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嘉峪關示弱顧實汗上當
長城外麵的這些遊牧民族，他們之間的征伐討掠經常是非常殘酷的。可是他們又經常可以在對付南邊的漢人的時候聯合起來。漠西蒙古人本來和漠北韃靼人就是死敵，由於他們都感到漢人的順速崛起，給他們帶來了威脅。特別是漢人把鄂爾多斯滅了之後，他們的這種擔心更是強烈了。非常重視情報工作的蒙古人，也知道現在的對手實在是太厲害了。因此他們的上層貴族嚴格約束自己的百姓，不準他們對漢人進行襲擾。可是他們對付漢人的準備工作一刻也沒停歇。滿清派人來遊說他們一起進攻漢人的時候，簡直是一拍即合。他們正擔心自己的力量太薄弱，對付不了漢人，現在幾家配合，要從東、北、西三麵向漢人同時發起進攻，這樣就可以讓漢人首尾不得相顧，挫挫漢人的士氣。
不過漠西蒙古人也有一個棘手的問題製約他們，那就是沙皇俄國人不斷侵襲讓他們不敢集中全力對付漢人。俄國人對他們各部落采取分化瓦解威脅利誘，給本來就不團結的漠西蒙古人帶來了諸多不穩定因素。
漠西蒙古人，大明朝習慣上把他們統稱瓦剌，其實他們共分為為四部，即和碩特、準噶爾、杜爾伯特、土爾扈特。和碩特部為元太祖成吉思汗弟弟哈布圖哈薩爾的後裔，遊牧於烏魯木齊地區。準噶爾與杜爾伯特部是元臣勃罕後裔，姓綽羅斯。準噶爾部遊牧於天山以北，巴爾喀什湖和伊犁河流域；杜爾伯特部遊牧於額爾齊斯河流域。土爾扈特部為元臣翁罕之後，遊牧於雅爾(今烏爾紮爾)和塔爾巴哈台地區。厄魯特蒙古四部雖然形成了聯盟，產生了“達爾加”(盟主)，但仍然是“各統所部，不相屬”，“部自為長”，“部各有汗”。因此，各部之間因爭奪牧場及各種原因經常發生衝突。四部中勢力最強大者是和碩特部，崇禎十年(1637年)，和碩特進軍青海，其勢力隨之進入西藏。和碩特首領顧實汗名叫圖魯拜琥。
這次配合滿清一起進攻漢人的，主要是以和碩特部為主。顧實汗繼承了他們祖先的傳統，早就開始謀劃對付漢人的辦法。他們和滿清約定得到他們開始行動的準確消息後，統一采取行動。行動前，他們派出了以一個千戶帶領的兩千多人的騎兵隊伍，想由他們首先在山丹衛那個地方先發動進攻。這個位置是經過他們精心選擇的。山丹衛在嘉峪關的東麵，防守的力量相對薄弱。按照以往的經驗，兩千多騎兵突然襲擊完全可以突破山丹衛，這樣的話就可以吸引嘉峪關的守軍回援，然後他們大隊人馬進攻嘉峪關。即使山丹衛一下子突破不了，也會吸引守軍回防支援，同樣會策應嘉峪關方向的進攻。
這次他們聚集的兵馬有三萬人在嘉峪關前，還有一萬多人馬在西寧一線。
趙金利接到山丹衛的情況之後，全軍就進入了戰位。趙金利知道，前麵的蒙古人要進攻了。
果然，前出的探馬紛紛跑回來報告說，蒙古人不知道是怎麽就從草原上冒出來，浩浩蕩蕩的向嘉峪關開過來了。
趙金利將所有炮兵都布置在嘉峪關城牆上，他知道必須首先開炮，將對手的大炮打掉。不然等他們開炮了，不管他們的炮彈打到關內哪個地方，都會造成損失。用望遠鏡看著晨霧中走來望不到邊的蒙古騎兵，趙金利心裏一陣激動。心說：“好事兒終於讓我趕上了。那些小子們拿到南征的任務，一個個樂的屁顛屁顛的，結果沒撈著仗打，就跟去玩兒一趟.眼前的蒙古人才是貨真價實對手，我在這吸引住他們，李魁和周遇吉他們援軍從後麵一包，嘿嘿！老子可要開葷了.”
趙金利已經熟悉蒙古人的套路，他們大軍布好陣之後會派人來勸降，不投降就會開炮進攻.趙金利命令炮兵仔細觀察蒙古人炮兵陣地，現在就瞄準他們，得令後要馬上將他們覆蓋了.
