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崇禎皇上剪彩潼關大橋通車


    張知木本來非常擔心方才那個夥計的話會影響崇禎皇上的興致,可是張知木沒從崇禎皇上臉上看出來一點兒不悅的表情,心中也就放下了。他們四個人一路在風陵渡逛著,崇禎皇上格外的高興,對張知木說:“張東家還是象你們這樣活的自在。朕這次到窯崗來,最大的收獲就是,能出來這樣輕輕鬆鬆的四處走走。這比吃那些山珍海味都強多了!”


    “嗨!皇上不是啥時候願意出來看看就可以出來嗎?”張知木說。


    “哎!不行!”崇禎皇上搖搖頭說,“在北京城,朕要是這樣,那些大人們馬上能跪倒一片,上書批評朕!”


    張知木忍不住脫口而出,“不用管那些啥正經事也幹不了的混蛋!”


    “哈哈!”崇禎皇上聽了張知木的粗話,覺得格外的痛快,哈哈大笑說,“對對!都是一些啥事正經事兒也幹不了的混蛋!”


    皇上說出了一句粗話,也覺得很痛快!


    “皇上!其實人一輩子就這麽短的時間,為啥要讓自己窩窩囊囊的呢?”張知木說,“管他好壞,痛痛快快的就行!”


    “對對!這次出來朕是看明白了!”崇禎皇上說,“就說我的那些皇子公主們吧,他們在宮裏麵吃的不差,可是一個個就覺得出來了吃的東西好!這是心情不一樣。”


    張知木陪著皇上在這風陵渡逛了個遍,路上也遇到了不少窯崗人和朝廷的其他大人。那些人當然都主動揮筆了,他們不能暴露是皇上出來了。


    逛到最後有些累了,他們來到風陵渡碼頭最高處的一個酒樓望風樓,張知木對皇上,“皇上,這個酒樓的位置不錯。今天的晚飯我們就在這裏怎麽樣?”


    “好啊!”崇禎皇上興致更高,“我們就在這裏品嚐黃河美味!”


    “不過,皇上一會進了酒樓,您的那個朕字就先收起來。皇上也暫時叫大東家怎麽樣?”張知木提醒皇上最好不要暴露身份。


    “好好!正合我意!”崇禎皇上馬上就將朕字換成了我字。


    兩人哈哈大笑著來到酒樓。


    迎在酒樓的門前夥計一看過來的幾位器宇不凡,趕忙過來躬身施禮,“幾位客官樓上請!”


    “有可以看風景的雅間?”張知木問。


    “有有!”夥計知道,這幾位可不是緊緊為了吃點東西的主,這樣的人的不怕花銀子,馬上衝樓上喊,“貴客到!雅間伺候!”


    夥計一番忙活,崇禎皇上已經高興的嘴都合不上了。他特別喜歡這種有人味兒的氣氛。


    這家酒樓一看就是重新整修過,木頭樓梯都是新漆的,上麵鋪的地毯也都是新的。來到樓上的雅間,夥計躬身把崇禎皇上和張知木一起請進了雅間。


    夥計一邊上給茶壺裏麵添水,一邊介紹說:“幾位客官,這間是我們酒樓位置最好的雅間。你們從窗戶往外看,可以一眼望三省,一眼看三河。”


    “哦!朕,”崇禎皇上剛說出了一個朕字就覺得不妥,下麵的話就改成“正好要看看這一眼看三省是啥樣!”


    風陵古渡地處晉、秦、豫三省交界的黃河大拐彎處,這裏地理位置獨特,交通便捷,黃河、渭河、洛河三河交匯、山西、陝西、河南三省交界。這個酒樓優勢在這裏是一個高處,舉目望去,可見黃河奔流而去,渭水、洛水湯湯而來。黃河對岸就是潼關,一座大橋現在又飛架南北。


    來到窗前,崇禎皇上望了一會兒,突然歎道:“酒樓的名字起的好啊!你說這裏既可以望山又可以望水,要說望哪裏都不合適,這個望風起的好!”


