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擊發底火


    清風子和張守壇等人一直在聽張知木的指揮忙這忙那,張知木說現在氯酸鉀溶液製好了,我們把水煮幹剩下的結晶就是白**氯酸鉀。張守壇問:“現在玻璃管兒又放到鹽和石灰水裏做啥?”


    張知木說:“壇子裏出來的**,是非常有毒的。用鹽和石灰水溶液吸收多餘的**。以後我給你們講化學課時,會詳細介紹其中的道理。你們今天就是要有一個直觀的認識。”


    等裝氯酸鉀溶液的壇子裏的水蒸發的差不多了,趁著還有一點兒潮濕,張知木親自戴著塗了一成膠皮的手套,用小木勺把白色結晶物慢慢的舀了出來,然後在木板上用木棍擀碎後,放在陰涼處。現在是冬天,不用太考慮存放溫度。


    張知木說:“這白**,是氯基**,比硝基**威力大的多,可是他的製造成本高,靈敏度太高,不利於大規模使用。可是用它來製作引**和火柴,就非常有用了。”


    清風子問:“張總說的火柴是啥東西?”


    張知木一聽又要解釋一大堆,心想以後還不能多說話,解釋這些也夠累人的,“我們現在都是用火鐮點火是吧,這東西點起來慢又不方便。火柴就是這樣一種東西,像一個小木棍兒,頭上沾一點藥,一擦就著火。這樣用火就十分的方便了。”


    清風子似懂非懂的“歐”一聲,就沒再下問。


    張知木說我們下一步要製作硫化銻,大家看看這就叫連錫,其實這東西和錫沒有任何關係,隻是看起來有些像。這東西以後會有大用,我們知道錫是很軟的東西,可是加進銻以後就會變得很硬也耐磨。不過今天我們是要給他硫化了,製作硫化銻。


    用銻製作硫化銻還是比較麻煩的,首先將銻放在一個坩堝裏加熱到熔化狀態,將硫磺放在一個密閉的壇子裏,底下加熱將蒸發出來的硫蒸汽用一個陶瓷燒的管子,通進融化的銻裏不停地攪拌一個多小時,融化的銻完全變成紅色了。等坩堝涼了之後,用木勺取出後還是用木棍擀碎放置。


    下一步是製作玻璃粉,玻璃粉的製作就很簡單了。


    張知木讓張守壇等人拿著一個木桶裝滿水,來到玻璃廠。張知木跟玻璃廠的廠長說:“我們想做點兒玻璃粉,要你幫忙。”


    玻璃廠的廠長有些為難的說:“玻璃這東西太硬,做成粉可不容易。”


    張知木一笑說:“沒你說的那麽難。我做給你看看,讓你也長長見識。”


    張知木讓人拿著一個有長長木把兒的勺子,用勺子接了點兒融融狀態的玻璃,然後突然倒進一個那個裝水的木桶裏。立刻是水花四濺。張知木告訴張守壇等人,回去把桶底的玻璃碎渣收集起來,然後碾碎就行了。回去一試,果然這樣的碎玻璃就很容易碾碎了。


    最後,張知木把氯酸鉀和硫化銻、玻璃粉、硫粉,按70%、20%、5%、5%的比例混合起來。混合的步驟是,先用水將氯酸鉀溶解然後加入硫化銻用木棍攪拌,再加入玻璃粉和硫粉攪拌到粘稠狀,然後倒進一個小木模裏,這個木模的大小和形狀與火槍底火的形狀正好一樣。


    張知木對清風子和張守壇說:“今天就這樣,等放一晚上,這些東西自然幹燥之後,就可以試驗好不好用了。”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張知木製作的這些底**才完全幹了。張知木讓人喊李雲鶴過來,讓他帶著一支火槍過來。


    張知木把李雲鶴帶來的火槍子彈的底火用竹簽都挑開,清幹淨,然後慢慢地將剛剛做好的底**放底火裏。又用蠟紙粘上免得掉出來。這樣一共改裝了十發子彈。


    一行人來到河邊,張知木讓李雲鶴不用點火繩,直接射擊。因為這火槍設計時就是考慮了擊發底火發射,槍栓的擊發力度足夠用於擊發底火。李雲鶴上好一發子彈,槍口衝天一扣扳機,“砰”地一聲強就響了。李雲鶴一看大喜,又端槍瞄準,一扣扳機“碰”的放了一槍。放下槍的李雲鶴說:“太好了,以前的火繩槍,扣完扳機後要停一下,因為點火要有點時間。可是這幾發點火就不用了,我覺得子彈是在我扣完扳機就出去了。太好了,以後不用點火繩,遇到有情況抬槍就可以射擊。”


    張知木說:“現在這東西還不完善,如果你一不小心,碰到底**,槍就響了。安全性還不行。”


    李雲鶴問:“那有啥辦法解決嗎?”


