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應天與林修，小漁兒，柳河四人，在竹居小院內圍坐。謝應天給幾人添了舊茶，便是款款而談。
這個故事很老舊，就像是命中注定。
但我也不太清楚該從何處說起呢？
應該就從我與他剛上靈劍山那會，遇見那位李師兄說起吧。
眾所周知，自妖魔避世後，靈劍山便已是度過了千年之久的安穩。日養生息，分管了人間，楚，齊，越，蘭陵四國，有幾千裏之廣的範圍。
而地廣人稀，所以靈劍山招附了許多的修行世家，一同管轄。而我謝家與柳家便就是其中之一。
二十年前的那天，我們也一樣是坐著那條劍舟飛船上的靈劍山，而那李師兄也正是那次帶隊的師哥。
……
勁風吹亂了站在飛船船頭的少年青衫黑發，東方曦陽溫暖，拉長了那人的身影。
少年意氣風發，係那紫氣東來。
風是笑我輕狂，眼中山河盡小。
船頭享受著初陽溫暖的青衫少年，回眸一笑百媚生，言語輕挑。
“嘿，小天，快過來一起吹吹風唄，這可真是舒服極了。”
一個白麵小書生鑽出了船廂，憂怨道：“柳少卿，都說了別小天，小天的叫我，怪怪的，我叫謝應天，叫我名字行行好唄。”
被喚作柳少卿的青衫少年，一把搭住了小書生的肩頭，挑眉戲虐道：“小天？還是小謝？還是小天天？嗯哼？不都一樣嘛，哈哈！”
謝應天苦澀無奈笑道：“別，小天就小天吧，我忍了。哎，那位李師哥又在授業解惑了，你不去聽聽。”
柳少卿不屑道：“切，那有什麽可聽的，我還不如在這看看沿路的風光呢！”
謝應天道：“我覺得他說的很好啊，也解了我許多修行上的困惑，還幫我打開了幾道誨澀的經脈，你真不去聽聽？”
柳少卿不屑道：“那有什麽，嘴上花花，我也會，更何況我可是天才，在家族裏麵修行的時候，我就已經達到了煉氣十層的境界，哪裏需要他來給我授業解惑了！嘿，你信不信我不出幾年就能超過他，打敗他，信不信？”
謝應天苦笑道：“行行行，你最厲害行了吧！”
“那當然了，等我上了靈劍山，學了禦劍術，我也能唰唰唰的飛來飛去，高上高下的。哈哈，到時候再出山，行俠仗義，斬妖除魔，好不瀟灑，哇哈哈……”
柳少卿說著大話，手上還比劃著幾下劍指法決，看起來倒還有模有樣的。
謝應天笑道：“那你繼續在這吹風吧，我還得在進去聽聽李師哥的修煉心得。”說著，便是欲要回去船廂。
柳少卿趕緊拉住，急道：“哎哎，別呀，你要是想聽什麽修煉心得，對修煉上有什麽疑惑的話，大可問我啊！”
謝應天狐疑道：“你會嗎？”
柳少卿傲然道：“我當然會了，來，你說說看有什麽不懂的，我肯定能跟你說個一大篇，說個花花出來！”
謝應天狐疑試探道：“真的？”
柳少卿道：“自然是真的，你不信，你趕緊問問個試試。”
謝應天直言問道：“那我說了啊，這天地靈氣通人體周身百竅，會百穴，過奇經八脈，氣流全身，此為煉氣修身。不過人體穴竅皮肉筋骨泛多，是以問先養上身還是先養下身？是先煉內髒五府，還是先煉皮肉筋骨？”
柳少卿一本正經道：“什麽先養上身，先養下身的，煉氣修身，自然是一起煉就是了。”
謝應天苦澀瓜臉，嗬嗬一笑，正欲反駁柳少卿的言論。卻有一道溫柔文雅的聲音打斷，先替他回了這話。
“哈哈，你的觀論倒也是沒錯。隻是這人體本身混清於濁，食五味，沾九塵。不似傳聞中的靈族一塵不染，萬物難侵。所以煉氣修身，我們人族曆代積累經驗下來，也是有個章程的。”
一個白袍雲繡仙師，麵如冠玉，笑沫清風，溫柔文雅的從船廂內，掀開番簾，緩緩走了出來。可見，之前說話的，正是這人。
謝應天連忙轉身敬道：“見過李仙師！”
白袍仙師擺手示意勿敬，微笑道：“謝師弟，不是說過了，等到了靈劍山的宗門，拜過了師尊，自然就是一家人了，如果不嫌棄的話，叫我聲李師哥便是行了。”
