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輕取九江處理俘虜


    拿到蓋好大印的書信,李菁可沒有貿然派人送信兒出去。他把帥府主薄喊出來,對他說:“你今天表現不錯,我爭取把你的命保下來!”


    “哎呀!謝謝李將軍!”說著帥府主薄就要下跪。


    “別別!你趕緊起來。”李菁說,“我再給一個立功的機會怎麽樣?”


    “我,我聽李將軍吩咐!”帥府主薄哆哆嗦嗦的說。


    “平時,你們這些書信都是怎麽送出去?”李菁舉著手裏的書信問這位帥府主薄。


    “這….”


    “你想好了再說,我還會問別人的。”李菁盯著帥府主薄說。


    “好好!”帥府主薄哆嗦著說,“九江城內的派帥府衛隊的送過去就行。外麵的,要交給帥府外麵的軍隊送,隻要不穿帥府衛隊的盔甲,拿著出城的令牌就行。”


    “好,謝謝主薄大人!來人,送主薄大人休息。”李菁說。


    李菁不放心又問了兩個帥府的官員,就安排人送信兒去了。


    九江是左良玉重點守衛的地方,城內軍隊有幾萬人,城外還有幾萬人,單單守衛九江的軍隊就有十幾萬人,也難怪左良玉還一直寄望於外麵的軍隊發現帥府異常之後趕過來解救自己。


    李菁雖然跟左良玉說的很輕巧,可是也不敢有任何怠慢,因為自己現在是三萬多軍隊對付三十萬,所以做事非常謹慎。


    在左良玉左右,守衛九江城內外的將軍都是左良玉的親信,平時那也是傲得很。特別是到了九江之後,在沒怎麽打過仗吃過苦,一個個吃的滿臉冒油,橫晃著就來到帥府。


    有幾個將軍在帥府門前相遇了還互相說著:“大將軍是啥事兒這麽急著讓我們來啊?”


    “是不是江北的窯崗人要打過啊!他們現在又把福建的鄭芝龍收拾了。不然,大將軍不會這麽急著讓我們趕過來!”另一個說著。


    不論是單獨進到帥府的,還是幾個人進到帥府的,他們都沒仔細看看站崗的士兵,可是進到帥府裏麵,就會有衛士上來對他們說:“大將軍有令!請交出兵刃,違令者殺!”


    “什麽?”進來的將軍沒有願意交出兵刃的。可是他們都知道左良玉下的命令要是不聽的話,真可能馬上就被砍頭了。


    等他們無奈的交出兵刃之後,就會來人將他們捆上。這些人到被捆完了也沒想到會是窯崗人捆的他們,因此被捆的時候也沒敢太掙紮。不過,被捆上的算是幸運的,那些看出來有些不對,進行掙紮的都立刻送了命。


    清點了一下,九江城內外的將領們都到齊了,李菁立刻給九江城內住在另一處,李治的那個三十多人行動隊發去了電報。


    早就等急了的這個行動隊,立刻穿好左良玉軍隊的服裝,在行動隊長的帶領下,列隊向麵向江北的那個城門走去。他們來到城門前,行動隊長大聲喊道:“喂!你們誰是帶隊的?”


    守城門小頭目,一看對方的盔甲,知道來的這位級別不低,趕緊說:“將軍,今天是小的在這門前帶隊!”然後又向城上指了指,說,“我們千戶在上麵。”


    “知道今天帥府把各位將軍都請去了為啥嗎?”


    “不知道,我們哪能知道?我們隻是看見今天不少將軍進城了。”小頭目心說,我們就管站崗,管那麽多呢。


    “告訴你們,大將軍已經知道,有人被窯崗人收買了,想向窯崗人獻九江城。”行動隊長說,“你們這裏一共多少人,趕緊列隊。”


    “將,將軍。我們下麵一共十五個人。我們馬上列隊!”說著這位就衝著守門的士兵們喊道:“快快!趕緊列隊!”


