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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凝還就真的親自跟它交涉了。


    蹲□,她摘下他的內褲,一大把“砰”一聲,硬朗地彈出來。她一把捏住已經翹挺的柄端,鼻尖快挨上去,又退後幾公分,閃著兩隻烏瞳:“它不聽話。”


    這種故作淫豔兼稚氣的姿態叫邵澤徽真心給她跪了,明知道她是故意,卻欲罷不能,還得嚴肅而衷心地鼓舞她:“繼續勸。”


    又挺了挺臀,下意識往前麵那張嫣紅開合的嘴巴裏送。


    她流利地閃開,重新拿住邵小二,摸它的腦袋,又大了一圈,又蹭了蹭兩個小保鏢,激得他冷氣直抽,卻還在撩撥,裝出娃娃音,威脅邵小二:“噯喲,還造反了,要你們聽話,脖子還越揚越高!不聽話,就砍你們的頭哦,我可是公主哦!”也沒撒謊,本來就是!說起來也不臉紅。


    邵小二條件反射地畏縮了一下腦袋。


    他終於明白,她就是在鬧場子了!再懶得跟她胡來了,蹭蹭一把拎起她。


    她正對著花灑,一隻水柱直直碰到鼻口裏,嗆得咳起來,攀住他頸子,用大腿蔓兒一般橫纏住他腰。


    他心情陡然是從沒有過的快活,哈哈大笑,用大浴巾,把她由頭到腳一擦,順便裹粽似的抱出浴室。


    給她準備的房間,她還沒進來過,今天,他心願終於得逞了——噢不是,是得償了。


    他喜不自禁地壓住他,伸手去床頭櫃的抽屜裏翻找BYT。


    丁凝擰住他耳朵:“你早就什麽都備好了!”


    她還在埋怨,他已經撕開準備好了,停住坐起來。


    她懶洋洋平躺著,看著他的蓄勢待發就在鼻尖上不到十公分,等他自己解決,還時不時勾起指頭,彈兩下,看它上下跳,像個慌張又淘氣的小男孩,正樂嗬著,他已經把她的手抓住,帶過來,低低道:“幫它,穿衣服。”


    她知道他是來了惡趣味,哪是幫他戴T,明明就是幫他擼~管!


    她偏過頭:“不會,自己穿。”


    他拽住不放,非要引著她的手套。


    她被他帶領,拿住他的粗大,捏著透明的尖端,壓貼著一點點卷上去,順便擼了一把弄平展。


    後那麽一下,他舒爽得一聲長歎,熱出一背的汗,挺著健碩一根,進了她的身體。


    “啊嗯——”身下女孩一個痙攣,躬起腰扶住他肩,嗚咽:“有點疼…”


    隻開拓過一次的地方,緊仄無比。他把她腰往上抬,跟自己貼牢,暫停了抽-送:“你就像個處女。”


    這是男人在床上對女人最好的讚美之一,可算不上是對辣文女主的褒獎。


    丁凝好勝心起了,抱住他腰的手,把他繃直的脊背一壓,那一大根又進去了一公分,疼得叫起來:“啊——”


    他堵住她唇,鎮住她的不適,抬起身,伸手到旁邊的抽屜,拿出個白色管子,拇指拔掉蓋子,擠出些透明膏體,在弟弟上塗了一把,又往小花園的門口摸了一圈,才重新緩緩進去。


    當和尚當了好幾個月的□兄弟很殘暴。雖然有潤滑液墊底,她吞吐著還是有點吃虧,下意識擠它出去,卻把他夾得更加凶猛。


    他體格精壯,精力旺盛,要不是知道他的年齡,她幾乎以為他十八二十,緊繃肌肉壓得她快透不過氣,每一次都捅到最深,在逗留在她體內不走。


    她好像有些明白他想幹什麽,要不是有那層殺人傘,她幾乎就要懷疑他的險惡用心了!


    她憤憤推他寬肩,指揮:“出去一點!”


    他不懷好意地反駁:“你把我吸得太緊了。”繼續把她的身體折成個V字,埋頭埋腦地大殺四方。


    果然中了自己的擔憂,噴薄前夕,她模模糊糊,看見他飛快退出來,把澆得半濕的BYT大力撕開,又匆忙回到她身體狠狠抽了幾次,送到最裏麵,大力迸發出來。


    她尖叫一聲,用手去摔打他:“你要害死我嗎?”他一把抓住她無力的腕子,銜住她胸前的脹得翹挺的玫瑰色果子,吮得她說不出話。


    ……


    做了兩場,他不放過她。


    她累了,推他。


    今天的鬱悶,在他的猛烈起伏中,隨著汗液蕩了大半走。


    邵澤徽也有點疲勞了,卻滑下去,把她的大腿扒開,親自看他的傑作。


    她膝蓋一並,夾住他腦袋,卻阻止不了他的手作祟,在他赤紅著眼的摳~弄下,流出的一波乳白,染濕他的手。


    她亦好心回饋,伸直了臂,意亂情迷地用手指在他的胸口上劃……一直到微微凹凸不平的地方,停下。


    胸口附近,幾公分長的疤痕,蜈蚣一般。


    跟他床上床下都算有點兒交情,卻還真的是第一次留意。


    丁凝瞪住眼:“這是什麽?”


