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再說了道:“我肚子有點不太舒服,那先這樣,我到時候再聯係你啊。”說罷我就掛了電話。


    鬆了口氣,躺下睡了沒有十分鍾,手機又響了,我腦子那個大啊,接通了之後果不其然還是雪驚秋打來的,不過這次她沒有提請吃飯的事情,而是道:“你恐怕得陪我去我那兩個寶貝妹妹的公司一趟了。”


    “怎麽了”


    “她們好像是被人欺負了,剛才露露給我打電話是哭著說的,真奇怪了,前天才過的生日,這幫人吃過喝過就翻臉不認人了。”


    我一聽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肯定是馬琳這個老女人對付不了我們,把邪火散在這兩姑娘身上了。


    62、拽屁簍子


    想到這兒我頓時就憤怒了,道:“你等著,我馬上就過去。”


    “怎麽了”


    “臭娘們把火撒在那對姐妹身上了,我他媽今天非把這娘們打成豬頭不可。”我怒不可遏的道。


    “你等著,我兩一起去。真要是她沒事兒找事,咱兩一起揍她。”於是我兩穿好衣服後打車前往了她兩所在的公司。


    這是一家名為“永安文具”的公司,公司主要是做文具銷售這塊,後來我才知道這家文具公司是全國最大的文具銷售公司,相當有實力的民營企業。


    公司總部設在外台路,也是臨江黃金地段,雪驚秋已經在樓下等著我們了,身邊站著哭哭啼啼的兩姐妹。


    碰頭後我就問慧慧道:“那個老女人欺負你兩了”


    “也不知道為什麽,她非說我們今天上班遲到,當時就決定把我兩開除了。”


    “你們遲到了沒有”我道。


    “這不是遲不遲到的問題,任何公司也不能以遲到為理由開除人,她這麽做擺明了就是要坑我兩個妹妹,這是小人所為。”


    “真他媽的操蛋。”王殿臣憤怒的道。黑


    “她就是擺明了算計我們。昨天上班還是八點半,今天就改成了八點一刻。而且沒有人通知我們。”露露抽抽噎噎道。


    “是啊,說實話一份工作也沒什麽大不了,但是她這種手段實在是太氣人了,我本來想找她要個說法,但公司保安不讓進,我就隻能找你了。”


    “咱們打進去嗎”王殿臣摩拳擦掌道。


    “都是文化人別這麽暴力。但是道理一定要說清楚,她惡心咱們,咱們也得惡心她,就算走也不能就這麽窩窩囊囊的離開。”說罷我朝永安文具所在的大樓走去。


    保安攔住我們照例要做等級,我抽了兩百塊錢放在夾板下遞了過去。


    他看了我們幾人一眼,將錢抽下去裝進口袋,將大簷帽往下一拉枕著椅子靠背就裝睡覺了。


    人就是這麽現實。


    雪驚秋對我報以敬佩的目光,我假裝沒看見。


    坐電梯上了十五層,這一整層都是永安文具租用的,從電梯口就是入口所在,隻見裏麵一群人有條不紊的忙碌著。


    我小聲問慧慧道:“這裏的管理人就是馬琳了”


    “是的,她是運營部副總監,總監是她的親姐姐。但是回家養胎去了。”慧慧道。


    “老虎不在家,猴子稱霸王了。”我走到門口大聲道:“馬琳在嗎”


    喧鬧的辦公場所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都暫時放下手上的活兒朝我望來。


    “大家應該認識我吧,前天你們去我的酒吧為慧慧和露露慶祝生日的”


    聽我這麽說所有人就像心有靈犀一般,也不說話,繼續開始手頭的活兒,這讓我不免有些小尷尬,到這份上也不可能再回去了,於是我站在門口開始大聲敘述那天晚上發生的種種事情,包括馬琳和那個男人在廁所前說的曖昧語言。


    這下那娘們扛不住了,氣勢洶洶的不知從哪兒突然就冒了出來了,她指著我道:“姓秦的,信不信我該你誹謗”


    我故意放肆的哈哈一笑道:“馬經理,這種事情你騙得了自己可騙不過這麽些人。我相信這裏絕對有看出蛛絲馬跡的人,他們心裏很清楚,隻是嘴上不說而已,你以為你幹的那些寒磣事能瞞天過海呢”


    “你簡直就是個小人,背後嚼人舌頭根的下三濫。”


    “我可沒有別後說人,我是當著所有人的麵再說這件事呢。”她越發慌亂,我則越發的鎮定。


    “明白告訴你,這兩個人我還就開除了,窮死你們這群鄉巴佬。”她氣的渾身哆嗦,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


    “我還真要謝謝你把她兩開除了,我酒吧裏早就想要雇經理擴大經營,做了她兩幾次思想工作,都不同意,結果還是馬經理幫了我的大忙。”


