深呼吸,然後朝前走。不過這一次我卻不是直直走的,而是踏罡步,每走一步都輕聲念一次“貪巨祿文廉武破”。這些都是小時候在書上看到的,照著圖上走的。但是我的腳步還是有些不穩定,這些根本就沒人教過我,我自己看書,自己研究的,而且還是在我小學時候,根本就不知道我這麽做對不對,有沒有用。隻是好像記得說,罡步帶著正氣,那些鬼怪就傷害不了我。


    我還沒有走完這幾步呢,就看到了前麵主桌上好像放著什麽東西。就算那東西很小,但是放在主桌上,還是一塵不染的桌子正中央,這怎麽都忽略不了吧。


    我腳步一下就亂了,幹脆直接走過去,走到主桌前看著那小東西。那小玩意我認識,那是我媽的結婚戒指。我媽可不是我爸那種一直收著的,她是天天都會帶著的,現在這個戒指竟然在這裏出現,看來我媽真的來過這裏。


    “媽!”我忍不住大聲喊,心裏還挺天真的想,說不定他們在路程上耽誤了幾天,加上在這裏辦事的幾天,他們現在還在這建築裏也說不定呢。我們就能碰上了。


    “爸媽!你們在哪?”我的話還沒有落下,隱約中就聽到了一聲鍾聲,就跟鍾樓裏的那種鍾聲是一樣的。這種聲音,在市區鍾樓經常會聽到,但是在這種偏僻的小村子怎麽就會聽到了呢?感覺那聲音還挺遠的。


    我收了戒指,現在心裏更有信心了。我爸媽肯定來過這裏,就算他們已經走了,也肯定會有人接待過他們吧。我禮貌一些,親和一些,說不定就能打聽到我爸媽的事情了。


    房子裏的光線比較暗,畢竟這裏的窗子都已經被蜘蛛網封住了,加上青磚的結構,窗子根本就不可能做得很大。我擰亮了手電筒,朝著左邊的門走去。一邊走著一邊輕聲叫著:“有人嗎?我就是要找人的,沒有惡意。”


    走出那門,右手邊就是樓梯,能上二樓的,一樓也有著好幾個門對門的房間。感覺很多老房子都是這樣門對門的,好像那年代講究的就是一個對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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