    邵澤徽把她的皓腕拎到唇下,手指依舊在內~壁旋攪,身體貼下去,熱氣讓她呼吸艱難:“叫人不能再傷害邵家人的標誌——”


    她好像有點明白,卻又不明白,正要說話,被他找到了最不能忍受的那一塊,尖尖呻出聲:“啊——”腿一並,死死夾住他的手,迷著雙眸,也不知怎麽,突然迸出:“我會跟她一樣嗎——”


    他居然猜出了丁凝口中的她是誰。


    不知道她是哪裏聽來的小道消息,他心裏有點焦慮,沒出聲,隻從濕滑得一塌糊塗的蜜xue裏掏出情香滾滾的手指,又挺著滾燙在她外麵磨蹭,準備下一次的挺進。


    她不放棄,又用腳趾頭去踢他一下,繼續嘮裏嘮叨:“你……跟我不在一起時,對別的女人也是這樣嗎?”


    腿間的男人身體一滯,停了下來,敷衍著唔兩聲:“沒別的女人。”大手一趕,將雪~峰擠到嘴邊,叼住蓓~蕾,在口裏吮嚼……


    用盡一切轉移她的注意力。


    丁凝高興了。


    她一高興,就喜歡玩花樣,一玩花樣,節操就忍不住破表,把他肩膀一推,翻身坐在他胯上,扭了扭屁股,壓得已經消下來的邵小二又騰騰抬起了腦袋:“我要騎馬!”


    邵澤徽忙不迭點頭,就怕她變卦不騎了,扶住她的腰,不讓她下來,瞥了一眼卡在她漂亮的肚臍眼上搖來晃去的兄弟,大方得很:“給你騎!想怎麽騎都行。”


    她雙手一蜷,握住直挺挺的邵小二,一頭坐下去,正吞住腫紫渾圓的腦袋殼兒就吞不下去了,還差點兒被把他折斷,疼得冷汗一飆,連忙把她腰往上抬一點,再往下慢慢送,溫柔地迎接她異常粗魯的小妹妹。


    她一點點把它吃了進去,時不時發出飽足的呻-吟。


    他被她咬得吃緊,千百張小嘴在吸著自己一樣,喉嚨一鬆,喘吼出來,挺腹聳上去,倒行逆施地猛力插去!


    這是離她最近的體位,讓他每一次都能頂到她最裏麵,頭略一抬,甚至能親眼看見自己和女孩結合處的淫姿豔態。


    她坐在自己身上,半耷著睫,眯著眼,雙手交叉撐在自己健碩的小腹上,在噗嘰噗嘰的水聲摩擦聲中,高低起伏著,像個妖媚的精靈,吞吐著自己陽剛地帶的彪武肉龍。


    他一上一下地進出她豐~肥白嫩的私~處,力氣一重,偶爾翻出**的兩瓣花兒,又晃得胯腹上的人東倒西歪,叫他看得丹田滾熱。


    他抱住她柔軟腰肢,箍緊她,享受她給予她的極致盛宴,一直到她最後趴到他身上,呼呼喘氣……


    第三次去摸抽屜時,邵澤徽拿出的是一瓶黑瓶延長劑,往中途罷工的邵小二噗呲噗呲噴了兩下。


    一股半麝半果的味道在鼻下縈繞,腿中央的疲軟東西又開始鬥誌昂揚,處於巔峰狀態了!


    她明白了那是什麽東西,狠狠又推一他把:“這是淫~窟嗎——你到底準備了多少東西——都腫了、腫了!”


    他就怕她不腫!


    那微微分開,略略肥脹,合不攏的嫣~紅小花~瓣,一股股地朝外吐著精華,沿著紅哧哧的股~縫往下淌……這景色,才能說明她是怎麽被他橫來豎去地疼愛過!


    他不僅不出去,還把手滑下去,在結合處將她的私密往兩邊擴,方便自己塞得深入,陷在她已經愛潮彌漫的小花園裏……


    再次灌滿之後,她感覺有什麽滾熱大力衝~she進來,又汩汩淌了出去,昏沉沉間,指甲掐進他腰裏迷糊大喊:“二叔——不準再欺負我——不許騙我——”


    他撞了兩下,用行動來回答“好的”兩個字,把她腰身折疊供起來,忍不住抖著威武的槍頭,把她聳到了床背上,上半身的思維能力,已經沒了,又在浸泡得軟稀的小洞~穴裏不走,抖著最後的殘液,喂得她飽飽……


    郭勁安出境康複的飛機,定在了這天早上十一點。


    療養地正是在之前給他伸出橄欖枝的學校所在州。


    丁凝早上送行時,路上堵車,急得一身熱汗,終於趕到機場時,看見熟悉的身影,揚著脖子,東張西望。


    她甚至有那麽一瞬間很驚喜,他是不是已經記起自己了……


    郭教授去拿登機牌了,郭勁安看見女孩走過去,麵頰一動,突然笑了,鬆弛了下來,可笑容過後,眉毛又擰了起來。


    她抱住他,不知道該說什麽,倒是郭勁安先開了口:“對不起……但是,我會,努力記起你的。”


    他很討厭自己,為什麽單單隻忘記了她。


    這個女孩不像是個一天到晚喜歡愁眉苦臉的人,但是醒來後每次看見自己,都在流眼淚。


    跟她見麵後,又知道爸爸安排自己出國,他一直懸著顆心,他那這種情緒視為:擔憂,難舍。


    直到那天,一個表情嚴肅的男人敲開了他的病房門……


    郭勁安這種情緒突然緩解了。


    他會回來的,不知幾時……但一定會。


    幾萬英尺的雲海之上,郭勁安仍然這麽堅定地想。


    送走郭勁安,生活好像暫時清空了一些。


    功課已經慢慢拿得下來,包括外語這門,按照郭勁安教的法子,也上手了一些,但每天幫自己溫習補課的人已經不在了,總好像缺了一塊。


    又開始辦理離校手續,辦起來出乎意料地挺快,行程大約安排在年後。


    離開前,丁凝做了幾件大事。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肉鬆扔了一個手榴彈,文取星扔了一個地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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