一個炮兵團長，這次統一指揮所有的嘉峪關的炮兵，心裏美得像開了花，“軍長，你放心吧！要是不能把蒙古人的炮兵炸沒了，你就把我的腦袋扔到城外去。”說完他就走了。
嘉峪關最外麵的城牆上，小的六零炮，打的120重迫擊炮，還有步兵炮，炮口都對著城下。此時，不知死活的蒙古人已經將他們的笨重大炮，架在城外的一處高坡上。嘉峪關上炮兵總指揮，馬上給炮群分配了任務。要力爭首次炮火就把對方覆蓋了。因為這裏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
果然如趙金利所想的，蒙古人列好陣就派一個會說漢話人騎著馬過來叫陣，說：“我們汗王說了，隻要你們開城投降，我們保證你們活命。如果不聽的話，我們馬上殺進城去，雞犬不留！”
趙金利聽完，覺得好笑，心說這個人一定在漢族地區呆長了，聽了不少說書的講故事。說的都是故事裏麵的套嗑。趙金利命令身邊的士兵：“開一槍，別打死他。嚇唬嚇唬就行。”
士兵得令後，舉起步槍“啪”的一聲，將子彈打在這人馬蹄前。戰馬嚇的急退幾步，這人驚得一身冷汗。他知道這是城上的手下留情放他回去報信兒。城上人的答案已經有了。
就在他們策馬回奔的時候，炮兵總指揮，指揮六零炮和120重迫擊炮、步兵炮各一門進行了一次試射，炮彈離蒙古人的炮兵陣地不遠。沒等蒙古人對窯崗的大炮威力進行評價，嘉峪關上的炮群經過校正之後，一起開火了。
那些躊躇滿誌的蒙古炮兵已經將炮膛裏麵裝上了**，就等著向嘉峪關開炮呢，沒想到窯崗人的炮彈雨點兒一樣砸了下來。猛烈的爆炸把不但將蒙古炮兵和大炮炸的四處飛舞，引爆大炮炮膛裏麵的**，一時間炮兵陣地上，炮彈爆炸聲和火炮的殉爆聲，響成一片。此時親自帶隊來的顧實汗王，也忍不住走出大帳，向炮兵陣地方向觀看。這一看不要緊，顧實汗心裏突然升起了一絲涼意。這仗還沒打呢，自己的炮兵陣地就成地獄一樣，顯然大炮都沒了。下麵麵對堅固的嘉峪關這仗該怎打呢？
此時，趙金利擔心的是，方才的炮火太猛烈，他害怕把蒙古人嚇跑了。等李魁周遇吉他們援兵到了找不到蒙古人那可就麻煩了。
這頓炮火，還真的蒙古人讓馬上就要開始的進攻停了下來。
顧實汗大帳裏麵的正在爭論下麵怎麽辦？
有一個千戶說：“我早就聽說，現在前麵的漢人和以往的不同。他們是窯崗人，窯崗人的火器天下無敵。連明軍和大順軍都不是他們的是對手。今天大家都看見了吧，我要是硬和他們打下去，他們的炮彈要是轟擊我們的騎兵，我們要吃大虧的。”
有人不服氣說：“還沒接戰，你就長別人威風，你是何意？這次我們要是不打了，漢人就會看不起我們。我們有啥臉麵回到草原上？”
也有人說：“不管怎麽說，我們是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們要和他們拚一下再說，絕對不能沒開戰就被人家下回去。”
….
大帳裏麵增論不休，顧實汗知道現在是該自己拿主意的時候了，他說：“我們不能這麽被漢人嚇的回去了。這次是我們和漠北東北的的盟友一起聯合行動，機會實在是難得。這樣的我們都不能和漢人拚一下，我們恐怕就很難有立足之地了。不過，我們的大炮的確是被漢人大炮打沒了，你們也看到了他們大炮的厲害。我們原來攻打嘉峪關的戰法就要改改了。我們沒有大炮進行轟擊了，就要采用我們老的戰術。不過這需要準備一下。我看下午，天黑前我們試著攻打一下，看看眼前的漢人到底有啥不同之處。”
顧實汗的話沒人反對了。
趙金利用望遠鏡看著一直沒有動靜蒙古人營地，他知道蒙古人是在猶豫，大炮沒了怎麽辦。不過趙金利相信，蒙古人不吃點大虧，不會輕易的就撤走的。隻要堅持到明天，李魁他們大隊人馬就會從後麵包圍他們。不過現在一定要示弱，隻要不讓蒙古人攻進來就行，要給他們攻進來的希望。
趙金利命令士兵們趕緊搬很多石頭到城牆上。有軍官不理解的問趙金利，“軍長，我們彈藥充足，手**在城牆上堆著，你要搬石頭做啥？”
“嗬嗬！按我說的辦，”趙金利說，“一會兒蒙古人進攻的時候，你們從後麵的庫裏拿出來一些弓箭，向他們射擊。”
“啥？還用弓箭射擊？”部下們跟不理解了。
