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雲未盡雨又興,今宵重開肉林境,雄威抖擻玉人驚,哪堪浪蜂挑玉蕊?


    幾番輕狂幾度春,羞鳳初享欲火狂;雨露傾泄無止盡,魂飄太虛登仙境。


    四個身穿勁裝、手執兵器的女衛士,各距十丈左右,分立在四方,在四個圍立的女衛士之間,有十餘株高聳的巨柏。


    在一株高聳巨拍下方,則有一座華麗的寬大帳幕。


    “哼!你不願出爾反爾,將我的仇恨拋在一邊不聞不問,卻隻追問我在「地靈門」的遭遇?以及內裏的情形……”


    華麗的帳幕內,突然傳出陳從的憤怒聲,並且又不悅的接續說道:“你現在隻關心如何攻入「地靈門」是嗎?好吧,我告訴你,她們雖然在我體內下了毒,也僅是怕我逃離而已,而且從未曾淩辱過我,隻逼我習練玄奧的武功而已。雖然我想念你們,時時想伺機逃離,可是你也知曉我的功力甚差,所以被那個賤人欺淩時,無能反擊,在悲憤之中,當然極欲學得高明武功,報仇雪恨,既然有人要逼我習練玄奧的武功,我當然欣然接受,於是忍住仇恨之心,動習不懈,待熟記那些玄奧武功之後再伺機逃離。直到今天,聽見一個骷髏人對另一個骷髏人說有「九幽宮」及「天地幫」的人大舉侵犯,因此要他快收拾重要之物,隨時準備與門主由秘道撤離,逃往另外一處秘地存身。我聞言心中狂喜,於是待那兩個骷髏人慌急離去之後,便逃出習功之地,憑著記憶摸索至曾進出過數次的秘門處,雖然說對了暗語,騙開了秘門,可是把守秘門的骷髏人發現說出暗語的人並非他們的人,於是立即現身尾隨追逐,在樹林內……爾後的事你已知曉,我就不用多說了吧?”陳從的話聲剛止,尚未待劉翠娥開口,又怒聲說道:“哼……有仇不報非君子,既然你無意替我報仇,那我就憑自己的本事找她報仇便是。”


    話聲一止,立即聽少幫主的慌急聲響起:“不……不……陳郎,你別生氣,人家看你傷成那樣,都快心碎了,又豈會饒得了那個賤人?人家又不是不幫你報仇,隻不過在劉堂主麵前,不願明著扯破臉而已,要知君子報仇,三年不晚……”“哼!


    我可不是君子,忍不到那麽久的時光,況且無毒不丈夫,雖然我的功力尚差,可是……嘿……嘿……她們誣陷我淫辱她們是嗎?好,我就讓她們嚐嚐被奸淫的滋味,我走了……”“啊……你去哪兒?不要,你的傷勢初愈,尚需療養一段時日,才能全然康複……”


    “滾開!你不幫我報仇,還想阻止我?”


    “不……不是……陳郎……”


    就在陳從的怒斥聲以及少幫主劉翠娥的慌急央求聲中,已聽玉書柔聲的說道:


    “唷……好人,你別生氣嘛!小姐並非不助你報仇,而是此時在四周的樹林內除了有眾多幫眾之外,還有宮內的兩位堂主及眾星宿,我們又怎能明目張膽的尋她報仇?


    因此,你暫且忍忍,到時自會讓你好好的出口氣。”


    “對嘛!玉書說得沒錯,好人,你別惱嘛,那個賤人將你打得如此傷重,別說你怒氣難消,便是小姐及我們皆是恨死了那個賤人,又怎肯輕易放過她?隻因現處兩軍對壘之時,小姐肩負著道主的法諭,因此要顧全大局,不能敵未破,便先窩裏反,使對方有可乘之機反擊或逃逸,那小姐便將承擔失利之責了,所以才未能立即應允為你報仇。好人,別再生氣了嘛?你若怒氣難消……那就先將怒氣在我們身上發泄一番,好不好?”


    “這……哼!怎麽?幾個月沒整治你們,你們便發浪了……告訴我,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中,你們又找了多少個男人?”


    “沒有……沒有……郎,人家主婢三人,現在都是你一個人的,又怎敢再與別的男人那個……唉呀,好痛……嗯……”


    “嘿……嘿……真的?讓我查查看……若是敢虛言瞞我,看我如何整治你們三個賤人?”


    “嗯……你……你查……賤人讓你查……”


    “好人,你等會,先製住小姐還有我們的啞穴,然後再……”


    爾後,帳幕內已然聽不見三女的話聲,可是卻不停的傳出痛哼的鼻聲,以及一些肌肉拍擊之聲。


    尚幸帳幕四周有女衛士巡守,不容外人接近十丈之內,無慮淫樂之聲遠傳至二、三十丈外的其他人耳內。


    縱然是夜深人靜,功力較高的兩堂堂主及眾星宿,可能在遠方便可聽見此方傳出的異聲,可是“九幽宮”之中不禁男女淫樂,甚至幾近荒淫,因此對男女淫樂,皆習以為常,況且此時在眾星宿的帳幕內,似乎也正開著無遮大會,又有誰會理會華麗帳幕內的事?


    但是,就有人前來拆散她們的好事!


    在漆黑無光的樹林內,有數道黑影藉著無數的粗巨鬆柏為掩,由東方遠處逐漸接近華麗帳幕。


    在東方巡守的一個女衛士雖然功力並非高明,可是警覺心甚高,聽見遠處不時響起微弱的枯葉破裂聲,因此已心生警剔的聆耳細聽,以免誤將蟲獸竄走之聲當成有人接近,萬一大驚小敝的驚擾了少幫主的好事,那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但是在南方的另一名女衛士看見同伴默立不動,似乎是疲累的打嗑睡了?因此低聲呼喚著:“五號,你怎麽了?”


    “噓……”


    五號女衛士聞聲,立即噓聲製止同伴再開口,並且連打手勢示意。


    丙然使南方的女衛士,也心生警剔的聆耳細聽著。


    可是就在此時,一陣勁疾風聲連響,兩名女衛士突然身軀一震已然動彈不得,並且喉部也突然劇痛,已然欲呼無聲了。


    另兩方的女衛士似乎尚未發覺東南兩方已生異變,依然背朝此方,靜立環望著遠方,可是帳幕內卻突然寂靜無聲!


    未幾,帳幕內又傳出了嗤笑聲以及少幫主的蕩呼聲:“嗯……陳郎,你真好…


    …三妹那個賤人竟敢將你打得身受重創,看我以後可饒得了她?”


    “哼!我以後絕不會饒過那個賤人主婢,可是……嘿……嘿……她們五個的身軀可真美妙,又白又嫩得像可指出水似的……”


    “啪……”“唉喲!你幹嘛打我?”


    “死鬼!在我麵前你竟然稱讚別的女人?”


    隻聽帳內陳從的怒罵及少幫主的嬌嗔聲方落……


    又聽玉劍恨聲說道:“對嘛!真該打,憑小姐及我們兩人的身材,哪一點比不上她們?而且她們皆是自命清高的賤人,平日皆是眼高於頂,不將男人放在眼內,又豈會施展出甚麽能令男人舒爽的功夫?還不是靠著……”但是玉劍的話聲未止,卻聽玉書立即接口說道:“嗨!這可不一定喔?她們主婢五人在宮內及幫中之時,雖然看似眼高於頂,不將男人放在限內,可是骨子裏可能比我們還淫蕩,甚有可能時常在外麵偷腥,與不少男人淫亂過,隻是我們不知道罷了,否則她們主婢五人又豈會大膽的裸身勾誘陳郎?不過……嗤……嗤……我倒想看看她們主婢究竟是何等的淫蕩呢?”


    “叱!賤婢,找死……”“啊?小姐,別衝動……”


    突聽帳外響起怒叱及驚呼聲,並且在精光閃爍中,已有三個全身罩在黑袍內的身影,手執寶劍相繼掠入帳內。


    “嗤……果然是你!”


    “當……”


    突聽帳內響起一聲嗤笑,率先衝入帳內的為首之人,右手長劍倏然一聲脆響,霎時掌心一振,精光上揚,接而身軀一震,胸前“腹中穴”已然遭製,立即使得身軀軟垂倒地了。


    拙筆的所著,以及各先進的書中,常提及製人穴道時能使人身軀不能動彈,或是手腳不能動彈,並且常提及人身穴道中的昏穴或死穴,但是從未曾明確指出為何如此?以及有哪些穴道?又為何會危及性命?


    因為寫至此處時,突然心血來潮,便趁此將來源始末詳述,供讀者了解。


    中國武術的起源若回朔根源,應始自遠古之時的軍戰,而內功心法則應始自春秋戰國之前的長生之道,時至秦晉之期,才逐漸興盛。


    春秋之期老子創“道德經”演釋天地之道,並且與巫祝之學合而為一,才奠定了道家的天地乾坤學說。


    時至秦代,因為秦始皇追求長生之道,開始有了長生不老的學說,因此使得神仙之道及長生不老之術大興,並且將“巫祝”改稱為“方士”,提倡修鏈人身的“金丹大道”,以煉氣養生、服丹、食藥,延年益壽為主的長生之道,而“金丹大道”中的煉氣養生之術,便是內家真氣的始祖。


    東漢末年張陵所創的“五鬥米道”奉“老子”李珥(李耳)為教祖,結合了方士的符顯咒法、天文曆算、星相、卜占、堪輿、醫藥丹術、導引服氣內自心養生、祈福解厄、祭祀鬼神……等等,成為道教的前身。


    晉代之時,道教修真者如春筍林立,且各有專精,便衍生了各種不同的派係,其中以葛玄論證長生及神仙之說,使煉氣養生、服丹、食藥,延年益壽的“金丹大道”最獲人心。


    三傳其孫葛洪時,著有“抱樸子”及“神仙傳”,闡述宇宙觀,論證神仙及道書符咒,並且闡述斷穀、服藥、吞氣、隱淪、變化、導引、召神、乘踏、存思、符錄之學,還有金丹(行氣)守真一的精氣裨修表,精釋神仙之道及修鏈內丹的養生長壽之道,因此修煉“金丹大道”更為盛行。