    張知木說:“大東家,這裏是三省交會,三水交匯,現在又是水路、公路、鐵路三通。這千年古渡,馬上就要又有一番變化了!”


    “是啊!風陵渡曆來是兵家必爭之地,現在大橋又通了,整個格局都打破,風陵渡想不變都不行!”崇禎皇上讚同的說。


    點菜時,張知木建議皇上點了黃河鯰魚湯,清蒸黃河大鯉魚等菜肴。崇禎皇上是吃的非常好,“都說山西人不吃的魚的,沒想到魚做的這麽好!”


    上菜的夥計,接話說:“都是跟窯崗人學的,他們那裏在山西帶頭吃魚,我們這裏也就都跟著了。做法都說是跟張東家學的!”


    崇禎皇上和張知木聽了都哈哈大笑。


    夥計哪裏明白是怎麽回事兒,說:“客官,真的,大家都這麽說了!”


    夥計出去了,崇禎皇上笑著問:“跟張東家學的魚都做的這麽好,那麽張東家親自做的還不得吃掉牙啊?”


    “春節的時候,我有時間,請皇上到我家裏,我做一下魚,看看皇上能不能保住牙!”


    張知木說完,大家更是大笑起來。


    “好啊!說好了,朕要試試牙怎麽樣?”崇禎皇上說。


    今天晚飯,隻有周皇後和撅著嘴的小公主留在餐車上吃的飯,其他人不論是窯崗人,還是朝廷的大人們都下車到風陵渡吃飯去了。小公主對周皇後留著她不讓她跟著安平她們出去吃飯,是萬分的不滿意。周皇後堅決地不允許她出去,氣得她一直撅著嘴。


    今天晚上,風陵渡幾個家好點兒的酒樓都有專列上來的客人。弄得整個風陵渡象過節一樣。


    崇禎皇上本來以為,自己的身份沒人能發現,可是他們一下樓,樓下大廳裏麵的掌櫃的和夥計已經跪倒一片,方才上菜時還說說笑笑的小夥計,也臉色蠟黃的跪在一邊。


    崇禎皇上馬上就是一愣,心說:“這是哪裏露出了馬腳呢?”


    原來是小夥計上菜時聽他們說話和別的客商不一樣,加上他到樓下端菜的時候,聽說皇上的專列停在風陵渡,好多朝廷的大人們都在風陵渡吃飯,所以上完菜,就在包間外麵聽裏麵的人說話。結果讓他聽出來了,是皇上和窯崗的張東家在這裏吃飯,嚇得他趕緊下來跟掌櫃的說了這事兒。掌櫃的一聽腿都軟了,揮手給夥計一個嘴巴,問:“天殺的!這事不能胡說!”


    “掌櫃的,真是啊!是我親自聽到的!”夥計委屈的捂著臉說。


    掌櫃的讓夥計原原本本,將聽到的話說了一遍,心說應該是皇上和張東家了。可是不敢確信,來到酒樓外麵看了一眼,確信了樓上一定是皇上和張東家。因為酒樓外麵,有很多便衣的人,一看就不是一般人。他們都是給皇上和張東家站崗的。


    掌櫃的也是見過世麵,對這個夥計說:“千萬不能讓其他人知道這事兒。”


    不過掌櫃的突然腦子裏麵一亮,心說:“我們酒樓要發財了!皇上來我們酒樓吃飯,今後生意想不好都難啊!”可是轉念一想,這樣不聲張的讓皇上走了,說給別人聽,別人也不能相信啊!