    那些正在盤查來往人員的士兵們一愣神,就立刻跑過來列隊了。


    行動隊長對自己身後的士兵們喊道:“不要耽誤了百姓們進出城門。你們過去一隊,檢查過往行人。”


    行動隊過去十個人就接管了城門。那個守衛城門的頭目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了。剛想說啥,行動隊長對他喝道:“看啥呢?帶著你的人跟著我上城去見你們千戶!”


    “這,….”小頭目指著城門不想走。


    “這啥,要我現在就砍了你?你也是被收買了?”行動隊長口氣不善的說。


    “不不,將軍您息怒息怒,我們馬上跟你走。”


    “你們千戶叫什麽名字?”


    “叫,叫李**!”


    行動隊長和小頭目沿著邊道向城上走,行動隊五個人跟在後麵,他們後麵是五個守城門的士兵,再後麵是五個行動隊的。就這樣將他們分隔了起來。小頭目盡管很不舒服,可是也不敢言語。


    九江這個城門樓子很高,邊道不能一下直達城上,有一處轉彎,在這轉彎的地方,上麵看不到,下麵隻能隔著垛牆看到頭。走到這裏的時候,行動隊長掏出上了***的手槍,盯著身邊的小頭目開了一槍。小頭目心有不甘的看了行動隊長,身子一軟就倒下,至死也沒明白是怎麽回事兒。後麵的行動隊隊員看見前麵動手了,也將還沒弄白怎麽回事兒其他十五個士兵打死在這個邊道的轉彎處。


    行動隊長來到城上的時候,站崗的士兵見來的人不認識,喝道:“站住,什麽人?”


    行動隊長不但沒站住,過去“啪”一聲給他一個嘴巴子,問道:“你們千戶李**在哪裏?”


    被打懵了士兵,還沒說話,旁邊跑過來一個人,“將軍將軍,我就是李**,您是?”


    “大膽李**,還不跪下?”行動隊長拔出寶劍喝道。


    “我,你們是…..”千戶雖然看見來到人是位將軍,可是無緣無故,沒弄清楚對方是誰,也不能就跪下啊。


    行動隊長掏出一個帥府令牌,喝道:“大膽千戶李**,勾結窯崗人想出賣九江城門。我奉大將軍令前來捉拿你,還不跪下?”行動隊長的話同時也是對圍上來的其他士兵說的。


    “我,我冤枉。”李**是堅決不跪。


    一個行動隊員,過去一腳踹在李**的腿彎上,李**不得不“撲通”一聲跪下了。過去兩個行動隊員將千戶李**捆上了。這時候,城上的士兵們不幹了,拿著武器圍了上來。


    行動隊長一手舉著令牌,一手舉著寶劍大聲說:“我奉大將軍令,前來捉拿叛賊。你們退下,否則以同謀論處!”


    有些士兵開始退後了,還有一些人圍著不走。


    行動隊長對千戶李**說:“命令你的人放下兵刃,否則我現在就砍了你!”


    千戶李**心想,我是冤枉的,以後還有機會解釋,要是現在被砍了,那才是冤死了,看出來這個人是真能下死手的,所以他大喊:“兄弟們,都,都放下兵刃。我是冤枉的,我會好好解釋清楚的,你們都放下兵刃。”


    城上的士兵們無奈的放下兵刃。行動隊員將千戶帶進城門樓子上一個亭子裏麵。


    行動隊長向城門上的官兵們喊道:“現在,集合!”


    官兵們看見千戶已經被捉了起來,隻好聽行動隊長,慢慢騰騰的五十多個人,歪歪扭扭的列隊了。


    行動隊長對他們說:“你們也知道了,今天一早大將軍就通知各位將軍緊急到府中議事。已經確認千戶李**被江北的窯崗人收買,夥同一些將軍準備出賣九江城。我奉大將軍令進來前來捉拿李**,有不少人要和我拚命。看來你們當中還有不少李**的同夥啊?”


