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後來又聽那人提出了擒賊先擒王的建議後,便孤注一擲親自帶領門下高手趕來了應天府……‘由此看來,兩位師兄之間確實是並無深仇大恨!所有事端,隻是由於有人暗中挑唆所致。’二人講述聽完,陽頂天當即便暗暗作出了結論。想到其中疑點,遂立即向韋承烈問道‘師兄所說的那個一直為你出謀劃策之人,究竟是個何等樣人?竟使你對其如此言聽計從?’


    ‘此人雖然一直不肯告知姓名,可是其不但對我與鎮南王之事了如指掌;而且武功更是匪夷所思!直好似與咱們師父不相上下呢……’韋承烈略一思忖後答道。‘雖然此人來曆目前無法得知,但二位師兄交惡正是出於其一手挑唆確是不爭事實!’陽頂天沉聲說道。


    ‘師弟嚴重了!雖然韋承烈受奸人挑唆,屢屢發難;但我又豈會與自己兄長記仇呢?而且,我已早有打算……’看陽頂天情狀,李經天憤然應聲後;當即便掏出了一封書信遞了過來。‘經天兄弟怎會生出辭官之意呢?……’粗略打量了信中內容後,韋承烈脫口驚呼道。


    ‘咱們兄弟浴血沙場多年,幾番生死與共!如今卻為了這小小一頂烏紗,竟導致我兄弟反目;這勞什子鎮南王不要也罷!……’李經天慨歎了一聲後,隨即眼圈便紅了起來。‘兄弟此言差矣!我非但不願接替這鎮南王一職,而且,從此世上再無逍遙派與逍遙子其人!’韋承烈斷然一喝後,當即便將那封書信撕得粉碎。


    望著揚起徐徐飄落與二人麵前猶如經久不散的硝煙一般的片片紙屑,陽頂天不由心中五味雜陳一時愣在了當場。屋內也立時陷入了呼吸可聞的沉寂之中。良久之後,見李經天師兄弟俱都沉默相對,還是洪七先打破了沉默。


    ‘無論你們兄弟之間恩怨如何,但你們同出與汪直門下卻是江湖人盡皆知!對方既敢如此暗施手腳;我想,此人該不會是衝著你們師父來的吧……’洪七一副沉吟之狀。此言一出,眾人頓感事態嚴重;遂當即便又重新議起了那挑唆之人的身份。


    ‘那人來曆雖然不得而知,但是我想;從其所派來的高手身上能找出一些端倪也未可知…..’見眾人議論了半天仍然毫無頭緒,一旁久不做聲的婉兒提醒道。對呀!既然以百損道人身份都甘心受對方驅使,那人定非無名之輩;我怎會將這茬給忘了?眾人暗暗自責了一句後,當即便將殷天正等人全部請入了屋內。


    得知了柳公島門內之事已告一段落後,甫一落座,韋一笑等人便開始就陽頂天等人所提問題紛紛議論了起來。‘這百損道人,我隻知此人乃是早前西域江湖中的一位無門無派世外高人;至於其如今加入了何門何派是何身份,卻是從未聽人提起過!’韋一笑先說道。韋一笑縱橫天下多年,本就是眾人中對江湖各派人物了解最多的一個。是以,此言一出,隨著百損道人身份立時成疑;屋中也頓時又重新陷入了沉默之中。


    ‘記得昨夜那百損道人現身之時,曾提到過什麽神教!所以我想,諸位不妨從這神教方麵入手考慮……’輕咳了一聲後,婉兒又提示道。‘昨晚交手情形,我等雖不知曉;但目前江湖上以神教自稱江湖門派,除了日月神教外,再無別派有此稱謂!’提示一出,殷天正當即肯定道。聞言,眾人思忖了一番後,當即便紛紛附和了起來。


    見俱都認同,眾人遂當即便又議起了這日月神教。‘據說這日月神教乃是由西域江湖高手所組建,教主名為東方不敗;其座下不但有武功絕頂的黑木、紅風、青石、紫電四堂堂主,數百頂尖高手;而且還有功參造化的左右二使!因此,那百損道人若果真是日月神教之人,以其身份武功,應該是這左右二使之一無疑!’韋一笑一氣道來。此事議定後,隨即再說起這日月神教巢穴所在時,眾人立時便又開始麵麵相覷了起來。


    是嗬!這日月神教之人素來行事詭秘,若非是其主動現身;外人根本無從得知其影蹤;至於其巢穴所在,則更是整個武林正道一直都在查找的不解之謎!因此整整議論了半天,眾人卻也沒能說出個所以然來。、‘正所謂雁過留影!這如月神教既然能在江湖中傳出名號;我想,定然並非毫無蹤跡可尋’望著垂頭喪氣莫衷一是的眾人,陽頂天強振精神打氣道。


