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也開始沒轍了,怒氣呼之欲出,可是正如三夫人所說小孩子做錯事情也沒有辦法,再說現在連王欣怡的人影都看不見如何懲戒,不過大夫人也不是吃素的,自然不會放過三夫人,她命令著:“來人,三夫人教女無法,出來害人,打20大板不過分吧。”


    大夫人看著三夫人強顏微笑著說著,三夫人也自然強顏歡笑的說著:“姐姐做的決定哪有過分之說。”


    三夫人也順便補了一把刀,其言外之音就是,自然過分,你做的決定但是又有誰敢違背。


    “不過分就好。”大夫人一揮手,她身後的丫鬟拖著三夫人就走了。


    大夫人重新拿出一個茶杯,將茶杯口擦了擦,反正看三夫人喝茶茶水倒是沒問題,就是害怕茶杯口有毒,隨後倒入了一杯茶,喝了下去,歎息了一聲,就離開了這裏走向了茶茶的房間,看見在門外熬藥,就說:“讓我來吧。”


    “好的,大夫人。”小青站起吧蒲扇給了大夫人大夫人坐在板凳上用蒲扇微微的扇著火,煙霧緩緩的在空氣中消散的無影無蹤。


    藥熬好了,大夫人端著藥走向了茶茶,茶茶那時候醒了過來,看見三夫人,喊了一聲:“娘,我為什麽會在這裏,我肚皮好痛啊。”


    “乖,喝完藥就好了。”大夫人慈愛的笑著哄著茶茶。


    茶茶看著那深褐色的中藥,四處都是彌漫這淡淡藥的味道,說著:“我不想喝藥,藥好苦啊。”茶茶拒絕著這藥。


    “喝完藥就好了。”大夫人用勺子舀起一勺藥,吹了一吹,說著,“來,喝了很快就好了。”


    “我不想喝,我不要。”茶茶嘟著嘴巴拒絕著。


    在一旁看著的小青,彎著腰,說著:“茶茶乖,喝完藥我們就一起去玩怎麽樣?”


    茶茶看著小青,沒有之前那愁苦的表情笑著點著頭,說著:“嗯嗯。”


    大夫人看見茶茶喝起了藥,也是很開心的笑了笑,從小到大,茶茶的身體一直不好,喝了很多的中藥,漸漸的茶茶越來越討厭喝藥了,每次哄茶茶喝大夫人都要相近辦法,特別麻煩。


    大夫人看了一眼小青,看來茶茶挺喜小青的,不一會茶茶皺著眉頭喝完了一碗湯藥。


    “娘,我可以出去玩了嗎!”茶茶開心的問著大夫人,大夫人也笑著,摸著茶茶的頭說:“可以啊,小青照顧好茶茶,別讓她受傷。”


    “知道了,夫人。”小青拉著茶茶的手就走了。


    茶茶她們離開後,大夫人也起了身,喊著:“來人啊。”


    外麵候著的丫鬟走了進來彎腰說著:“夫人有什麽事情?”


    “你去調查一下王欣怡在那裏,調查好了告訴我,這件事情你最好保密,要是我聽到一絲半點的話語,你知道的。”大夫人就是害怕要是打草驚蛇,尋找王欣怡就更難了,三夫人絕對會把王欣怡藏的更深,再說家醜不可外揚。


    被大夫人罰打了二十大板的三夫人爬在床上,被打的哪個地方還泛著陣陣疼痛感,三夫人握著鋪蓋,咬牙切齒的說著:“此仇不報,下輩子我……斯……輕點!”


    “是是是。”在替三夫人擦著藥膏的丫鬟,連忙倒著欠,隨後更加輕輕的在三夫人受傷的地方擦拭著。


    要不是這家的王員外怕著大夫人帶著錢離開那大夫人早就被休了。


    “可惡。”三夫人手握成了拳頭,砸向了床,腦海裏全是想著報仇雪恨這幾個字。


    在外麵的王欣怡被三夫人安排在“春來”客棧裏麵住宿著,王欣怡已經住在這裏好幾天了,也不見她娘說的一樣:過幾天就來接王欣怡,王欣怡無聊的躺在床上,看著房頂,三夫人囑咐過王欣怡不能出去,就是害怕大夫人排出來的人會發覺道王欣怡,但是王欣怡還小,自然不會知道。


    王欣怡起身,走到了窗前,看著下麵形形色色行走的人,對著窗外說著“好無聊啊,好想出去啊。”不過王欣怡又轉念一想,“開始娘不然出門。”


    不過實在呆煩了的王欣怡有說著:“出去一下下,娘應該不會知道。”


    王欣怡拿起三夫人放在那枕頭下為王欣怡應急的錢就跳著走出了這客棧,來到了市集裏,看見前麵有賣好吃的就買了起來,王欣怡笑著,嘴裏還吃著冰糖葫蘆,感覺從未有過的自在感,看見前麵又買糖人兒的就走了過去,問著:“這是什麽,你畫的好好看啊。”


    王欣怡看著那一個個糖人兒不禁感歎著,那看上去有四十多歲的大叔,笑著對王欣怡說著:“這叫糖人兒,要不來一個?”