    聽我這麽說她笑的越發不自然,可轉眼有露出一臉不屑的笑容道:“有幾個正經女人是在那種地方上班的,正是物盡其用。”


    我反唇相譏道:“女人是否正經,和她在哪上班沒有一點關係,有的女人看似家庭條件不錯,也有份體麵工作,卻整日裏蠅營狗苟,就惦記著和爺們開房翹大腿,這才叫真。”


    “放、放你的狗臭屁。”這女人話音剛落我就見鬼寶悄無聲息的站在了她的身邊。


    我真沒想到鬼寶在白天居然都可以出現,正當我好奇他現身的目的時,就見鬼寶對著馬琳穿的牛仔長裙吹了一口氣。


    就聽一陣異常明顯的“噗啦啦”放屁聲無比囂張的回響在辦公室裏,而馬琳的牛仔裙也隨著響亮的屁聲飄散而起,就像是一朵撐開了的傘蓋。


    馬琳自己都被這個屁給驚呆了,目瞪口呆的用手壓住裙子,然而這是徒勞的,響亮的屁聲持續了約有十幾秒鍾,隨著屁聲消失,裙子驀然恢複原位。


    鬼寶捂著嘴笑的渾身顫抖,我也差點笑暈了過去,辦公室裏很多人雖然想笑,但是礙於馬琳的權勢又不敢笑出聲來,隻好低著頭悶笑。


    “你們、你們”她滿頭大汗,已經說不出話了。


    我來這兒本來就是為了惡心她,這下是真夠惡心了,我也沒打算宜將剩勇追窮寇的心,於是“勝利大撤退”了。


    退回電梯裏除了慧慧,我們所有人都笑的昏天黑地,笑夠了:“你這個辦法也太缺德了,那個、那個氣,怎麽響成那樣”


    我當然不可能把鬼寶的事情說出來,於是道:“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或許是她氣的太狠了,所以一肚子都是氣,放出來屁也就宏偉雄壯了一點。”


    雪驚秋笑的差點沒背過氣去道:“你就缺德吧,能想出這麽損的招兒對付馬琳,你讓她以後還怎麽做領導呢”


    “沒有任何一條法律規定放屁放的響就不能當領導,放屁和當領導是兩回事,而且我感覺放屁響說明底氣足,這樣的領導才有威嚴。”


    我說這句話時王殿臣正在喝水,一口水連噴帶嗆弄的胸口全是。


    “邊哥,我求你別再說了,她沒羞愧死,我就要笑死了。”


    原本一件令人憤怒的事情就這麽消弭一空,兩位美女滿臉的陰霾也終於消散了。


    “你說讓我兩個妹妹去你那兒上班不是開玩笑吧。”雪驚秋問道。


    “我是沒問題,但酒吧這種地方說起來也比較複雜,像她們兩位來酒吧上班你真覺得合適”


    “說的也是。”


    我小聲道:“為什麽不能去你爸的企業呢,那麽大一個公司,總歸是要用人的。”


    “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我早就和他說過了,但他就是不同意。”


    “這奇怪了啊,這是他親兄弟的女兒。”


    “是啊,但就是說不動他,我感覺他和我大伯之間可能有私怨,否則不應該如此絕情。”


    “要不然就先去那兒混幾天”


    “沒事兒,我不也在酒吧幹了有一年多嗎,誰說酒吧就一定不是好人去的地方,哪兒都有壞人,你先安排吧,我這邊也給她們問著。”


    於是兩姑娘就來我就幫當了經理。


    我也不知道是什麽經理,也沒具體的工作標準,我就給她兩一人開八百塊的工資。


    當時的八百絕對算是高薪了,當時沒有白領的概念,但一個辦公室文員的工資,即便是臨江這種大城市最多不會超過五百。


    兩個姑娘自然是願意的,為了保護她兩不受那些喝醉酒的人騷擾,我特意安排她兩在後台記賬。


    新的生活似乎是開始了。


    63、毒蟲蠱


    中午我再見到寧陵生時慕容禦已經不在了,我這個人有點八卦心,就問道:“寧哥,小寶這次來是為什麽”


    “不知道,我沒問啊。”


    “這你都沒問”我不太相信。


    “小寶雖然年紀不大。但行事、思想、作風比很多成年人都幹脆利落,我有必要操他的心嗎”寧陵生反問道。


    “這倒也是,不過你得勸勸他,我感覺這小子這次來搞不好會整出大事情。”


    寧陵生笑了道:“小寶天生就是一副麻繩皮,脆崩骨,這樣的人是不會甘於平凡生活的,再加上他有一對螺紋掌,這三點有一樣都是煞神之命,而他一人集齊了,小寶天生就是個煞神,讓他過安穩日子你在開玩笑吧”


    “原來是這樣。”我想了想道:“寧哥,麻繩皮、脆崩骨、螺紋掌是什麽意思怎麽能看出來呢”