    ‘稟鎮南王:此次與姑蘇賊軍一戰中,除敵酋慕容啟自戕謝罪外;共殲滅賊軍大小頭目四十七人,兵卒六十五萬……’說話間,便有一名小校飛奔來報道。‘知道了,下去吧……’李經天擺擺手,剛將那小校屏退出去;但隨即便又好似猛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物事般地脫口叫道‘回來!’小校一驚,趕緊返身再拜探詢道‘王爺還有什麽吩咐?’‘前方清理戰場時,可曾發現有域外之人屍首?’李經天衝口而出。


    ‘回王爺:江湖打扮的倒有幾個,但域外胡人卻著實沒有!’那小校猛一哆嗦回道。‘莫非是在戰前便已被師弟的一班兄弟給處決了?’想到此處,李經天遂當即便向韋一笑等人詢問了起來。問過後,眾人口吻卻出奇的一致:在歸德府城中非但從未與胡人交過手,既是胡人也並未見到過一個!‘如此,那些幫助姑蘇人馬叛亂的胡人哪去了?其從何而來?與中土叛軍勾結,又究竟有何意圖?這些人若是不徹底鏟除,保不準哪天又會在別處作亂。’心念及此,李經天越想越感覺這些神秘消失的胡人不但是當前生亂的根源;更是日後巨大的隱患!不知不覺中,便又將眉頭緊鎖了起來。


    ‘經天師兄,你怎麽了?’看其神色陰鬱一副憂心忡忡之狀,陽頂天慌忙問道。‘哦,我隻是擔心那些不知所蹤的域外胡人!日後恐怕又會生出事端….’李經天脫口說道。‘不錯!這些人既然能跟中原叛軍勾結作亂,足見其並非是普通人物!若是不能將這些人徹底除掉,日後必將再生事端!’楊逍應聲分析道。


    此言一出,眾人這才感覺到事態重要;遂當即便就這些人的去向開始議論了起來。於是一番計議過後,眾人當場商定:由自告奮勇的陽頂天前去追查這些失蹤胡人的下落,至於追查日月神教一事;則由眾人分頭同時進行。


    議定後,按照眾人分析;陽頂天當下便告別前往了姑蘇。卻不料!剛剛施起身法後不久,便聽到前方林中傳來了一陣嘈雜之聲。聽其中似有哭聲,頓時使陽頂天不得不穩住身形近前觀望了起來。飛身上樹與枝葉間打量下去,卻見林中一群大漢此時正在從圍在當中的一頂轎子中扯著一名美貌女子死命往外拖。


    此刻,那轎中女子雖然早已是麵色慘白一副梨花帶雨之狀,卻仍然死命抓住把手不肯乖乖就範。見狀,大漢中當即有人叱道‘你一個小小的拳師之女,能做咱們太湖幫壓寨夫人;乃是你的福分!莫非還真的要咱們再上手段不成?’‘住嘴!惡徒!哪個要做你們的壓寨夫人?若是再敢相逼,我便死在你們麵前!’那轎中女子怒叱了一聲後,當即便拔下頭上發簪抵在了脖頸上。


    看其情狀,大漢為首之人顯然已頗為不耐。隻聽其獰笑了一句‘既然你不肯跟爺們回寨,索性我便與你先在轎中行了好事;倒也快活!’後,當即便弓身鑽入了轎中。‘行事竟然如此下流!’陽頂天暗罵了一句後,正待要下去施救之時,隻聽得一聲炸雷一般地怒喝響起後,林中立時便衝入了一個人來。


    ‘好個相貌不凡的威武漢子!’見來人金發赤須,虎目闊口,身軀挺拔近丈;加上手中提著的一根六尺有餘的狼牙棒,威風凜凜之狀直如天將下凡一般!陽頂天不由心中連讚。‘何方小子!竟敢壞咱們太湖幫的好事?’思忖間,隻聽見那為首大漢一聲怒叱發出後,其一眾手下當即便應聲而出與那金發漢子大打出手了起來。


    打鬥中,隻見那金發漢子一根狼牙棒掄起,不多時便將一眾武功不弱的太湖幫大漢全部打翻在地。見勢不妙,那為首大漢正待要抱頭鼠竄之時,‘哪裏逃?’被那金發漢子看見,一聲怒喝發出;立即疾衝上前,一棒將那為首大漢砸的**四濺橫屍當場。‘多謝壯士仗義相救!敢問壯士高姓大名?’看一眾太湖幫大漢已全部當場了結,那女子這才鑽出轎子來到了金發漢子麵前一拜道。‘我名叫謝遜,姑娘無需多禮。’那金發漢子淡淡應道。此時二人說起話來,陽頂天方才聽出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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