    想到這站崗的計上心來,等皇上和張知木他們一下樓,掌櫃的領著所有人都在樓下跪倒,那些外麵來吃飯的,也都跟著跪倒,而且掌櫃的堅決不收皇上的飯錢。李菁哪能欠這頓飯錢,非要給櫃上錢。


    張知木看出了門道,看了一眼櫃台上放好了的紙筆,笑著說:“皇上!您今天能到這家酒樓吃頓飯,對這家酒樓上下來說,真是萬分榮幸的事。他們怎麽能收您的飯銀呢。”


    “哎!他們開家買賣賺銀子也不容易,朕怎麽能不付飯錢呢?”又對掌櫃的說,“你們的飯菜做得非常好,朕吃的很滿意,隻是飯銀你們要收下,這樣朕也能心安!”


    張知木接過話說:“皇上!您還是要理解他們一片心意吧!他們收了您的銀子,心裏可是不安了!我看這樣,不如皇上留下您的墨寶,算是抵飯銀怎麽樣?”


    掌櫃的一直想說這句話,沒敢說,聽到張知木說了,趕緊說:“請皇上賜字!”說完感激的看了一眼張知木。


    這可是露臉的事兒,皇上借著微醺的酒興,說:“好啊!筆墨伺候!朕要用字換這頓飯!”


    夥計們趕緊把筆墨鋪開,崇禎皇上拿起狼毫,略一沉思,揮筆寫下了“望風樓”三個大字!


    放下筆,對張知木說,“張東家你也寫幾個字?”其實皇上知道張知木的字不行,不是現在才知道。張知木他們還沒成氣候在張家口的時候,看到了張知木的信就知道。


    張知木趕緊說:“哎呦!皇上你可別難為我了!”


    “哈哈!”崇禎皇上終於找到了一點優越感,大笑著離開了望月樓。


    出了望月樓,張知木對皇上說:“皇上,幾年以後,四海平定了!我們一起到處走走吧!跟著你到哪裏餓不著,我們到哪裏吃完了再說,大不了的你就出點兒力,寫幾個字。”


    “哈哈!我看這個主意不錯!”崇禎皇上難得這般開心。其實崇禎皇上對張知木說的,幾年以後四海平定了,要和他接伴出行這句話更感興趣。


    回到車上,崇禎皇上才發現,他們是回來早的。原來那些大臣們看見皇上自己出去了,他們可是高興壞了,可算是沒人管了,他們也都接著夥出去了。黃玉坤她們那夥女眷們,讓人先去打探了一個酒樓,就把酒樓包下了,女眷們都集中在這個酒樓,沒有外人打擾,他們也是開開心心的熱鬧了起來。隻是周皇後考慮到身份,黃玉坤怎麽勸也沒有去,同時覺得小公主太小也沒讓他們去。皇子們跟著周王的兒子,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裏去喝酒去了。窯崗幾位巨頭幾乎都是酒仙,今天更得找地方痛飲一番了。因為皇上和張知木有李菁和王公公兩位跟著,安全根本不用他們操心。


    不過崇禎皇上來到車上,看見撅著嘴的小公主,知道是周皇後沒放她出去,趕緊拿出來自己方才買的幾個小玩兒仍遞給她。回頭對周皇後說:“朕是知道手裏有錢的好處了,看到啥好,拿出錢就能換來。難怪那些人拚著命也要貪銀子!”


    回頭又問張知木:“張東家,你們是怎麽對待貪官的?”


    “我們現在貪官的問題還不是很嚴重。”張知木說,“那些能接觸銀子的,賬目都要公開,百姓們進行監督。銀子不允許隨便花。有些能換銀子的權利,也要公開使用。讓很多隻眼睛監督事情就好辦一點兒。不然憑皇上一雙眼睛怎麽能看得過來?”


    “從古自今,還沒有那一朝像你們做的這樣好!包括太祖爺也不行。”崇禎皇上說,“為了治貪,太祖就想了很多辦法。曆代也想了很多辦法,殺了不少人,可是都沒有你們做得好!這就是你們說的民主?”


    “這隻是民主的一部分!”張知木說,“這是****!”


