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白澤有一定的把握,花溪打心底裏感激白澤。


    當白澤想辦法將靈獸蛋給了行服下去,眼見著了行的氣色變得越來越好,花溪的眼眶泛紅。


    了行隻覺得自己睡了許久,當他睜開眼的時候才發現花溪和白澤都在自己的身邊。


    見到白澤,了行感激地朝他點了點頭,白澤歎息道,“還好,還好沒事。”


    白澤親自為了行診脈,了行的狀況已經變得更好了。


    想到這裏,白澤的心情還是很不錯的。


    就在了行打算開口說點什麽的時候,花溪伸手將了行摟在懷裏,嗚咽著:“還好你沒事,不然的話我……”


    不等花溪把後麵的話說完,了行伸手將花溪摟得更加緊了。


    眼見著花溪和了行在一起秀恩愛,白澤的腦海裏忽然閃過了白靈的麵容。


    他現在才意識到,自己不該救了行,省的被虐。


    不過好在二世子之前就將靈獸蛋交給他,以備不時之需,卻沒有想到正好今天就有了用武之地。


    白澤抬頭看了眼了行,主動問著:“了行,你現在有力氣嗎?”


    “嗯。”了行已經意識到自己的狀況已經好了許多,他不解地看向白澤,白澤道。


    “那就先回二世子府吧。”


    “不用,我要先去見一麵那老鴇。”


    聞言,白澤眼底閃過一抹詫異,“你要做什麽?”


    花溪的眼底閃過一抹嘲諷,道,“我自然有自己的想法。”


    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下,花溪緩步來到正廳,此時的正廳裏已經圍滿了不少的人,大家很清楚惹惱了什麽人,也知道眼前的女子真的是二世子府的貴賓,這可不是他們輕易就能夠招惹的。


    老鴇的臉色早已經變得難看不已,尤其是見到花溪的那一刻,老鴇忍不住往後退,生怕花溪會做出什麽事情。


    花溪來到老鴇的麵前站好,居高臨下地看向老鴇,老鴇顫顫巍巍地看向花溪,道,“花溪姑娘,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我……”


    “媽媽,看來你是想要告訴我,這件事情和你沒有半點關係,是吧?”


    “對,對,就是和我沒有關係,我也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委屈啊!”


    老鴇現在算是明白了,她很清楚這件事情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可能自己會被二世子收拾了。


    眼見著老鴇這個樣子,花溪臉上的笑容依舊,“媽媽,你說你之前為什麽就不肯聽我的話呢?要是你聽我的話,想來最後的結果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花溪冰冷的目光停留在老鴇的身上,老鴇的臉色也不是很好,心裏慌亂不已。


    花溪看向一旁二世子的心腹,道,“這件事情就交給二世子親自處置吧。”


    “花溪姑娘說的是。”


    “不過我要帶走一個姑娘。”


    花溪說話的聲音十分平靜,正廳內的姑娘們不由自主地看向若蝶,要知道若蝶之前對花溪可是十分好的,隻是不知道若蝶會不會和花溪離開。


    若蝶也愣住了,她當初想要幫助花溪,也是不忍心花溪困在青樓裏,隻是沒有想到花溪果然是二世子的座上賓。


    花溪來到若蝶的麵前,認真說著:“若蝶,你願意和我走嗎?”


    和花溪對視的一瞬,若蝶的眼眶一紅,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卻聽花溪道,“我這個人是睚眥必報的,不過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你對我的好我不會忘記,若是你想要借著這次機會離開這裏的話,我可以幫你。”


    花溪目光真摯,若蝶激動地說不出來話,想到這裏,若蝶卻搖搖頭:“我如今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怕隻怕永遠都回不去了,既然如此,還不如放棄,就這樣吧。”


    見若蝶的態度如此,花溪神色不是很好,她似乎也明白若蝶的無奈。


    若蝶在青樓這麽久,可想而知很多事情都無法改變,如此,花溪卻笑道,“若是我將青樓交給你打理的話,你是否能將青樓打理好?”


    和花溪對視的一瞬,若蝶不可置信,“花溪,你……”


    “若蝶,你願意嗎?”


    “嗯。”


    若蝶很認真地點頭,花溪笑了。


    當花溪同了行等人離開之後,老鴇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尤其是看向若蝶的目光,反而多了幾分莫名的情緒。


    不少姑娘們見到花溪,下意識地就想要討好若蝶,原本對若蝶十分不滿的那些人,也在想辦法討好若蝶。


    此時,二世子府。


    小槐已經躺在床榻上,麵色蒼白。


    二世子看著小槐這個樣子,多少有些於心不忍,“其實你完全可以求白澤為你醫治,你真的想要就這麽離去嗎?”