“聽我的命令，就是要示弱，”趙金利說，“我們今天千萬不能把蒙古人打怕，打跑了。”
部下們似乎明白了，原來趙金利是要故意示弱，害怕蒙古人跑了。出於保密的原因，趙金利還不能將李魁和周遇吉他們已經從後麵包抄過來的情報說出去。嘉峪關知道這個情報的人不多。
下午，經過一番準備的蒙古人果然開始進攻了。他們排著橫隊，前麵的蒙古兵在離城牆進到弓箭射擊距離的時候，將一排排弓箭射上城去。窯崗人在城上也開始向下麵射出步槍子彈，不過步槍子彈顯然不夠密集，偶爾有蒙古兵被射下馬去，不影響他們大隊騎兵向前逼近。再近些，城上窯崗人開始向下麵射弓箭了。顯然城上弓箭手的箭術實在是差的太多了。很快被靠近的蒙古人騎兵的弓箭壓製住了。蒙古兵衝到城下，開始用洞車撞城門。可是洞車很快就被窯崗人投下的**包給炸的粉碎。蒙古兵們架起雲梯，就向城上爬。可是城上的守軍突然丟下一些**和大石頭。城上的守軍趁機將搭在城上的雲梯推到。
在後麵觀戰的顧實汗看見了，有不少處，蒙古兵已經攀著梯子衝上城牆。不過登上城牆的蒙古兵就再沒有動靜靜了。戰鬥進行的血腥殘酷。那些主張撤退的蒙古人自己都覺得臉紅。嘉峪關上的漢人並沒有象想象的那麽厲害。
不過，蒙古人還是損失了兩千多人被打了回來。
不過，蒙古人都知道，今天的進攻還是試探性的，要是集中全力一攻，也許今天就能攻上嘉峪關。這一戰雖然算是大敗而歸，可是蒙古人重新找回了信心。隻是顧實汗王在低頭不語。
有人過來問顧實汗王，“汗王，今天我們摸清楚了漢人的實力。你為啥還不高興呢？”
顧實汗王說：“你們別忙著高興。你們注意到沒有，他們今天炮兵並沒有開炮。他們是留著實力呢！”
“是不是這樣啊？汗王，”有人能說，“他們的炮彈有數，都用來攻擊我們炮兵陣了。他們現在沒有炮彈或者炮彈已經很少了。我看到了，他們向我們射擊的，有傳說的火器，但是也有弓箭。向城下投擲的有**，但是更多的是大石頭。”
有人接過話說：“他們火器厲害，但是也非常費銀子。不可能整個戰鬥中都用昂貴的火器。他們丟下城來的**，威力很大，他們為啥還用石頭。是因為他們也用不起**。那可是用金子銀子換的。”
顧實汗王雖然心裏沒他們輕鬆，但是看到大家重拾信心，這讓他非常高興，為了不想影響士氣，他說：“各位，今天一戰，按照以往的說法，應該是一場大敗，我們損失了兩千多好安達。但是，的確像大家愛說的，我們摸清了對手的情況。我們明天就可以一鼓作氣，攻下嘉峪關。一掃我們兩年來忍耐的這口窩囊氣。”
趙金利和李魁他們通過電報聯係一下，將蒙古人今天進攻的情況和他們溝通了一下。李魁給趙金利回電報說：“隻要你們能把蒙古人拖到明天中午。我們就能從後麵包圍蒙古人。到時候，你們就可以集中所有炮火，攻擊蒙古人營地。再從嘉峪關殺出來。我們從外麵包圍他們，一下子解決嘉峪關前麵的蒙古人。”
這件事兒，趙金利晚上跟寧德通報情況的時候，寧德建議，我們要有拿下玉門、沙洲衛的準備。南路這邊出西寧要把整個青海湖四周全部拿下。
不久，寧德又給趙金利發來電報：
現在漠北的威脅基本解除，我們眼前有機會將蒙古人趕出玉門、瓜州、沙州衛（敦煌）。特別是張總非常重視玉門那個地方，一再提醒我們尋機會收回玉門，那裏的地下有大量的猛火油。我想，我們這次打跑了蒙古人，就將防禦的力量西移。在沙州衛（敦煌）放一個團，瓜州、玉門各放一個一個營。等情況穩定了，再視情況而變。
接到寧德的電報，趙金利更是豪情萬丈，給寧德回電報說：我建議，這次我們要是真的完成對蒙古人的殲滅戰，我們就應該直接出兵到哈密。在哈密派一個團，在沙洲派一個營，在瓜州和玉門派一個連駐守足矣。同時我們要將屯兵移過這裏，給他們十年不交賦稅，可以任意開墾土地，種的糧食我們保證收購，還有補助的待遇。一定會吸引大批屯軍過來。嘉峪關以東各衛，完全可以減少兵馬，重點西移。
寧德回電說：“進軍哈密想法可以考慮。但是現在要按照駐兵沙州衛的情況作準備。另外要盡量多的捉俘虜。我們大量的工程建設需要俘虜。”
天亮的時候，趙金利將寧德希望多捉俘虜的建議發給李魁和周遇吉的時候，他們二人相對大笑。李魁說：“還沒開打，他們就惦記上俘虜的用處了。嗬嗬！”