    修煉“金丹大道”是以“還虛入定,返觀內照,凝神入黑穴”為根基,修煉體內金丹內氣,養精蓄氣以益長壽。


    而每個人的身體之內,原本便有氣血循行,隻不過修煉“金丹大道”的人,更能精修體內氣血,使之充盈澎湃,以利五髒六腑的生機,因此比尋常人更能延年益壽。


    簡單的說,道家練氣屬於意功,即入靜、意守丹由、以意引氣、進入虛無,可分為五段,“煉穀化精”為基礎,氣之始、精增多,“煉精化氣”是氣治任督兩脈循行一周謂小周天,“煉氣化神”是氣行全身經絡為大周天,“煉神還虛”則是心神進入虛無之態。


    當內丹真氣循行任督且通達三陽三陰十二經脈,以及衝、帶、陽蹺、陰蹺、陽維、陰維奇經異脈之後,有利全身各經絡血脈的氣血盈虧,便可益五髒六腑,以達益壽長生之道。


    由此,已可了解道門乃是修鏈內家丹氣為主,至於當代逐漸興起的少林寺,則是修鏈外門氣功及外門硬功,爾後至明代之時,才以少林和武當為“外家”和“內家”兩派的代表。


    爾後,道家旁支如春筍林立,共分為十大宗“仙宗”、“金液宗”、“聚玄宗”、“長淮宗”、“葆和宗”、“調和宗”、“南宮宗”、“蒼益宗”、“健利宗”、“科酣宗”。


    其中有些以長生為目的,以修鏈內丹為主的宗派稱為“煉氣士”。


    而“煉術士”則是重法術符簽罡令,遁世密法、蛻化、以練符、練數、練武、練探補為主,也就是符術、數術、武術、采補術之總稱。


    “煉術士”依然習練“金丹大道”的內丹之氣,隻是不比“煉氣士”精專,僅用以強身益壽為主而已。


    爾後“煉術士”修鏈的內丹之氣,便逐漸演變成後代習武者的“內功真氣”。


    之前已述說“還虛入定,近觀內照,凝神入黑穴”之意,任脈丹由真氣漸生由無至有,以觀照真意配合呼吸,合神、黑於十二時辰之中,由子時起動內界,循行任督旋周天,由靜上動複由動歸靜,稱為“小周天”。


    爾後丹田真氣可暢通三陽三陰十二經脈,以及衝、帶、陽蹺、陰蹺、陽維、陰維奇經異脈之時,稱為“大周天”。


    丹田真氣氣循行三陽三陰十二經脈,以及任、督、衝、帶、陽蹺、陰蹺、陽維、陰維奇經八脈中,共經過三百六十五個穴道,這些穴道統稱為“氣穴”或是“經穴”、“正穴”。


    在“黃帝內經”的“靈柩”一篇中,則稱為“神氣遊行出入之地”,就指出這些穴道是生命的根源。


    可是醫家卻將這些經脈氣穴稱為“蝓穴”或“孔穴”,而且除了這些經脈氣穴之外,尚有上千個筋肉骨節的“奇穴”又稱“痛應穴”,而這些奇穴又與爾後所述有關。


    人體內的三陽三陰十二經脈,以及任、督、衝、帶、陽驕、陰驕、陽維、陰維奇經、八脈,除了與四肢相通外,又與五髒六腑相通。


    例如“手大陰肺經”與肺、手相通;而“足太陰睥經”則與脾、胃、小腸、大腸相通:“手少陰心經”及“手厥陰心包經”則與心脈相通……等等。


    由此可知,人體三陽三陰十二經脈與五髒六腑相通,若是其中一條經脈的某一穴道受阻,必將使循行真氣斷阻,前行真氣已逝,後繼其氣卻停滯難行時,便有礙此經脈所控的肢體動作,以及損及所通行的五髒六腑氣機。


    萬一位於五髒六腑氣血循行起端的穴道突遭封閉,必然會使內腑五髒的氣血虧損,重者,立即命喪,輕者,能使人昏眩或立即昏迷,或是內髒受創,爾後定須及早救治,否則視症狀經重依然有性命之危。


    舉例來說,腦部某一血脈的重要穴道受阻,使血液無法循行,重者立即命喪,輕者必然使腦部缺血缺氧昏迷不醒,若延誤救治便可能成為植物人。


    而全身三百六十五個主要穴道之中,其中有三十六個重要穴道,若受到重創便會立即危及性命,這些穴道便稱為“死穴”,其名如下:“百會、太陽、印堂、水溝(人中)、巨顎(骨顎)、承漿、天鼎(天井)、肩井、氣舍(氣門)、漩璣、乳上(將台)、期門、膻中(七坎)、章門、丹田、下陰、血海、曲池、大陵、三陰焦(交)、陽衝、太溪、太衝、湧泉、天衝(衝)、風府、天顎(骨顎)、大杼、神堂、靈台、脊中、淵腋、腎俞(精促)、京門(笑腰)、腰俞、足髓。”


    以上所提的穴道,除了受到重創便會立即致人於死之外,隻要施力拿捏妥當,與其餘的穴道一樣,也能製人經脈中的血氣,使對方真氣受阻,無力反抗,或是身軀難以動彈,或是酸麻無力,卻無礙對方的性命。


    製人經脈穴道的手法,又可分為兩種,一種是以真氣透入穴道製人血脈,稱為“點穴”或“打穴”,另外尚有一種僅是抓掐對方穴道製人,稱為“拿穴”。


    但是“拿穴”手法除了人身各經脈穴道之外,又與醫家熟知的上千個筋肉及骨節“奇穴”大有關連。


    除了可抓控對方經脈穴道製人之外、尚可專門抓掐人體筋肉大穴及骨節,使人身軀難以動彈,或是全身酸麻、或是痛楚無力反抗,此種外功稱為“拿穴”,又稱“擒手”或“散手”,而現今所知的“擒拿術”便是源出於此。


    此種手法若施力不當,或許會傷人脈胳、筋肉及骨節,可是大多隻須鬆弛筋骨便可複元,較重者也隻須求醫便可複元。


    可是有些較殘忍的手法,動輒傷人筋骨,甚至斷筋錯骨,難以複元,便是常聽的“分筋錯骨”手法。


    如果……愈扯愈多了!就此打住。


    以上便是說明常提的經脈死穴來源,以及相關的內家製穴及外門拿穴的不同,因為篇幅不能全然詳述清楚,所以隻是概略說明淺見而已,若有繆誤之處,尚請有識者不吝指教!容拙筆增長所識。


    少幫主劉翠娥的功力已然高達甲子左右,雖然在帳內與陳從及玉書、玉劍淫樂,可是突然察覺帳外的異聲,略微思忖,便已知曉有夜行人潛至。


    因為樹林四周的遠方皆有巡哨高手,而樹林內也散布著兩堂星宿及幫眾的宿帳,外人絕難一一穿過散布樹林中的眾多高手,輕易接近自己的宿帳,因此必然是自己人。若是自己人有事前來,必會先與巡守女衛士會麵,然後再至帳外稟報,可是女衛士不但未至帳外稟報,竟然發出異聲之後便無聲息了?


    由此可知十之八九已遭人製住了,可是自己人為何會出手製住巡守衛士?


    少幫主劉翠娥及玉書、玉劍三人雖然心性淫蕩,可是並非懵懂愚者,已然猜出最甚麽人了?


    因此主婢三人立即自解啞穴,並且故意與陳從調笑,勾誘來人。


    丙然,隻聽帳外急怒叱聲方響,一道精光及一道黑影已然穿帳而入。


    可是早已在帳內聚功靜候的少幫主劉翠娥,在得意的嗤笑聲中,已然迅疾彈出兩道指勁,分別迎向精光及來人。


    “當……”


    率先衝入帳內的為首之人,被帳內人的調笑之言氣得心憤無比,在急怒中隻知傷人,忘了自保,因此在一聲脆響中,倏覺右手長劍一震,隨之震抖上揚,準頭已失,而胸前“膻中穴”也已遭一股勁氣製住,身軀立即軟倒地麵。


    “膻中穴”雖是三十六大死穴之一,施力過重便能立即致人於死,可是少幫主劉翠娥的功力已高達甲子左右,不但認穴精準,且力道拿捏甚妥,因此無礙來人性命。


    而且“膻中穴”乃是丹田真氣循行的任脈要穴,遭製之後,立即使真氣停滯難循,也等於功力遭封,當然再也無力傷人了。


    為首之人的身軀剛軟倒地麵,隨後而入的兩個黑袍人也已分別遭隱在帳門左右的玉劍、玉書兩人製住,並且赤裸的雪白身軀疾閃,玉劍、玉書兩人毫無羞意的相繼掠出帳外,迅速消逝不見。


    “嗤……三妹,你來了?二姊正等著你呢。”


    在嗤笑聲中,被製住穴道軟倒地麵的三人,隻見前方不到三尺之距,鋪著軟塾絲褥的地麵上,全身赤裸,顯現出玲瓏美妙雪白身軀的劉翠娥,背脊緊貼在一個也是全身赤裸的雄壯胸懷內跪坐著,而胸前一雙飽滿的玉乳卻被兩隻大手抓握著。


    “啊?二姊,你……你,無恥……”


    “不好……小姐,我們中計了!”


    “小姐……我們怎麽辦?”


    突然!帳外遠方傳至數聲低叱,但是隨即寂靜如初……


    未幾,全身赤裸的玉書、玉劍已各自挾著一個全身軟垂的黑袍人進入帳內,並且一一將五人的麵罩扯下,才嗤笑的說著:“咭……小姐,果然是她們五個,您看要如何處置她們?”


    少幫主劉翠娥聞言,麵浮邪色的笑望著穴道遭製的五人笑說著:“嗤……嗤…


    …憑這些丫頭,也想跟我們鬥?這還用問?叫小美去請兩位堂主過來,要他們親自問問三妹主婢五人,在深夜時,身罩黑袍、手執兵器潛來我們的宿帳為何?”


    但是話聲未止,已聽背後的陳從怒聲說道:“不行!這五個賤人將我打得身受重創,如今自已送上門來,正好可以讓我報仇雪很,怎可以將她們送交兩位堂主便了事了?”


    陳從在怒罵聲中,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猛然將懷中人兒推開,而麵對兩人的眾女,皆發現劉翠娥斜倒的身軀下方有一根沾滿淫露的粗巨之物,正由劉翠娥玉臀的穀道內脫出。


    “啊?不要臉……”


    “啊……呸……呸……無恥之徒……”


    “天……他們竟然……”


    五女又驚又羞的驚叫時,隻見陳從麵浮淫邪笑意的站起身軀,使胯間那根堅挺著的粗巨之物更為猙獰恐怖,因此俱都緊閉雙目不敢看。


    可是五女突覺喉骨一緊,啞穴皆已遭製,已然口出無聲了,並且聽見陳從的邪笑聲說道:“嘿……嘿……嘿……是你們自己送上門來,那就怪不得我了……翠娥,你要將她何交給兩位堂主也可以,可是先要讓我報仇出口氣才行。”


    “郎,你是要……”


    “嘿……嘿……她們不是說我奸淫她們主婢嗎?我就好好在她們美妙的身軀上樂一樂,隻要能在她們身上發泄怒氣,這樣就算扯平了!”


