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到了柳葉街相鄰的一條巷子裏後,秦舒月問葉飛:“葉飛,怎麽了?”


    “剛才最後從鏢局裏出來的那個男人,可不是一般的高手。”葉飛解釋。


    “有多不一般?”秦舒月問。


    “連我都看不出深淺。”


    秦舒月眼中閃過一道精光,怔了一會後又問:“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麽做?”


    “他們好像是要去抓一個人,我們跟過去看看。”葉飛道。


    他話音剛落,正好前方傳來了一陣噠噠的馬蹄聲,長興鏢局的人,已經出動了。


    葉飛發現到,那個身份不明的高手似乎沒有行動,應該是要在鏢局裏等待長興鏢局的人給其發出信號。


    隨後,葉飛和秦舒月一路在暗地裏跟著長興鏢局的人。


    不過,到了城南,長興鏢局的人便兵分幾路,他們跑到城南的各個客棧、寺廟以及破屋,看來是抓人無疑。


    葉飛和秦舒月沒有再緊跟著長興鏢局分散的人群,隻是站在分隔開城南城北的顏鵲橋邊上,和那名高手一樣等待著信號。


    約莫半盞茶的功夫後,一道猩紅色的煙火衝上了夜空,甚是明亮。


    見狀,相依坐在橋邊的葉飛和秦舒月猛然起身,往那道煙花底下的街道趕去。


    趕到時,在前方的街上,兩人看到六名長興鏢局的人騎著馬在追著一名白衣女子。


    不過,很快地,那白子女子便施展輕功跳上了旁邊一排閣樓的屋簷之上,消失在黑色的夜幕之下。


    就在長興鏢局的兩人欲將飛身追出去時,葉飛從懷裏掏出兩個碎銀,將淩空中的兩人打落。


    長興鏢局另外四人回頭,葉飛已經來到了他們身後不遠處,他一揮手上的劍,劍氣生,形成四道虛劍,飛向那四人,將那四人刺傷從馬背上墜落。


    “月兒,那高手很快便追上來了,你先帶著兩匹馬出城,我去尋剛才那白衣女子,待會我們在城門前會合!”葉飛對秦舒月說道。


    秦舒月點頭,和葉飛各自跳到一匹馬上,然後策馬前行。


    馬兒跑了一段路後,葉飛拍了一下馬屁,旋即從馬背上躍起,一邊喊了一聲“月兒”。


    走在前方的秦舒月回頭,左手拉住了那匹即將從她身旁跑過的馬兒的韁繩,輕輕地拉了一把,然後一人帶著兩匹馬往南城城門趕去。


    她往右側的空中看了一眼,此刻葉飛也已經消失在夜色之中。


    ......


    在寒風呼呼的夜裏追了一會後,葉飛終於追上了那白衣女子。


    忽然間,那白衣女子回頭,與此同時將她才拔出的劍刺向了葉飛。


    葉飛繞開,閃電般來到了白衣女子身後。


    當白衣女子轉身回頭時,葉飛的劍已經放在了她的肩上。


    “姑娘,那長興鏢局的人為何要抓你?”葉飛問道。


    他的聲音很急促,因為他很清楚,那名高手很快就追來了。


    “長興鏢局?”那白衣女子以詫異的口吻說道,“難道你們不都是柳長青的人嘛?”


    “柳長青?”葉飛眉頭微微一皺,尋思著柳長青可是那高手的名字。


    “你跟他們不是一夥的?”


    “嗯!”葉飛點頭,“說來話長,柳長青馬上就追過來,此地不宜久留,跟我走!”


    說罷,葉飛帶著白衣女子來到江南城南的城門之前,秦舒月就在岔口處一片暗處等待著他們。


    落到秦舒月身旁後,葉飛立即對白衣女子說道:“快上馬。”


    白衣女子看著秦舒月,愣了愣才上馬。


    觀察了一下城牆上方的守衛後,葉飛以最快的輕功來到了城牆之上,利用內力,以一己之力推開了將近兩張高的城門。


    等到守衛們反應過來衝下城牆時,秦舒月和白衣女子已經騎著馬出了城門。


    “打擾了!”葉飛對兩旁舉著刀湧來的守衛們說動,然後施展輕功飛向前方,落到了秦舒月身後的馬背上,然後左手勾住了秦舒月的腰。


    秦舒月臉色一紅,腦袋微微側向後方,問道:“沒事吧?”


    “沒事!”


    “我們接下來往哪走?”秦舒月又問。因為冷風總是呼呼作響,擔心葉飛聽不見,她不得不大聲問道。


    “一直往前吧,我對此地可不熟悉。”葉飛道。


    “跟我走!”策馬在兩人身後不遠處的白衣女子突然追了上來,“這個地方,我熟。”


    一柱香的功夫後,葉飛和秦舒月跟著那白衣女子拐入到一條狹小的山道。沿著彎曲的山道而上,到了半山腰時,四周一顆顆參天的大樹遮蔽了月亮和星光,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


    白衣女子下馬,從路邊撿起了一根枯柴,然後從懷裏掏出一個火折子,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柴點燃。


    等到柴上的火起勢之後,她才敢交到葉飛手中,要葉飛舉著火把。


    隨後,三人騎著馬在彎曲狹窄的山道上前行,緩緩深入到深山裏麵。


    “柳長青應該不會追到這來了。”那白衣女子道。


    “柳長青!”秦舒月駭然一驚,“姑娘說的可是人稱北玄刀邪的柳長青。”


    見白衣女子點首,秦舒月發出一聲驚呼。


    “月兒,怎麽了,那柳長青可是跟北玄宮有何關係?”


    “公子真不是在說笑?”白衣女子疑道。


    “是呀,”秦舒月附和,“葉飛,你當真沒聽說過此人?”


    “姑娘!”那白衣女子忽然以驚訝的語氣說道,“剛才你稱呼他什麽?葉飛?難不成是青武榜排行第二的那個葉飛?”


    “是呀,就是他。”


    “那姑娘豈不就是江湖第一美人。”


    “不是,不是,”秦舒月連忙揮手,臉上有些不悅。


    白衣女子又是一驚,然後目光下移,葉飛的手仍勾著秦舒月的腰,前身緊貼著其後背,一看二人的關係就不一般。


    她笑了笑,臉色多少有些尷尬。


    “再往前走,便是雲蘭穀了。”白衣女子話鋒突轉道。


    “雲蘭穀?”秦舒月又是一驚,“姑娘你和隱俠葉恒是何關係?”


    “他是我師父。”白衣女子解釋。


    “隱俠葉恒?”葉飛臉上再次露出疑問。


    “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白衣女子和秦舒月同時問道。


    “呃。”


    葉飛剛想要解釋,忽然間,他感受到一股森然的氣息在逼近。


    柳長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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