謝應天笑道：“是，李師哥。”
在一旁的柳少卿對此嗟之以鼻，不屑道：“李仙師，那你倒是說說，這煉氣修身能有個啥章程出來啊！我就是不知道這些嘴上花花，我也是比我那些家族子弟修為高出了許多，這些東西知道不知道又有個什麽用，反正不就是個煉嘛！”
被喚作李仙師的白袍雲繡青年，淡然一笑道：“自然還是有用的，雖然修行煉氣大至分為小周天，與大周天。但是灌竅活穴，疏血脈絡。還是有諸多先後順序，法門決竅，還有五行對應之分，是以各宗各派都有著不同的功法類別，大相庭近，卻又有所不同。你問我煉氣修身，先養上身，還是先養下身，先修外皮肉，還是先修內筋骨。我說的話，也是隻有靈劍宗的劍心功法法門，是先養上身，先修內筋骨，才能驅濁化汙，修行速度與靈力得以精純。”
柳少卿不屑道：“那我就是一起煉了又能如何，不也照樣修行速度快，靈力照樣精純。可有不同之處？”
白袍雲繡青年笑道：“嗬嗬，我看你靈根屬性，應該是以木為尊，那你且試試看，能不能同時掐捏一道水火出來。”
柳少卿道：“有什麽不可以的，這就讓你好好看看什麽是天才。”
言落，便是兩手單個掐捏水火法令出來。不過片刻，便是一手托著一個水團，一手托著個火球。傲然說道：“怎麽，這很難嗎？”
白袍雲繡弟子微微一笑，一手反手抬上眼前，也沒有見什麽指法掐捏，一朵水花上生有火焰炙熱，便是托在了指尖，笑道：“水火交融，安穩相互，威力更上一層，這行嗎？”
柳少卿不屑道：“切，這有何難，看我的。”
說完，便是將兩手中的水火緩緩靠近，雖然這大話能輕易說出，但實際上讓水火相容，可謂是難上至極。心裏清楚的很。
臉上已是汗珠密布，柳少卿感覺的到，隨著兩手中的水火越來越近，自身對靈氣操縱已經是開始潦亂起來。
深吸了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咬了咬嘴唇，將手中水火碰在了一起。
相觸的那一刻，白袍雲繡的弟子，微微一笑。不出所料的“砰”的一聲炸裂。
柳少卿兩手中的水團與火球便是一觸它即爆，生出一遭水火煙塵。將柳少卿炸飛出去。
謝應天趕緊上去一把將之扶起，急道：“哎，你沒事吧。”
柳少卿喉嚨一舔，差點就一口老血吐出，忍了忍，才虛弱的回道：“沒事，問題不大。”
那李師兄，笑道：“嗬嗬，你觀你自己體內靈氣應該是潦亂不穩吧，這很正常，緩緩就好了。不過，你現在最重要的是應該得知道這問題出哪裏。”
柳少卿沒好氣道：“那問題出在哪裏？況且我本就是木屬性靈根，水火法術不行也很正常不是。”
李師兄笑道：“你修行功法時，應該是過於急躁，雖然境界上了來，但是根基不穩，靈氣駁雜，還有諸多濁汙末出，甚至是與天地之間的靈氣感也應該是微弱至極，是以自然會無法隨心所欲的操縱自身靈力。對屬性轉換，絲毫不解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這樣一來，你的木屬性靈根就成了無根之水，用了就又得重新從天地之間回轉，不能自成一挌，生生不息。你看！”
說完，還把手中的水火變幻，一會是金土，一會是火木。最後甚至是金木水火土五行皆融在了一團。將手放開，不再給矛靈氣輸送，這團五種顏色的小術法，競在自我的緩緩旋轉，相生相息。
柳少卿臉色難看，一言不發，也知道他說的在理。喃喃細語道：“切，有什麽了不起的。等我上了靈劍山，我也會。”
謝應天見柳少卿難受，好言道：“李師哥也是好心教授的，少卿你可別懷恨在心啊。”
柳少卿沒好氣推開了謝應天，埋怨道：“你看我像那種人嗎？”
又眼神奇怪的望向了麵前的這位白袍雲繡的李師兄，抱了抱拳，不爽道：“謝過李仙師指點。”