    可是少幫主劉翠娥聞言,頓時醋意盎然的說道:“不要……我不許你跟她們好。”


    “哼!甚麽跟她們好?我這是為了報仇,才要整治她們……對了!翠娥……你與玉書、玉劍皆可幫我淫虐她們,這不是挺好玩的嗎?”


    往昔,劉翠娥主婢三人身邊無男人之時,便曾相互淫虐玩樂,皆也能從中獲得歡樂,便可知曉主婢三人不但喜受淫虐,而且也有淫虐別人的傾向。


    而且劉翠娥及白雲飄兩人在宮中明著是姊妹,可是卻各屬一方,已然暗鬥數年了,而且因為種種原因,使雙方的內心中皆存有心結及恨意。


    因此少幫主劉翠娥耳聞陳從之言,突然麵浮笑意的連連頷首說道:“好哇,既然是她們在夜裏手執兵器闖入我們的宿帳,便是她們理虧在先,我們整治她們,也能占住理字,咯……咯……咯……玉書、玉劍你們快將她們都抬到裏麵,今夜便好好整治這五個賤人,看她們以後還敢眼高於頂的看不起我們嗎?”


    白雲飄主婢五人,聞言後俱是驚急無比,雖然啞穴遭製,無能出聲求救,體內真氣也已遭封,全身酸軟無力、無能提氣,可是身軀四肢尚能行動無礙,因此皆惶恐慌急的爬向帳門之方。


    “咭……咭……還想逃?”


    “嗤……乖乖留下來,與我們好好享樂一番吧。”


    可是五女此時皆已身如常人了,又如何能脫出帳外?


    因此在玉劍、玉書的脆笑聲中,五女四肢穴道又相繼被製,再也無能力奔逃了。


    而此時,劉翠娥及玉劍、玉書皆是興奮無比,在嬌笑聲中,已將主婢五人一一抬入帳內,並且逐一剝光,露出了一具具的雪白身軀,而且還在她們身軀各處又掐又抓的品頭論足著。


    神智清醒的白雲飄主婢五人,毫無反抗餘地的被對方剝除衣衫時,雖然對方也同為女子,可是依然羞急無比,更何況帳內還有一個陳從?


    主婢五人的處子之身皆已毀在陳從手裏,雖然有了肌膚之親,可是那是在無能反抗的情況中發生的,毫無情愛僅有仇恨。


    而現在,主婢五人又在無能反抗的情況中被人剝除衣衫,再度被他看見了赤裸的身軀,因此五女在悲憤無比中,已然淚水滂沱,自知又將再度遭那賊子淫辱了。


    可是突聽陳從的陰冷聲音在帳內響起:“翠娥!解開她們的啞穴。”


    “啊……郎,這樣她們會哭叫,引來幫眾呢?”


    “哼!我就喜歡聽她們的哭叫聲,她們喜歡哭叫就任由她們哭叫吧,如果她們自覺羞辱而咬舌自盡,那麽就將她們送交幫眾查看,是她們咬舌自盡,並非我們殺害她們主婢。”


    玉劍、玉書兩人聞言,頓時恍悟的嗤笑說道:“咭……咭……好哇,好哇,如果她們喜歡讓外人看看她們被人奸淫的景況,那麽就任由她們哭叫,引來幫眾觀看吧,看看她們玲瓏美妙的身軀以及與男人淫樂時的模樣。”


    “咯……咯……此時乃是夜深人靜之時,待會兒她們痛苦或是舒爽之時,哼叫聲必然能傳出百丈之外,看看是否能引來幫眾?如果她們咬舌白盡,便可將她們的赤裸身軀交由小美她們送往幫眾之處查看,並非我們殺害她們的,而且將她們手執兵器、夜入本帳的情形詳說清楚,由兩堂堂主及眾星宿以及各香主、護法評評理,究竟是誰對誰錯?”


    少幫主劉翠娥耳聞玉劍、玉書兩婢之言,才恍然的笑說著:“噗嗤……陳郎,你真壞,竟然能想出如此折騰人的法子?方才我們還是自禁啞穴之後才敢歡樂,如果不製她們啞穴……嗤……嗤……”


    劉翠娥及玉劍、玉書的笑語聲,皆已聽入白雲飄主婢五人的耳內,果然使五女皆嚇得麵色蒼白,因此啞穴已被解開之後,卻不敢高呼求救。


    白雲飄僅能淚眼滂沱的悲聲央求著:“二姊,一切都是小妹的不是,求你看在同為宮門姊妹的份上,饒了小妹五人好嗎?以後小妹絕不敢記仇,也不敢對二姊不敬了,至於陳從的事……小妹今後也絕口不提了……”


    然而陳從不待少幫主劉翠娥開口,已蹲在白雲飄麵前,麵浮淫邪之色的望著她。


    以往已見過她們主婢的麵貌,知曉皆是甚為美貌的姑娘,前次在山洞內,心存仇恨的奸淫她們之時,因為自己的功力與她們相差甚多,耽心時間流逝之後,她們身上的禁製失效,因此隻想盡速淫辱她們,所以無心欣賞她們玲瓏美妙的身軀。


    而現在,她們又落在自己手中了,雖然功力依然不及她們,但是仗恃功達甲子之境的翠娥主婢在旁,因此心中甚為放心,也有心情仔細欣賞她們玲瓏美妙的身軀了。


    隻見她,玲瓏美妙的身軀不如琳姊及翠娥的細膩豐潤,卻與“百花穀”的那個少穀主相差不多,手觸之中,皆有一種健美結實的感覺。


    再看她浮現出驚恐及悲憤之色的美貌嬌靨上,淚水縱橫,有如梨花帶淚,若說琳姊姊是一朵清幽脫俗的幽蘭,那個少穀主黃月霞如同一朵冷若冰霜的寒梅,而翠娥像是一朵豔媚動人的桃花,那麽眼前的白雲飄,之前雖然像是一朵突出汙泥中,迎風招展隨風搖曳的白蓮,可是現在卻有如被狂風暴雨摧殘,顫抖垂珠的一朵殘蓮。


    雖然她的容貌及身軀皆是那麽的美好,可是卻掩不住陳從心中的仇恨,因此毫無憐香惜玉之心,伸手大力的撫揉著她胸前一對小巧椒乳,並且淫笑的說道:“嘿……嘿……饒了你?其實我並不想傷及你的性命,以免事態擴大,使雙方皆難以下台,可是又不能輕饒你們,否則我……你們手執兵器、夜入宿帳,不問可知,已有意傷人,若傳入幫眾耳內,豈不是有損翠娥的聲威及顏麵?因此定要懲罰你們,而且你們已非處子之身,再與我享樂一番也無妨是嗎?”


    “你……你……惡賊……我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你……你要幹甚麽?


    走開!離我遠點……”


    “嘿……嘿……你不是想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嗎?哪!現在就讓你吃我的肉棍吧……”


    陳從在淫笑聲中,已然緩緩分開她一雙雪白的修長玉腿,立時顯現出胯間一片稀疏茸毛的玉門,並且已伏身下壓,頓時嚇得白雲飄悲急叫道:“不要……不要…


    …二姊,求求你,快叫他停住……”


    “嗤……嗤……三妹,二姊已是他的人了,因此可不敢違逆他,況且他對這種事可真有一套,你隻要放開心懷,任由他淫樂,到時舒爽的人可是你哦……”


    “不要……我不要……啊……痛……”


    “嘿……嘿……對,大聲叫,再叫呀?”


    白雲飄主婢五人的處子之身慘遭陳從淩虐奸淫奪去之後,胯間玉門及玉臀穀道皆受創不輕,尚幸時隔數月之後,傷處皆已複元,可是芳心中的創痛卻是難以複元。


    雖然每每在悲痛之中,想起遭惡賊淫辱之事,便興起自盡之意,可是師父的密囑及自身大事未竟,又不能一死了之,因此隻能忍辱偷生。


    如今,同一個人的粗巨玉莖再度強撐入玉門內,雖然已無初次處子蓬門初開的劇痛,可是玉門依然緊窄,而且陳從的胯間玉莖又比常人粗巨,毫無憐香惜玉之心,便殘狠的強頂入乾澀的玉門內,頓時痛得白雲飄脫口呼痛。


    可是先前已聽出他的心意,解開自己主婢的啞穴,便是要任由自己悲呼哀叫,便可引來幫眾觀看自己主婢遭人奸淫的景況。


    自己主婢雖已被陳從奸淫,毀了清白之身,現在又被他……但是被同一人淫辱而已,萬一自己的叫聲引來了眾多的男人,望見自己主婢五人皆是全身赤裸遭人奸淫的醜態,到時便是跳到黃河內也洗不清一身的羞辱汙穢了!


    因此,白雲飄的身軀雖然再度受辱生痛,內心中的悲憤也更加深,可是卻內心泣血的咬牙強忍胯間痛楚,並且朝四婢顫聲說道:“小芸,他是惡……惡魔……你……你們……待會兒也忍……忍住吧,就將這無恥賊子當……當成畜牲,任他……


    輕狂,任他泄欲,看他有……有甚麽本事……能長久淫辱我們……或是使我們羞憤自盡?”


    說完,便雙目一閉,有如一具毫無意識的冰冷身軀,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奸淫。


    而四婢一一應聲之後,也隻好含淚閉目。


    但是陳從耳聞白雲飄之言,立即冷聲說道:“哼!既然如此……嘿……嘿……


    本少爺倒不相信你們五個,皆能忍得住不吭一聲?”


    話聲一落,又朝三女說道:“翠娥,你們三人穿妥衣衫到外麵去,最好遠離宿帳,不準阻止外人循聲前來觀望。哼!我若不能憑本事將這五個賤人一個一個整治得蕩哼浪語,便算我輸,可任由她們離去,以後再也不動她們一絲毛發了。”


    “不要!郎……人家想幫你整治這些騷蹄子……”


    “哼!聽話,否則以後不理你們了。”


    “啊?好……好……我聽話,玉書、玉劍快……”


    此時的劉翠娥及玉劍、玉書三人果真甚為在意陳從的喜怒,因此聞言後皆是順從的急忙起身著衣。


    而白雲飄卻是不恥的冷聲說道:“哼!無恥,虧你還是頗獲道主喜愛,且付與大權的人?”