“河西這邊地廣人稀，人力更重要。”周遇吉說，“我看中原那邊有不少難民，不如讓張總多安排一些到河西來。這裏有太多的土地可以耕種放牧了。”
“那些事兒，等打完再說吧。”李魁說，“我們看今天的收獲這麽樣了。跑了這麽遠的路，吃了這麽多的沙子，要是不兜上一網大魚才冤枉呢！”
周遇吉一邊上馬一邊說：“今天天氣不錯，我看收獲少不了。”
嘉峪關前的蒙古人，今天起來的也格外早，好像害怕不早點打上一仗就趕不上了似的。
他們這次將找回來能用的幾門大炮也悄悄的藏在騎兵隊伍裏麵，推向嘉峪關城下。
這次趙金利對昨天的戰術進行了重新布置。他啟用了兩挺重機槍封鎖西門前麵，不論是騎兵還是洞車都不準靠近。命令城門北麵的守城士兵，堅決將對手控製在城牆五十米開外，但是南城牆可以將對手放到城下，甚至可以讓他們豎起來一部分雲梯。
蒙古兵這次又在號角和戰鼓聲中，向嘉峪關西麵發起了全線進攻。
他們藏在後麵的幾門大炮，也掀起來蒙著的羊皮，向嘉峪關城牆上開了幾炮，然後迅速的藏了起來。關上窯崗守軍，對他們幾炮基本上算是無視。城門樓子上的重機槍可是沒客氣，水冷式的重機槍，幾乎可以無限連續的射擊。進攻城門方向的蒙古兵死傷人數很快的就增加上來。這讓後麵觀戰的顧實汗王非常心疼，因為進攻城門這些蒙古兵都是自己最直係部落的人。讓顧實汗感到欣慰的是，城門南麵進攻的隊伍好像戰果要好一些，雖然今天守城的漢人還像比昨天準備更充分，火力和弓箭也射的更猛。可是今天自己組織進攻前下的命令是，後退者殺。所以蒙古安達們今天格外用命。南麵的蒙古兄弟已經將雲梯架在城牆上，一個個勇敢的蒙古勇士嘴上咬著馬刀，用力地攀上雲梯，雖然一個個雲梯被推翻下來，還是有蒙古兵衝上城去。當然由於上去的人數太少，登城蒙古安達很快被殺死了。看的驚心動魄的顧實汗，看到了希望。他知道這樣攻下去漢人就會頂不住了，很快就會崩潰。可是顯然增援的南城牆的人上來了，南麵攻進城牆的蒙古丟下一地屍體被打下來。可是這時候北麵的蒙古兄弟衝上前去，他們開始架雲梯了。顧實汗判斷方才是北麵的守軍支援南麵的守軍，因而北麵的防守力量立領弱了，自己的勇士們才攻了上去。因此，顧實汗命令蒙古兵不準後退，繼續攻擊，不給漢人守軍以喘息的機會。
就這樣，戰鬥在趙金利的導演下，執著地進行著。顧實汗指揮蒙古兵向嘉峪關一次次發起進攻，每次好像都有機會攻上嘉峪關，可是都是功虧一簣。到了中午的時候，顧實汗這次是出汗了，他心中突然湧起了一種不祥的感覺的。現在嘉峪關守軍一直沒開炮，就這樣斷的消耗自己，是不是等著最後反擊我們呢。顧實汗馬上命令自己的親信，在後麵組織一支兩千多人的隊伍以防備，守城窯崗人土然衝出來。
可是啥都晚了，此時李魁和周遇吉帶著四個騎兵師已經繞到他們後麵，將他們包圍了。現在嘉峪關裏麵還有兩個騎兵第二軍的騎兵師。
就在顧實汗準備整兵繼續進攻的時候，他們後麵突然傳來炮聲，炮彈就落在他們的營地裏麵，雖然顧實汗的大隊人馬都在營外，可是自己的輜重給養都在營內，再說了後麵出現敵人，顧實汗雖然不知道哪來的敵人，可是他突然明白了守軍一上午的仗打的就是纏住自己。現在必須向後麵殺出包圍，這是顧實汗清醒的認識，就在他想整頓人馬向後麵殺出去的時候，嘉峪關上的一直沒發言的大炮，開始發言了。密集炮彈不斷砸向他們的隊伍，隊伍裏麵的馬匹和人員馬上別炸的到處飛舞。現在想整頓隊伍根本不可能了。受驚的戰馬到處亂串亂撞。顧實汗的衛隊長對顧實汗說：“汗王先別管別的了，我護著你殺出去吧！”
顧實汗無奈的點頭說：“好吧！我們一起殺出去。”
說完他們一起向後麵殺過去，此時嘉峪關西門大開，窯崗騎兵也殺了出來。蒙古兵看著顧實汗向後逃去，他們也跟著向後逃去。
就在顧實汗他們跑出去沒多遠，前麵出現一排騎兵。顧實汗勒住戰馬定睛一看，前麵的隊伍盔甲他們從來沒見過，顧實汗清楚這就是傳說中的窯崗騎兵了。現在是前有堵截後有追兵，顧實汗大喊一聲：“兒郎們，衝過去才是一條活路。衝啊！”顧實汗自己帶頭揮著彎刀向前麵衝了過去！
可是前麵突然想起了輕重機槍聲音，接著熾熱的子彈就橫掃過來。前麵窯崗騎兵坐在馬上，就看著蒙古人的戰馬和人被打的血肉橫飛，一個個摔倒在地。顧實汗王自己是連人帶馬首先被打的支離破碎。後麵的騎兵們們一看不好，轉個方向，向別處跑。可是轉到哪裏都是有窯崗騎兵攔著。
