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劉春天的講解,彭飛頓時知道了,這劉春天的二師兄叫做雲赤霞,當時在世時算是一個強人武癡,自幼練習火係功法和神通,當時也算燭龍門中的天才了。隻是在邁入叩仙門境界後已是壽元將近,當時剛好又出現了洪武朱元新這樣時間罕見的天才,不到兩百年就邁入叩仙門,即將邁入道境。


    當雲赤霞知道此人後,就出發前往洪武國當中尋找這驚世天才,當時朱元新正在軍營之中,其他人也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麽,隻是當雲赤霞離開軍營後,朱元新便感悟了世間最強的道境法則,而雲赤霞回來後準備感應卻因壽元不足沒能感應到天地道境法則,隻留下一本總結的修行功法和彭飛說的那幾句話。


    後來天地十方之間大家看到朱元新新法的強悍,便漸漸舍去了原先的修行體係,開始注重圓滿,而雲赤霞的感悟卻沒有任何人注意。


    “小子知道了吧!所以我二師兄留下的,應該算是最適合你的了!”老頭語氣中帶有一絲自豪。


    “前輩!隻是這雲師祖當年也沒有修煉到道境啊!”彭飛嘀咕道。


    “小子,我二師兄當年沒邁入道境,是因為壽元問題,不然他的能力比起蕩魔天君也是不差的!”


    聽見劉春天的話,彭飛心中已然燃起了鬥誌,蕩魔天君的圓滿正和雲赤霞的見解相反,而這正是彭飛修行中的一根救命稻草。


    一隻老鼠破開棺槨,來到彭飛臉前“吱吱!”不停的叫喚著,彭飛此時肉身已經恢複的差不多,隻是身體還不能動彈。


    老鼠見眼前這人沒有反應,來到彭飛的耳朵邊,露出長長大板牙對著彭飛的耳朵咬了下去。


    “疼!”說完彭飛本能將手拍向這隻老鼠,老鼠見彭飛能動,嗖一下溜了出去。


    “春天前輩!我能動了。”彭飛發出雀躍的聲音。


    “能動,就想把發離開這裏啊!再呆下去,我就要成死人了!”


    三多島上,雪花如鵝毛一般翩翩落下,在三多島上,近日忘憂宗與靈劍宗時不時會爆發出摩擦。


    一個手持長劍的靈劍宗礦井弟子帶著幾名弟子來到三多島曆練,走在礁石灘上,突然飛來一個陶罐。


    “大家注意!忘憂宗的毒霧暗器。”


    前幾日已經有幾名靈劍宗弟子在近距離將陶罐擊碎,陶罐中飄來毒霧,使幾名靈劍宗的弟子,猝不及防中了當中毒霧,此刻正躺在礦場中養傷,這些五行境界的弟子不敢大意,當陶罐在眾人頭上時,這名帶隊的弟子,將長劍放出,擊打在陶罐上。


    “這樣,陶罐中存放的毒霧就會隨風飄散,幸好我這次登島已經做足了功課!”


    長劍在擊碎陶罐後,飛回這名曆練弟子手中,帶頭的曆練弟子,瀟灑的將長劍單手持劍背在身後。


    “大家知道了吧!碰見這樣的暗器,大家就要第一時間遠遠的將其擊碎,否則...”


    正當這名領頭的靈劍宗弟子,在給其他弟子解釋,卻發現有幾個有幾名靈劍宗弟子正在捂嘴偷笑,同時從身後傳來一股熟悉的味道。


    “是誰?將屎罐子當暗器,太陰險缺德了!”少年再也忍將不住,大聲叫罵起來。


    一個逮著眼罩,身穿一件黑色背心,看起幹瘦如材的猥瑣小子,手拿一個鎏金錘,突然從一塊巨石後鑽了出來。


    “靈劍宗的小娃娃,爺爺在此!”


    靈劍宗的幾名弟子連忙將長劍抽出,望著這個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看著猥瑣不堪的少年。


    “我張武騎不殺無名之輩,你給我報上名來!”帶頭的靈劍宗弟子,因為剛才的事正在起頭,此時語氣也是充滿著怒意。


    “忘憂宗,張小點,蟑螂魔君就是我!”張小點吐出一口口水,語氣中帶著不屑。


    “艸你大爺,終於逮到了,這個就是常常打劫我們靈劍宗曆練弟子的那個臭蟑螂,師兄弟們,給我上。馬上任管教就會來的,把他拖住...”說完,這名弟子抽出一支短小的飛劍,飛劍直接“嗡”的一下朝幾人身後飛去。


    “呃!我去,我先走了,不打了!”


    張小點也是沒想到,這幾個靈劍宗弟子竟然身後有礦井的看守跟著保護,剛說完想逃脫,幾名五行境界的靈劍宗弟子便齊齊放出飛劍與張小點纏鬥了起來,其實這時的張小點剛邁入五藏境界,自從加入忘憂宗後,見這三多島常來一些靈劍宗低階的曆練弟子,便常常設伏,搶奪這些低階弟子財物,屢試不爽。


    可是當靈劍宗注意到一個常常打劫自家低階弟子的忘憂宗魔頭後,雖隻是搶奪一些財物,卻也讓礦場中的兩名管理頭疼,因為這個自稱蟑螂魔君的人隻打劫低階弟子,而碰見高階弟子則不會露頭,所以礦場在這次曆練的弟子登島後,商議之下就設下了這個陷阱。


    也許是因為心急,平常本該能應付逃脫的張小點卻硬生生被困在劍陣中,不能抽身離開,額頭也開始流出汗珠。


    “猥瑣小子,終於抓住你了,吃我一劍!”