    然而劉翠娥聞言毫不動怒,並且嗤笑說道:“嗤……嗤……三妹你已嚐過男人的滋味,也知曉這種滋味是多麽的美妙?而陳郎對此道甚為拿手,待會兒你便能嚐到美如登仙的滋味了,到時看你還忍得住不吭不響?”


    此時一旁的玉書也接口笑說著:“小姐,怕隻怕她們嚐到了激狂的美妙滋味後,也愛上了此道,並且黏著陳郎不去,到時……”


    玉書的話語未止,又聽玉劍接口說道:“那也無妨啊?她們若喜歡,隻要靠向我們這邊,便可與我們共處一堂,日日與陳郎歡樂嘛!”


    “對……對……三妹,你放心,隻要你喜歡,二姊願意接納你們主婢,日日皆與陳郎歡樂……”


    “呸!無恥……呃……”


    白雲飄怒叱之時,隻覺那根將胯間撐漲得似欲撕裂的火燙巨物,倏然衝頂入深處,彷佛已頂入腹內再衝頂至胸口,頓時痛得悶哼一聲,再難開口叱斥了。


    而此時,劉翠娥及玉劍、玉書三人已然嬌笑的步出帳外,並且依言行至宿帳十丈之外,隻餘陳從及白雲飄主婢五人在帳內了。


    如此一來反倒使白雲飄心中的羞意略消,心境也已寬鬆不少。


    可是如此一來,反倒對她不利了。


    因為女人遭人奸淫之時,在驚恐及悲戚之中,認為是極為羞恥的汙辱,會自然而然的產生抗拒,身軀上的刺激也較遲頓,甚難有舒爽的感覺。


    而且男人隻貪圖自身的歡樂,毫不理會女子的感受,激狂的發泄淫興,待獸欲結束之後,在女子的身心中僅有驚恐、悲戚以及汙穢的感覺,豈會有甚麽快樂可言?


    除非是如同劉翠娥主婢一般,是心性喜遭淫虐的女子,被人極度淫虐之時才能從中獲得歡樂。


    可是在當代的世俗觀念中也有一說,女子若遭人奸淫清白已失,除了自盡以保清白之外,唯有適對方為妻才能算是保有清白,若是殺了對方之後不再婚嫁也能算是保住了些許清白,但是爾後若適他人為妻,便不能算是保住清白了。


    雖然白雲飄甚為痛恨陳從毀了自己的清白,無時不刻的欲殺了他保住些許清白,可是如今不但未能殺了他,反而再度遭他奸淫,卻又不能自盡了結性命。


    無奈之下,在內心中隻有自我安慰,認為縱然此時再度被人奸淫,尚幸是同一個淫賊,也僅是失身在同一個人手中,身軀並未遭第二個男人看見,而且此時已無人在旁,無慮被人看見遭人奸淫的醜態,多少也能保有一些顏麵及羞恥心。


    再者,如果自己毫不反抗的使他滿足獸欲,隻要待他發泄過淫欲之後,或許便會放自己主婢離去?隻要恢複了自由之身,爾後便有機會再尋他報仇,若能順利殺了他,也算是保住了些許清白,於是心中毫無抗拒之意,任憑對方在自己身軀上恣意淩辱。


    可是她怎會料到自己的心境鬆懈之後,身軀肌肉也自然會舒鬆不少,心境及身軀皆鬆懈之後,由身軀內產生的刺激,也甚易入侵心田中。


    因此,不到片刻,白雲飄感覺撐漲在胯間內裏的那根粗巨火燙之物雖然將玉門撐漲得頗為疼痛,可是在連連不止的疾狠抽挺時,使得體內竟然逐漸湧升起一種又酥又麻,難以言論的怪異感覺?而且逐漸掩蓋了胯間的痛楚,使得嬌靨上的痛楚之色逐漸消失。


    白雲飄往昔從未曾經曆過如此又酥又麻難以言諭的怪異感覺,而且發覺那種難以言諭的酥麻感覺中,還夾帶著一種莫名的舒爽感?


    因此在好奇不解中,心神逐漸移注在那種感覺之中,思索自己體內為何會湧升起如此的怪異感覺?


    心神貫注的默思中,那種又酥又麻且舒爽的感覺竟然愈來愈強烈?而且逐漸由胯間內裏往四外擴散?似乎逐漸散布至全身各處,將身軀內外刺激得引起陣陣顫悸,並且還迅速侵入內心中,除了令自己心慌之外,使得神智逐漸茫然思緒難以集中?


    而且逐漸感受到那種又酥又麻且舒爽的美妙感覺,已然逐漸擴散至全身各處,好似有上千上萬的蟲螻由胯間內裏爬出,逐漸爬至全身內外各處騷爬不止,使得全身搔癢無比。


    而且那種搔癢感還逐漸使身軀發燙,使得全身又癢又熱甚為難過,極欲伸手騷抓癢處,可是四肢穴道遭製,不能移動,隻能難過的輕哼出聲。


    此時,陳從眼見她的嬌靨上已浮現紅潮,額頭上也已滲出汗漬,雖然雙目依然緊閉,可是由她連連張合掀動的小巧瑤鼻鼻息聲中,以及貝齒緊咬的朱唇內,已然開始有種令人心蕩的輕哼呻吟聲響起。


    尤其是原本被裹夾在緊窄乾澀玉門內的玉莖,此時也已感覺到有如浸泡在泛濫的池水中,內裏的肉壁雖然逐漸鬆弛,可是卻開始蠕動裹夾了,因此已可知曉她此時毫無痛苦,而是逐漸進入舒爽之境,開始享受著舒爽滋味了,因此麵上已浮現出一股勝利的淫笑。


    滿麵淫邪之色,欣賞著她嬌靨上浮現出的春意紅潮,待望見她胸前一雙急促起伏的椒乳上,因為軀體內的刺激,使得乳尖上的淡粉乳暈也已轉為桃紅,兩粒如豆紅蕾也已突挺而出,不由心中一蕩,立即伏首含吮。


    “啊……嗯……”


    厚唇剛含著一粒如豆紅蕾猛然一吸!


    霎時便聽她驚呼一聲,並且發出令人心蕩的呻吟聲……


    陳從聞聲,心中暗笑,但是又促狹的連連輕咬、吸吮、舔裹,並且雙手也抓握著雙乳揉掐不止。


    “啊……啊……嗯……嗯……不……不要……受……受……不了……啊……啊……”


    如此的上下交征,果然使白雲飄激顫得哼叫連連,而且全身肌膚上已突升出驚悸微小肉粒。


    突然!隻見她美目驚睜的緊咬貝齒,全身肌膚也開始激烈顫抖。


    深頂在玉門內的玉莖也已感覺到柔軟肉壁快速蠕裹夾吸著,並且聽她哼叫連連的不知在說些甚麽?


    “啊……啊……頂死……泣……怎麽……要……還要……害死……受不……啊……啊……”


    陳從心知她舒爽得嚐到了那種美妙滋味,可是因為身軀及四肢的穴道皆已遭製,無法動彈,無法顯露出女子舒爽時的淫蕩動作,但是如此,也等於在淩虐她,因此……


    在得意的冷笑中,突然感覺到身周有數雙目光正盯望著此方,心知是四婢的目光,因此促狹之意已起,故做不知四婢在偷看,便欲……


    可是心中突然一轉,已然興起了另一個念頭!


    原本是要奸淫淩辱她們主婢,可是望見白雲飄的嬌靨上浮現出令人心蕩的嬌媚之態,心知她在自己的雄威之下,已逐漸享受到舒爽的美妙境界。


    如果能趁此將她們主婢臣服在自己胯下,或許也會與翠娥主婢一樣,爾後便對自己言聽訐從,若真能如此,豈不是更有利自己利用她們逐步報仇雪恨?


    欲臣服她,唯有先勾起她的淫欲,再使她登達極度舒爽的仙境,使她刻骨銘心的忘不了自己,爾後才易於左右她的心智。


    心思一定興致更高,於是陳從便開始將自己所學的禦女之技,逐一在她身上施展……


    在此,又想高談闊論的說說何謂禦女之技了。


    所謂“禦女術”始自於黃帝之時,黃帝問道素女,求取益壽長生之道。


    素女原本是指九天玄女,問道之說則稱為“玄女問”,隻因爾後以此為本著有“素女經”,故而後世將“玄女問”又稱為“素女問”,故而有的書中是黃帝問道玄女,有的書中則是黃帝問道素女。


    在“素女問”之中闡釋陰陽之道,其中有一段:“男女相成猶天地相生也。天地得交會之道故無終竟之。限人失交絕之道故有夭折之。漸能避漸傷之事。而得陰陽之術則不死之道也。宜知交接之法。法之要者在於多禦少女而莫數瀉精。使人身輕百疾消除也。禦女當視女如瓦石自視如金玉。若其精動當疾去其鄉。禦女當如朽索禦奔馬如臨深坑。若能愛精命亦不窮也。”


    由上可知“素女問”原本是黃帝問道素女,以陰陽交合而求取益壽長生之道,後代方士便循此創立了許多長生養生的房中經典,其中以“素女經”、“素女方”、“玉房秘訣”以及“洞玄子”四書為最。


    但是另外尚有兩書最為皇家所好,那便是“陰陽和合房中術”又稱為“黃帝內經”,另外尚有一種內宮官妃習用的“貴妃秘術”。


    不過“陰陽和合房中術”僅注重吸陰補陽以養生,而“貴妃秘術”則是注重鎖陰吸陽,采陽精助陰氣回春駐顏,因此皆不符天道而墜於邪道,但卻為有心人勤息不舍。


    不論是各種求取長生養生之道,或是吸陰補陽、鎖陰吸陽之學,皆首重百戰不泄,以吸取對方元陰、元陽的精氣為要,可是若欲達禦數女而不泄,則非易事,因此又由此衍生出多種禦女之術。


    漢武帝之期有“修真演義”一書,其中便有“存、縮、抽、吸、閉”禦女五字真言,並且在探戰陰鼎(女子)之中有“演戰練兵”及“製勝妙術”。


    “演戰練兵”雲:“初下手時務遏除欲念,先用寬醜之爐演習,庶興不甚感,亦不至於歡濃,尤易製禦也。須緩緩用功柔入剛出,三淺一深行九九之數為一局。


    倘情少動即當停住掣退隻留寸許。侯心火定息複仍用前法。次行五淺一深後九淺一深。切忌心急性燥按行則純熟矣。”