這時候，從嘉峪關出來的窯崗騎兵拉成橫排壓了過來。各個方向的窯崗騎兵也向中心壓了過來。兩萬多蒙古騎兵，被緊緊在一個包圍圈兒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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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士山噴發，日本大地震。--《南宋記憶》進展
長城外麵的這些遊牧民族，他們之間的征伐討掠經常是非常殘酷的。可是他們又經常可以在對付南邊的漢人的時候聯合起來。漠西蒙古人本來和漠北韃靼人就是死敵，由於他們都感到漢人的順速崛起，給他們帶來了威脅。特別是漢人把鄂爾多斯滅了之後，他們的這種擔心更是強烈了。非常重視情報工作的蒙古人，也知道現在的對手實在是太厲害了。因此他們的上層貴族嚴格約束自己的百姓，不準他們對漢人進行襲擾。可是他們對付漢人的準備工作一刻也沒停歇。滿清派人來遊說他們一起進攻漢人的時候，簡直是一拍即合。他們正擔心自己的力量太薄弱，對付不了漢人，現在幾家配合，要從東、北、西三麵向漢人同時發起進攻，這樣就可以讓漢人首尾不得相顧，挫挫漢人的士氣。
不過漠西蒙古人也有一個棘手的問題製約他們，那就是沙皇俄國人不斷侵襲讓他們不敢集中全力對付漢人。俄國人對他們各部落采取分化瓦解威脅利誘，給本來就不團結的漠西蒙古人帶來了諸多不穩定因素。
漠西蒙古人，大明朝習慣上把他們統稱瓦剌，其實他們共分為為四部，即和碩特、準噶爾、杜爾伯特、土爾扈特。和碩特部為元太祖成吉思汗弟弟哈布圖哈薩爾的後裔，遊牧於烏魯木齊地區。準噶爾與杜爾伯特部是元臣勃罕後裔，姓綽羅斯。準噶爾部遊牧於天山以北，巴爾喀什湖和伊犁河流域；杜爾伯特部遊牧於額爾齊斯河流域。土爾扈特部為元臣翁罕之後，遊牧於雅爾(今烏爾紮爾)和塔爾巴哈台地區。厄魯特蒙古四部雖然形成了聯盟，產生了“達爾加”(盟主)，但仍然是“各統所部，不相屬”，“部自為長”，“部各有汗”。因此，各部之間因爭奪牧場及各種原因經常發生衝突。四部中勢力最強大者是和碩特部，崇禎十年(1637年)，和碩特進軍青海，其勢力隨之進入西藏。和碩特首領顧實汗名叫圖魯拜琥。
這次配合滿清一起進攻漢人的，主要是以和碩特部為主。顧實汗繼承了他們祖先的傳統，早就開始謀劃對付漢人的辦法。他們和滿清約定得到他們開始行動的準確消息後，統一采取行動。行動前，他們派出了以一個千戶帶領的兩千多人的騎兵隊伍，想由他們首先在山丹衛那個地方先發動進攻。這個位置是經過他們精心選擇的。山丹衛在嘉峪關的東麵，防守的力量相對薄弱。按照以往的經驗，兩千多騎兵突然襲擊完全可以突破山丹衛，這樣的話就可以吸引嘉峪關的守軍回援，然後他們大隊人馬進攻嘉峪關。即使山丹衛一下子突破不了，也會吸引守軍回防支援，同樣會策應嘉峪關方向的進攻。
這次他們聚集的兵馬有三萬人在嘉峪關前，還有一萬多人馬在西寧一線。
趙金利接到山丹衛的情況之後，全軍就進入了戰位。趙金利知道，前麵的蒙古人要進攻了。
果然，前出的探馬紛紛跑回來報告說，蒙古人不知道是怎麽就從草原上冒出來，浩浩蕩蕩的向嘉峪關開過來了。
趙金利將所有炮兵都布置在嘉峪關城牆上，他知道必須首先開炮，將對手的大炮打掉。不然等他們開炮了，不管他們的炮彈打到關內哪個地方，都會造成損失。用望遠鏡看著晨霧中走來望不到邊的蒙古騎兵，趙金利心裏一陣激動。心說：“好事兒終於讓我趕上了。那些小子們拿到南征的任務，一個個樂的屁顛屁顛的，結果沒撈著仗打，就跟去玩兒一趟.眼前的蒙古人才是貨真價實對手，我在這吸引住他們，李魁和周遇吉他們援軍從後麵一包，嘿嘿！老子可要開葷了.”
趙金利已經熟悉蒙古人的套路，他們大軍布好陣之後會派人來勸降，不投降就會開炮進攻.趙金利命令炮兵仔細觀察蒙古人炮兵陣地，現在就瞄準他們，得令後要馬上將他們覆蓋了.
