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山鷹將手身上的一錠金子拿了出來,在蔣純先麵前晃了晃。[[< ?[


    蔣純先見到金子馬上就一臉喜色,近了過來就要拿。


    林山鷹把金子從這一隻手移到另一隻手上,惡狠狠向蔣純先道:“嗬嗬,金子就在這裏,你哪隻手敢要?”


    蔣純先雖然知道林山鷹武功不錯,但這金子對他的誘惑實在很大。他猛地撲了過來,想要將林山鷹手裏的金子給搶了過來,以他的身手自然是很難做到,一抓之下隻抓到了林山鷹沒有金子的那隻手。


    林山鷹將他推開,再次說道:“任你的身手想要從我手裏拿走金子,那就像是從狗嘴裏搶肉包子。我說過了,你哪隻手想要,我可以給你的。”


    韓真暗暗覺得好笑,這林山鷹真是有自我犧牲精神,還把自己比喻成了狗。


    蔣純先將一隻左手伸了出來,向林山鷹示意,也就是在說要用這隻左手拿金子。


    林山鷹將他的左手狠狠捏在手中,這一用力就要捏爛此手。


    蔣純先感覺到了這手上的劇痛這就馬上說道:“等一下,林老大,我金子不要了。而且隻要你不要傷害我的身體,我還可以給你很多銀子。”


    林山鷹聽此才終於將他的手放了開,問其能給自己多少銀子。


    蔣純先隨口道:“林老大,我看你一代英雄豪傑,視錢財如糞土,不會真的就缺了這點銀子吧。你看,我就拿一兩可以嗎。”


    林山鷹聽此立即就把蔣純先的一隻胳膊抓了過來,稍一使力就使他脫臼了。


    蔣純先哪裏受得了這般苦,這疼痛馬上就折磨的他滿臉是汗,淚水橫飛。


    林山鷹捏捏他脫臼的胳膊處,再次問道:“怎麽樣,想通了沒有,準備給我多少銀子呢?”


    蔣純先以哀求口氣說道:“我出五兩可以了吧。”


    這蔣純先屬於典型的舍命不舍財,即便是到了這個地步,還是不肯拿更多的銀子出來。林山鷹做海盜這麽多年,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一時怒氣衝衝,雙手抓著蔣純先的脖子,將他整個人給提了起來。


    韓真本以為這個時候,蔣瑾怡會幫著自己這個弟弟求情,但是誰想到,她此時就如一個看客一般,一臉平靜的在一邊瞧著。


    蔣純先終於再也忍不了,向姐姐蔣瑾怡喊叫道:“姐……姐救我……我快要……快要被他給掐死了。我……可就……可就……”


    蔣瑾怡終於近了過去,向林山鷹說道:“林老大,想不到你的身手這麽好,真不愧是英雄豪傑,我對你仰慕佩服的很。”


    林山鷹見蔣瑾怡這麽漂亮一個女子,跟自己說這麽客氣的話,早就緊張的滿臉紅,手足無措。


    再瞧瞧蔣瑾怡漂亮的臉蛋,以及那會說話的眼睛,他終於將蔣純先給放了下來,這也是不看僧麵看佛麵。


    蔣純先捂著被掐疼的脖子,無力的躺在地上,四下看看一邊還有自己幾個躲在角落的仆人。


    他慢慢向一邊爬了過去,近到仆人身邊,偷偷告訴一仆人去通知縣令,要帶兵來到這裏圍剿林山鷹。


    這個仆人聽令就要前去,剛走到門口卻被蔣瑾怡給叫了回來。


    她指指這個仆人向林山鷹說道:“林老大,他是聽了我弟弟的命令前去找縣令來抓你。再有此類事情,你可要小心防範了。”


    林山鷹也有些弄不明白這蔣瑾怡為什麽會幫自己,心裏對她滿是感激之意,對她連連道謝,又對自己剛才折磨蔣純先的事情表示歉意。


    蔣瑾怡向他說道:“林老大,這個你不用介意,你幫我教訓我那不爭取的弟弟,我感謝你都來不及呢。不過看來,你剛才對你的懲罰還完全不夠,所以還要請你繼續動手。”


    蔣純先見此,忍不住對蔣瑾怡一陣破口大罵,罵到氣頭上這話越罵越難聽。


    林山鷹閃到近處,用足氣力,一巴掌打在蔣純先的嘴上,這一巴掌力道頗大,直打得他整張嘴都木木的沒有了知覺。


    林山鷹向蔣純先試探問道:“蔣姑娘,你看這樣打行嗎,其實對於你弟弟的做法我也早就看不慣了。向他要些銀子他竟然說一兩五兩……”


    蔣瑾怡過去拍拍蔣純先腦袋說道:“說說吧,準備出多少銀子來孝敬林老大呢,你的銀子沒有一分是幹淨的,所以散出去一些也算是為民造福了。”