    在“製勝妙術”中則雲:“凡得真美之鼎心必愛戀。然交合時須強為憎惡按定心神。以玉莖於爐中緩緩往來。或一局或二三局歇氣定心。少頃依法再行。侯彼歡濃似覺難禁更加溫存。女必先泄也。其時如法攻取。若自覺欲泄速將玉莖掣退。行後鎖閉之法其勢自息。氣定調勻依法再攻,戰不厭緩采不厭遲。謹而行之可也。”


    因為書中將禦女之法,以軍戰之法闡述,並且有“采戰陰鼎”之說,故而稱為“采戰術”,而後世也有人將“禦女術”稱為“采戰術”。


    在“純陽真經”一書之中,則有“龜蟠、龍翕、蛇吞、虎拍”四訣,在“素女經”之中有“禦女九法”,而“洞玄子”一書中則有“洞玄三十式”。


    另外在“閨戲秘錄”一書中則說:“玉莖入腔進退有據。初入之際緩進緩退。


    女腔濕潤急進緩退。潮滿之際急進急退。……禦訣采戰必攻其弱。”


    並且在書中尚有插、懸、搖、擺、穿、頂、抖、拋,禦女八訣。


    上述多種有名的禦女之術之中,皆闡釋了禦女之道及方法,可是也僅是道理及方式而已,對常人來說甚難達成,便是曆代皇帝後宮佳麗上千,有那一個皇帝能以某種禦女之術,修鏈成長壽長生?反而多是未至天年之時便已駕崩了。


    但是長壽長生也非毫無根據,在道門之中修鏈“金丹大道”的“煉氣土”大多能長壽,其中以“彭祖”最為人熟知!


    在道門之中,除了修鏈精氣神的“金丹大道”之外,另有尚有“陰陽和合雙修術”(又稱合藉雙修術),以及“吸陰補陽還精法”、“吸陽補陰還精法”,還有“還精補髓”、“吸精法”、“采陰補陽”之法,皆是道家養生延壽的道法,而且因為有內丹真氣為輔,故而效益甚大。


    上述六種陰陽道法之中,除了“陰陽和合雙修術”是屬於陰陽互益的道法之外,其餘的“吸陰補陽還精法”、“吸陽補陰還精法”以及“還精補髓”、“吸精法”、“采陰補陽”多是損人利己的道法,因此皆被道門中的衛道之士視為旁門左道,故而將之排出正統之外。


    可是“陰陽和合雙修術”是屬於陰陽互益的道法,所以依然被部份道門之人,以及方外居士夫婦或道侶雙修習練。


    至於其餘的“吸陰補陽還精法”、“還精補髓”、“吸精法”、“采陰補陽”


    的道法,則逐漸淪落道門之外,被邪心之人所利用,並且延伸出不少“采陰補陽”


    的獨門內功心法,用以盜采元陰或元陽以利自身的修鏈。


    有了眾多“采陰補陽”的獨門內功心法之外,為了能使女子在極度舒爽中盡速泄出元陰,因此又有了一些能令對方淫欲大增的異物或異術。


    在異物中,除了有增欲藥物外,尚有多不勝舉的助淫之物。


    在異術方麵,有能令人血脈賁張的靡音豔舞,以及能刺激人體淫興的挑情手法,還有精研各種禦女采戰之法,而創出能令女子淫欲大增,且甚易舒爽泄出元陰的實戰淫技,而這些異術便是俗稱的“禦女術”


    再回返正題!


    陳從有意將她們主婢臣服在自己胯下,對自己言聽計從,於是便開始將自己所學的禦女之技逐一在她身上施展。


    於是又伏身在快速起伏的胸前,在一雙椒乳尖的乳豆上,含、吮、吸、舔、裹、噬,並且雙手也不閑著,不停的在圓挺椒乳上抓、握、揉、掐,也不時在胸腹之間柔潤細膩的肌膚上輕撫滑動著。


    而下身粗巨玉莖則在淫露汲汲的玉門內,忽緩忽疾忽淺忽深的抽挺著,有時在柔軟緊夾的肉壁間,忽旋忽挑的挑動著,而且深項至內裏的小肉球時,玉莖頂端則在小肉球上忽抖忽頂忽吸忽磨著。


    白雲飄往昔乃是一個不解男女之歡的少女,初次被陳從奸淫之時,隻因陳從心存報複,因此毫不理會她的痛楚,刻意的殘狠淩虐她,使她身心心中皆慘遭無比的痛苦,對男女之事已然存有畏懼。


    可是如今在初嚐舒爽之味之後,又遭陳從刻意的挑逗,哪能承受得了由胸前雙乳以及胯間深處同時湧生的舒爽刺激?


    因此不到片刻,白雲飄已被挑逗得身軀內外搔癢不堪,好似被成千上萬的蟲螻爬抓著,使得肌膚驚悸得抽搐顫抖不止。


    可是全身動彈不得無力抓搔,隻能連連呻吟哼叫,發泄身軀內難以忍受的搔癢感。


    但是呻吟哼叫聲又怎可能止住全身內外的搔癢?而且那種搔癢愈來愈甚,而且還夾帶著又酸又麻,以及難以言諭的舒爽感,逐漸充斥在全身各處,將她的神智刺激得逐漸迷亂,也逐漸被刺激得語無倫次的連連囈語、低泣、呢喃、哼叫不止。


    至此,陳從麵浮得意之色,立即解開了白雲飄四肢的穴道,神智迷茫的白雲飄雖然全身已可動彈了,可是腦中空蕩迷亂得甚麽都不想,僅是本能的螓首亂晃不止,雙手狂亂的伸抓身周之物,一雙雪白修長的玉腿也胡亂的伸挺踢蹬著,身軀及玉臀也不自覺的開始扭搖聳挺著,在下意識中,似乎欲迎合著那根粗巨之物,次次皆能深頂至能令自己舒爽的體內深處。


    “啊……啊……呃……又……又頂到心……心口……泣泣……裏麵好酸……好癢……你……你快動……動……”


    陳從下體迅速聳挺中,滿麵邪笑的欣賞著她嬌靨上又難過又舒爽的顛狂蕩態,望著她雙手忽然抓亂了發髻,忽然又抓掐著自己胸前雙乳,忽然又抓亂了身下軟褥,也望著她柳腰狂扭玉臀搖磨聳挺的激狂蕩態,欣賞著她修長玉腿忽曲忽伸忽張忽夾的舞動……


    “啊……啊……要……要尿……尿了……泣……泣……”


    突然,隻見她螓首狂亂的晃動且泣聲尖叫,並且身軀驟然高挺如弓,玉臀往上高挺緊頂,並且快速的扭搖著。


    陳從見狀,心知她即將登達舒爽巔峰了,因此內心得意中,雙手突然摟住她柳腰上抬,使她香汗淋漓的身軀貼在自己胸懷,跨坐在自己的雙腿胯上。


    白雲飄的身軀被抬坐之後,發髻已散的烏黑油亮長發立即散披在胸前及後背,一雙懸空的玉臂也慌亂的揮舞著,那張紅潮滿布、春情蕩漾的嬌靨上,檀口微張,兩片朱唇連連顫抖著,並且在急促的喘息聲中,由鼻、喉之內傳出令人心酥的呻吟聲及蕩叫聲,而嬌靨上淫欲高熾的浪蕩神情,更是令人血脈賁張。


    在帳外的劉翠娥主婢以及四名巡守女衛土皆已聽見帳內傳出的呻吟及蕩叫聲,俱都心中嘲笑的聆耳細聽著,並且聽玉書笑說道:“哼!那賤人平時俱是自視冰清玉潔,眼高於頂的不將咱們放在眼內,可是你們聽,不到兩刻便已如此饑渴浪叫,雖然沒看見她的淫蕩之態,僅是聽她那種激狂的浪叫聲,便可知曉她是如何的淫蕩了?而且是淫蕩入骨,隻是以前沒人知曉而已,這下可原形畢露了吧?”


    玉劍聞言,立即接口笑說道:“嗤……嗤……這還用說?待會兒事了之後,我們便進入帳內好好的當麵羞辱她們一番,看她們以後還敢鄙視我們否?”


    然而玉書、王劍兩人的笑語,並未引起劉翠娥的興趣,卻聽她心有所思的幽幽說道:“先別管她了……玉書、玉劍,我方才出帳後,想了好多事……你們記不記得……那天我們喚他入車廂後,便曾由他身上嗅到一股淡淡的幽香?”


    “小姐,你是說……”


    “哦……對耶,當時他身上確實有香味散溢,可是……可是以後便不再有了呀?”


    “嗯……當時我嗅到他身上的香味時,僅以為他是喜好淫色的淫徒,所以才會在身上抹了香粉,可是我方才突然想起……我懷疑那香味是不是某種少有人知的媚藥?以致誘使我們情不自禁的與他那個?”


    劉翠娥皺眉說著時,玉書、玉劍兩人俱是怔愕的互望一眼。


    可是思忖之後卻有些不以為然,因此立即為心上人解說著:“這……不對呀?


    小姐,如果他身上真是誘人動情的媚藥香粉,照理說我們在車上便會淫興大熾的與他……可是時隔一日之後,才在船上與他共樂的嘛?”


    “對對對!玉書說得沒錯,當時在車上……小婢確實曾莫名其妙的對他興起好感,可是並未動情生欲,以後在途中也未興起淫欲,由此可見他身上的香味並非是甚麽誘人動情的媚藥香粉,爾後過了一日才在船上……因此,又豈是因為他施用甚麽媚藥之後才使我們動情?”


    “這……”


    劉翠娥耳聞兩人之言後,果然也認為甚是,頓時開懷的笑說著:“嗯……說得也是,大慨是我這段時日皆在胡思亂想,在患得患失之中所以才……而且不知為甚麽?每每皆是愈想愈煩燥,好像對甚麽事都提不起勁,一顆心竟然全懸在陳郎身上了,也無心與她們爭甚麽了?”


    說及此處,話聲一頓,便轉口說道:“玉書、玉劍,讓陳郎自己在帳內盡興歡樂,你們陪我散散心,我要好好想些以後的事……”


    “以後的事……嗯……也好。”


    “小姐,你是說我們以後……以後與陳郎的事?”


    “嗯……我們走吧!”


