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闌手中的扇子便煽動著,邊朝著向滬的方向使了一個眼神。


    向滬回視後,恍然大悟,如此之時,不立刻就逃,還待何時?


    冷子闌假裝望著天空,侃侃而談:“向滬,你看啊!今天這藍矢如此的湛藍,你且陪我去小池塘那邊去逛逛如何?”


    “好啊!先生。”向滬回道。


    兩人大男人就在音曉的麵前大步而去了。


    留在原地的音曉憤怒的跺了跺腳:“你……你們……”


    半刻之後,她臉上的憤怒轉變為一絲笑意,自喃道:“哼……還不信任我,我可是聽到了這家中還有一個殺手,我倒是要去會會她去。”


    小池塘旁


    “先生,我們就這麽將大小姐拋下了,真的好嗎?”向滬眼中有些問難之色。


    冷子闌聳了聳肩:“好不好不也這麽做了,這世上的後悔藥,總是買不到的,不是嗎?”


    “恐怕,這回大小姐要惹出一些事情來平息怒氣了。”向滬不禁唉聲歎氣道。


    這一句話讓冷子闌突然緩過神來,他總是感覺他們離去的那一瞬間,音曉的眼中好像有一絲得意的笑容。


    冷子闌突然眼色一變,開口道:“我們趕緊去晚裳初的房間看看,我害怕曉曉去招惹她。”


    “不會吧!”向滬歎道:“如今晚裳初受了重傷,大小姐的武功也不弱,她應該不會傷害到大小姐才對。”


    冷子闌心中自知,晚裳初即使是有心,現在也恐怕沒有能力去對音曉不利,但是,音曉的性情可就不一定了。


    他還是急速的向那邊走過去,向滬連忙跟隨在後麵。


    房間之中寂寥無人


    晚裳初的眉頭緊鎖,雖然她拚命的躲過了王爺的追殺,但是如今卻在冷滄派,被冷子闌所救,說實話,即使她已經刺殺了冷子闌三年有餘,但並不了解他絲毫,這個總是一臉笑意男子實則城府極深。


    他既然選擇將她救下來,便一定想從她這裏得到一些東西,而那東西,她是怎麽都不能告訴他的,到現在為止,她還是心有餘悸,她不知道,接下來,她能幹些什麽?


    這個時候,一聲劇烈的推門聲打破了晚裳初的思緒,隻見一個少女模樣的人走了進來,身上帶著一股不小的戾氣。


    音曉走進去,第一時間便在晚裳初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圈,隨即才開口:“你便是刺殺我哥哥三年的那個殺手?”


    “你是何人?”晚裳初謹慎的看著她,她心中自知,對方來者不善。


    “我是何人,有怎是你有資格知道的?”音曉冷笑道:“不過你也是歌舞坊的舞女,怪不得還有幾分的姿色。”孰書網


    晚裳初摸索著身上的短刃,卻沒有找到,她心道不好,看來她的短刃已經被人拿走了。


    音曉的腳步緩緩的靠近她,從懷中拿出一根銀鞭,在手中把玩,語氣陰冷:“你刺殺了我哥哥三年,你可能不知道我,我一向是很護兄的,你既然敢屢次的傷害我哥哥,便一定要付出代價。”


    晚裳初冷笑道:“是冷子闌派你來的是嗎?看來他也是一個偽君子,他還是想要殺我了是吧!”


    “啪啪!”音曉眼中一冷,手中的銀鞭便已經狠狠的落在晚裳初的身上,她的皮膚之上立即出現了一道血痕。


    “就憑你,也配喚我哥哥的名諱?”音曉看著她的額頭之上已經出現了冷汗,臉上帶了一絲笑意:“還有一點,你卻說錯了,我此次來不僅僅是要殺你的,更是要一點點的折磨你,讓你的皮膚一點點的綻開美麗的血花,然後慢慢的流血而亡,這也是一個很偉大的藝術不是嗎?”


    “瘋子。”晚裳初的嘴角已經有了血跡,她試圖要起身阻止她,可是身體的虛弱讓她甚至不能有足夠的力氣大浮動的異動。


    若是沒有受傷的她,又怎麽會讓眼前這個狠毒的丫頭欲所欲為?


    “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了,我手中的這個鞭子並不會是普通的鞭子,而是由銀子鑄成,銀子之中還侵染了一種藥物,會讓你的皮膚不會愈合,直至潰爛流血,流膿,最後變成一個恐怖至極的怪物,最後再走向死亡。”音曉的眼中充滿了邪笑。


    “啪啪!”又是幾鞭子連續的落在晚裳初的身上。


    她的身上立即皮開肉綻,皮膚之中的組織已經被翻開,濃烈的鮮血觸目驚心的流到床上。


    縱然是性格堅毅的晚裳初也實在忍受不住了疼痛,悶哼了幾聲,她目光狠狠的望著音曉,聲音斷斷續續:“你.....你到底有什麽目的?”


    “看來你也不是很愚蠢?”音曉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翹首一視的望著晚裳初:“我想要的其實也不是很難,不過是幾句話罷了!你若是告訴於我,沒準我會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


    “你想讓我告訴你,到底是誰要殺冷子闌是嗎?”晚裳初字字珠璣。


    音曉的臉上掛了一絲笑意:“所以,你說是不說?”


    晚裳初的臉上一片嗤笑,唇角無聲的勾起:“你做夢。”


    音曉臉上的笑意頓時一僵,眼中一片的陰鷙,手中的動作加大:“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隨著這一鞭子的下去,晚裳初的口中立即嘔出一口鮮血,她已經到了極致,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還不暈過去,或者就這樣的死了,也許也會是一種解脫。


    音曉看出了她心中所想,稚嫩甜美的容顏透過一絲陰冷:“放心吧!如今的你,既不會暈過去,也不會輕易的死去,這個銀鞭中的藥物會令你一直保持著清醒,知道你吐出所有我想知道的東西,我才會讓你咽下最後一口氣。”


    “你妄想……”晚裳初有氣無力的開口,身上的極度疼痛已經讓她堅持不住了:“我是……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的。”


    “可以啊!我又不著急,這鞭子又不是打在我的身上,我可以慢慢的等。”音曉的眼中露出邪魅的笑意,她緩緩的抬起滿是鮮血的,晚裳初的下巴,注視著她:“你知道嗎?你的血液做胭脂是最好的天然修飾。”


    “你不是人,你是魔鬼。”晚裳初望著滿是笑意的音曉,即使是從小在死人堆中長大的她,也比不上音曉身上的意思殘忍與嗜血。


    這個外表甜美,也具有娃娃音的女孩實則就是一個從地獄走出來的魔鬼。


    “是嗎?”音曉從懷中掏出來一把匕首,緩緩的湊近晚裳初的臉上,聲音陰冷:“你的皮囊還算是不錯,我看的很是喜歡,便將你臉上的這張皮割下來送給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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