    被二世子問著,小槐似乎想到了什麽,無奈苦笑道,“我已經很知足了,最起碼我現在得到了白澤的溫柔,哪怕是一絲一毫,也是足夠的。”


    小槐的態度十分堅決,二世子也不好說些什麽。


    這時,管家來報,說是花溪姑娘回來了。


    二世子來到正廳,就看到花溪等人出現在麵前,二世子道,“你們終於回來了。”


    注意到二世子的神色不是很好,花溪主動問著,“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被花溪問著,二世子的臉色略微有些不好看,他下意識地看向一旁的白澤,花溪自然注意到白澤同二世子之間的眼神交流。


    對此,花溪看向白澤,道,“你說吧。”


    感受到花溪的目光,白澤無奈歎息,一旁的二世子臉色不是很好,主動道,“你們隨我來吧。”


    見二世子如此,花溪同了行跟著二世子來到小槐的屋子。


    此時的小槐正躺在床榻上,臉色蒼白,聽到一陣聲響,見到花溪同了行出現在她麵前的時候,小槐勉強一笑。


    花溪的臉色略微有些不好,她看得出來小槐要活不了多久了。


    她伸手探入小槐的靈台,眉頭微皺,下意識看向了行,搖搖頭。


    小槐大概是真的沒救了。


    雖說她和了行已經恢複了身體,可法力還沒有完全恢複,這個時候哪怕他們要救小槐,估計也沒有辦法救小槐。


    小槐抬頭看向花溪,認真道,“花溪姑娘,你們不用擔心,我如今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我怨不了其他人的,都是我做錯了事情,是我需要受到懲罰。”


    “你先休息。”


    花溪等人來到院子裏,她下意識看向白澤,自然注意到白澤眼底的冷漠。


    二世子略作猶豫,道,“白兄,小槐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你真的打算見死不救嗎?”


    聞言,白澤抬頭看向眾人,態度明確,“她是咎由自取,我是不會救她的。”


    白澤隻要一想到自己被小槐欺騙,心裏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總之他是不會救小槐的。


    眼見著白澤這個樣子,花溪想了下,主動道,“白澤,你是醫者,醫者是不會見死不救的。”


    花溪的話讓白澤臉上的神色變得惱怒,他主動看向花溪,麵露猙獰,怒吼道,“花溪,你們難道不清楚嗎!我才是那個被欺騙的人!她騙了我那麽久,你覺得我為什麽要救她!”


    和白澤對視的一瞬,花溪一字一句說著,“白澤,其實你不是不想救小槐,你隻是突然間發現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開始,你和小槐從前經曆的那些事情已經覆蓋了你和我表姐的過往,對嗎?你現在已經意識到了你原來沒有那麽愛我表姐,所以你惱羞成怒了,是吧?”


    花溪此話一出,白澤的臉色立刻變得更加難看,他想要對花溪動手,還好一旁的了行眼疾手快地護住了花溪。


    一時間,氛圍陷入了僵局。


    了行伸手將花溪摟入懷裏,花溪給了了行一記安心的眼神,她緩步來到白澤的麵前,柔聲道,“小槐是一條性命,你應該很清楚她真的要活不下去了,隻有你可以救她,你真的不打算救她嗎?”


    花溪的話一句句撞進白澤的心裏,白澤沉默了,他不知道一時間該做些什麽。


    花溪再一次開口,“小槐之前的確是做了那麽多的壞事,可是她也是一個善良的人。那些黑店裏受到傷害的都是壞人,是理所應當受到欺辱的。隻不過小槐當時做的事情多少還是不理智,白澤,你現在隻需要問自己的一顆心,你是否想要救小槐,你真的可以眼睜睜地看著小槐出事嗎?”


    說完這些話,花溪想也不想便帶著了行回了他們的院子。


    了行始終都在花溪的身後,他的目光停留在花溪的身上,看得出來花溪心情不是很好。


    花溪轉身的時候就看到了行的神色有些不大好,她主動道,“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狠心,是吧?”


    被花溪聞著,了行笑道,“你隻不過就是實話實說而已,沒有做錯什麽。”


    “我也是這麽覺得的,隻是想來白澤大概需要好久才可以想清楚吧。”


    “他會的。”


    了行了解白澤,他相信白澤一定可以將事情做的很好,可以處理好和小槐之間的事情。


    當晚,白澤來到小槐的屋子,就見到小槐躺在床榻上,麵容蒼白,他想要開口說點什麽,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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