    張小點尋聲望去,這名前來抓自己的任管教竟然是原來七號礦井的看守,而張小點不知道的是任看守自從靈劍宗封了七號礦井,便專門負責教導登島新招的曆練弟子,經過管理兩人商議,任看守也是爭取,最後選擇了由任看守負責此次的行動。


    飛劍襲來當中蘊含著巨大的能量,嗖的一下,就看要接近張小點的頭顱,張小點揮著鎏金錘阻擋,“嘭”的一下,張小點直接被擊飛在一塊巨石旁。


    “大爺!饒命啊任看守,我張小點知道錯了,你我可是故人啊!”張小點見任看守準備再次放出飛劍取自己性命,立馬翻身跪在地上求饒道。


    見到張小點求饒的樣子和說出的話,任看守也疑惑起來:“嗯?我何時有你這歪魔邪道的故人?還有怎麽知道我以前是看守。”


    因為任玉傑自從沒有看守礦井,便被任了新登島弟子的管教之位,而眼前這人卻叫自己看守。


    見任玉傑停止了下一步的攻擊手段,張小點裏馬說道:“看守,我是臭蟲二號啊?”


    任玉傑聽見張小點的話還是不可置信,張小點急忙彎腰小跑到跟前,摘下眼罩。


    “看守大人,看是我啊,二號。”


    “我去!我想起來了,原來真是你小子,你當初逃出礦井,今日剛好將你正法。”


    任玉傑說完,重新抽出長劍,張小點見此,立即再次跪下,發出了嚶嚶聲。


    “嗚嗚...看守,我可不是故意逃跑的,我當初是被忘憂宗綁架了的。”張小點一邊哭,一邊露出痛徹心扉的樣子。


    此時旁邊的才曆練的新弟子們已經被張小點的樣子,弄得不知所措了。


    突然從遠處的一塊巨石後傳出一人的勸阻聲:“師兄!別信他,這小子一向巧舌如簧,我懷疑當初的那件事裏他就是主謀之一。”


    “去你大爺!我跟你有仇啊?非要置我死地嗎?”


    張小點擦了下雙眼望去,隻見一名身著靈劍宗弟子一泡的俊朗少年走了過來。


    “姬...姬瘸子?你怎麽加入了靈劍宗當中?”


    任玉傑解釋道:“師弟是我靈劍宗擴招後加入我靈劍宗的,已不是當初的礦奴身份。”


    姬文觀上前來到眾人身前,一腳踢向張小點臉頰,張小點被姬文觀踢的飛出十幾米。


    “瘸子是你叫的嗎?”說完準備再上去補上幾腳。


    “人不犯我我犯人,惡人自有惡人磨!”


    “人不犯我我犯人,惡人自有惡人磨...”


    張小點聽見旁邊突然初選的忘憂宗口號,立馬大叫道:“忘憂宗的師兄弟們!快來救我。”


    張小點剛說完,隻聽見一陣腳鈴聲後,傳來一陣少女的嬉笑聲。


    “雖然你跪地求饒的樣子很狼狽!但是你打劫靈劍宗低階弟子的樣子真的很帥!”


    隻見一名長相標誌,杏眼如桃花的少女,飛身落在了一塊巨石上。


    而慢慢的老張頭等以前逃出的礦奴,此時忘憂宗的弟子,舉著黑色書有忘憂宗口號的長期,將這靈劍宗弟子們包圍在了亂石灘上。


    任玉傑見此,對著幾名靈劍宗低階弟子說道:“靈劍宗弟子聽令,立刻布陣迎敵!”


    說完抽出長劍直接飛向對麵的尚玲玲身前,頓時一片銀光閃動,雙方互相交戰起來。


    靈劍宗的低階弟子雖然修為較弱,卻仗著劍陣精妙,與這些稍比自己高上一籌修為的忘憂宗弟子膠著,要說這劍陣,也是陸長卿考慮新收弟子戰力弱,創造的一套應付強敵的劍陣。尚玲玲拿著紅色油紙傘和一隻長相可怖的鬼寵與任玉傑交戰在一起,雖然有鬼寵協助,但是與四象此時圓滿的任玉傑相比卻是若上一些。


    “鬼寵附我身來!”隻聽尚玲玲一聲召喚,鬼寵突然飄向尚玲玲身上。


    尚玲玲雙眼周圍出現一道道細小的黑線,額頭中陽浮出一個閃著黑色光芒的鬼字,身上的紫色短霓裳也變成黝黑之色。


    鬼寵附身的尚玲玲氣息暴漲開來,直直將修為提升起來,與四象圓滿的任玉傑不相上下。


    雙方打殺聲四起,姬文觀見到剛才還與任玉傑相差不少的尚玲玲大顯神威,趁眾人不注意繞到雙方交戰旁的巨石後,運轉功法,隻見地麵雪地中的雪比剛才顯得更加明亮耀眼,雙掌之上慢慢浮出冰霜。


    姬文觀運轉完功法,突然縱身一躍,雙掌擊向尚玲玲。


    “糟了!忘了姬文觀,尚姑娘,小心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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