一個炮兵團長，這次統一指揮所有的嘉峪關的炮兵，心裏美得像開了花，“軍長，你放心吧！要是不能把蒙古人的炮兵炸沒了，你就把我的腦袋扔到城外去。”說完他就走了。
嘉峪關最外麵的城牆上，小的六零炮，打的120重迫擊炮，還有步兵炮，炮口都對著城下。此時，不知死活的蒙古人已經將他們的笨重大炮，架在城外的一處高坡上。嘉峪關上炮兵總指揮，馬上給炮群分配了任務。要力爭首次炮火就把對方覆蓋了。因為這裏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
果然如趙金利所想的，蒙古人列好陣就派一個會說漢話人騎著馬過來叫陣，說：“我們汗王說了，隻要你們開城投降，我們保證你們活命。如果不聽的話，我們馬上殺進城去，雞犬不留！”
趙金利聽完，覺得好笑，心說這個人一定在漢族地區呆長了，聽了不少說書的講故事。說的都是故事裏麵的套嗑。趙金利命令身邊的士兵：“開一槍，別打死他。嚇唬嚇唬就行。”
士兵得令後，舉起步槍“啪”的一聲，將子彈打在這人馬蹄前。戰馬嚇的急退幾步，這人驚得一身冷汗。他知道這是城上的手下留情放他回去報信兒。城上人的答案已經有了。
就在他們策馬回奔的時候，炮兵總指揮，指揮六零炮和120重迫擊炮、步兵炮各一門進行了一次試射，炮彈離蒙古人的炮兵陣地不遠。沒等蒙古人對窯崗的大炮威力進行評價，嘉峪關上的炮群經過校正之後，一起開火了。
那些躊躇滿誌的蒙古炮兵已經將炮膛裏麵裝上了**，就等著向嘉峪關開炮呢，沒想到窯崗人的炮彈雨點兒一樣砸了下來。猛烈的爆炸把不但將蒙古炮兵和大炮炸的四處飛舞，引爆大炮炮膛裏麵的**，一時間炮兵陣地上，炮彈爆炸聲和火炮的殉爆聲，響成一片。此時親自帶隊來的顧實汗王，也忍不住走出大帳，向炮兵陣地方向觀看。這一看不要緊，顧實汗心裏突然升起了一絲涼意。這仗還沒打呢，自己的炮兵陣地就成地獄一樣，顯然大炮都沒了。下麵麵對堅固的嘉峪關這仗該怎打呢？
此時，趙金利擔心的是，方才的炮火太猛烈，他害怕把蒙古人嚇跑了。等李魁周遇吉他們援兵到了找不到蒙古人那可就麻煩了。
這頓炮火，還真的蒙古人讓馬上就要開始的進攻停了下來。
顧實汗大帳裏麵的正在爭論下麵怎麽辦？
有一個千戶說：“我早就聽說，現在前麵的漢人和以往的不同。他們是窯崗人，窯崗人的火器天下無敵。連明軍和大順軍都不是他們的是對手。今天大家都看見了吧，我要是硬和他們打下去，他們的炮彈要是轟擊我們的騎兵，我們要吃大虧的。”
有人不服氣說：“還沒接戰，你就長別人威風，你是何意？這次我們要是不打了，漢人就會看不起我們。我們有啥臉麵回到草原上？”
也有人說：“不管怎麽說，我們是開弓沒有回頭箭。我們要和他們拚一下再說，絕對不能沒開戰就被人家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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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帳裏麵增論不休，顧實汗知道現在是該自己拿主意的時候了，他說：“我們不能這麽被漢人嚇的回去了。這次是我們和漠北東北的的盟友一起聯合行動，機會實在是難得。這樣的我們都不能和漢人拚一下，我們恐怕就很難有立足之地了。不過，我們的大炮的確是被漢人大炮打沒了，你們也看到了他們大炮的厲害。我們原來攻打嘉峪關的戰法就要改改了。我們沒有大炮進行轟擊了，就要采用我們老的戰術。不過這需要準備一下。我看下午，天黑前我們試著攻打一下，看看眼前的漢人到底有啥不同之處。”
顧實汗的話沒人反對了。
趙金利用望遠鏡看著一直沒有動靜蒙古人營地，他知道蒙古人是在猶豫，大炮沒了怎麽辦。不過趙金利相信，蒙古人不吃點大虧，不會輕易的就撤走的。隻要堅持到明天，李魁他們大隊人馬就會從後麵包圍他們。不過現在一定要示弱，隻要不讓蒙古人攻進來就行，要給他們攻進來的希望。
趙金利命令士兵們趕緊搬很多石頭到城牆上。有軍官不理解的問趙金利，“軍長，我們彈藥充足，手**在城牆上堆著，你要搬石頭做啥？”
“嗬嗬！按我說的辦，”趙金利說，“一會兒蒙古人進攻的時候，你們從後麵的庫裏拿出來一些弓箭，向他們射擊。”
“啥？還用弓箭射擊？”部下們跟不理解了。
“聽我的命令，就是要示弱，”趙金利說，“我們今天千萬不能把蒙古人打怕，打跑了。”