    “好啊,我要蝴蝶,你可以畫嗎?”王欣怡好奇的問著。


    “當然可以我什麽都會畫。”那人舀起了一勺糖,隨後行雲流水的畫好了蝴蝶,給了王欣怡,王欣怡嚐了一口,說著:“好甜啊。”


    隨後很是滿意的付了錢走了。但卻不料身後有兩個賊眉鼠眼的人在看著王欣怡,好像確定了什麽,相互點了一下頭,跑到了王欣怡前麵,王欣怡看見了兩位陌生的人擋在她路口,絲毫不畏懼的說著:“讓開。”


    “你就是王欣怡?”那人挑了一下眉毛,有一絲不屑的感覺。


    王欣怡看著他們的氣場,想起了讓茶茶溺水的事情,王欣怡看著他們聯想起了,會不會是那大夫人排的打手?王欣怡隨後丟下了手裏麵所有的東西,拔腿就跑了。


    “追!”


    他們都相繼追了過去。王欣怡一邊跑一遍丟著東西,讓他們寸步難行,也幸好這會快要正午買菜的人多,所以一個絆倒另一個也自然會絆倒,從而讓他們失了分寸,加上王欣怡小很容易穿過人群他們還要推開人。


    王欣怡不知道向後看了一下,終於將他們甩開了,但是王欣怡不知道自己跑到了那裏,四處都是樹林,腳下也有些草,還有鳥鳴聲,王欣怡剛一抬腳,走了幾步,忽然感覺腳一陣疼痛,不禁叫了出來,低頭一看,不禁失色:“啊啊啊,蛇!這裏有蛇!”


    “別叫。”盧天策在裏王欣怡不遠的地方說著。


    王欣怡側過頭看見那男生穿的一身破爛不堪,衣服褲子上還有布丁,但是還是害怕的聲音顫抖的說著:“救……救我,我還不想死。”


    “說了,安靜一點!”盧天策小聲透露著嚴肅的說著,王欣怡也被嚇得不敢說話了,表情一臉的害怕,恐懼。


    盧天策緩緩的靠近著蛇,走到了蛇的附近之後又迅速的抓住了蛇的腦袋,蛇張著嘴吧“嘶嘶”的叫著,王欣怡害怕的後退著:“快,快給我丟掉啊!”


    盧天策看了一眼王欣怡,隨後走遠了幾步,快速的放下了蛇,蛇立馬的倉皇的逃走了。


    在一旁的王欣怡,感覺身體開始有些發冷,世界變得模糊不清了起來,漸漸的腿好像沒有了力氣,王欣怡一屁股直接坐倒在了地上,盧天策在一旁看見跑了過去,問著王欣怡:“沒事吧。”


    “我頭有點昏,我好想睡覺啊。”王欣怡小聲虛弱的回答著,眼睛半眯著,看著盧天策,問著他:“我是不是要死了?”


    “不知道。”盧天策回答者,終於發現了她腳腕上被蛇咬傷的痕跡,看樣子那是是一條毒蛇。


    “那怎麽辦啊,我還不想死。”王欣怡聽見了那樣的回答慌亂了起來,盧天策沒有搭理。抬起了王欣怡的腳,脫下了她想鞋子放在了一旁,王欣怡慌亂著,說著:“你幹嘛啊。”


    王欣怡被陌生人碰著腳感覺全身都不舒服,王欣怡扭動著那被盧天策握住的腳,盧天策也有些不耐煩了。


    “你別動,不把毒吸出來你會死的!”


