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闖王高招


    看到李茂的急信,張知木知道現在不能回家了。他來到陳玉鋒的指揮中心,把信給陳玉鋒和歐陽鶴看了看。


    歐陽鶴看完李茂的信,在大幅地圖上找到洛河的位置說:“李自成占領洛陽多時,他們很容易就能從洛陽派船出來把黃河的運輸掐斷。看來和李自成爭奪水路是我們下一步的主要任務。”


    陳玉鋒問:“知木,我們的蒸汽船啥時候能改造好?”


    張知木知道陳玉鋒有點急了,說:“那艘大成船已經改造的差不多了,這一陣就要下水試航,他們正在做最後檢查調試。那艘小船也進展順利。很快也會下水。”


    陳玉鋒點點頭沒說話,張知木說:“我看我們還別著急,等我們的船都好用了再說。甚至我在想,等幾艘船都改造好了我們再出擊。我們不動則已,動就把他們一下子打老實,一直打到洛陽門口去。他們不是能出來到黃河裏來嗎,我們也可以到洛河裏去。利用我們蒸汽船的機動性,把他們打服氣。”


    歐陽鶴說:“張總,我們的蒸汽船有機動的優勢,但是在火力上還沒有太大的改進,我們是可以把迫擊炮搬上船去,可是迫擊炮終究射程近,比那些紅衣大炮近不少。”


    陳玉鋒說:“把迫擊炮搬上船是個好主意,他們有紅衣大炮,我們船上也有,不過遠距離很難打準。我們利用我們的優勢,我們有望遠鏡,在兩三裏的距離就可以射擊,他們離我們兩三裏遠,隻能看到我們一個影。打起來我們不怕他們。”


    張知木說:“孫亮他們的炮鏡就要好了,有了炮鏡就可以直接瞄準射擊,水麵上沒有遮擋更能發揮我們的優勢。”


    歐陽鶴說:“其實我們不一定非要等幾艘船都準備好了再出擊,我們的船可以拖著其他船一起行動,需要高速追擊的時候,可以放開拖著的船,即使拖著,我們的船也比他們的機動性強得多。尤其是頂風的時候,他們就隻能眼看我們來去自由。”


    陳玉鋒說:“最少要等我們一大一小兩艘船都試驗的好好地再說。不過實驗前要把李自成的據點給拔了。不讓他們把情報傳出去。”


    張知木笑著說:“那個情報點兒還是留著吧,我們養了這麽長時間,以後會有大用的。即使他們把情報送回去,他們也不知道我們蒸汽船是怎麽回事兒,知道了也沒辦法。所以不用管他們。”


    陳玉鋒說:“馬上給範成坤發一封電報,讓他們派五十個有點文化的人,到窯崗學習迫擊炮。李威那幾個人就留著做種子,為後麵的人當教官。”


    張知木說:“等他們學完了,可以先派幾個教官跟著他們上船,等打過幾仗。範成坤的人自己就能行了。短時間培訓的人和李威他們用炮彈練出來的人,完全是兩回事兒。那個李威現在幾乎隻要兩炮就能擊中目標。有時候一炮就行。這可不是一天兩天能行的。”


    歐陽鶴馬上起草了一份電報:“命令:為了提高戰船的火力,公司準備為戰船配備迫擊炮。請範成坤挑選五十名目力突出、識字的年輕士兵軍官到窯崗學習迫擊炮的相關技術,為迫擊炮上船做準備。窯崗軍事委員會。”


    電報很快送到電報室去了。


    過了一會兒,電報室又送來一份範成坤回的電報:“命令收悉,三日內著派六十名軍官士兵前往窯崗接受培訓,請公司放心。範成坤。”


    陳玉鋒哈哈一笑說:“電報這東西真好,這要是人把信送一個來回,那就費事多了。”


    歐陽鶴笑著問:“張總,能不能給船上安上電報啊?”