李師兄微微一笑道：“父母賜我名喚敬君，你雖年少輕狂，但我剛才也算有意無意的讓你吃了癟，你還能如此喚我仙師，可見你也是個難得的修君意之人。既然如此，也叫聲師哥就是很好了。”
柳少卿見這李敬君說話如此意悠悠，也不好再與言相懟，有些不情願的抱了抱拳，敬道：“柳少卿見過李敬君李師哥。”
李敬君微笑道：“嗯，既然如此無疑惑了，便隨我一同進船廂內用早繕吧，剛剛我本來就是見這麽少了你二人，出來尋喚你們用膳的。”
謝應天道：“是，李師哥。”
柳少卿卻是急道：“哎，那個敬君師……師哥，聽其他人說你不但是靈劍山神劍峰上的第一厲害的大師兄，甚至是靈劍山諸峰座下，也是屬你最厲害的，是嗎？”
李敬君笑道：“是或不是，並不重要，而且也並不是說修為境界高，便一定會是大師兄的啊！”
柳少卿聽的此話，嗟之以鼻，早在先前那其他白袍弟子，甚至是還在家族裏時，便已經是聽過了李敬君為靈劍山現弟子當之無愧的第一大師兄，不但實力境界高，而且對待師兄弟也是極好的，甚至是還有傳言道，他就是靈劍山的下一任宗主之類的話語也是聽到過。對於李敬君的這番話，他覺得實在是過於自謙了。
李敬君笑道：“柳師弟，還有他事嗎？若是沒有的話，就一同先用過早膳在說吧。”
柳少卿急道：“哎，還有，那個師……師哥，可否把你的本命靈劍拿出來一觀呢？”
謝應天扯了扯柳少卿喃喃細語道：“哪有你這麽沒禮貌的。”
李敬君先是一怔，後又是一笑道：“當然可以的。”
言落，輕甩了一下袖袍，從中便是飛出了一把古樸，好似黃金打造的小劍，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龍吟，飛在空中幾個盤旋變化，落在李敬君手上時，已是有三尺多長。
柳少卿與謝應天驚訝的上前仔細觀望黃金靈劍。隻見其劍身上競然還有一條金龍在遊動，不免驚歎出聲問道：“李師哥，這劍看起來好生厲害，上麵還有一條龍在動。這劍有名字嗎？”
李敬君微笑道。
“有的，我叫它《龍淵》”
這個故事很老舊，就像是命中注定。
但我也不太清楚該從何處說起呢？
應該就從我與他剛上靈劍山那會，遇見那位李師兄說起吧。
眾所周知，自妖魔避世後，靈劍山便已是度過了千年之久的安穩。日養生息，分管了人間，楚，齊，越，蘭陵四國，有幾千裏之廣的範圍。
而地廣人稀，所以靈劍山招附了許多的修行世家，一同管轄。而我謝家與柳家便就是其中之一。
二十年前的那天，我們也一樣是坐著那條劍舟飛船上的靈劍山，而那李師兄也正是那次帶隊的師哥。
……
勁風吹亂了站在飛船船頭的少年青衫黑發，東方曦陽溫暖，拉長了那人的身影。
少年意氣風發，係那紫氣東來。
風是笑我輕狂，眼中山河盡小。
船頭享受著初陽溫暖的青衫少年，回眸一笑百媚生，言語輕挑。
“嘿，小天，快過來一起吹吹風唄，這可真是舒服極了。”
一個白麵小書生鑽出了船廂，憂怨道：“柳少卿，都說了別小天，小天的叫我，怪怪的，我叫謝應天，叫我名字行行好唄。”
被喚作柳少卿的青衫少年，一把搭住了小書生的肩頭，挑眉戲虐道：“小天？還是小謝？還是小天天？嗯哼？不都一樣嘛，哈哈！”
謝應天苦澀無奈笑道：“別，小天就小天吧，我忍了。哎，那位李師哥又在授業解惑了，你不去聽聽。”
柳少卿不屑道：“切，那有什麽可聽的，我還不如在這看看沿路的風光呢！”
謝應天道：“我覺得他說的很好啊，也解了我許多修行上的困惑，還幫我打開了幾道誨澀的經脈，你真不去聽聽？”
柳少卿不屑道：“那有什麽，嘴上花花，我也會，更何況我可是天才，在家族裏麵修行的時候，我就已經達到了煉氣十層的境界，哪裏需要他來給我授業解惑了！嘿，你信不信我不出幾年就能超過他，打敗他，信不信？”
謝應天苦笑道：“行行行，你最厲害行了吧！”