    張知木說:“你用銅衝出一個引火冒,把***放到銅製的引火冒裏,然後把引火冒放進底火的孔裏用漆封上,這樣既安全又防潮。而且底火和子彈可以分開生產。不過那個銅引火冒一定要做得很薄,用槍栓一下子就可以擊穿才行。”


    李雲鶴點頭說:“看來我又要組織一個班子生產底火了。”


    清風子和張守壇在旁邊一直沒說話,他們的興奮點顯然沒在火搶上。見李雲鶴說完了,張守壇忍不住的問:“張總啥時候給我們把這東西的道理講給我們聽啊。”


    張知木笑著說:“怎麽著急了。這幾天忙完,馬上就給大家講化學課。不過化學課我要好好的準備一下才行。”


    看見李雲鶴又要射擊,張知木說:“你留幾發子彈,給陳叔他們看看。另外,你要研究一下,搞出來讓我們的弓雷和弩雷一碰到目標就爆炸的引信。”


    李雲鶴說:“前麵的針狀的尖刃,改成一個撞針,不就行了。”


    張知木搖搖頭說:“沒這麽簡單,還要有不用時的保險裝置,也不能一發射時衝擊力量太大,沒出去就爆炸。最好有二次解鎖裝置。就是飛行出去一點時間引信才解鎖的裝置。”其實張知木的這些要求已經是迫擊炮引信的要求。有了擊發**,張知木已經在醞釀製作迫擊炮。以窯崗現在能力製作迫擊炮已經沒有技術難關。如果迫擊炮製作成功,那麽窯崗的戰鬥力會提高一大步。不過最好把無煙**搞出來再說。這段時間,多做點基礎的工作,等這些基礎都做好了,其它的再來一次爆發。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張知木正在準備製作燒堿和硝酸的技術方案。陳玉鋒、李茂、李雲鶴和劉雲過來了,一進屋陳玉鋒就說:“知木啊,我們剛才看了雲鶴試射的擊發時火槍,這東西可是太好了。我們都是在戰場滾過來的,一看就知道這東西太有用。”


    張知木很少見陳玉鋒有很激動的時候,其實不用陳玉鋒說,張知木也知道這東西對於陳玉鋒他們有多重要。


    劉雲也說:“上陣前每次都要點火繩,射擊的過程中,還要隨時的保證火繩露出長度。實在是太麻煩。有了這家夥就方便多了。”


    陳玉鋒又說:“現在站崗的士兵,遇到情況,想鳴槍示警的話,還要先打火鐮點火,然後才能開一槍。有的時候情況緊急,就沒時間報警了。可是有了這擊發式火槍,隻要給他扣一次扳機的機會就行。”


    張知木對李雲鶴說:“看到沒有,你馬上就要組織一個隊伍,準備一個車間。專門用來生產子彈的底火。”


    李雲鶴說:“我已經開始安排人製作衝壓銅**的模具了。人員馬上到齊。”


    張知木說:“我推薦清風子師徒倆,做你們底火廠的技術指導。他們一直跟著我****藥來的。”


    陳玉鋒說:“這種底火隻能留著我們自己用,給其他人的火槍,都用原來的點火方式。”


    一直沒說話的李茂說:“這種擊發方式對南方來說更實用,在南方天氣潮濕,如果不下心火繩潮濕了,點火就很費勁兒。有了這擊發式底火就方便多了。”


    張知木對李茂說:“你回去時爭取讓你多帶點這種子彈。其實馬上我們就會有更多好東西,你就等著瞧吧。”


    大家說了一會兒話出去時,張知木把李雲鶴留下了。


    張知木用鉛筆給畫了一張草圖,這是一個拉火管兒的示意圖。


    張知木指著圖說:“這是一個拉火管兒,大概七八厘米長,零點六、七厘米左右,我不管你是木頭做還是用銅鐵做,當然最好用紙卷成,裏麵放進****的藥,藥裏麵放一根兒帶毛刺兒扭成波浪形的細鐵絲,這個**的頂端是一個帶一個細眼兒鐵片兒,細鐵絲的一端通過細眼通到拉火管的外麵。拉火管兒的外端要粘得嚴嚴實實的,出了通出一根兒細鐵絲外,沒有一絲空隙。在拉火管兒的另一端放進去一根兒***。隻要你一手握住拉火管的管身,一手拉動拉火管外麵的鐵絲,帶動細鐵絲迅速從管內拉出,帶有毛刺的細鐵絲迅速從卷曲狀變成直線,並從**及小鐵片中擠拉出,產生的熱量就點燃了管內的**,**緊貼著***的藥心,自然***就被點燃了。”


    李雲鶴一下在就明白了張知木的意思,說:“那以後我們的**也不用點火,裝上這個拉火管兒的就行。”


    張知木說:“對,就是要解決這個問題。以後還要用這個拉火管兒製作拉火式**等等,用處太大了。不過我讓你用這個先製作手**。其實也就是把**裝上一個木把兒。再裝上拉火管兒。這樣的好處是投得更遠,手**落地還不容易滾動。”


    李雲鶴說:“這些難度都不大,我先把拉火管兒弄出來吧,其它的都好說。”


    張知木說:“對,等我的無煙**做出來後,手**還做得更小一點兒。”


    李雲鶴不解的問:“啥叫無煙**?**還能無煙?”