    張知木說:“能啊。我下一步要做的有兩件事兒。一是線膛槍;另一個是電燈泡。做完了電燈泡我就會製作電子管,到那時候就在船上裝上無線電設備,這樣的話,不管船到那裏都會和家裏保持聯係。”


    歐陽鶴又問:“這個你說的啥無線電設備,能不能用車拉著。”


    張知木和陳玉鋒都笑了,張知木說:“你是想用無線電指揮打仗吧?我跟你說,不但能用車拉著,用一個人就可以背著。以後士兵們衝鋒的時候就可以帶著電報機。”


    陳玉鋒說:“以後,我們的課程越來越不好講,有了這東西,仗的打法就都要變了。”


    其實,現在的大明朝就是幾個人在下一盤棋,每個人都想按照自己的想法布局,而其他人也會想辦法破壞對手的布局。


    就在張知木率領窯崗官兵在崇禎十五年潤十一月大敗清軍的時候,李自成卻在中原一帶大有斬獲。


    雖然李自成在開封大受挫折,而且兩次圖謀張知木不成,但是這段時間他成功的吞並其它幾路義軍。


    李自成自十五年(1642年)閏十一月進兵湖廣,隻用了三個月,便把湖廣長江之北的襄陽、荊州、承天、漢陽、德安、黃州等府統統攻陷,僅剩下鄖陽一府。鄖陽府守將王光恩,原也是陝北的農民軍首領,後降朝廷。此時他死心塌地守城,誓不投降,弄得攻城的劉宗敏也沒有辦法,最後隻好不了了之。


    李自成回到襄陽後,便開始組建政權。當時有人向李自成勸進稱王,牛金星認為不可,於是李自成改襄陽為襄京,設奉天倡義文武大元帥府,自任文武大元帥,並分設官職:


    設丞相1人,由牛金星擔任。下設吏、戶、禮、兵、刑、工“六部”,分別由喻上猷(進士、原禦史)、蕭應坤(進士、原江西布政使)、楊永裕(進士、原欽天監博士)、李振聲(進士、原巡按禦史,李振聲實際上未降,其職後由丘之陶接任)、鄧岩忠(貢士)、姚錫胤任侍郎。


    外官則設防禦史、府尹、州牧、縣令等職。李自成設官的地區,大致有南陽府、信陽府、汝寧府,湖廣的承天府(改稱揚武州)、荊州府、德安府(改稱安陸府)、襄陽府等。後來李自成的勢力又擴大到長江以南地區。


    李自成同時對軍隊進行了整頓和改革。他把部隊劃分成兩種:一是攻城略地的“五營”,一是鎮守各地的地方軍。


    五營”設權將軍二人,即田見秀、劉宗敏。田見秀負責提督諸營,劉宗敏則負責中權親軍。


    除“五營”以外,李自成還建立一支分鎮各地的守衛部隊。他依據先守襄陽,次及承天、德安,再漸及汝寧的宗旨,設衛置帥,分駐各地。


    在政權建設的同時,李自成用血腥手段清除異己,以獨攬大權,建立起自己的絕對權威。


    首當其衝的是曹操羅汝才、革裏眼賀一龍。


    曹操羅汝才是最早的陝北農民領袖之一,實力較強。在李自成陝西大敗而躲入山中不敢露麵時,羅汝才卻與張獻忠一起,正鬧得紅火。後因與張獻忠合不來,羅汝才便與李自成合營,橫掃河南,又下湖廣,其貢獻和實力並不比李自成遜色。李自成自封“奉天倡義營文武大元帥”時,也給羅汝才封了一個“代天撫民德威大將軍”,但羅汝才無權向全軍發布號令。


    革裏眼賀一龍,則是“革、左五營”的領頭人物。他與老回回馬守應一起,領導“革、左五營”長期活動在安徽。即使在李自成被擊潰、張獻忠、羅汝才投降這一最艱苦的時期,他們也從未動搖。“革、左五營”基本上是獨立作戰的,曾與張獻忠聯過手,後見李自成在河南打得順手,便移師河南與他聯手,直至湖廣。“革、左五營”的實力僅次於李自成、羅汝才。


    李自成要獨攬大權,必須除掉羅汝才、賀一龍等人,因為羅汝才、賀一龍等人也是實力強勁的競爭者。當時的形勢是,要麽仨支力量散夥,重新各自為戰,要麽決出勝者,統率全軍。於是李自成便先下手為強,搶先動了手。


    李自成在安排妥當後,邀請羅汝才、賀一龍到老營赴宴。羅汝才借故未去。而賀一龍卻應邀而至,被亂刀殺死。第二天一早,李自成親率精騎百人,謊稱有事相商,把羅汝才在臥室殺死,隨即宣布其罪狀(自然是通敵),安撫其部眾。