“那當然了，等我上了靈劍山，學了禦劍術，我也能唰唰唰的飛來飛去，高上高下的。哈哈，到時候再出山，行俠仗義，斬妖除魔，好不瀟灑，哇哈哈……”
柳少卿說著大話，手上還比劃著幾下劍指法決，看起來倒還有模有樣的。
謝應天笑道：“那你繼續在這吹風吧，我還得在進去聽聽李師哥的修煉心得。”說著，便是欲要回去船廂。
柳少卿趕緊拉住，急道：“哎哎，別呀，你要是想聽什麽修煉心得，對修煉上有什麽疑惑的話，大可問我啊！”
謝應天狐疑道：“你會嗎？”
柳少卿傲然道：“我當然會了，來，你說說看有什麽不懂的，我肯定能跟你說個一大篇，說個花花出來！”
謝應天狐疑試探道：“真的？”
柳少卿道：“自然是真的，你不信，你趕緊問問個試試。”
謝應天直言問道：“那我說了啊，這天地靈氣通人體周身百竅，會百穴，過奇經八脈，氣流全身，此為煉氣修身。不過人體穴竅皮肉筋骨泛多，是以問先養上身還是先養下身？是先煉內髒五府，還是先煉皮肉筋骨？”
柳少卿一本正經道：“什麽先養上身，先養下身的，煉氣修身，自然是一起煉就是了。”
謝應天苦澀瓜臉，嗬嗬一笑，正欲反駁柳少卿的言論。卻有一道溫柔文雅的聲音打斷，先替他回了這話。
“哈哈，你的觀論倒也是沒錯。隻是這人體本身混清於濁，食五味，沾九塵。不似傳聞中的靈族一塵不染，萬物難侵。所以煉氣修身，我們人族曆代積累經驗下來，也是有個章程的。”
一個白袍雲繡仙師，麵如冠玉，笑沫清風，溫柔文雅的從船廂內，掀開番簾，緩緩走了出來。可見，之前說話的，正是這人。
謝應天連忙轉身敬道：“見過李仙師！”
白袍仙師擺手示意勿敬，微笑道：“謝師弟，不是說過了，等到了靈劍山的宗門，拜過了師尊，自然就是一家人了，如果不嫌棄的話，叫我聲李師哥便是行了。”
謝應天笑道：“是，李師哥。”
在一旁的柳少卿對此嗟之以鼻，不屑道：“李仙師，那你倒是說說，這煉氣修身能有個啥章程出來啊！我就是不知道這些嘴上花花，我也是比我那些家族子弟修為高出了許多，這些東西知道不知道又有個什麽用，反正不就是個煉嘛！”
被喚作李仙師的白袍雲繡青年，淡然一笑道：“自然還是有用的，雖然修行煉氣大至分為小周天，與大周天。但是灌竅活穴，疏血脈絡。還是有諸多先後順序，法門決竅，還有五行對應之分，是以各宗各派都有著不同的功法類別，大相庭近，卻又有所不同。你問我煉氣修身，先養上身，還是先養下身，先修外皮肉，還是先修內筋骨。我說的話，也是隻有靈劍宗的劍心功法法門，是先養上身，先修內筋骨，才能驅濁化汙，修行速度與靈力得以精純。”
柳少卿不屑道：“那我就是一起煉了又能如何，不也照樣修行速度快，靈力照樣精純。可有不同之處？”
白袍雲繡青年笑道：“嗬嗬，我看你靈根屬性，應該是以木為尊，那你且試試看，能不能同時掐捏一道水火出來。”
柳少卿道：“有什麽不可以的，這就讓你好好看看什麽是天才。”
言落，便是兩手單個掐捏水火法令出來。不過片刻，便是一手托著一個水團，一手托著個火球。傲然說道：“怎麽，這很難嗎？”
白袍雲繡弟子微微一笑，一手反手抬上眼前，也沒有見什麽指法掐捏，一朵水花上生有火焰炙熱，便是托在了指尖，笑道：“水火交融，安穩相互，威力更上一層，這行嗎？”
柳少卿不屑道：“切，這有何難，看我的。”
說完，便是將兩手中的水火緩緩靠近，雖然這大話能輕易說出，但實際上讓水火相容，可謂是難上至極。心裏清楚的很。
臉上已是汗珠密布，柳少卿感覺的到，隨著兩手中的水火越來越近，自身對靈氣操縱已經是開始潦亂起來。
深吸了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狀態，咬了咬嘴唇，將手中水火碰在了一起。
相觸的那一刻，白袍雲繡的弟子，微微一笑。不出所料的“砰”的一聲炸裂。