    行動隊長的話,嚇得這些官兵們一個個都直起腰站的溜直,他們知道挨上這個罪名,可是會死的很慘的。左良玉對付叛徒不是挖心就是活埋。


    看到自己話起了作用,行動隊長厲聲喝道:“把兵刃都放下,先前走。”


    五十多個人,將兵刃放在地上,向前走,離開了兵刃。行動隊員過去將兵刃收了起來。


    行動隊長又說:“我知道,你們當中隻有個別人跟李**是同夥的。但是現在也隻好請你們都委屈一下,我們會盡快的審問李**,等他供出了他的同夥之後,你們就都清白了。”


    說完,行動隊長一揮手,行動隊員們過去就將這五十多人一個個捆了起來,然後將他們一起趕進了城門樓子上的一個房間裏麵。


    行動隊輕鬆地接管了城門樓子後,立刻給李菁發報。李菁立刻通知長江對岸第五軍。第五軍第一師一萬多人的突擊隊,乘坐六艘蒸汽福船和那艘鋼殼船,還有部分拖船,靠上九江碼頭,迅速的從這個被行動隊占領的城門衝進九江城。進城的軍隊立刻換上左良玉軍隊的服裝,奔向其他城門,趁著其它城門守軍還沒反應過來,接管了城門。與此同時,九江城是準進不準出。


    接管了城門之後,窯崗軍隊用同樣的辦法,開始接管各處軍營,由於各軍營的將軍們都不在。接管軍營還算順利,有反抗的就被窯崗士兵毫不猶豫的殺死,麵對窯崗軍人黑洞洞槍口,這些早就聽說過窯崗步槍如何厲害的官兵,沒有硬往槍口上撞的。遇到窯崗人怎麽辦,這些士兵們早就準備。他們知道李自成百萬大軍都不敵窯崗人,現在窯崗人又輕鬆的將那個東南海上霸主給打敗了。左良玉的下級官兵們,也都在盤算著窯崗人啥時候攻打他們。他們心裏清楚,隻要窯崗人進攻,自己根本沒法跟窯崗人對抗,投降的心理準備早就有。隻是他們不明白的是,窯崗人怎麽沒攻打九江城,就直接就來到他們的營地來了。可是別逞能喪命的想法,還是讓他們很容易的就投降了。


    槍聲響了一陣兒,不是特別的激烈,窯崗軍隊就接管了九江城內的軍營。


    窯崗第二批軍隊進城了之後,李菁知道大局已定。


    不斷趕過來左良玉所屬的各地官員和將領,雖然來到九江城的時候,已經發現了有些不對勁兒,可是城上飄著的旗幟沒有變,城門前站崗的士兵也沒有變,他們大多數人想法是盡快進城問問出了啥事兒。


    可是進城來之後,他們就都被綁起來送到了左良玉的府裏麵。


    李菁騰出時間,安排士兵們對左良玉的將軍和官員進行了甄別,一個個將他們帶出來之後,就告訴他們左良玉已經被我們窯崗人抓起來了,你願不願意投降歸順。有願意投降的讓他們簽署自願投降書,不願意的拉出去直接砍了。


    都處理完了,李菁來到左良玉養傷的房間,將現在情況都跟左良玉說了。


    左良玉低著頭想了一會兒,又仰頭長歎說:“唉!我真的是沒看清你們窯崗人啊!高,玩的實在是高!我從心裏麵服氣。”


    “這樣也是為了少死點人,不然我們硬進行攻打,九江城也守不住一天。”李菁說。


    “我該做的都做了,你還要我怎麽辦?”左良玉問。


    “你宣布完全投降吧!”李菁說。


    “哈哈!不投降,我還有別的選擇嗎?”左良玉哈哈大笑著說,“我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你頒布命令吧!”李菁不想廢話了,“安排完了,我們就把你們一家送到窯崗去!”


    “好吧!不過我的命令必須由我的親兵帶著我的令箭送過去,別人他們不會相信!”左良玉現在的想法是趕緊把這裏的事兒交代完,到窯崗再說。或許到哪裏還能和李自成、張獻忠、鄭芝龍一樣,也跟窯崗人合作呢。


    按照左良玉的要求,將左良玉的一些親兵請過來,左良玉親自跟他們交代:“現在我已經決定歸順窯崗人,所有地方和軍隊官兵都聽從窯崗人安排。你們帶著我的令箭和書信去各地通知。”