    羅汝才、賀一龍的部眾雖有不少叛逃的,但大部仍在,被收編進李自成營中。老回回馬守應當時正在率兵攻打澧州(今湖南澧縣),聞訊大驚,不敢再回到李自成的身邊。李自成百般拉攏,授其“永輔營英武將軍”稱號,並送他一顆重四十八兩的金印,卻都被拒絕。馬守應最後病死,其部眾大多歸了張獻忠。革、左五營的其他三位首領,即左金王賀錦、治世王劉希堯、爭世王藺養成,則乖乖地做了李自成的部下。不久,李自成還縱兵消滅了活動於河南的小袁營,其首領袁時中被殺。


    至此,李自成已是大權獨攬的農民領袖了。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是陝西。


    但是他也沒忘了讓他如鯁在喉的山西窯崗的張知木。牛金星看出來,李自成對張知木放心不下,怕他分心耽誤奪取陝西的大事兒,分析說:“我們知道,山西連年大旱,張知木就是因為從江南運回來糧食才在山西站住了腳,我們要是把他的糧道和商道給截斷,他們就會自生自滅,不足為慮。”


    李自成雖然對牛金星的話半信半疑,可是當務之急是對付陝西這邊,還沒有時間全力對付張知木。因此就采納牛金星的建議,從洛陽派船出來封鎖黃河水道。因為洛陽占據一個很好的位置,從這裏的洛河出去正好可以截斷黃河水道。而且戰船回到洛陽休整也十分方便。如果逼得山西人穿越太行山,山路不好走,還要繞很大一圈兒。運力會大大的下降不說,運輸費用就會耗掉大部分利潤。


    這一招不能不說牛金星看得準出的妙,他真的捅到了窯崗的痛處。不然黃河開化了,好多東西比如二氧化錳礦石和磷灰石、糧食等,就應該運到窯崗來了。這些都是窯崗急需的。


    應該說這一招確實見到了效果,整個窯崗一切順利發展的勢頭硬是給阻擋了下來。好在窯崗還有自己的後手,蒸汽船的改造就要完成。


    事情總是有好有壞,第二天張知木一上班兒,就連著來了兩件好事兒。一個是那個金屬鈷的研究小組製取了金屬鈷;第二個是銅礦那邊煉銅的同時煉出了金屬鋅。


    煉出金屬鋅張知木有思想準備,因為實驗時已經煉出了金屬鋅,他們投入身產以後,隻是將實驗結果工業化了。讓張知木沒想到的是,這幾個人這麽快的就製取了金屬鈷,盡管這些金屬鈷很少,可是說明他們掌握了生產金屬鈷的技術。


    這原始的鈷藍其實就是氧化鈷、氧化鋅、和氧化矽的混合物,但是這些鈷藍礦石粉裏含有大量的銅等雜質,而且鈷的含量極低。張知木以前也不知道鈷是如何生產的,隻是聽師傅說,鈷的生產很複雜先要用硫酸亞鐵溶液溶解礦石原料,因為氧化鈷裏的鈷可以置換鐵,最後溶解在溶液裏,用電解析的辦法解析出去銅,然後在剩下的溶液去除雜質後,用石灰乳沉澱為氫氧化鈷,再將氫氧化鈷溶於硫酸中,得到高濃度的硫酸鈷溶液,最後用石墨陽極電解析出金屬鈷。


    其實張知木知道自己的師傅也不一定就親自製出過金屬鈷,他也是看過一些資料而已。他可能萬萬沒想到,當初他閑聊時的幾句話,會給已經過去幾百年的曆史帶來什麽樣的影響。


    張知木也就是給這個小組的這幾個人指出了一個方向,沒想到,他們竟然如此快的就製出了金屬鈷。


    張知木告訴他們,馬上根據你們製取鈷的原理設計一套生產設備,專門生產電解銅和金屬鈷。然後又把李雲鶴叫了過來,告訴他,下一步該搞硬質合金了。


    李雲鶴問:“啥叫硬質合金?”