    王欣怡聽見了,再也不敢動了,盧天策俯下頭,唇碰著了王欣怡的腳踝,王欣怡感覺那唇有一絲熱熱的,好像很溫暖,感覺好了一點點。


    盧天策將吸出來的毒血全部吐在了一旁,隨後紅色的血出來之後,盧天策放下了王欣怡的腳起身剛走一步的時候,王欣怡叫住了盧天策,問著他:“你要去那裏啊,我告訴你你可不準離開我。”


    要是離開王欣怡了的話,王欣怡一個人可怎麽辦啊,說不定晚上還能遇見頭狼,然後把自己吃了。


    “我去找一些草藥,我爸爸耕田的時候經常被毒蛇咬傷,所以找些草藥敷上你就好了。”盧天策低著頭一邊找著草藥,一邊回答著王欣怡的話。


    “哦,那你可不能離我太遠。”王欣怡說著。


    “嗯,知道了。”盧天策說完發現了旁邊有一株她找的植物便將這植物采摘起來,取下葉子,在嘴巴裏麵咀嚼著,走到了王欣怡旁邊,吐出咀嚼好了的植物,敷在了上麵,撕下了王欣怡衣角的一塊,捆綁起了傷口。


    “喂,這可是我最喜歡的衣服!”王欣怡略微有些生氣的說著。


    “你們這些有錢人隨便都能買一件,反正對你而言這衣服價值無所謂了。”盧天策說著,王欣怡無法反駁。


    一切弄好之後,盧天策站起,對王欣怡說著:“弄好了,你家在哪裏,我送你回去。”


    其實盧天策想著讓一個小孩子還是一位女生在深山老林裏麵,也不能走動就一個人萬一遇見豺狼虎豹的她估計就要去見冥王了。


    “我家住在那王府裏麵。”王欣怡說著,盧天策看了看天色,太陽就剩下那一點點輪廓,天空已經變成橙色,馬上就要黑了,再說離王府有點遠的,也不知道她一個人是怎樣跑到這裏來的。


    “那算了,看樣子天快黑了,先在這裏睡一晚,明天我在帶你回去。”盧天策說著,“我先去撿一些樹枝,你別亂動。”


    “嗯嗯。”王欣怡點著頭,她現在可不敢亂動了。


    盧天策在四處撿著樹枝放在了王欣怡身旁,隨後搭成了火堆,點燃的火,天黑了,盧天策在一旁烤著手,這裏一黑起來和白天簡直不是一個溫度。


    盧天策感覺肚子餓了,拿出來了一個東西,用粗布料裹著的,盧天策慢慢掀開是半塊未吃完的餅,盧天策也撕著餅慢慢吃著。


    在一旁看著盧天策吃著的王欣怡肚子忽然“咕嚕咕嚕”的叫了起來,盧天策一側頭,王欣怡假裝的毫不在意的樣子又看向了前麵。


    “餓了嗎?”盧天策問著王欣怡。


    “嗯。”王欣怡回答著。


    盧天策看王欣怡餓了將自己手上的餅撕下了一半給了王欣怡,王欣怡結果餅,看著盧天策的側顏,突然感覺她好帥,雖然還很稚嫩的感覺。


    王欣怡也吃起了餅,感覺就是一個味道,那就是沒有味道,空氣一般的白味,王欣怡也不禁思考著,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每天吃這麽難吃的東西。


    “哦對了,你叫什麽名字?”王欣怡問著。


    “盧天策。”盧天策吃著餅問著王欣怡,“你呢?”


    “王欣怡,你以後可以經常過來找我玩的。”王欣怡說著,不過這好像是王欣怡第一次邀請人吧。


    盧天策沒有回答隻是說:“我先睡了。”


    盧天策躺在了草地上,看著天空中的繁星,王欣怡也揚起了了頭,看著看著,王欣怡和盧天策都睡了過去。


    另一邊。


    “夫人不好了!”那丫鬟慌慌張張的走了進來,趴在床上的三夫人沒有好臉色的說到:“怎麽了,別慌慌張張的。”


    “我去春來客棧裏麵沒有看見王小姐,客棧裏麵的小二說她大概正午的時候出去了,現在都要天黑了還沒有回來,會不會……”


    三夫人首先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大夫人,果然心狠手辣。


    “扶我起來!去大夫人那裏!”


    “好的。”


    三夫人搭在丫鬟的身上行走著,每走一步被打的地方就要痛一次,可奈何她的居所裏大夫人有點遠,三夫人咬著牙齒,緩步走到大夫人所住的地方。


    丫鬟推門而入,大夫人房間裏麵沒有大夫人。


    “去那茶茶住的房間。”


    三夫人沒走幾步就到了茶茶的房間,推開門,就看見大夫人還在哄著茶茶入睡,門一推開,茶茶的睡意就沒有了,大夫人都看向了三夫人,走了過去,還是笑著說著:“妹妹請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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