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終於將他身體拖了起來,然而他也是死命和我兩對抗,接著用盡力氣寄出了一句話道:“你們、你們要害死人了。”木樂鳥劃。


    “你這個強奸犯,刑警大隊隊長就在外麵等著呢,你死定了。”我也是咬著牙道。


    說也奇怪,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就像打了雞血,發出“吼吼”類似於野獸的悶吼聲。


    猛然間這男人騰身而起向後倒躍。


    我兩猝不及防,兩股力道疊加我們三人同時摔倒在地。


    就見那個“被強奸的女孩縱身一躍站了起來”,看見她的臉我整個人都傻了,她居然是雪驚秋。


    月色下隻見雪驚秋雙眼血紅,整個人的表情猙獰到了極點,隻見她左右手各拿著一塊石頭,凶惡至極的瞪著我們三人。


    同樣是帶黑頭套的人埋怨我兩道:“誰讓你們在這兒多管閑事的”


    “我”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猛然間他用力推了我一把,猝不及防我摔倒在地,就聽嗖的一聲,一塊石頭幾乎是貼著我腦袋飛了過去,隨後雪驚秋爆發出一聲駭人的怒吼聲,張牙舞爪的衝我們衝了過來。


    這姑娘被她的好奇心給坑了,隻見一個大美女啊,五官猙獰,口水淋漓,那模樣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蒙麵男反應極快,彎著腰衝上去再度把雪驚秋撲倒在地,雪驚秋一隻手揮舞著石頭亂砸,一隻手則亂抓亂撓,男人不知道挨了幾下石頭夯,但還是把雪驚秋的雙手給按在了地下,這人極其孔武有力,如果換了我和王殿臣根本就不是鬼上身雪驚秋的對手。


    “你兩別光顧著看熱鬧,過來幫忙啊。”他喊道。


    我們這才反應過來,趕緊上前道:“該怎麽辦”


    “你們兩一人控製住他一條胳膊,把她拖到林子裏去。”


    雪驚秋此時的力氣變的巨大無比,不過我們一人對付她一條胳膊勉強還能對付,按住之後三人齊心協力將她抬到了林子深處。


    說也奇怪,她的力氣頓時就變小了,雖然表情還是十分凶惡,但按住她時已經不算困難,又過了一會兒她掙紮的幅度越來越小,失控的情緒也逐漸變得平靜。


    我暗中鬆了口氣,就聽蒙麵人道:“她現在神智還沒有恢複,千萬不能再讓她回到那個地方。”說罷突然鬆了手就朝黑暗中跑去。


    直到他身影完全消失在黑暗中我和王殿臣都沒反應過來。


    “這人到底是誰為什麽會在這裏出現”我道。


    “誰知道,但肯定是他救了雪驚秋,否則難說這姑娘會怎樣。”王殿臣道。


    “問題是他為什麽要救雪驚秋,他怎麽知道雪驚秋今天晚上會出事還有他為什麽穿的和咱兩一樣”我道。


    “而且這人知道如何破解鬼魂附體,卻又不願意暴露自己的真麵目,你說這是為什麽”王殿臣道。


    雪驚秋的動作越來越小,接著通紅的眼珠子緩緩閉上了,她呼吸平穩,甚至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這姑娘一番“大戰後”居然睡著了。


    我和王殿臣兩人哭笑不得。


    “你們是什麽人”林子外傳來保安的聲音,雖然沒人趕去河塘西麵,但白樺林區還是有保安巡邏的,我們被發現了。


    “怎麽辦”王殿臣道。


    “跑吧,要不然非給人當流氓抓起來。”


    於是我兩鬆了手原路撤退,雖然來回走的都是河塘西麵那條路,但沒有被鬼魂附體的感覺。


    上了鄭春雷的車子,他道:“怎樣有沒有發現什麽”


    “當地十有確實存在鬼魂,不過調查這件事的可不止咱們一家,還有別的人。”於是我把遇到黑衣人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人會是誰呢難道也是受害者家屬”鄭春雷皺眉道。