部下們似乎明白了，原來趙金利是要故意示弱，害怕蒙古人跑了。出於保密的原因，趙金利還不能將李魁和周遇吉他們已經從後麵包抄過來的情報說出去。嘉峪關知道這個情報的人不多。
下午，經過一番準備的蒙古人果然開始進攻了。他們排著橫隊，前麵的蒙古兵在離城牆進到弓箭射擊距離的時候，將一排排弓箭射上城去。窯崗人在城上也開始向下麵射出步槍子彈，不過步槍子彈顯然不夠密集，偶爾有蒙古兵被射下馬去，不影響他們大隊騎兵向前逼近。再近些，城上窯崗人開始向下麵射弓箭了。顯然城上弓箭手的箭術實在是差的太多了。很快被靠近的蒙古人騎兵的弓箭壓製住了。蒙古兵衝到城下，開始用洞車撞城門。可是洞車很快就被窯崗人投下的**包給炸的粉碎。蒙古兵們架起雲梯，就向城上爬。可是城上的守軍突然丟下一些**和大石頭。城上的守軍趁機將搭在城上的雲梯推到。
在後麵觀戰的顧實汗看見了，有不少處，蒙古兵已經攀著梯子衝上城牆。不過登上城牆的蒙古兵就再沒有動靜靜了。戰鬥進行的血腥殘酷。那些主張撤退的蒙古人自己都覺得臉紅。嘉峪關上的漢人並沒有象想象的那麽厲害。
不過，蒙古人還是損失了兩千多人被打了回來。
不過，蒙古人都知道，今天的進攻還是試探性的，要是集中全力一攻，也許今天就能攻上嘉峪關。這一戰雖然算是大敗而歸，可是蒙古人重新找回了信心。隻是顧實汗王在低頭不語。
有人過來問顧實汗王，“汗王，今天我們摸清楚了漢人的實力。你為啥還不高興呢？”
顧實汗王說：“你們別忙著高興。你們注意到沒有，他們今天炮兵並沒有開炮。他們是留著實力呢！”
“是不是這樣啊？汗王，”有人能說，“他們的炮彈有數，都用來攻擊我們炮兵陣了。他們現在沒有炮彈或者炮彈已經很少了。我看到了，他們向我們射擊的，有傳說的火器，但是也有弓箭。向城下投擲的有**，但是更多的是大石頭。”
有人接過話說：“他們火器厲害，但是也非常費銀子。不可能整個戰鬥中都用昂貴的火器。他們丟下城來的**，威力很大，他們為啥還用石頭。是因為他們也用不起**。那可是用金子銀子換的。”
顧實汗王雖然心裏沒他們輕鬆，但是看到大家重拾信心，這讓他非常高興，為了不想影響士氣，他說：“各位，今天一戰，按照以往的說法，應該是一場大敗，我們損失了兩千多好安達。但是，的確像大家愛說的，我們摸清了對手的情況。我們明天就可以一鼓作氣，攻下嘉峪關。一掃我們兩年來忍耐的這口窩囊氣。”
趙金利和李魁他們通過電報聯係一下，將蒙古人今天進攻的情況和他們溝通了一下。李魁給趙金利回電報說：“隻要你們能把蒙古人拖到明天中午。我們就能從後麵包圍蒙古人。到時候，你們就可以集中所有炮火，攻擊蒙古人營地。再從嘉峪關殺出來。我們從外麵包圍他們，一下子解決嘉峪關前麵的蒙古人。”
這件事兒，趙金利晚上跟寧德通報情況的時候，寧德建議，我們要有拿下玉門、沙洲衛的準備。南路這邊出西寧要把整個青海湖四周全部拿下。
不久，寧德又給趙金利發來電報：
現在漠北的威脅基本解除，我們眼前有機會將蒙古人趕出玉門、瓜州、沙州衛（敦煌）。特別是張總非常重視玉門那個地方，一再提醒我們尋機會收回玉門，那裏的地下有大量的猛火油。我想，我們這次打跑了蒙古人，就將防禦的力量西移。在沙州衛（敦煌）放一個團，瓜州、玉門各放一個一個營。等情況穩定了，再視情況而變。
接到寧德的電報，趙金利更是豪情萬丈，給寧德回電報說：我建議，這次我們要是真的完成對蒙古人的殲滅戰，我們就應該直接出兵到哈密。在哈密派一個團，在沙洲派一個營，在瓜州和玉門派一個連駐守足矣。同時我們要將屯兵移過這裏，給他們十年不交賦稅，可以任意開墾土地，種的糧食我們保證收購，還有補助的待遇。一定會吸引大批屯軍過來。嘉峪關以東各衛，完全可以減少兵馬，重點西移。
寧德回電說：“進軍哈密想法可以考慮。但是現在要按照駐兵沙州衛的情況作準備。另外要盡量多的捉俘虜。我們大量的工程建設需要俘虜。”
天亮的時候，趙金利將寧德希望多捉俘虜的建議發給李魁和周遇吉的時候，他們二人相對大笑。李魁說：“還沒開打，他們就惦記上俘虜的用處了。嗬嗬！”
“河西這邊地廣人稀，人力更重要。”周遇吉說，“我看中原那邊有不少難民，不如讓張總多安排一些到河西來。這裏有太多的土地可以耕種放牧了。”
“那些事兒，等打完再說吧。”李魁說，“我們看今天的收獲這麽樣了。跑了這麽遠的路，吃了這麽多的沙子，要是不兜上一網大魚才冤枉呢！”
周遇吉一邊上馬一邊說：“今天天氣不錯，我看收獲少不了。”
嘉峪關前的蒙古人，今天起來的也格外早，好像害怕不早點打上一仗就趕不上了似的。
