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握緊了手,那大夫人本來知道自己不能坐,還裝作一副不知道的樣子。


    “你把王欣怡抓到那裏去了!”三夫人猶豫太心急,沒時間和她在這裏兜圈子,直接切入了話題。


    大夫人也皺起了眉頭,王欣怡被人抓了嗎?會不會是那丫鬟理解錯命令?


    “小青,把今天服侍我的丫鬟叫過來。”


    “是的,大夫人。”小青退了去下,就去找那丫鬟去了。


    “大夫人要不我們移步到外麵說。”大夫人說著,她不太想讓茶茶知道這些事情。


    “對不起,不想走。”三夫人可不想在多痛一下,每走一步都很艱難,大夫人看了一下茶茶,也無所謂了反正茶茶也不太懂。


    小青帶著那丫鬟過來了,丫鬟禮貌的向了大夫人和二夫人行了一個禮,大夫人問著小青:“是你把王欣怡抓了嗎?”


    “沒有啊。”丫鬟說著,她看這樣子就省略了大夫人你本來是派我調查的啊,我怎麽可能抓人這些話語。


    “不是你抓走的那麽還有誰!我可不記得我還和誰結了仇。”三夫人說的簡單明了。


    “你的小孩子愛玩說不定忘記回去了。”


    三夫人死盯著大夫人,這樣的情況之下還順帶罵了王欣怡,三夫人也無法反駁,不過看看這樣子大夫人恐怕不是和這件事情有關係,那又是誰?


    “要是王欣怡明天還不回來,你坑定脫不了關係。”三夫人放下了狠話,就命令著扶著她的丫鬟,說著:“我們走。”


    三夫人隻好回去了。


    那邊的二夫人還在亭子裏麵悠閑的看著月亮,吃著糕點,忽然一陣黑影落了下來,那人在二夫人麵前行了一個禮,聽聲音是一個男生,他說著:“王欣怡我們跟丟了,那丫頭太會跑了。”


    二夫人回過頭,淡然的拿起筆在紙上寫出:那就算了,反正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二夫人寫的字自然是練出來了,寫的非常秀美。寫好了拿起來了,那人一抬頭,自然看得見。


    “是。”他回答著。


    二夫人放下了紙,掏出了些銀子放在了桌子上麵,那人拿起了銀子就走了,隨後撕毀了那一張紙,為了銷毀了證據,丟如了那湖水了,也自然不會管了,反正水也會融化墨,撈起來也自然看不清。


    二夫人繼續觀賞著月亮,拿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笑了,這樣子三夫人和大夫人的火算是重新燃燒了起來,而且比起之前還更嚴重吧,他們二人都是愛女心切,這樣三夫人根本不會坐視不理,趁此機會,二夫人也好和三夫人聯手,這樣一連手,二夫人自然會有了三夫人把柄這樣以後自然不會發愁。


    清晨太陽漸漸升起,四處的鳥兒也開始爭鳴,樹葉上凝結的露水滴在了盧天策臉上,盧天策被露水打擾醒來,睜開了新鬆的眼睛,昨夜的木頭已經燒完了隻剩下灰塵,王欣怡還在安然的閉著眼睛睡著,和昨天晚上一直被蚊蟲襲擊發惱騷的人完全不一樣。


    “起床了。”盧天策叫著王欣怡。


    王欣怡完全為之所動,轉了一身又接著睡,盧天策走了過去搖了一下王欣怡,王欣怡揉了揉眼睛說著:“幹什麽啊。”


    “該走了。”盧天策對王欣怡說著,王欣怡眯著眼睛,睡意未散的說了一聲:“哦。”


    王欣怡扶著樹站了起來,昨天被蛇咬的地方泛著陣陣的疼痛感,盧天策走在前麵,王欣怡勉強的跟了上去,王欣怡實在是從來沒有受過傷,剛走幾步就坐在草地上麵對著盧天策吼著:“我不走了!我的腳太痛了!”


    盧天策轉過身來,走到王欣怡旁邊說著:“你不走,那怎麽辦?”盧天策有點為難了。


    王欣怡看著盧天策的臉,笑著說道:“要不你背我?”