    “朕看呢!我們這些大人們和在北京不一樣了,到了窯崗,民主學的很快,竟敢把朕丟下都去喝酒玩樂去了。這也是民主吧?”崇禎皇上問道。


    “嗬嗬!這我可不知道,”張知木開著玩笑說,“在北京的時候,皇上看不到的時候,他們是不是也這樣民主?”


    這時候,王公公來到崇禎皇上的車廂,對張知木說:“張東家,有人給你送電報!”


    “嗯!拿過來吧!”張知木說。


    “不保密吧?”王公公笑著問。


    “對你不保密,我們是過了命的朋友!”張知木說。


    “好了!”王公公聽張知木這句話,心裏美極了。


    崇禎皇上說:“有的時候啊,我覺得這個東西跟你比跟我還親!在北京的時候也是這樣,一聽到窯崗和張東家就高興!”


    “皇上!我和王公公是一起上過戰場,關係當然不一般,可是怎麽能和你們的關係相比呢!就說李公公吧,那可為了皇上寧可和我們翻臉。不過我們窯崗的上下,反倒是因為這點十分佩服他的衷心。”


    這時候,王公公拿著電報進來遞給了張知木。張知木接過電報一看,是薑鑲發回來的。


    原來德川幕府果然派兵向蝦夷島進行報複了。他們派出了大小一百多艘船,向蝦夷島進攻。正麵進攻,被窯崗的大炮擊沉了十幾艘戰船。改為從側麵登陸,但是在陸上被我們守軍打死了二百多人,又撤回了海上。


    張知木看完電報,沒說話,又把電報遞給了崇禎皇上。


    崇禎皇上看完了電報,說:“好啊!不過天冷了!那邊不會再有大的戰事,就怕明年日本人不罷休!”


    “明年是我們不罷休!嗬嗬!皇上放心,我們的水軍正在準備,明年我們要主動出擊,用我們優勢的水軍封鎖他們,打垮他們。”張知木說,“以往我們總是很被動,今後我們一切都要主動。我們有修長城的力量,就修道路,通向敵人的道路,我們沿著道路出擊消滅一切對我們有限野心的敵人。”


    “好!痛快!”崇禎皇上借著酒勁兒,聽了張知木的話,有些激動,“多少年了,朕最怕邊關報警。今後,讓他們報警去吧!”


    崇禎皇上非常願意和張知木聊天,和他在一起好像有數不完的話。其實崇禎皇上從來沒有遇到過能從心理上和他保持平等人,也沒法和任何人平的談話。此時的崇禎皇上還沒意識到,人和人這樣平等的談話,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兒。


    第二天潼關公路鐵路大橋的通車典禮,是在風陵渡這邊舉行的。窯崗的電台進行了實況轉播。剪彩儀式搞的非常熱鬧,到處是紛飛彩旗,鑼鼓喧天。崇禎皇上和張知木分別講了話,然後崇禎皇上、張知木還有周王、代王一起進行了剪彩。剪完彩是鞭炮齊鳴,鞭炮的煙霧將大橋都遮住了。


    崇禎皇上和張知木他們是乘坐汽車通過潼關大橋的。車隊在大橋中間停下,崇禎皇上在這大橋中間向黃河的東麵望望,又向西麵望望。現在的潼關大橋各處都是新的,和他們剛來的時候看的完全不一樣了。所有的鋼架都塗上新鮮的油漆,黑色路麵格外的平坦。路中間的白色線條非常醒目。雄偉的大橋使人覺得自己非常渺小,又不得不感歎人的力量非常偉大。


    大橋上,無數的鎂光燈“卡卡”的閃爍,給崇禎皇上照相。現在崇禎皇上已經習慣了鎂光燈,甚至很享受這種讓人矚目的感覺的。崇禎皇上知道,最遲明天自己的照片又要登上窯崗的報紙頭版。崇禎皇上實在是太喜歡這種感覺了。


    典禮是在風陵渡舉行,參加典禮的嘉賓們是在潼關參加的宴請。張知木告訴崇禎皇上這樣安排,是要照顧到大橋兩邊的地方的情緒。


    崇禎皇上對這種安排也是連連點頭。


    潼關酒宴安排的也是非常豐盛,崇禎皇上雖然嘴上不斷地說好,可是心裏還是覺得沒有昨天晚上吃得好。


    張知木也看出來,附耳在皇上耳邊說:“皇上!我們回去的時候,是不是再望望風啊?”