    張知木說:“簡單點說吧,就是用金屬鈷做粘結劑將碳化鎢製作成一種固體材料,這種才料非常的堅硬耐磨損耐高溫。製作車床的車刀,可以加工我們遇到的大部分東西。”


    李雲鶴馬上意識到這東西的用處,說:“這事要趕緊弄啊。”


    張知木覺得,做出來金屬鈷的這幾個人就很適合做這件事兒,可是他們還要設計生產設備。沒辦法就讓他們兩項兼顧吧。


    探礦隊和李守壇的人組織的這個小組還是能力很強的,他們聽說張知木又要給他們新任務都很興奮。張知木告訴他們,金屬鈷生產和新工作都是很重要,都要照顧到。


    張知木的要求是首先要生產出來鎢粉。這個鎢粉張知木也沒生產過,他隻是知道,鎢礦石用堿水浸出後,生成的鎢酸鈉溶液淨化以後加入氯化鈣生成沉澱,再通進氯化氫分解成鎢酸,在經過煆燒成氧化鎢,要用氫氣還原才能成鎢粉。


    張知木看大家把筆記記完了,說:“我知道的就這麽些,具體怎麽做就要靠你們自己了。”


    最後這幾個人提了一個要求,說兩個工作一起幹人員不夠用,希望增加人員。


    張知木開玩說:“人員你們自己挑選,我是光杆兒一個,不能跟您們去。”


    其實張知木更希望他們多選一些人,這是鍛煉培養人的機會,對李雲鶴說:“李雲鶴配合他們盡量的多給他們一些人,你是知道的,這時候的人不白派出來。以後都是種子。”


    李雲鶴當然知道這是培養人的最好的機會,他的許多人都是這樣給帶出來的。


    送走了這些高高興的接到新任務的人,張知木把李雲鶴留下,問他:“你們的車床加工零件的時候,車刀是不是很容易磨損,如果加工速度太快了的話,車刀很快就會退火,硬度就下降了?”


    李雲鶴回答說:“是啊,這也是限製我們加工速度的一個問題,即使加冷卻液加工速度太快也不行。”


    張知木說:“告訴你一個辦法,我們帶回來的二氧化錳除了做玻璃用了一點兒還有一些,你可以在煉鋼的時候加在鋼裏,使錳的含量在百分之十左右,這樣煉出來的鋼做車刀用,能大大地提高耐熱性。等他們的鎢粉弄出來以後,再加進去一些就更不得了了。你先用錳試驗一下,等鎢粉出來了,我們就用鎢錳合金鋼做帶膛線的槍管兒。”


    李雲鶴好像明白張知木一步步的準備的目的了,問:“你這一點一點的就是等著製作這合金做槍管兒吧。我說你一直說要用帶膛線的槍管兒做新槍,一直沒動靜。就是這個原因吧?”


    張知木笑著說:“算你聰明。用普通鋼也能做,可是這樣的槍管兒膛線很快就會磨損掉。不如等一等,一步到位得啦。”


    李雲鶴問:“是不是就要快了?”


    張知木說:“還有幾件事兒。第一件就是,你要用他們剛剛煉出來的鋅和銅做出來合金,然後用這種合金製作新槍的子彈殼。這個子彈殼你要費一點兒功夫。”說著張知木拿出幾張子彈的圖紙。


    李雲鶴湊過來,看了一會兒,說:“這和我們現在用的子彈完全不一樣了。彈頭是一個棗核型,彈殼是一個細口的形狀。”


    張知木說:“這種彈殼加工要複雜一點兒,但是這個形狀,可以在同樣的子彈長度下增加裝藥量。這樣就可以增加子彈的射程。”


    李雲鶴不解的問:“我們衝壓的時候,外麵的口和裏麵一樣或者外麵的口比裏麵的大,衝壓才能行。這個小口怎麽弄啊?”


    張知木說:“製作彈殼要用引伸加工的辦法,先要將一個黃銅柱兩麵敦平,分幾次用模具引伸加工成一個筒狀,用一套外形和彈殼口一樣的模具和一個和子彈外徑一致的柱狀模具擠壓彈殼收口,然後衝出底火口,最後車出來環形槽和彈底緣。”


    李雲鶴問:“底火和現在子彈差不多?”