    苦思良久不得所終,他先把我們送回了酒吧。


    沒想到剛進酒吧門我就覺得情況不對,隻見所有營業員老老實實的貼牆而立,各各就像被老師罰站的學生,酒吧裏雖然坐滿了人,但全是身高體壯的年輕男子,看模樣就不像好人。


    隨後一把槍頂在我腰眼,一人小聲道:“舉起手。”


    我了個擦的,遇到搶錢的劫匪了。


    61、小寶駕到為非素刺繡玉佩加更


    真沒想到自己有生之年居然會遇到這種人,真是有錢就怕賊惦記。


    王殿臣也被人控製了,我兩舉著手就像投降的日本鬼子。


    “朋友,要錢你都拿去,千萬別傷人。社會上混都不容易,互相體諒吧。”


    身後那人冷笑一聲道:“那就得看你有多少錢了。”


    “一時半會湊不了多少錢,但幾萬塊還是有的,拿了你們就走路,我當這事兒沒發生過。”我道。


    那人道:“真看不出來你還是個社會人,夠光棍。”


    我他娘的真是想把上門陰給招出來,送他二斤凍氣,可偏偏沒有絲毫害怕的感覺,甚至覺得底氣十足。


    而今天鬼寶也沒出現,看來除了肉搏就沒轍了。


    我無奈的道:“我可不是社會人,但能體諒社會人的難處,朋友,我話說到這份上算識相了。你何不拿了錢趕緊走人呢”


    “因為我就是來看你的。”說罷這人突然轉到我的身前。


    居然是慕容禦。


    我吃了一大驚,指著他長了嘴卻沒發出聲音來。


    “是不是很意外,是不是很吃驚。但你沒有看錯,我就是小寶啊。”他哈哈笑著。


    接著我兩來了個熊抱,之後又是王殿臣。


    隨後慕容禦對著那些年輕人招了招手道:“輪得到你們了,表示一下。”


    隻見二三十名年輕人雄糾糾氣昂昂的站了起來,聲音齊整的道:“二哥、三哥。”


    慕容禦笑道:“怎麽樣,這都是我的兄弟。”


    “行啊。你現在牛逼大發了。”王殿臣拍了他肩膀一下道。


    “瞎混著,對了大哥呢”


    “酒吧生意他不怎麽管,主要是我兩負責,你要找他四點半我帶你過去,他這個點準時起床溜饅頭。”我道。


    “我在陵城聽說你們酒吧開業,早就想過來捧場了,不過事情實在是太多了,這兩天手頭的事情處理完後就來了。兩位大哥千萬別見怪。”


    “咱們是兄弟,這麽見外呢,我請你喝酒。”王殿臣道。


    “那可不成,我今天帶兄弟們來就是給兩位大哥捧場的,你可得讓我花錢。”說罷他從口袋裏取出一遝鈔票道:“斌子過來。”隻見一個身材瘦長的年輕人走到他身邊“你把這錢分給店裏的員工,剛才這場玩笑讓他們受驚了,這算是精神損失費。”


    這遝錢少說有一萬塊,他當小費給散了眼珠子都沒眨一下。


    “你行啊。賺大錢了”我道。


    “還成,小混著吧,高哥也算是照顧我了,我這人小時候運道不好,但這今年運勢上漲,那真是人擋殺人、佛擋殺佛。”他粗豪的哈哈大笑著道,很有土匪的神韻。


    “人打殺人、佛擋殺佛”是繼“我叫你一聲大哥,你一輩子都是我大哥”之後慕容禦第二句口頭禪。


    “兄弟們都別客氣,你們是我弟弟的兄弟,也就是我王殿臣的朋友,今天晚上不喝趴下誰都不許走。”說罷酒入流水一般送了上來,年輕人本來就喜歡熱鬧,頓時一番斛籌交錯,所有人端著酒瓶子就大喝了起來。