    “不想。”盧天策拒絕著。


    “你不背我我不走了!不走了!”王欣怡撒著嬌,盧天策看著王欣怡,反正她還是小孩子無所謂啦,再說還有傷,盧天策背對蹲在了王欣怡麵前,說著:“上來吧。”


    王欣怡開心的“嗯”了一聲,爬到了盧天策的背上,盧天策抓住了王欣怡的腿起身,背著王欣怡走了。


    對於盧天策來說這些重量還算輕的,小時候的盧天策每天都要背超過他身體重量的好多東西。


    王欣怡貼在了盧天策的背上,笑著,盧天策踏著草坪穿過樹林去往了王府,畢竟這裏隻有一個王府。


    走了許久,終於到了王府盧天策放下了王欣怡,對王欣怡說著:“到了,下來吧。”


    王欣怡敲敲了門,門開了,開門的丫鬟有些吃驚的說著:“王小姐回來啦,太好了,我去稟告三夫人。”


    那丫鬟說完便跑走了。


    王欣怡側回了頭,看著盧天策,詢問著他說:“不進去坐坐嗎?”


    “算了,我還要回家做農活兒。”


    “那陪我等等他們吧一個人好無聊的。”王欣怡不知道為什麽有一點想留住盧天策的感覺,不想讓盧天策離開。


    盧天策答應了。


    三夫人還在床上趴著昨夜一夜未眠,黑眼圈也出來了,三夫人擔心著王欣怡,同時保持這個姿勢睡著也真夠難受的,三夫人派出去尋找王欣怡的人也遲遲沒有找到,反正今天王欣怡不回來,三夫人也隻好在去找大夫人說理。


    “夫人!王小姐回來了!”丫鬟跑到了房間急匆匆的說著,三夫人聽見了,有一絲驚喜的,說著:“扶我,我去看看王欣怡。”


    “是的,三夫人。”丫鬟走了過去,扶著三夫人,三夫人一瘸一拐的走到了門口。


    三夫人來了,盧天策走了,王欣怡依依不舍的看著盧天策離去的背影,卻忘記了問盧天策家住那裏,王欣怡想起剛要踏出門口,問盧天策家住那裏的時候,三夫人吼住了王欣怡,說著:“王欣怡,你去哪裏了啊!”


    王欣怡轉頭看見了娘親,忍者疼痛跑過來,喊著三夫人著:“娘。”


    三夫人看著她跑過啦,依稀之中看見了王欣怡腿上的繃帶,王欣怡走了過來,三夫人著急的說著:“你手上了?”


    “小傷啊,盧天策替我包紮過了。”王欣怡想起那一場麵又笑了,三夫人卻很著急,說著:“你怎麽了,發生了什麽事情,都和娘說清楚知道嗎?”


    “嗯嗯,知道了娘。”王欣怡看著那丫鬟一直扶著三夫人,也不自主的問著:“娘那你怎麽了?”


    “沒事還是先說說你吧。”三夫人並沒有說是大夫人害得可能想著王欣怡小,有些事情少知道為好,再說即使知道了王欣怡也隻會跑過去找大夫人算賬,然後又不咋滴的。還不如不說,這樣才是最好。


    王欣怡把一切都告訴了三夫人,三夫人想著,果然是刺客追殺,不過不是大夫人還有誰三夫人也自然想出來,看來這一切也隻有大夫人在背後裏操作著。雖然表麵也裝作渾然不知,不過演的不錯。


    王欣怡在自己的房間裏麵,這個時間三夫人擦著藥膏,可能已經痛習慣了,感覺於藥接觸到的地方越來越不痛了,那時候門口忽然想起了一陣敲門的聲音,丫鬟替三夫人穿好了褲子就走向了門,打開了,在門外的二夫人走了進來,手裏麵還拿著一個白色的藥瓶子,上麵貼在一張紅色的紙,寫到:金瘡藥。


    “不知道姐姐造訪有何貴幹啊。”三夫人觀察著二夫人,她於二夫人這幾年也沒有太大的關係,平平淡淡的,隻是路過碰見微笑一下罷了,為何二夫人今日回來。


    二夫人拿出隨身攜帶的筆和紙,筆沾了點墨寫著:妹妹不痛恨大夫人嗎?”


    “哦,那姐姐是要和我聯合嘍?”三夫人挑著眉毛,她現在的確非常痛恨大夫人,不過二夫人現在也是一個廢人吧,能幫助她什麽呢。


    二夫人在紙上道:對。


    “那姐姐有何高見?我倒想聽聽。”三夫人問著。


    二夫人寫道:刺殺她。


    三夫人笑道:“刺殺,那你一個人也可以找人吧,那為何找我?”