    五軍全部過江之後,窯崗人警察和官員們也都過來了。窯崗的官兵和警察、官員們跟著左良玉的親兵到各地方和軍營去接管。地方上好說,窯崗的官員們和警察都是很有經驗的,知道從哪裏先著手接管。那些不配合甚至搗亂的,窯崗派去的警察,也會毫不猶豫的處決他們。


    軍營接管比較麻煩。首先要收繳兵刃,然後,一個個營地裏麵,各隊分別隔離,單獨一個個開會,連威脅帶嚇唬利誘的,動員士兵們互相揭發。


    最後是,那些殺過兩人以上的單獨關押,殺過一個人單獨關押。沒殺過人,奸淫過十個女人以上單獨關押,奸淫十個一下,一個以上的也單獨關押。


    經過十幾天緊張努力,統計的結果送到李菁手上的時候,看得李菁手都在發抖。


    殺過兩人以上的人就有十萬人,殺過一個人的人五萬人。沒殺過人,奸淫過十個女人的人有三萬多,奸淫十個以下,一個以上女人的有十二萬多人。算下來,就是左良玉軍隊的官兵幾乎沒有不犯罪的,隻有兩萬多新兵沒有人證明犯奸淫殺掠罪的。


    李菁將這個情況用電報發回了窯崗。張知木立刻請範總編過來,請範總編通過電台立刻播報,窯崗人已經奪取九江活捉左良玉的消息,同時將李菁發過來的這份左良玉軍隊罪行統計數據播報出去。


    窯崗這邊的武術和圍棋大獎賽正進行到關鍵時候,李自成也想看完了再走,隻要有武術比賽,李自成、張獻忠、鄭芝龍是必須要看的。這天晚上是圍棋比賽,他們沒事兒,在一起喝酒,突然電台插播新聞。他們都放下筷子聽重要新聞。


    聽到窯崗人已經拿下九江活捉左良玉的消息,李自成大驚說:“哎呀,這才幾天,李菁將軍前幾天還和們一起開會呢。現在就把九江拿下來了。”


    張獻忠說:“哎呀!闖王,你真是大驚小怪的,可能窯崗人早就對左良玉下手了,他不聽勸,窯崗人直接動手了。不會是現在才研究他。”


    鄭芝龍也說:“我是剛領教過,窯崗人動手的時候,已經是最後階段了。”


    可是聽到左良玉軍隊的罪行的時候,三個人酒都喝不下去了。就連軍紀不怎麽樣的張獻忠都說:“這個左良玉真是該死了!全軍就沒好人了。”


    鄭芝龍說:“按照李菁將軍的脾氣,他非大開殺戒了!”


    “最好別都殺了!”李自成說,“我們要修鐵路,修水庫,需要大批人。就讓他們開山打石頭吧!”


    “我知道,闖王你的軍隊不少被窯崗人俘虜了之後參加修建秦直路,都掙了不少銀子,現在都在陝西和漢中那邊成了窯崗的工人。”張獻忠說,“可是,左良玉這些畜生,和你的士兵不一樣。”


    “我的士兵都沒作惡,他們被俘虜就是普通俘虜。可是左良玉的這些東西,就不用給他們啥工錢,不殺他們留他們活命就是寬恕他們了。”李自成說。


    崇禎皇上是剛剛收到消息說,窯崗人已經對九江采取行動了!


    崇禎皇上氣的直轉,他不知道該怎麽給張知木去電報責怪他們,他們剛打完鄭芝龍又打左良玉,根本不把我這個皇上放在眼裏了。晚上,崇禎皇上飯都沒怎麽吃,就悶在書房裏麵。突然,窯崗人插播重要新聞,播報了窯崗民軍已經奪取九江活捉左良玉的這個屠夫民賊。雖然崇禎皇上知道左良玉軍隊軍紀極差,民怨極深,可是下麵播報的左良玉軍隊所犯的罪行的統計結果,還是讓崇禎皇上感到非常吃驚。


    新聞剛播完不久,窯崗人的電報也來了。窯崗人的電報向崇禎皇上通報了,窯崗民軍已經將左良玉活捉的消息。同時通報崇禎皇上要將左良玉送到北京交給皇上處理。


    崇禎皇上看完電報氣的暴跳,大喝道:“來人!”