柳少卿兩手中的水團與火球便是一觸它即爆，生出一遭水火煙塵。將柳少卿炸飛出去。
謝應天趕緊上去一把將之扶起，急道：“哎，你沒事吧。”
柳少卿喉嚨一舔，差點就一口老血吐出，忍了忍，才虛弱的回道：“沒事，問題不大。”
那李師兄，笑道：“嗬嗬，你觀你自己體內靈氣應該是潦亂不穩吧，這很正常，緩緩就好了。不過，你現在最重要的是應該得知道這問題出哪裏。”
柳少卿沒好氣道：“那問題出在哪裏？況且我本就是木屬性靈根，水火法術不行也很正常不是。”
李師兄笑道：“你修行功法時，應該是過於急躁，雖然境界上了來，但是根基不穩，靈氣駁雜，還有諸多濁汙末出，甚至是與天地之間的靈氣感也應該是微弱至極，是以自然會無法隨心所欲的操縱自身靈力。對屬性轉換，絲毫不解五行相生相克的道理，這樣一來，你的木屬性靈根就成了無根之水，用了就又得重新從天地之間回轉，不能自成一挌，生生不息。你看！”
說完，還把手中的水火變幻，一會是金土，一會是火木。最後甚至是金木水火土五行皆融在了一團。將手放開，不再給矛靈氣輸送，這團五種顏色的小術法，競在自我的緩緩旋轉，相生相息。
柳少卿臉色難看，一言不發，也知道他說的在理。喃喃細語道：“切，有什麽了不起的。等我上了靈劍山，我也會。”
謝應天見柳少卿難受，好言道：“李師哥也是好心教授的，少卿你可別懷恨在心啊。”
柳少卿沒好氣推開了謝應天，埋怨道：“你看我像那種人嗎？”
又眼神奇怪的望向了麵前的這位白袍雲繡的李師兄，抱了抱拳，不爽道：“謝過李仙師指點。”
李師兄微微一笑道：“父母賜我名喚敬君，你雖年少輕狂，但我剛才也算有意無意的讓你吃了癟，你還能如此喚我仙師，可見你也是個難得的修君意之人。既然如此，也叫聲師哥就是很好了。”
柳少卿見這李敬君說話如此意悠悠，也不好再與言相懟，有些不情願的抱了抱拳，敬道：“柳少卿見過李敬君李師哥。”
李敬君微笑道：“嗯，既然如此無疑惑了，便隨我一同進船廂內用早繕吧，剛剛我本來就是見這麽少了你二人，出來尋喚你們用膳的。”
謝應天道：“是，李師哥。”
柳少卿卻是急道：“哎，那個敬君師……師哥，聽其他人說你不但是靈劍山神劍峰上的第一厲害的大師兄，甚至是靈劍山諸峰座下，也是屬你最厲害的，是嗎？”
李敬君笑道：“是或不是，並不重要，而且也並不是說修為境界高，便一定會是大師兄的啊！”
柳少卿聽的此話，嗟之以鼻，早在先前那其他白袍弟子，甚至是還在家族裏時，便已經是聽過了李敬君為靈劍山現弟子當之無愧的第一大師兄，不但實力境界高，而且對待師兄弟也是極好的，甚至是還有傳言道，他就是靈劍山的下一任宗主之類的話語也是聽到過。對於李敬君的這番話，他覺得實在是過於自謙了。
李敬君笑道：“柳師弟，還有他事嗎？若是沒有的話，就一同先用過早膳在說吧。”
柳少卿急道：“哎，還有，那個師……師哥，可否把你的本命靈劍拿出來一觀呢？”
謝應天扯了扯柳少卿喃喃細語道：“哪有你這麽沒禮貌的。”
李敬君先是一怔，後又是一笑道：“當然可以的。”
言落，輕甩了一下袖袍，從中便是飛出了一把古樸，好似黃金打造的小劍，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龍吟，飛在空中幾個盤旋變化，落在李敬君手上時，已是有三尺多長。
柳少卿與謝應天驚訝的上前仔細觀望黃金靈劍。隻見其劍身上競然還有一條金龍在遊動，不免驚歎出聲問道：“李師哥，這劍看起來好生厲害，上麵還有一條龍在動。這劍有名字嗎？”
李敬君微笑道。
“有的，我叫它《龍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