    “哦!”崇禎皇上聽明白了張知木的意思一笑說,“嗬嗬!好啊!那裏的風景真的不錯!”


    潼關大橋通車,在整個大明朝都是一件引起震動的大事,這說明天塹真的變通途了,而潼關這裏通車和別處還不一樣。潼關自古就是關中屏障,它的險要也有黃河的一份功勞。現在一座雄偉的大橋將風陵渡和通過連在了一起,整個影響才剛剛開始。


    不過崇禎皇上在潼關參加完午宴就不想在潼關呆著了,他的心早就跑到天水那邊的水庫工地。


    在潼關參加完典禮幾路人馬就要就分開了。窯崗的幾位大員除了盧炳義先生陪著張知木和皇上一起去水庫工地,其他的人都坐車直接回窯崗。而女眷們決定不去天水,她們到西安都下車,在西安等崇禎皇上他們。


    崇禎皇上是欣然同意這樣一個安排,他也知道讓女人們去看一個沒建完的水庫工地,那是很讓她們為難的一件事兒。


    火車一開動,西安的電報就傳來的,告訴他們西安那邊的接待工作都做好了。


    崇禎皇上一笑說:“哎!朕還以為,西安那邊非要弄得手忙腳亂呢!一下子去了怎麽多人。”


    劉建泰說:“皇上!窯崗人做事的效率簡直是沒法想象。臣一直在想,我們的差距可是不是一點點兒的。唉!差的太大了!”


    崇禎皇上沒說話,心說:“你們是朝廷的棟梁,怎麽盡說這些沒用的廢話呢!”


    剩下崇禎皇上和張知木在一起的時候,崇禎皇上感歎道:“我門朝廷這邊怎麽都是這些沒用的混蛋呢!”說粗話也上癮的。


    張知木說:“皇上!其實這些大人們,能到今天這個位置,那個不是經過幾十年的寒窗苦讀,又一點點兒幹到這個位置的。說他們都昏聵也是不對的。他們不是絕頂聰明,都到不了您的麵前。”


    “哦!”崇禎皇上低聲問道,“他們不是混蛋?”


    張知木小聲地說:“不全是!”


    “哦!哈哈!”崇禎皇上哈哈大笑,他對這些文臣實在是恨得咬牙,但是又離不開他們。


    張知木說:“我倒是覺得很多人是沒有用在他們的長處!”


    “嗯?說說看!”崇禎皇上覺得張知木說的有點兒意思。


    “皇上去看過那個冶場。”張知木說,“我從晉王爺手裏買下這個冶場的時候,那裏還有很多朝廷的要犯。本來是我們接管冶場之後,那些要犯沒處去,都要處決的。後來我是用很便宜的價格買下了他們。這些人在窯崗的建設過程中發揮了很大的作用。皇上每天都看《窯崗周報》還有《窯崗日報》、窯崗電台的總編範永福就是其中之一。我們督建滹沱河水庫的唐景窯也是那裏的人,我們修路的段精忠先生也是,還有很多。隻要用人的長處,就能發揮他們的作用!”


    “唉!這點朕是不如你啊!”崇禎皇上歎口氣,說,“就連李自成、張獻忠都能為你們所用。這樣的事兒朕是想都不敢想!”


    “其實這件事兒,沒有那麽難。”張知木眼睛望著窗外說,“隻要讓李自成和張獻忠明白,他們想做皇上是不可能了。他們就會想應該怎麽辦。我們再給他們點兒希望,引領他們往我們都希望的路上走。就這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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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宋記憶》新進展:崖山海戰,元軍大敗,宋軍反攻,登陸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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