    進來人後,崇禎皇上讓把王公公喊了過來。


    王公公進來抬頭瞟了一眼崇禎皇上,看到崇禎皇上臉上鐵青,不敢再抬頭。


    崇禎皇上看了他一眼,說:“你說那個左良玉該怎麽處理啊?”


    王公公哪敢回答這樣的問題,“奴才聽皇上的!”


    崇禎皇上也沒指望王公公回答,“我要把這家夥五馬分屍了!這個無賴比那些反賊更可惡!”


    “是啊!皇上,這個家夥,除了向你要軍餉,從來不聽朝廷的調遣。其實已經自立為王了!現在窯崗人把他滅了是給皇上除害了。”


    “得啦!我就知道你和窯崗人是一鼻孔出氣兒,一說到窯崗人你就尾巴都撅起來。”崇禎皇上聽見王公公這樣說更生氣了。


    王公公嚇得趕緊不敢吱聲了。


    崇禎皇上說:“你想辦法,去把左良玉給我接到北京來。我們那些大人們會處理這樣的事兒。你要注意,路上別出事兒,免得窯崗人再看我們笑話!”崇禎皇上知道朝中那些大臣恨左良玉不比自己差,他們會想辦法處理這個混蛋。


    “好!皇上,奴才一定把左良玉安安全全的押回京來。”王公公說。


    陸成祥聽到九江的事兒以後,急忙忙的找到張知木。懇切的說:“張總,九江那邊能少殺一些人就少殺一些吧!我們到處都用人。幾個礦山都缺人。不用說冶場這邊,包頭白雲礦那邊李棟一再來信兒要人。已經從墾區給他調了不少人,可是不夠。盧炳義那邊秦嶺兩邊修水庫也用人。要是大同到張家口的鐵路開建更需要人。”


    “是啊!陸先生你說的這些我清楚,我也不讚同多殺人。可是那些十惡不赦家夥不殺,對不起那些死在他們手裏那些無辜者的在天之靈啊!我們必須殺一批這些家夥,給那些還想作惡的人看看,讓他們知道,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張知木說。


    此時九江那邊的李菁也在做官兵們和窯崗的官員、警察的工作。這些官兵和官員警察,是在現場聽這些畜生們互相揭發他們罪行,血淋淋的事實,讓窯崗官兵和官員、警察恨不得吃了這些畜生。


    最後,李菁平衡了一下,決定將那些殺了十人以上,奸**女十人以上的人全部砍頭。剩下的人殺過一個人,和奸淫十個以下婦女的人判處無期徒刑,送到各地服刑勞動。


    這就意味著有十三萬人要被砍頭,十七萬人要被判無期徒刑。


    殺十三萬多人可是一個工作量巨大的工作。


    李菁提前在一個山溝附近設立了刑場,執行死刑的儈子手都由左良玉判了無期徒刑的官兵們執行。執行前,李菁將左良玉和他的家人綁到刑場旁邊觀看。刑場樹了幾排木柱子,每次押出來一千名死囚,由那些無期徒刑犯人持刀執行。那些拒絕執行的無期徒刑犯人,直接槍決。刑場旁邊堆了很多木材垛子,每殺完一千死囚,就將他們堆在木材堆上,澆上煤油火化。火化完,連餘燼帶骨灰,就用推土機推進山溝裏麵。


    殺人也進行了好幾天,到最後左良玉和他的家人再也不不去刑場,每天送他們到刑場,他們都死大喊大叫的。好多人都是幾天不吃不喝了。左良玉也是不斷地大罵窯崗人。就連到刑場執行任務的窯崗軍人都要隔一天一換,不然官兵們也受不了。


    十幾萬人的骨灰就要將那個山溝都填滿了。


    窯崗的報紙電台也報道了這場行刑行動。幾乎全天下的人都在談論這場行刑大事件。不過,窯崗的報紙和電台,不斷進行輿論引導。讓大家都覺得是應該對這些作惡多端的人給予懲罰,也是警告那些還在作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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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士山噴發,日本大地震。--《南宋記憶》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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