    “麻繩皮是指人皮堅韌厚實,這種人皮膚大多呈暗褐色。表麵看來十分粗糙,有斑點、水痘。脆崩骨指的是骨頭粗大堅硬。脆崩骨看手就能看出來,一般手指頭又粗又短、指關節粗大,關鍵皮膚上有老繭的就是脆崩骨。螺紋掌就簡單了,十個指頭指紋都是呈螺紋形狀的一般脾氣都很爆裂,而且喜好動手打人,很少有人能集齊這三種特征於一身的。”注:字符防過濾請用漢字輸入hei擺渡壹下即可觀看最新章節


    “所以如果這些特征集於一身了。這人肯定就會過刀頭舔血的生活”


    “刀頭舔血也未必,很多武術家就是煞神命,這類人也未必都混黑道,還有參軍、包括一些特殊職務,有他們來做會比普通人要出色許多,可這類人一旦混了黑道,那就必然是黑道中的霸主,除非你有給他換命的本事,否則最好別阻攔他。”


    我一直以為寧陵生是縱容慕容禦,今天才知道他早就看出了慕容禦的本命。


    一個人可以對別人產生一定的影響,但是這個影響不可能觸及對方的底線,否則他就會強力反彈,甚至有可能會要了你的命。這是我從寧陵生那兒學到最重要的為人處世之道。


    之後我把那一對孿生姐妹來上班的事情告訴了他,:“以後酒吧的經營你不需要和我說了,這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回去睡了一覺後我去了酒吧,到晚上六點多兩姐妹結伴而來,穿著同樣的衣服,楚楚動人,這要是把她兩擱在前台,肯定沒安生日子過。


    不過辦公室裏待了兩美女,我也不敢進去了,說白了怕上門陰吃醋,別把這兩人都給我凍了,於是晚上都在前台,過了十點鍾酒吧生意好的爆棚,我正看得高興。來了一個推銷啤酒的,和我說他的啤酒如何純正,做工如何精良,價格倒也適中,我就讓他弄一杯來嚐嚐味道。


    金黃色的液體倒入紮啤杯我喝了一口隻覺得麥芽香氣濃鬱,我和那人道:“你先送三桶過來,賣完結賬啊。”


    “沒問題。”他樂嗬嗬的道。


    之後我去上了一趟廁所,回來後正打算繼續喝那杯沒喝完的原汁啤酒,卻發現擺在吧台上的杯子不見了,當時我也沒有多心,還以為是服務員給倒了,可是到了下半夜我肚子開始痛了,而且是絞痛,撐了一會兒實在撐不住了,於是我和王殿臣說先回去休息。


    回到賓館簡直同不能忍,我隻能趴倒在床上一動不動。


    片刻之後我忽然覺得衣服裏麵似乎有東西在供。


    這可嚇得我寒毛直豎,打開燈脫了上半身衣服猛然就見一指多長的紅色蜈蚣掉了下來。


    我嚇得趕緊一腳把蜈蚣踩成稀巴爛,可是還沒等我想明白蜈蚣是如何爬進我衣服裏,就見肚臍眼的皮膚上明顯出現了一道蜈蚣爬動的痕跡,接著又是一條一指多長的蜈蚣從我肚臍眼裏鑽了出來。


    蜈蚣從我身體裏鑽出來的場景雖然駭人,但我並沒有那種血肉被扯裂的據痛感,而這蜈蚣從我身體鑽出來後,我腹中的絞痛感反而好了很多。


    但這種事也實在太嚇人了,於是我趕緊去敲了寧陵生的房間門,他打開門我著急忙慌的的走了進去,因為過於驚恐話都說不利索了,結結巴巴還沒把事情說周全了,猛然就見小腹皮膚下又隆起一條蜈蚣的形狀,接著我兩清楚的看著這條蜈蚣移動到我肚臍眼的位置,接著一對黑須晃動,暗紅色的大蜈蚣又鑽了出來。


    我惡心的直跳腳道:“寧哥,我被人下了手段了。”


    蜈蚣掉落在地後正要爬走,隻見銀光一閃,寧陵生以針灸所用的銀針刺穿了蜈蚣身體,接著把它挑了起來,他仔細看了看道:“你被人下蠱了。”


    “我別人下蠱了”我張大嘴巴道。


    “是的,這叫毒蟲蠱,先是蜈蚣,然後會是別的毒蟲,到最後甚至有可能鑽毒蛇出來。”


    我一聽簡直都懵了,差點沒暈過去道:“這缺德的為什麽找上我”


    “蠱師從來不會主動招惹別人,所以一定是你得罪了人,此外今天你有沒有遇到莫名其妙的人和事”


    “沒遇到什麽莫名其妙的人啊。”轉而我就想到了那個買啤酒的,不解的道:“難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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