他們這次將找回來能用的幾門大炮也悄悄的藏在騎兵隊伍裏麵，推向嘉峪關城下。
這次趙金利對昨天的戰術進行了重新布置。他啟用了兩挺重機槍封鎖西門前麵，不論是騎兵還是洞車都不準靠近。命令城門北麵的守城士兵，堅決將對手控製在城牆五十米開外，但是南城牆可以將對手放到城下，甚至可以讓他們豎起來一部分雲梯。
蒙古兵這次又在號角和戰鼓聲中，向嘉峪關西麵發起了全線進攻。
他們藏在後麵的幾門大炮，也掀起來蒙著的羊皮，向嘉峪關城牆上開了幾炮，然後迅速的藏了起來。關上窯崗守軍，對他們幾炮基本上算是無視。城門樓子上的重機槍可是沒客氣，水冷式的重機槍，幾乎可以無限連續的射擊。進攻城門方向的蒙古兵死傷人數很快的就增加上來。這讓後麵觀戰的顧實汗王非常心疼，因為進攻城門這些蒙古兵都是自己最直係部落的人。讓顧實汗感到欣慰的是，城門南麵進攻的隊伍好像戰果要好一些，雖然今天守城的漢人還像比昨天準備更充分，火力和弓箭也射的更猛。可是今天自己組織進攻前下的命令是，後退者殺。所以蒙古安達們今天格外用命。南麵的蒙古兄弟已經將雲梯架在城牆上，一個個勇敢的蒙古勇士嘴上咬著馬刀，用力地攀上雲梯，雖然一個個雲梯被推翻下來，還是有蒙古兵衝上城去。當然由於上去的人數太少，登城蒙古安達很快被殺死了。看的驚心動魄的顧實汗，看到了希望。他知道這樣攻下去漢人就會頂不住了，很快就會崩潰。可是顯然增援的南城牆的人上來了，南麵攻進城牆的蒙古丟下一地屍體被打下來。可是這時候北麵的蒙古兄弟衝上前去，他們開始架雲梯了。顧實汗判斷方才是北麵的守軍支援南麵的守軍，因而北麵的防守力量立領弱了，自己的勇士們才攻了上去。因此，顧實汗命令蒙古兵不準後退，繼續攻擊，不給漢人守軍以喘息的機會。
就這樣，戰鬥在趙金利的導演下，執著地進行著。顧實汗指揮蒙古兵向嘉峪關一次次發起進攻，每次好像都有機會攻上嘉峪關，可是都是功虧一簣。到了中午的時候，顧實汗這次是出汗了，他心中突然湧起了一種不祥的感覺的。現在嘉峪關守軍一直沒開炮，就這樣斷的消耗自己，是不是等著最後反擊我們呢。顧實汗馬上命令自己的親信，在後麵組織一支兩千多人的隊伍以防備，守城窯崗人土然衝出來。
可是啥都晚了，此時李魁和周遇吉帶著四個騎兵師已經繞到他們後麵，將他們包圍了。現在嘉峪關裏麵還有兩個騎兵第二軍的騎兵師。
就在顧實汗準備整兵繼續進攻的時候，他們後麵突然傳來炮聲，炮彈就落在他們的營地裏麵，雖然顧實汗的大隊人馬都在營外，可是自己的輜重給養都在營內，再說了後麵出現敵人，顧實汗雖然不知道哪來的敵人，可是他突然明白了守軍一上午的仗打的就是纏住自己。現在必須向後麵殺出包圍，這是顧實汗清醒的認識，就在他想整頓人馬向後麵殺出去的時候，嘉峪關上的一直沒發言的大炮，開始發言了。密集炮彈不斷砸向他們的隊伍，隊伍裏麵的馬匹和人員馬上別炸的到處飛舞。現在想整頓隊伍根本不可能了。受驚的戰馬到處亂串亂撞。顧實汗的衛隊長對顧實汗說：“汗王先別管別的了，我護著你殺出去吧！”
顧實汗無奈的點頭說：“好吧！我們一起殺出去。”
說完他們一起向後麵殺過去，此時嘉峪關西門大開，窯崗騎兵也殺了出來。蒙古兵看著顧實汗向後逃去，他們也跟著向後逃去。
就在顧實汗他們跑出去沒多遠，前麵出現一排騎兵。顧實汗勒住戰馬定睛一看，前麵的隊伍盔甲他們從來沒見過，顧實汗清楚這就是傳說中的窯崗騎兵了。現在是前有堵截後有追兵，顧實汗大喊一聲：“兒郎們，衝過去才是一條活路。衝啊！”顧實汗自己帶頭揮著彎刀向前麵衝了過去！
可是前麵突然想起了輕重機槍聲音，接著熾熱的子彈就橫掃過來。前麵窯崗騎兵坐在馬上，就看著蒙古人的戰馬和人被打的血肉橫飛，一個個摔倒在地。顧實汗王自己是連人帶馬首先被打的支離破碎。後麵的騎兵們們一看不好，轉個方向，向別處跑。可是轉到哪裏都是有窯崗騎兵攔著。
這時候，從嘉峪關出來的窯崗騎兵拉成橫排壓了過來。各個方向的窯崗騎兵也向中心壓了過來。兩萬多蒙古騎兵，被緊緊在一個包圍圈兒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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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士山噴發，日本大地震。--《南宋記憶》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