    於是玉書、玉劍兩人立即吩咐四名衛士緊守宿帳,並且注意帳內陳從的安危,才陪著劉翠娥緩步散心。


    此時在帳內的陳從,雙手摟住跨坐在雙腿胯上的白雲飄柳腰,下身則是又疾又狠的連連往上挺刺著,不到片刻,激狂哼叫中的白雲飄,一雙玉手突然緊緊抱摟著他頭頸,螓首則後仰連晃的尖叫連連,烏雲飛拂中,顫抖的修長玉腿及玉臀則連連高抬,但是又似是無力支撐身軀重量,因此連連不斷的往下重重落坐……


    “啊……”


    終於在一聲尖叫聲中,隻見她身軀猛然下坐之後,玉門便緊頂著陳從玉莖根不鬆。


    而陳從已感覺到緊頂入玉門內裏的玉莖被有如重重門戶的肉壁迅速蠕裹夾吸著,而且玉莖頂踹緊頂在深處的那粒肉球突然噴出一股陰涼的汁液,衝淋在玉莖頂端的圓頭上。


    陳從立即知曉她已泄出了初度的元陰,因此猛然仰首行功吸氣,霎時由玉莖頂端的小孔內,湧升起一股強勁吸力,將泄出的元陰盡吸不漏。


    不但如此,突然又猛挺下身上頂,使玉莖頂端的小孔緊頂在那粒肉球上的小縫,饑渴的鯨吸著內裏的元陰。


    如此一來,立即使元陰初泄尚處在巔峰之境的白雲飄體內的元陰再度連連狂泄而出,霎時激狂得全身驚悸顫抖不止,高仰的螓首突然華靠在他肩頭,檀口大張,貝齒緊咬著他肩肉,急促的喘息且哼聲不止,而緊摟著他背脊的一雙玉手,十指指尖似要抓刺入他肌膚內,激狂顫抖的身軀也狂亂扭搖著,似要揉入他身軀內。


    陳從的肩肉及背脊劇痛中,突然靈光一現的暗忖著:“啊……不行,我不能盜吸她的元陰功力,要留著她的功力,才能使她們爭鬥,如此才有利我方。”


    正思忖中,隻覺懷中的玲瓏身軀一軟,已然元陰狂泄過度的昏迷了。


    於是立即停功放倒她的身軀,抽出了滿布淫露的猙獰堅挺玉莖,望向另一側動彈不得的四婢。


    隻見此時的四婢俱是麵浮朱紅之色的怔愕觀望著,待眼見他的目光望至,霎時羞得紅霞更赤,並且慌急緊閉雙目不敢吭聲。


    陳從發覺四婢滿麵羞紅的神色以及雪白雙峰快速起伏的情況,似乎內心中皆甚為緊張急促,可是卻又發現四婢的胯間玉門處竟然或多或少的皆滲出玉露?立即知曉她們默觀方才的淫戰時,已然勾起她們的淫欲了!


    白雲飄隨師進入“九幽宮”之時,年僅十三歲,在“九幽宮”之中居有兩年多的時光中,知曉宮中不禁男女淫樂,甚至有些荒淫無度,連道主的幾位如夫人及禁臠皆可明著與宮內男人淫樂,更何況是女星宿、女主事及使女?因此對如此淫亂之事甚為厭惡,便以練功為由,時時獨居房中不出。


    爾後年已及弈,“飛花仙子”唯恐愛徒清白遭辱,於是利用己方勢力,將白雲飄調派出宮,遠離了荒淫無度的罪惡之地,也保住了清白之身。


    但是四婢與白雲飄則不一樣,四婢因為各種不同原因,皆是在幼年之時便進入“九幽宮”之中,雖然幼時的出身及本性皆不差,可是因為宮中不禁男女淫樂,因此在耳濡目染中,已半知半解的懂得不少男女之事,並且以為男女在一起共享淫樂乃是天經地義之事。


    爾後至十三、四歲時,皆被挑選為白雲飄的婢女,因為白雲飄甚為厭惡淫亂之事,在有意無意之中,常在四婢麵前解說世間俗禮,以及女子清白之道,使得四婢逐漸受白雲飄的影響,也略微有了清白觀念。


    可是小芸四婢身為下人,為了日用及食宿所需,時常要與宮中主事及其他使女相見交談,依然或多或少的聽到一些淫樂之事,隻差未曾親身經曆而已。


    前次主婢五人被陳從奸淫之時,俱是駭畏悲憤無比,而且是處子之身強遭奸淫,而且是殘狠狂亂的淫虐,已然痛得五女連連昏迷,又怎可能經曆到別人口中所言的舒爽感覺?


    一個處子之身突然遭人奸淫,除了內心中的驚恐、悲戚以及汙穢的感覺之外,由身軀上的劇烈痛楚,更會加深內心中的恐懼,或許從此之後便會對男子產生畏懼及痛恨。


    也就是因為如此,曾遭人奸淫的少女,內心中的創傷甚重且甚難平複,重者還須專業人士醫療內心中的創傷,爾後能否平複尚難預料。


    可是現在,因為關心小姐再度遭人奸淫時,萬一有甚麽不對或危險時尚可開口呼救,所以皆耽憂的注視著那賊子奸淫小姐。


    但是萬萬沒料到,由小姐麵上逐漸變幻的怪異神情,以及似拒似求的呢喃囈語聲,又似難受、又似舒爽的呻吟聲中,似乎她……又見她……


    爾後又由小姐麵上逐漸浮顯出的激蕩神情,以及激狂的哼叫聲中,逐漸恍悟小姐並非是痛苦,而是……


    四婢在難以置信的驚愕中,內心中皆已回想起以前在宮中時,時常聽見一些房室內傳出如此相似的聲音,也常聽別人提及那件事,甚至還親眼目睹過,赤裸裸摟抱在一起的男女,如同在掙紮打鬥的景況,雖然當時尚年幼,不甚明白他們在幹甚麽?可是皆一一刻記在心,末曾磨滅。


    而如今,小姐春意盎然的哼聲及激狂舉動,豈不是與以往曾聽過以及曾見過的情況全然相同?


    也就是說,小姐已陷入了隻曾聽過卻未曾經曆過那種如登仙境的舒爽境界?難道小姐已然陷入激狂淫欲之中?


    在心慌意亂中,望著小姐欲火難忍的難過神情,以及身軀扭搖蠕動的顛狂神態,已使四婢的內心中逐漸慌亂迷茫,身軀也逐漸發燙。


    再加上小姐那種似呻吟似呢喃,似囈語、又似激蕩的歡暢狂叫聲,使四婢在不知不覺中,已被引入那種美妙仙境的歡樂中,恍佛逐漸身曆其境一般,原本心中的痛恨及畏懼之意,也莫名其妙的不知跑到哪兒去了?


    哪個少女不懷春?哪個少女不對未來的心上人有過憧憬?尤其是隨著年歲逐年增長,身軀的變化更為突顯,內心中的心境也隨之變化了。


    身軀逐年變化中,胸前原本是平平的,可是竟然逐年突出,而且愈來愈大,成為一對尖挺的肉球?而且在乳尖上的兩粒小豆也逐漸突出變大,且變得有些淡粉色?


    好奇的用手指一招,竟然還會有種使全身酥癢的感覺?


    另外在腰身下的兩胯及臀肉也逐漸寬闊增厚且逐漸突翹,使得原本是直平的腰際,顯得愈來愈纖細,也使得身材變得玲瓏突顯誘人目光了?


    最惱人的事,就是胯間尿尿的小洞口,原本是平滑的肉隙,可是竟然逐漸鼓漲出兩片肉?而且還出了一些彎曲的細茸毛?僅在一兩年之間,便長得愈來愈密,也愈來愈粗長!


    身軀上有了如此的變化後,又羞又慌之中哪敢告訴別人?在洗浴時也是遮遮掩掩的怕被別人看見,隻有在夜深人靜獨處之時,才敢偷偷的撫揉查看,可是用手指撥弄之時……尤其是撥弄到肉隙頂端的一粒小豆之時,竟然會使全身酥癢顫悸?


    包怪異的是,身軀上逐年變化之後,內心中也逐漸有了怪異的變化?不知為何,時時會想偷看男人?可是若被對方盯望時,卻會羞得麵頰發燙心頭發慌,低垂螓首的不敢再看對方。


    還有,內心中也開始對男人的身體產生了好奇?因為他們的身體除了愈來愈高大壯實之外,有時候看見一些男人原本沒甚麽,可是在胯間突然有個東西會將褲胯撐頂得好高好高?


    在幼年的記憶中,曾見過他們胯間有一根像是小蟲一樣,自己沒有的尿尿東西,可是現在褲胯裏麵……究竟變成了甚麽樣的怪東西?


    包多時候,內心中常有一股衝動,要把自己扮得花枝招展,便可吸引男人的目光注視自己,而且在內心中,也會將所見過的男人中,各種自己喜愛的優點一點一點的逐漸融合,為自己塑造出一個喜愛的理想男人,也會憧憬自己與這個心目中喜愛的男人結為夫婦。


    如今,雖然眼前這個男人並非是芳心中所塑造出的理想男人,不但不喜歡他,而且還是主婢五人所痛恨的男人。


    可是眼見小姐那種如癡如醉,已然陷入迷亂的激蕩狂態,耳聽小姐情不自禁的呢喃呻吟及囈語聲,還有歡暢無比的浪蕩哼叫聲,使四婢在不知不覺中,皆被引入恍如身曆其境的美妙仙境中,已然忘了他是主婢五人所痛恨的男人,隻想到待會自己也被他那個時,不知是否也會有與小姐一樣,做出如此令人羞慚的淫蕩狂態?


    而此時,陳從斜眼瞟望四婢麵上的癡呆神色,雖然不知她們心中在想些甚麽?