    我們三個坐在最靠裏的一張桌子上,慕容禦不喝酒,我問他為什麽,他說要見寧陵生,所以不能喝酒。


    這小子重情重義。我暗中攢道。


    “你這次突然帶這麽多人過來恐怕不光是為了給我們捧場吧,是不是有別的事情”我道。


    慕容禦微微一笑道:“是的,我來這其實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


    “好事嗎”我傻乎乎道。


    想了想他道:“邊哥,你還是別問了,不是我有意瞞著你,咱兩走的不是一個路子,我的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聽他這麽說後麵的話我也就沒再繼續問了,鬧鬧騰騰的直到淩晨四點半我們三人去了賓館下,等了大約十來分鍾,寧陵生帶著饅頭不緊不慢的從大堂裏走了出來,看見慕容禦他沒有絲毫驚訝的表情,微微一笑道:“你來了”


    “大哥,我來看你了,這些天還好吧。”


    “好啊,沒什麽不好,你又長高了不少。”


    “我傻吃亂長,也沒個準信,反正和同齡人相比,我個子確實大點。”


    “嗯,也別亂吃東西,一定要葷素搭配,這樣才能有營養,煙酒要適量。”


    “我知道。”


    “你們和魯道成還有合作”寧陵生突然問了一句。


    “是的,他也算是我們的金主了。”


    “哦。”寧陵生如有所思點點頭道:“立刻放手所有和他相關的一切生意,與這個人斷絕來往。”


    “這為什麽魯道成現在的生意越做越大了,就算那些香港富豪,和他根本沒法相比。”慕容禦不解道。


    “別問為什麽了,如果你相信我說的話就立刻與之斷絕來往,否則”說到這兒寧陵生想了想,後麵的話沒說了。


    “我明白了,這就聯係高哥,讓他收手。”


    “嗯,小寶,我一項不怎麽幹涉你的事情,因為每個人的路都是天生注定的,你選擇了這行,如果我硬是把你往外拉對你也未必是好事,但是這件事你一定要聽我的,否則後悔晚矣。”


    “大哥放心,我一定按你說的辦。”


    寧陵生點點頭對我兩道:“你們先回去休息吧,我和小寶聊聊天。”於是兩人一狼沿著江邊走了起來。


    這一晚上也算經曆了不少事情,所以我和王殿臣的都處在高度興奮中,根本沒法睡著覺,到了上午十點來鍾我接到了雪驚秋打來的電話,電話中她的聲音有些惶恐有些委屈道:“我昨天晚上差點被人給非禮了。”


    聽了她這句話我真是哭笑不得道:“你昨天晚上做了什麽事情”


    “我做了什麽事情你問這話什麽意思”她不解的道。


    “我問你是不是跑去河塘西麵了”


    “這你是怎麽知道的”


    “因為昨晚你們學校保安發現那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我。”木豐估號。


    “什麽,是你非禮了我”她驚訝的道。


    “我真是天地良心,哪就非禮你了我昨天晚上去你們那兒調查鬼魂害人的事情,結果就看到你被鬼魂付了身,整個人就像打了興奮劑一樣,嗷嗷叫著想弄死我啊,我隻能和同伴合力把你按在地下,結果被你們學校的保安發現了。”


    “啊,居然是這樣我說怎麽清醒之後手腕上淤青了一大片呢,原來是被你捏出來的,那不行,你得請我吃飯賠禮。”


    我一聽這話頭就大了,這姑娘是還沒被凍好呢剛有這個念頭,我就覺得房間裏無風自動,而且冷氣一陣陣的往外飄散。


    我趕緊道:“一晚上沒睡,我是精神疲憊,先讓我睡一覺成嗎。”


    “不成,你睡覺了誰請我吃飯,你得請我吃了飯在睡覺。”她有點撒嬌的意思,屋子裏的寒氣越發強盛。


    “真是見了鬼了。”王殿臣把被子裹得更加嚴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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