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仙和無垢再次潛入湖心結界,小半仙貼著河蚌拔開瓶塞,血氣立刻湧出,小半仙看見河蚌的蚌殼似乎微微動了動。


    隻見這血液被這河蚌吸收了,然後黑黢黢的水麵上隻咕嚕嚕冒出了一小串氣泡。


    小半仙心頭大喜,但蚌殼隻是動了動就沒了反應,小半仙心頭微動,神使鬼差的他又咬破自己的指尖,就在一瞬間,河蚌猛地閃過一道金光,金光消失後靈氣從蚌殼中噴湧而出。


    那蓮花猶沾著清涼的湖水,紛紛滴落,濡濕他的掌心,順著手腕緩緩淌落袖間。那感覺奇妙而新鮮,仿佛有什麽流動在心上。


    蚌殼緩緩開啟,蚌殼中孕育著一紫一白兩顆拇指大小光彩奪目的珍珠,小半仙忽然想到一件事,他小心翼翼的取出珍珠,蚌殼的靈氣和生氣陡然就消失了。


    他就慢慢地打開盒蓋來,瞬間盈盈的淡白寶光一直映到人的眉宇間去,這種光芒並不耀眼,相反十分柔和。她知道他既然相贈,必是價值連城之物,可是這樣一顆渾圓明珠,比鴿卵還要大,那一種奇異的珠輝流轉,直令人屏息靜氣。


    一看,正是青蓮玉。它不過和一枚湯圓差不多大,整體都是由一種青色的玉雕成,花瓣層層舒展,中間有小小蓮蓬,端是晶瑩剔透。


    陳思然遲疑了一下,接過小盒子,打開一看,裏邊是一顆圓珠子,珠子是鴿子蛋的形狀,那珠子白光流溢,在燈光的照耀下流光溢彩,似有一層淺淺的水霧在其中流動,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在昏暗而稀薄的燈光下,那枚綠色的幽光中透出一絲微藍的翠戒,竟然像一顆小小的夜明珠,在她的指間熠熠生輝。


    大白石頭以前可能是生在水裏的,光滑如磨,白玉似的,有說不出的透亮,褚桓把手放上去的時候,居然奇異地感覺到它是溫暖的。


    一隻光潤無比的玉鐲,玉的表麵泛著一層微光,仿佛籠罩著一層薄煙。他默然將鐲子握在手中,那玉的顏色隨著他的動作而變幻而流動,幻化出無數的光彩。


    在打開蓋的刹那,一股濃鬱的香氣從鍋內的靈米上散出,隻是在那靈米上,不知為何,出現了一道刺目的銀紋!這銀紋很明顯,仔細一看,甚至有種攝人心神之感,但隨著時間流逝,漸漸成為了暗銀色,白小純眯起眼睛,想了想後將那粒靈米取出,拿在手中查看一番。


    本應該黑乎乎的山洞裏不知從什麽地方透進了一束光,將那一片地方照亮,像個天然形成的天井,四下是光禿禿的岩石,地麵的材質卻十分詭異,仿佛是一塊大得驚人的天然水晶,又像是隔壁聖泉的固體版本,也散發著那種乳白色的熒光。


    粉裏透白,白裏透黃,晶瑩剔透,玲瓏小巧,像瑪瑙,像珍珠,像鑽石,像閃爍著光芒的稀世珍寶。


    看不出是什麽珍珠,但確實十分漂亮。


    小半仙用手指拿起來仿佛能夠穿透過來,淡淡籠罩著白玉般的光芒。


    少年抬起右手,纖長的食指上,套著一枚綠玉指環,碧色熠熠,像造物主的偏愛與奢侈,將一整湖的湖水都凝鬱了,濃縮成圓潤的一滴,固定在閃耀的金環中間。


    他用手指輕輕捏起那片指甲蓋大小的碎玉,朝著有陽光的地方看了看,黑色的玉體很通透,毫無雜質,是絕品玉料。


    她默默低頭,陷入了沉思之中,寒冰石室裏靜悄悄的一片,隻有碧瑤手中的合歡鈴上,流光異彩閃爍的光輝,如清透的眼睜,閃爍不停,注視著這個世間。


    並且,那舍利子居然是透明的,晶瑩剔透如水晶,乍一看去,仿佛兩滴剛剛滴下的淚珠。


    牧蘭見她腕上籠著一串珠子,繞成三股式樣別致的一隻軟鐲。那珠子雖然不大,但粒粒渾圓,最難得是每一顆都大小均勻,光澤柔和,在陽光下發出淡淡的珠輝。


    嫁給顧廷燁這些年,她算見過不少好東西,眼力大有提高,這枚碧玉蟾溫潤翠綠,剔透無暇,顯是難得一見的好東西。


    細看之下,果然發現兩粒黝黑的珠子上都有類似眼睛的一圈一圈的花紋,一個墨綠色的,一個紫色的,泛著誘人的光澤,透著揮著不去的神秘與……高貴。


    明珠在小半仙手中光彩漸收,兩人這才重新回到岸上。


    莫流年本來一直坐在大石上等待,忽然看到整個湖麵都變得金光耀眼,金光之後,她嗅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氣息,那氣息從血液流遍全身,好像冬日曬著暖陽那樣舒服,就在她驚疑不定時,應龍的聲音再次響起:“放了吾,吾賜你長生之秘。”


    莫流年冷笑:“你若真有長生之秘,又怎會落入如斯境地。”


    應龍道:“那你呢,你又為何落到如斯境地?”