    可是心知她們似乎皆已被勾起了淫興。


    因此內心冷笑中,便靠向麵上紅潮最甚,胯間萋萋茸毛上已閃爍著不少淫露珠光的小瑤。


    小瑤眼見他離開小姐之後已然靠向自己,頓時羞得緊閉雙目,並且又羞又慌的抗拒著。


    “嗯……不要……”


    可是聲如蚊鳴,不但毫無製止之力,反而成為一種羞意盎然、欲拒還羞的膩聲,使得陳從心中一蕩,立即伏向她豐潤的鬆軟身軀,開始在她身軀上挑逗肆淫。


    爾後,小瑤也與白雲飄一樣被解開了四肢穴道,而且也與白雲飄一樣,在逐漸享受到激狂滋味之後,不但毫無推拒逃離之意,甚而在極度舒爽中,情不自禁的扭搖身軀迎合著,果然也嚐到了以往隻曾聽聞卻未曾經曆過的那種如癡如醉、如登仙境的激狂舒爽境界,並且在極度激狂的浪聲蕩叫中,元陰連連狂泄數度,身處縹緲的太虛仙境之中。


    而小瑤不拒反迎的淫浪之態皆已落入了小芸、小玉、小慧三婢的眼內,當然也將三婢的芳心及身軀刺激得更為激蕩。


    於是繼小瑤之後便是小芸、小玉,接著是小慧,皆一一享受到了激狂舒爽如登仙境的美妙境界。


    正當小慧元陰連連狂泄,情不自禁的激狂尖叫時,昏迷中的白雲飄,已被小慧的激狂叫聲驚得幽幽醒來。


    雙目朦朧中,隻見小慧雙膝跪地的趴伏著,高翹著圓滾如桃的玉臀狂亂的扭搖著。


    蹲跨在她背後玉臀處的陳從,則將那根粗巨之物在小慧玉門內忽然抽出大半,又忽然狠狠深頂盡謗,使得小慧的豐潤身軀連連抽搐著,口中也不停的呻吟囈語著。


    而且隨著那根粗巨之物又疾又狠的抽頂中,小慧的玉門內也不斷的溢出淫露,順著雪白豐潤的玉腿滴流而下……


    因此芳心中又驚又氣,惱很小慧怎麽可以如此……


    可是突然想起自己方才似乎也曾……而且依稀記得……頓時又羞又慌得哪還敢再生氣?


    在羞慚中,偷偷的瞟望向其他三婢,隻見小芸及小玉兩人已然昏睡不醒,可是嬌顏上俱是浮顯著紅潮未褪的滿足笑意,在胯間及玉腿上皆是穢漬片片,可見她們皆己被他奸淫過,而且也曾享受到自己曾經曆過的那種美妙滋味?


    還有,小瑤雖然是清醒著,可是她竟然滿麵紅霞,神色癡迷的盯望著陳從奸淫小慧?似乎期待著繼小慧之後再度被他奸淫?因此心中已湧起一股不悅,可是在不悅中,似乎還夾帶著一種難以理解的酸意?


    突然又回想起方才自己在神智迷茫中,經曆過一種舒爽無比如登仙境的激狂滋味,而且自己的身軀,至此時尚是酥軟得有些嬌慵輕飄,彷佛還身處在虛無幻境之中?


    再回味起那種以往從未曾有過,難以言喻且刻骨銘心的激狂舒爽感,不由自主的心中一酥且全身一顫,玉門內裏深處也突然又酸又癢,並且感覺到似乎有些液汁欲溢流出羞處?頓時羞得全身發燙緊夾玉腿……


    罷緊夾住一雙玉腿……咦?自己的身軀已可活動?也回想起自己之前摟抱他時的激狂動作……


    因此芳心中羞恨自己,為甚麽會不顧羞恥的做出那些羞人舉動?


    但是在羞慚中,白雲飄突然發覺體內真氣遲緩的循行著,似乎已無阻礙了?因此又疑又喜的嚐試提氣,丹田真氣果然已可提聚,並且毫無阻礙的立即在任督雙脈中迅速循行。


    芳心狂喜中,立即挺身坐起曲指疾彈,霎時勁風疾響,便見陳從身軀一震,已然趴倒在小慧的裸背上昏迷不醒了。


    “啊……小姐你……你的功力複元了?”


    在小瑤的驚喜脫口叫聲中,隻見全身赤裸的白雲飄已站在陳從身前,可是卻神色怪異的不知在想些甚麽?


    “小姐……小姐……”


    白雲飄聞聲一驚!倏然麵頰發燙,立即解開小瑤被製的穴道,並且急聲說道:


    “快!快喚醒她們,起來穿衣……”


    小瑤聞言,立即慌急的一一喚醒了三婢,並且一一解開了她們穴道。


    正當主婢五人慌急穿衣之時,突聽帳外傳入女子的低喚聲:“陳公子……陳公子……咦?怎麽都沒聲音了……不好!咱們快進去看看。”


    “等一下,先別進去,將她們也叫來再說!”


    在帳外察覺有異的兩名女衛士,正欲呼喚另兩名衛士時,倏然由帳內疾掠出一道黑影,雙手揮彈中,已同時製住了兩名衛士。


    可是另兩方的衛士之一,之前已望見同伴行近宿帳,雖然不知為甚麽?但是已默不吭聲的注意著她們,待眼見帳內突然掠出一道黑影製住同伴,心知不妙的立即大聲喝叫著:“不好了!快來人哪……少幫主……兩位使者……”


    驚急的大叫聲,在寂靜的樹林內至少也能遠傳出百丈之外,不但驚得宿鳥驚鳴飛竄,也立即驚動了四方巡哨,以及宿帳內睡夢中的人。


    可是相繼掠出帳外的五道黑影,並未理會驚叫的衛士,已迅速往南方飛掠,並且可望見其中一人尚扛著一隻又長又粗的布卷。


    在樹林中散心的劉翠娥主婢三人,為了避免驚動巡哨引來幹擾,因此離宿帳二十餘丈之外便席坐在一株大樹下談心。


    待驚聞宿帳之方傳來的喝叫聲,頓知不妙,俱都疾如鬼魅般的迅速掠至宿帳處。


    而此時,已有不少巡哨也已相繼趕至,並且還有不少手執火炬的身影也已由四麵八方圍聚而至,可見驚叫聲已驚動了所有的人。


    不但是驚動了樹林內所有的人,甚至因為眾多人的喝叫聲,在寂靜的山林中遠傳數裏,也驚動了“地靈門”的巡哨,尚以為敵方趁夜侵犯,因此立即傳報門主得知,並且皆迅速應變備戰。


    而此時,在樹林內,劉翠娥主婢三人慌急衝入帳內,可是已不見心上人及白雲飄主婢五人,俱是又驚又急且憤怒的詢問衛士?


    但是尚未問明情況時,已聽南方傳來雜亂的怒喝叫罵聲,似乎幫徒已攔到了甚麽人?


    劉翠娥聞聲,已然知曉白雲飄主婢五人是朝南方山腳逃逸,尚幸三妹乃是身分隱密的幫中密探,低下幫眾並不知曉她的身分,也不認識她,因此被巡哨攔住時必會全力圍捉。


    可是此時在四周有數十名官中星宿,隻要有一人出麵指出她身分或是下令放行,那麽必會使她們逃逸無蹤,爾後心上人的性命也必然難以保全。


    因此劉翠娥芳心大急中,立即往南方疾掠而去,並且運功喝叫道:“本少幫主有令!爆中星宿及本幫所屬不得縱放五女,待本少幫主及兩堂堂主到達。”


    於是在劉翠娥的喝聲中,在樹林內晃動的無數人影已同時往南方湧去。


    而此時,在“地靈門”門主及一幹為首之人一一接獲傳報之後,皆是驚急的相繼進入峰腰高層秘室中,仔細了望外間敵人動態,並且迅速調兵遣將,分率所屬由各條秘道前往險地布置應戰。


    可是在細觀中,雖然皆聽見遠方的雜亂喝叫聲,但是遠方樹林內的閃爍火光並未湧至峰前,反而是由樹林內往南方迅速移動,並且在南方山腳的空曠之地圍聚,不知發生了甚麽事?因此俱是疑惑不解的仔細了望敵方動態。


    而此時,在通往山腳的空曠斜坡上,有三百多人圍立數圈,其中有不少人手執著火炬,因此雖是黑夜,依然能看清圈內有數十人分成兩方,相距五丈左右對立著。


    神色又急又怒的劉翠娥,瞪著對麵的白雲飄主婢,可是白雲飄身後僅有小芸及小慧兩人,卻不見小玉及小瑤何在?原本在她們手中的長布卷也不見了?因此咬牙切齒的恨聲說道:“三妹,巡守衛士已將你們潛至二姊宿帳,爾後又將她們製住的事,已向兩位堂主一一詳細說明了,而且也看到你們由二姊帳內扛走了陳從,你還有何話可說?還不快將陳從交出來?”


    麵蒙薄紗的白雲飄雖然憤恨二姊任由那惡賊淫辱自己主婢,可是在眾目睽睽中又怎敢說出遭淫辱之事?因此僅是冷漠的說道:“沒錯,方才我們確實是由你帳內將那……陳從帶出來,可是我們為了閃避相繼現身欄擋的人,在慌亂奔掠之時已然失散了,因此我也不知小玉、小瑤兩人奔散至何方了?又如何將人交給你?既然你想要人,那麽大家再分開呼喚尋找,待找到她們時,再將人交給你便是了。”


    然而劉翠娥又豈是懵懂之人?心知她們主婢五人在奔逃下山之時,定然是早已議定了狡計,由白雲飄帶著小芸、小慧兩人明著引誘追兵,卻由小玉及小瑤兩人帶著陳從隱身暗處,待追兵湧往此方之時,便帶著陳從由他方遠走高飛,不知去向了。


    而且也心知,她們主婢必然早已有了約見之地,此時若分散尋找,不但找不到小玉及小瑤兩人,甚至連她們主婢三人也將再度隱逃離去,至會合之地與先行離去的兩個賤婢見麵之後,便會開始殘狠的淩遲心上人,因此怎能同意分散搜尋?


    雖然心中清楚,可是心上人在她們手裏,又怎敢怒聲駁斥逼她交出人?因此心思疾轉後,立即改顏笑說道:“好哇!既然三妹也耽心小玉、小瑤兩人,提議分散搜尋,而二姊也急欲尋得陳從,那我們就分散搜尋好了。”


    白雲飄聞言一怔!莫說是她了,便是玉書、玉劍以及兩堂堂主,還有眾星宿、香主皆也是心中怔惑不解?


    因為閱曆甚豐的人,早已恍悟她們主婢五人乃是分為兩批,明修棧道暗渡陳倉的帶走了陳從,若是分散搜尋,她們主婢定然會趁機隱遁而去,因此皆不明少幫主劉翠娥為何會同意分散搜尋?


    俱是疑惑不解之時,又聽少幫主劉翠娥朝四周幫眾喝令說道:“各香堂所屬,立即分散搜尋,但是尋到人時隻可圍困,不得傷人。”


    “是!”


    “屬下遵命!”


