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流年問:“這裏很大嗎?”


    小半仙道:“我清晨起來走了一圈,走了半個時辰竟然都沒有走到邊境,這結界比我們想象的要大。”


    能在這雪域之中造出這樣的結界,非大能力者不能做到,莫流年聽小半仙這樣說也很驚訝!


    小半仙道:“這裏還有一個湖,離這裏不遠,她們都叫它聖湖,等會我帶你去看看。”


    莫流年道:“好。”


    吃完早飯小半仙就帶著莫流年前往聖湖,也沒有人來攔他們,相反都很友好,走了小半個時辰,果然來到一個小湖泊旁,湖麵不大但水質清澈,上麵還有成群的天鵝在上麵遊蕩。


    這個占地非常大的湖泊,沿岸彎曲有致,四周的草原青翠而平坦,水草豐美,湖裏有各種魚類,每年到了冬季,過境的候鳥都在這裏棲息。而且,這裏的天空、山、雲,乃至晚上的星月都有非凡之美,在南仁湖畔居住的兩天,使人仿佛完全舍棄了紅塵,進入一個天涯海角的淨土。


    那湖水,被當地人們譽為“聖水“。它冬暖夏涼,當大自然被浸漬於嚴寒之際,它卻依然碧波蕩漾。湖中魚類繁多,湖邊珍禽成群,傳說湖底還有怪畜猛獸。也有人稱自己親眼見過兩條大魚,說是一條就有幾輛卡車連起來那麽長,當它們遊出湖麵嬉戲的時候,攪動得湖水像開了鍋一樣。這給錯高湖又增添了幾分神秘色彩。有時候,人們還能看到這樣的幻景湖麵映出了草原、雪山,甚至能清楚地看到拉薩繁華市場的一角和法會的熱烈場麵。這些,就是所說的海市蜃樓吧。


    在南方,老樹的影子映入深深的清溪裏,在他的花園中,他自己種了兩棵橘子樹。最美的風景是在北麵,河流往城鎮婉轉流去,正好抱山麓而過。岸上附近,有一個垂釣佳地,他可以整整一上午在那兒消遣,忘記了時光的逝去。


    一天中最柔美的陽光撒在雪山、湖泊和森林上,在湖邊的草坪上,羅輯一家正在享受著這塵世之外的黃昏。


    高原上的風吹得經幡獵獵起舞,陽光明媚,遠處的聖湖瑪旁雍錯和神山岡仁波齊成為最聖潔的背景。那一刻,我仿佛也要隨著風聲起舞了,對美的神聖景仰,如《詩經》裏所說“詠歌之不足,不如手之舞之,足之蹈之”。


    沿途無限草原,由遠而近,出現名曰汗諾日美麗之湖,周圍占地約四華裏,湖水清湛斷定為一淡水湖,湖上萬千水鳥群棲群飛,牛群悠然飲水湖邊,美景當前,不勝依戀……


    緩步過去,清風徐徐,碧潭邊多奇石,有橋,住此山中,應可在此垂釣,在碧潭邊站立片刻,去了崖邊,看千丈崖,那一泓清泉一波數折,蜿瀉千丈,順山澗而下,流至山穀間的亭下湖。亭下湖是山中一片碧水,山蒼蒼,水如鏡,寧靜悠遠,是一個非常優雅的讀書處。


    我的家坐落在一條小河邊,周圍是綠色的草地,一直延伸到河沿,再延伸到河對岸翠綠的群山腳下,在家裏就能聽到群鳥嗚叫和魚兒躍出水麵的聲音,能看到悠然的鹿群在河邊飲水,特別是草地在和風中的波紋最讓我陶醉。


    他沿湖邊漫步,在湖中泛舟,把采到的蘑菇和釣到的魚讓廚師做成美味;他隨意翻閱著書房中豐富的藏書,看累了就出去和警衛打高爾夫球;騎馬沿草原和林間的小路向雪山方向去,但從來沒有走到它的腳下。經常,他坐在湖邊的長椅上,看著湖中雪山的倒影,什麽都不想或什麽都想,不知不覺一天就過去了。


    在家鄉附近有一個很優美的湖,湖水晶明清澈,在分散的幾處,開著白色的蓮花,我小時候時常在清晨霧露未褪時跑去湖邊看蓮花。


    我們到了西湖,先看到了湖裏的水,水很清澈、純淨,很像一麵大鏡子。


    雲兒還帶我們飛往了依山傍水的公園,風景秀麗的老虎岩,美不勝收的巴馬等風水寶地,令我大飽眼福,不可能不承認河池的美無與倫比。


    盆地中央竟是陳陣在夢中都沒有見過的天鵝湖。望遠鏡鏡頭裏,寬闊的湖麵出現了十幾隻白得耀眼的天鵝,在茂密綠葦環繞的湖中幽幽滑行,享受著世外天國的寧靜和安樂。天鵝四周是成百上千的大雁、野鴨和各種不知名的水鳥。五六隻大天鵝忽地飛起來,帶起了大群水鳥,在湖與河的上空低低盤旋歡叫,好像隆重的迎新彩隊樂團。泉湖靜靜,湖麵上漂浮著朵朵白羽。