    莫流年不明白應龍在說什麽,剛要問清楚,就看到小半仙和無垢浮出湖麵。


    兩人一上岸,小半仙來不及穿衣就將兩顆珍珠塞到莫流年手上,珍珠剛碰到莫流年,莫流年就又感覺到那股沁人氣息。


    縱有滿腹疑問,也抵不過極度疲憊襲來,明蘭紮進綿軟溫暖的被窩,倒頭便睡,這回什麽夢也沒做;團哥兒挨在她懷裏小聲抽泣,不一會兒也睡了過去,小臉上還留著淚痕,熟睡中,短小的手指無意識的勾著母親的袖子。


    那綠衣女子笑而不答,隨手拾起適才擲落水中的一朵紅蓮,遙遙拋向他。他接在手中,那蓮花猶沾著清涼的湖水,紛紛滴落,濡濕他的掌心,順著手腕緩緩淌落袖間。那感覺奇妙而新鮮,仿佛有什麽流動在心上。


    她在半醉半醒之間遊離,一直覺得自己像是被裹在一團火雲裏,太熱太悶,於是手不知不覺地放在了脖頸下,想要解開領口的珍珠扣。好似已經有人替她在解,衣領打開,頓時有一股清爽放鬆的感覺。


    沈清軒伸出手,托起那圓潤下頜,讓那粉頸抬起來,他隻覺手中軟膩,鼻息間傳來陣陣幽香,平時裏不曾細看的丫頭,此時穿起綾羅綢緞,戴了珠花流蘇,倒也陌生幾分。加上那一抹嬌羞,沈清軒心裏想著,這也算得上是如花美眷了。


    悄悄將便箋撕碎,在水中揉成細末,我擦淨淚水,穿上衣袍,打開房門。暮春初夏頗有幾分烈意的陽光璀璨投來,我的唇角,也彎出了璀璨如陽光卻溫柔若春風的笑意。


    小半仙和無垢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雖然兩人皆是修行之人,但這數九寒天在水裏待了這麽久也凍的夠嗆。莫流年就放出火球來給他們取暖。


    李顯的心中充滿了內疚之感,忙湊將過去,微踮起腳跟,用寬大的袖子手忙腳亂地試圖要為嫣紅抹去淚痕,卻不料一不留神之下,腳下一滑,人便倒進了嫣紅的懷中,連帶著嫣紅一並倒向了不遠處的胡床,一時間溫香滿懷,幽香撲鼻,竟令李顯很有種舍不得起來的疏懶。


    這一張眼,就看到了他此生見過最美的容顏。榻上慵懶地斜倚了一個男子,披了曲水紫錦織的寬大袍子,眉眼竟似糅合了仙氣與妖氣,清麗出塵中攜帶了入骨的媚惑。鳳眸星目隻輕輕一掃,徐子介的心就似被剜了去,隻知隨他眼波流轉而起伏跳動。他修長的晶指持了一隻翠青龍鳳酒杯,酒色瑩如碎玉,明晃晃刺痛徐子介的眼,不得不把視線下移,發覺他那雙裹了素襪的腳露在袍外。


    不過一瞬間,悲中取樂,江楚楚很快變回不諳世事勇往直前的青春少女,拉下眼前遮住光線的手掌,眼底的淚未幹,她牽動麵頰,努力貢獻微笑,夜光閃過一雙晶瑩眼珠,笑容開出一朵薔薇花,孤獨生長在人潮洶湧街口。


    所有的感覺忽然前所未有地靈敏,在這清涼的夜。他依稀聽見鑰匙探入囚室鎖孔的聲音,他仿佛看見柔福接過金牌時那一閃的眸光。然後,她出來,她潔白的裙裾滑過草色斑駁的石階,他知道裙裾必將被葉尖微露浸潤,一如他心中難言的潮濕。


    好容易把熱水等來了,趕緊漱口刮臉。梳洗完了,把衣裳細細的刷了一回。穿戴好了,想下樓去又怕下去太早,叫房東太太不願意。輕輕開了門往外看:父親門外的白磁水罐,還冒著點熱氣。樓下母女說話的聲音,他聽得真真的。溫都姑娘的聲音聽得尤其真切,而且含著點刺激性,叫他聽見一個字,心裏象雨點兒打花瓣似的那麽顫一下。


    他認命地將女瑤從榻上抱去床上,替她脫了鞋襪。手指挨到她衣領時,女瑤睫毛一揚,流光溢彩般的光華從她眼中流向他。她的笑容揚起,程勿指尖顫了一下,快速縮回手,並欲蓋彌彰地猛咳一聲。


    我望去,果然洛洛在淺水處遊戲,離孩童們隻是一步之遙,聽到段月容喚她的名字,便回眸對著他燦爛一笑,微微起身在水中納了個萬福,立時那一件濕透的火紅抹胸將她的魔鬼身材勾勒得原形畢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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