    二夫人寫到:錢不夠,請不了人。


    三夫人笑著,沉思著,看來二夫人也是害怕,畢竟現在她可謂是無權無勢在這府裏也隻有一個二夫人頭銜,但是她一個派刺客刺殺,萬一刺客泄露了罪,她估計連頭銜也沒有了,所以找三夫人一起,這樣三夫人定然會保她。


    “那好,你去哪一些錢給二夫人。”三夫人指示著那丫鬟說著丫鬟走到了三夫人放珠寶的地方,拿出來了一些珠寶,三夫人笑著說著:“錢夠了嗎?”


    二夫人寫著字道:自然夠了。


    隨後二夫人拿起珠寶走出了門口,笑著。


    “繼續給我擦藥,痛死了。”三夫人說著。


    “是。”那丫鬟又開始了將藥擦在三夫人受傷的地方。三夫人抱著枕頭,不過想想感覺二夫人挺可憐的,三夫人也感歎著,大夫人果然不是一般的角色。


    二夫人回到了自己房間,將三夫人的首飾收了起來,自然不會是因為自己錢不夠才跑過去求三夫人的,而是想抓住三夫人的一些把柄,那麽這些首飾便夠了。


    夜晚,大夫人在茶茶的房間唱著兒歌哄著茶茶入睡,茶茶伴隨著兒歌聲音漸漸的漸漸的閉上了眼睛。


    外麵刺客也來到了,身著一身黑色衣服,走到窗前,將窗紙捅破,吹入了煙霧進來,大夫人見茶茶睡去了,就起身剛走沒幾步忽然意識開始變得模糊了起來,大夫人便這樣倒在了地上,刺客破門而入,茶茶被驚醒了,眯著眼睛,看著那黑衣人拿著刀走向大夫人,要刺向大夫人的時候,茶茶跑了過去,用力撞開了那人,擋在大夫人麵前說著:“你是誰啊!不準傷害我娘。”


    大夫人模糊的看著茶茶的身影在眼前晃動著,虛弱無力的說著:“茶茶別管我,快跑。”


    “不,我不要他們傷害我娘!”茶茶毅然決然的站在大夫人麵前,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畏懼。


    “真是的,竟然被小孩子推到了。”那刺客站起跑了過去,踹了茶茶一腳,茶茶頓時感覺肚子猶如翻江倒海,疼痛不已,茶茶自然不會讓他傷害大夫人。


    “不要傷害我娘親!”忍著疼痛跑了過去咬著刺客的手臂,刺客痛的大叫了一聲,說了幾句髒話,將茶茶甩了出去,茶茶的後背撞到了桌子,桌子上麵的杯子水倒在了上麵。


    大夫人的意思越來越模糊,嘴裏說著:“茶茶。”之後混了過去。


    茶茶看著那刺客又拿起刀,茶茶又跑了出去刺客不耐煩重重的踢了茶茶一腳,將茶茶的頭撞到桌子,桌子倒了,茶茶的頭也流出了血色。昏倒在了地上。


    “誰在你麵!”外麵傳來一聲聲音,刺客心想,有人來了,先撤為好,便從窗子跳了出去。


    外麵的小青感覺不對走了進來,看見裏麵的大夫人和茶茶都昏倒在了地上,小跑了過去,說著:“茶茶,夫人。”


    茶茶和大夫人一句沒有回答,就是躺在地上。


    小青看著茶茶的傷口還在流血,撕下了自己衣服捆綁住茶茶的額頭,抑製著血液的流出,對茶茶說著:“堅持住!我給你請大夫過來!”


    小青跑了出去,半夜三更的跑到了已經醫館,一直敲著門。


    “誰啊!”裏麵本來在睡覺的大夫被那敲門聲給驚醒了。心情有點不好。


    “大夫開開門好嗎?”小青在外麵說著。


    裏麵的睡覺的大夫及不耐煩的走了過去,抱怨著:“半夜三更都不讓人好好睡覺。”


    大夫打開了門,小青急匆匆的拉著大夫就跑著,沒跑幾步,大夫甩開了小青的手,說著:“做什麽啊。”


    “大夫跟我來,救救茶茶還有大夫人吧。”小青祈求著大夫,大夫說著:“那也要拿我的藥箱吧!”


    “好好。”


    大夫回去拿著藥箱,就跟隨著小青來到了王府,走到了茶茶的房間,一進去就聞見了一股淡淡的迷香的味道,大夫走了過去,看著昏倒的大夫人摸著脈,脈象平穩,沒有事情,就是被迷香迷昏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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