    蔣純先本來想對著他們繼續罵了下去,但剛才被打的嘴巴這時候還麻麻木木的很不好受,根本不能正常張嘴說話。


    蔣瑾怡抓抓蔣純先脖子說道:“好弟弟,你每次財的時候都可以把人家逼得傾家蕩產,所以這次我也想要對你狠點,你就拿出十萬兩給林老大吧。”


    蔣純先現在嘴上依然還是木木麻麻的說不出話,對蔣瑾怡的十萬兩一說,他卻堅決搖頭表示不同意。


    蔣瑾怡向林山鷹道:“林老大,我這個弟弟向來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你想要從他身上弄來銀子,那下手就一定要狠。他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一雙手,沒有手了,以後便不能賭博騙錢了。你隻要用刀砍下他的兩隻手,他便馬上就會服服帖帖了。”


    林山鷹也無暇去猜蔣瑾怡的用意,其實她是想借他之手教一下蔣純先,好不要讓他以賭為生,動不動就把人家弄得傾家蕩產。


    他倒不含糊,一閃而過,將蔣純先抓在手中,一刀就要向他的一隻手砍去。


    蔣純先大叫道:“姐,救我,我知道錯了,以後一定會改的。”


    直到這會兒他終於能開口說話了。


    林山鷹停了手,向蔣瑾怡問道:“蔣姑娘,你弟弟又在耍花招,你看他這手剁還是不剁。”


    蔣瑾怡向蔣純先問道:“好弟弟,既然你想通了就好,林老大那十萬兩你是一定要給的,否則姐隻有含著眼淚看著你變成了殘廢。”


    蔣純先很是痛苦的說道:“好,我給,不就區區十萬兩嗎,今天我就破財免災,以後慢慢再撈回來就是。”


    林山鷹聽到他肯給自己十萬兩,這心裏早就樂開了花,有了這筆收入他便又可以招兵買馬,壯大自己的海魚幫了。


    為免夜長夢多,他向蔣純先說道:“這十萬兩銀子一刻也不得拖延,你現在就必須給我。”


    蔣純先眼珠轉動,馬上就裝做一臉難為道:“可是我這裏沒有那麽多銀子啊,想要湊齊這十萬兩,沒有個十日八日是很難辦到的。”


    林山鷹一時犯了難,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蔣瑾怡卻很是自如的走近了裏屋,聽到裏麵抽屜翻動的聲音,不久她便走了出來,手裏拿著兩張房契。


    她將房契交到林山鷹手中,說道:“林老大,這兩處宅子加起來的價值應該在十萬兩之上,你一定收好了,離開這裏就趕快將其賣掉。還有一點要記住,不要被縣令給盯上了。”


    蔣純先麵如死灰,滿臉的絕望,呆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禁不住的又長籲短歎了起來。


    一會兒後他突然飛跳了起來,衝著蔣瑾怡一腳就踢了過去,他這一腳用盡了全力,直將蔣瑾怡踢倒在地。


    韓真過去將蔣瑾怡扶了起來,幫她拍拍身上的灰塵,見她無大礙這才放心。


    林山鷹過來向蔣瑾怡問道:“蔣姑娘,這麽一大筆銀子你都給我了,我早就當你是自己人了。就你這不爭氣的弟弟也真是過分,隻需要你一句話,我便打得他三個月生活不能自理。”


    韓真也向林山玉說道:“小玉,愣著幹什麽,趕快出手懲治惡人啊。怎麽一點兒眼力見都沒有。”


    林山玉飛奔過去,整個人都踩在了蔣純先身上,接著就在他身上又踩又跳。


    蔣瑾怡向林山鷹說道:“林老大,隻要能留這畜生一條性命便可以,隨你怎麽打吧。”


    林山鷹見這蔣純先躺在地上不肯起來,這便過也學著林山玉的打法,在他身上踩剁個沒完。


    許成重早就被蔣純先欺負夠了,想著這時候要是能把他打死的話,自己陪他的那巨額銀子便會一筆勾銷了。


    他也上前對著蔣純先毒打了起來。三人輪番踩打,打了好一陣都不見蔣純先出聲音。


    韓真向蔣瑾怡說道:“蔣姑娘,這蔣賭徒壞是壞,可要再這麽打了下去會是被打死的。你應該冷靜消消氣,你倆多溝通一下,看看以後的路該怎麽走。”


    蔣瑾怡也早就想喊停了,隻是想想蔣純先之前害人的所做所為就一直還在氣頭上,這時候聽到韓真這麽說,這才終於要眾人罷手。


    接著她過去在蔣純先身上踩踩,叫道:“好弟弟,不要裝了,你皮厚命大,沒這麽容易死的。”


    她叫了半天都不見蔣純先醒了過來,稍稍有些慌神,但馬上就又有了主意。


    她拿過一邊桌子上的骰子跟骰盅,用力搖搖,“當啷啷”這賭具特有的聲音出以後,蔣純先一下就醒了過來,跳起身循聲向骰子的聲音瞧去。


    蔣純先這時候心裏暗暗琢磨,這裏隻有林山鷹最是厲害,自己不能跟他硬碰硬,得學會將他利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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