    幾個人都搶著跑到山崖邊去觀賞西村坪,隻見一條小河象條綠色的玉帶,蜿蜒著從山腳下流過,環繞著西村坪。沐浴在初春陽光下的西村坪,比靜秋以前下去鍛煉過的幾個山村都美麗,真算得上山清水秀。


    當我來到遊樂園的門口,放眼望去,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小湖,小湖裏的湖水碧綠碧綠的,湖麵上還不時蕩起層層波波。小湖上有幾座橋,有醉橋、晃橋、立網橋、鋼絲橋。


    古城小河小溪裏歡快的冰晶雪水,在或高或低或彎或曲的溝渠裏,或跳或停似靜而動,紛紛不忘在小橋下彈奏出靜靜而悠悠的曲拍,給高原水鄉澤國賦予冰川律動的遠古幽香。


    小河依舊,河水還是那麽清澈,那麽恬靜。我忍不住彎腰捧起一掬河水,立時,我又照見了那童年時無憂無慮的自己,又聽見了小夥伴們在河中戲水的笑聲。


    穿過修飾得十分精致的草坪,走上一座通向湖中的棧橋,在棧橋的近頭,他扶著欄杆,看著如鏡的潮麵上雪山的倒影,周圍是清甜的空氣和明媚的陽光。


    登三小時山路,過一條鐵索長橋,終抵山頂,果見碧綠草甸一片,四麵微微翹起,其實是一個穀。山間最令人高興的是水,至清至純,真正是透明。每每形成小潭,熱極累極的登山人便合鞋合襪下去,掬水洗臉洗手,暑氣頓消。


    她從昨夜比試的那片樹林穿林而上,攀峰越溝,果見山峰疊翠,曲徑通幽,鳥語花香,水流潺潺,將近天黑之時,她尋到一處極偏僻的清溪,輕解衣裳,黑發悠垂,借這清澈嫵媚的溪水洗盡了身心的重負。


    小半仙深吸口氣,“若不是非走不可,真想就留在這裏了。”


    過一天算一天,過一星期算一星期,雖然沒有前途,卻還是盡量拖長現在的時間,這似乎是一種無法壓製的本能,就像隻要有空氣,人肺就總要呼吸一樣。


    可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麽不舍得的呢?本來不是你的,也就無所謂失去了,還搞得那麽悲傷的。人有的時候就是這麽賤,總是想著回頭回頭再回頭,仿佛再看一下就會有奇跡發生。可事情已經是那樣的,該嚐試的已經嚐試過,該發生的已經成為過去,這個結果你不喜歡,可是你隻有接受,多看一眼有什麽用呢?相信你自己的眼睛,你不可能騙自己到死。


    他眷戀的,抑或是決意遺忘的那些人,那些事,都隨同時光一起,無可挽回地離他而去了。隻是為什麽?千帆過盡,木已成舟了,兀自情難割舍?


    莫流年道:“你能舍得外麵的繁華?”


    小半仙認真想了想,“若是想念我們可以下去玩幾天再回來嘛,反正腳長在我們身上。”


    能感受山之美的人不一定要住在山中,能體會水之媚的人不一定要住在水旁,能欣賞象牙球的人不一定要手握象牙球,隻要心中有山有水有象牙球也就夠了,因為最美的事物永遠是在心中,不是在眼裏。


    莫流年噗嗤笑出聲,也虧他想的出來,“看你的樣子,似乎並不擔心無垢。”


    小半仙笑道:“莫言給那小子占卜過,說能活過九十九,所以不可能死。”


    莫流年並不相信命格之說,但她希望這次真的如命格所言。


    小半仙道:“隻可惜你我的命格莫言皆算不出。”


    這世上總有一個和你相關的人,你們之間隔著一道鴻溝,你們並沒有見過幾次,也根本不曾談起過男女之情,她已有自己所愛和愛自己的人,你知道你們之間幾乎一點可能都沒有,可你卻沒有辦法不去看她,不去牽掛她,這是命,是劫。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


    莫流年忍不住反問道:“你真的相信命定?”


    小半仙道:“我相信莫言。”


    一直相信,有一種情分可以穿越時間;也一直相信,世間沒有無緣無故的緣分。每一種安排,上天都自有他的理由;每一種相遇相知,都有一份難以言解的深淺。


    都說世有知音,縱尋得知音,又豈能事事如願?不可早一步,又不能遲一刻,就算攢上一生的運氣,也未必能在恰好的時間,遇見恰好的人。要怎樣深沉刻骨的愛,方可不念過往,不畏將來,和有緣之人執手相看,不問對錯。


    莫流年看著前方碧波蕩漾,“莫言算不出我的命格,我的命掌握在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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