    在應喝聲中,“天地幫”的九名香主立即各率香堂護法及幫徒分散離去。


    兩堂堂主及眾星宿雖然可不受指揮,可是卻關心己方之人的安危,因此“白虎堂”劉堂主立即率所屬星宿擁簇著白雲飄主婢快速離去。


    “青龍堂主”在默思中,似乎也已了解了少幫主的用意,因此立即朝所屬星宿說道:“你們分散搜尋時,也多注意她們主婢三人的動向,若有異狀,便盡速傳報本堂主及少幫主知曉。”


    “是!屬下遵命。”


    少幫主劉翠娥眼見“青龍堂”星宿迅速散離之後,才笑對“青龍堂主”說道:


    “吳堂主,您果然厲害,已知曉我的心意……”


    可是“青龍堂”吳堂主卻皺眉說道:“少幫主,雖然她們主婢五人明修棧道暗渡陳倉之計瞞不了人,可是少幫主欲尾隨她們主婢的用意也瞞不住人,因此要謹防她們在樹林中亂竄,狡計拖延之後,便伺機隱遁。”


    少幫主劉翠娥聞言心中一驚!因此又慌急的說道:“啊……玉書、玉劍我們快盯住她們,若沒找到小玉、小瑤兩個賤婢時,絕不能被她們脫出眼界外。”


    “是……”


    “小姐,那我們快走吧,她們已離去好遠了。”


    於是在慌急中,主婢三人已朝白雲飄主婢離去之方迅疾掠去。


    而“青龍堂”吳堂主也隻好尾隨在後,並且甚為無奈的思忖著:“唉……道主怎可以聽信身邊幾個女人的話,便將如此重責大任交由兩個年輕丫頭主事?還下可好了,殲除「地靈門」的事尚未有正式行動,她們兩個便為了一個男人將道主交付的重責拋至一邊?爾後……算了,反正此行大權在她們手中,勝敗得失皆由她們承擔,想必爾後道主不會再將重責大任輕付了!”


    參天樹林雖然甚為廣闊,可是多達五百人之眾同時在樹林內搜尋,曆經半個多時辰後,便是一個樹洞也未曾遺落,可是皆未發現有人隱躲何處?


    包甚的是,四處搜尋的人逐一返回之後,不但未尋到白雲飄的兩名婢女及陳從,竟然連少幫主主婢及白雲飄主婢六人,還有“青龍堂”吳堂主以及部份的兩堂星宿,以及三成的“天地幫”所屬皆未返回,似乎皆遠離至他方搜尋了?


    “白虎堂”劉堂主眼見為首主帥以及“青龍堂”吳堂主及兩堂部份星宿皆不在,實力已然消減近半,萬一“地靈們”的人趁機反擊,己方必然損傷不輕,因此立即下令所有星宿,分率“天地幫”所屬嚴守四周,等候外出搜尋的人返回。


    但是正當“白虎堂”劉堂主下令兩堂部份星宿以及“天地幫”所屬嚴守之時,分散在各方的“青龍堂”吳堂主及部份的兩堂星宿,還有三成的“天地幫”所屬,分別在數地遭到突然出現的“地靈門”高手突擊,已然展開了一場慘烈激戰。


    在西方一片嵯岩散布的亂石叢中,“青龍堂”的“亢宿六星”與兩名“天地幫”


    香主,還有七名護法及三十多個幫徒,散布在亂石叢中往前並進。


    當步伐較快的首批人剛穿出亂石叢之時,突聽後方石叢內傳出數聲慘叫,驚急的正欲返回石叢內之時,前方突然出現了一些黑袍人及骷髏人,正默不吭聲的迅疾衝至。


    “亢宿六星”及兩名“天地幫”香主眼見之下,已然知曉是“地靈門”的人,不問可知,後方傳至的慘叫聲也必是所屬遭對方偷襲,因此立即下令迎戰,於是雙方便在亂石叢內展開了一場激戰。


    在此同時,南方山腳的一片岩坡上,“白虎堂”的“婁宿四星”與“天地幫”


    的三名護法,還有五十多個幫徒,遠搜裏餘之地後,已無功而返的行往樹林宿地。


    寶力較高的星宿及護法,在嵯岩頂端飛掠迅速,可是卻苦了功力低弱的幫徒,隻能在高陡的岩坡間迂回上行,因此與前方的人分散甚遠。


    “呃……”


    “啊……”


    倏聽一聲悶哼及一聲慘叫相繼響起,隻見一名飛縱中的星宿以及一名護法突然由上方的岩坡翻滾摔墜而下。


    眾人心驚中尚不知為何?但是突然看見上方兩側的岩石處,各有一片閃爍著綠芒的暗器,分別罩向上方的眾星宿、護法,以及下方的幫眾。


    眾人眼見之下俱是驚急大喝且迅速防備,可是已有不少悶哼慘叫聲連連響起,並且又望見兩側岩石暗處,相繼出現了一些黑袍人及骷髏人。


    “殺!一個都不留。”


    突然一聲女子脆聲乍響,霎時便見兩側四十多個黑袍人及骷髏人俱都默不吭聲的迅疾衝至,與隱身岩後躲避暗器的星宿、護法及幫徒展開了一場慘烈的追逐拚鬥。


    在東方一片聲樹巨岩相間的山林之中,“青龍堂”吳堂主與“氐宿十二星”,還有“天地幫”的一名香主四名護法二十多個幫徒,分別查看散布在各處的十餘具屍身。


    “啟稟上宮堂主,這些人乃是本幫派出巡守的護法及幫徒,依僵硬的屍身看來,至少已命喪半個多時辰了。”


    “天地幫”的香主剛說完,卻聽“青龍堂”吳堂主冷聲說道:“先別管那些屍身了,準備應戰吧!”


    “青龍堂”吳堂主的話聲方落,隻見“氐宿十二星”倏然朝左右兩方暴掠而去。


    也在此同時,右方一株樹後已閃出一個黑袍人,並且脆聲喝道:“穆魂主,那個為首的堂主交由本使應付,你率眾魂首、魂卒圍殺其他的人,絕不容他們脫逃!”


    “三姊,為了避免對方有人前來增援,我陪你盡速誅除他。”


    兩聲脆喝聲方落,已然見到兩個黑袍人不約而同的撲向“青龍堂”吳堂主,並且由眾多聳樹巨岩後方,也同時出現了七十餘個黑袍人及骷髏人,並且已有一些黑袍人默不吭聲的迎向迅疾衝至的星宿。


    其餘的人也默不吭聲的迅疾圍向“天地幫”的香主、護法及幫眾,於是也展開了一場激烈惡戰。


    三方相繼展開一場激烈的拚戰,怒喝叱斥慘叫哀嚎聲,已然響徹山區之中,再加上一些回音,有如整個山區各處皆有人在拚鬥殺伐著,使得堅守營宿之地的“白虎堂”劉堂主還有兩堂部份星宿及“天地幫”所屬,有如身處於千軍萬馬的殺伐之中。


    四方激戰皆起,劉堂主雖然焦急萬分,可是不明了各方的戰況如何?自是不能僅支援一方,於是立即派“奎宿十一星”率小部份“天地幫”所屬趕往西方支援,另派“房宿五星”率其餘的“天地幫”所屬前往東方支援,自己則與單獨一人的“參宿星”趕往南方增援。


    於是“地靈門”已與“九幽宮”及“天地幫”在“飛鳳峰”、“淨壇峰”、“起雲峰”之間展開了一場血雨紛飛、屍橫遍地的慘烈拚戰,使得陰森山區有如陰司異域一般。


    而此時,在“地靈門”最高層的秘室中,“地靈夫人”與“烈火狂魔”曲明當五人,除了了望外間敵人的動態之外,也不時聽到門人前來傳報戰況。


    直到東方浮現魚白之色,殺伐聲才逐漸沉寂,隻餘一些零星的叱喝拚鬥聲,並且逐漸息止,回複了往昔的寂靜。


    慘烈的激戰已息,“地靈夫人”已由各方的傳報中知曉,親如姊妹的小菊及小嵐皆身受些許內傷,尚幸並無大礙,可是三大鬼首之一的“魂主”已身遭重創,並且有六名魂首、魄首陣亡,還有三十餘名魂卒、魄卒傷亡,損失可謂不算輕。


    但是尚值得安慰的便是“九幽宮”的高手至少有三十人傷亡,而“天地幫”的九名香主命喪四人,護法也傷亡十餘人,低下幫眾至少已傷亡三百餘人,因此算是首戰的小勝,可是對方若再有高手增援,那麽爾後的拚戰勝負就難預料了。


    尚幸在外打探的門人不時傳回訊息,知曉散亂的“九幽宮”及“天地幫”殘餘之人已迅速退往山下,因此俱是麵浮喜色的鬆了一口氣。


    可是依然派出巡哨詳查對方的動態,隨時稟報,才知對方確實連夜退出山區,短期之中可能無力再前來侵犯了。


    敵方已退,拚戰已息,雖然“地靈夫人”尚耽憂愛子的安危,可是已對五位伯叔之言有些相信了,因此心中也寬鬆不少。


    但是為了“地靈門”爾後的安危,耽憂敵方再度大舉前來,因此立即與五使及“鬼主”、“魄主”詳研爾後應如何調配有限的所屬堅守門戶。


    正當“地靈夫人”與為首門下詳研攻守謀略之時,往昔從未曾遭師父責罵過,卻為了未婚夫婿私自離去之事,而遭師父怒責的劉婉琳姑娘,芳心甚為悲戚的返回居房。


    可是劉婉琳姑娘並非因為遭師父責罵才悲傷,而是因為未婚夫婿竟然不與自己商議,便私自暗中離去。


    尤其是由小菁口中知曉未婚夫婿乃是用美男計誘使對方的少幫主及那個白雲飄引發內哄,雖然確實如未婚夫婿的預期,已使對方發生內哄,而使己方有機可乘,大舉反擊,終於擊潰了敵方,退往山下,可是芳心中卻充滿了酸意,並且也耽憂未婚夫婿的安危。


    爾後由巡哨的傳報中知曉數裏方圓之地已無敵綜,無須耽憂敵方再度侵犯,於是便緊閉著房門與小菁及小蓉在內間臥室中低聲細語,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說些甚麽?


    約莫半個時辰後,隻見小菁神情緊張的微張房門探首外望,未幾,主婢三人神色慌亂的快步行出房門,竟然是書生書僮的打扮,並且在腰背上皆係著一隻小包袱,躡手躡腳的行往廊道底端轉角之處,爾後便失去路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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