    “對,底火和現在的擊發底火差不多。隻是尺寸有些差異。”張知木回說:“關鍵的是彈頭差距大。彈頭由被甲、鉛套和鋼心三部分組成,各部分均單獨製造,檢驗合格後再裝配成彈頭。要注意的是,裝藥的時候,彈殼的口內要用瀝青漆塗上一圈。等半幹的時候,再裝藥,不幹的話裝藥容易粘在瀝青漆上,太幹了裝配彈頭的時候,彈頭和彈殼之間不容易形成密封。”


    李雲鶴又問:“這種***就用無煙**吧?”


    張知木說:“是用無煙**不假。但是要用**將硝棉溶解成膠狀,再擠成圓柱狀小顆粒。這是為了延長**的燃燒時間,減小膛壓和對子彈的做工時間,增加子彈的射程。”


    李雲鶴苦笑著說:“看來麻煩事兒還不少呢。對了,以前沒聽你講過啥叫**?那是啥東西?”


    “用純酒精和濃硫酸反應就可以生成**。我已經讓酒廠那邊用雜糧多生產酒精,就為了幹這用的。”張知木說:“你趕緊把子彈的事弄完,後麵還要組織精兵強將集中力量搞線膛槍。”


    和李雲鶴說的口幹,就是不見楊玉琳過來送水。張知木覺得有些奇怪,難道是人都出去了。李雲鶴走的時候,張知木也出來,一看楊玉琳他們都在,張知木說:“快給弄點兒水喝,現在是口幹舌燥。”


    一會兒,楊玉琳送進一壺茶水來。由於張知木一直在看一份圖紙,沒抬頭,可是楊玉琳放下茶水也沒說話就出去了。這時候張知木才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怎麽楊玉琳進屋來話也沒說就走了。


    張知木起身去把楊玉琳叫了進來,楊玉琳進來了也是沒吱聲,站在那裏等著張知木發話。這下子張知木就更納悶了。


    張知木忍不住的問:“哎呦,我說你今天啥毛病,怎麽一句話沒有?”


    楊玉琳顯然還是不想說話,說:“你到底有啥事兒?”


    這讓張知木更加摸不著頭腦了,起身過去,就要動手拉楊玉琳。楊玉琳向後躲過去,說:“沒事兒,我就出去了。”


    “有事兒,你過來我說。”張知木做到沙發上說:“我就要問問你到底出啥事兒了。”


    楊玉琳勉強坐下,張知木過去摟過她,楊玉琳沒躲開,問:“你還記得已說過啥話嘛?”


    張知木哪裏記得楊玉琳問的是那一句話,問:“你問的是那一句,我說的太多了。”


    楊玉琳氣的哼一聲,說:“你是不是到處亂說,說完就啥也不記的啊?”


    張知木耐心的說:“你就直接說吧,我應該記住那一句話啊?”


    楊玉琳看到不說不行了,說:“你說過,開春就要娶我的。”說完了楊玉琳紅著臉低著頭,這既有害羞,也有氣憤的原因。


    張知木突然想起了,上次楊玉琳問自己“啥時候娶她”,自己一下子就給知支到過年開春再說。沒想到這開春這麽快就到了。


    張知木親了一下楊玉琳說:“我做夢都想把你早點兒娶回來。可是你看到了,我哪有時間啊?再說了你還不知道吧,闖王的戰船已經把我們的商路給堵上了,我們不想辦法的話,糧食供應不上就麻煩了。你說我現在哪能想自己的事兒?”


    張知木說的是真心話,其實楊玉琳也知道這些,但是她是個女人,一天沒有嫁給張知木她就一天不放心。特備是她的那兩個好朋友,每次到這裏來,說是來看她,她心裏清楚,她們都是眼神往張知木屋裏偷偷地望,這讓她心裏發酸,又沒法說出口。張知木在這些女人麵前太有吸引力了,這也不怪她們。所以楊玉琳總是有點危機感。


    過完年已經三月份了,可是楊玉琳一點也看不出來張知木有要娶她的意思。這事楊玉琳即沒法問張知木又沒法跟別人去說,心裏委屈的想哭。這樣的心情自然地就表現了出來。


    不過這事兒對張知木來說也是個難題,也是不知道怎麽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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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薦:“突擊艇對峙三桅船,迫擊炮大戰回回炮。”--《南宋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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