    張知木說:“其實就是硝化棉,它不但無煙而且爆炸威力是黑**的二到三倍。我正準備做這東西。”


    李雲鶴:“等做出來的時候我試試看吧。”


    張知木說:“這樣,我們化工這邊馬上要開始幹了,我想把所有的化工產品都集中生產,這樣管理起來方便。你也要把人員調配好。化工將來是可以大有可為的。**隻是其中一種產品。你觀察一下,清風子師徒有沒有能把這些管起來。”


    李雲鶴說:“就看他們願不願幹了。我們的人都從沒有能力開始,慢慢的幹出來了。”


    張知木一聽,說:“行啊,雲鶴你這句話說的最有水平。人的能力都是逼出來的,沒有壓力不出成績。”


    李雲鶴被張知木誇得有點不好意思,說:“得啦,你別拿我開心了。跟你說個高興事兒吧。我的家裏人可能找到幾個了。”


    “快說說,到底怎麽回事兒?”張知木問。


    李雲鶴說:“李主任說,他的人經過查找,在一家北京的官員家裏,找到幾個賣給他們做奴婢的女人,是從山西來的。她們是一家被查抄全家後充作奴婢的。說的特征和我的家人很像,李主任不敢說是我們找她們,想花銀子把她們買出來。不過我聽到是名字都不對,又怕買錯了。”


    張知木說:“錯了也要買。買回再說。”


    李雲鶴說:“李主任也是這麽說的。李主任說,快的話春節前就能買回來。是以北京一家山西商人名義,以喜歡山西人做下人為由花大價錢買回來的。”


    張知木說:“別管錢的事兒,花多少錢都要把這事辦成。先別告訴你父親,別讓他這麽早就跟著擔心。等人回來了再告訴他。”


    李雲鶴說:“我也是這麽告訴李主任的。”


    送李雲鶴出去時,楊玉琳見張知木很高興的樣子,就跟他一起進到裏屋來了。


    進屋的楊玉琳問:“啥事兒這麽高興,跟我說說。”


    張知木說:“你過來我慢慢地跟你說。”楊玉琳知道張知木又要和他鬧了,可是這次楊玉琳沒有拒絕。張知木摟著她,她也摟著張知木。這讓張知木很興奮,張知木搬過楊玉琳的頭開始親吻她,顯然楊玉琳是第一次接吻,她掙一下就順從的讓張知木吻她。張知木吻她的時候,明顯的感到楊玉琳身體一陣陣的發緊發顫。當兩人的舌頭攪在一起時,楊玉琳身子有點一軟,好在張知木一隻手一直在摟著楊玉琳,二人順勢倒在沙發上。一陣狂吻後,張知木的手準備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楊玉琳不幹了,她起身到坐桌子的另一頭整理衣衫,為了轉移尷尬問:“陳叔的婚事日子定下來嗎?”


    張知木說:“我聽你嫂子說還有十天就是好日子,還是歐陽鶴給算的日子。”


    楊玉琳又問:“你這麽想要我,想沒想過啥時候娶我?”誰然楊玉琳比現在的其他女人都大方得多,可是問出這樣的話也是很不容易的。


    張知木還真的沒準備好如何回答楊玉琳。因為他實在是沒有時間考慮這事兒,可是又不能傷了楊玉琳的心,張知木隻好說:“你也知道我對你的心意,恨不能馬上那就娶你。可是你看我們窯崗哪有時間給我辦這事兒啊。我看我們等明年天暖和再說,好嗎?”


    楊玉琳歎口氣說:“好吧。不好又能怎麽辦!”


    楊玉琳起身和張知木擁抱了一下就出去了。


    張知木喝點茶,定了定心神,又開始寫他的燒堿和硝酸的技術方案。


    燒堿也就是氫氧化鈉的製取:


    先用石灰放進水裏攪拌使石灰(氧化鈣)與水反應生成氫氧化鈣,然後放入純堿(碳酸鈉),氫氧化鈣與碳酸鈉反應生成碳酸鈣和氫氧化鈉。碳酸鈣不溶於水沉澱,濾除沉澱物,將溶液加熱蒸發水分,結晶就是燒堿。


    硝酸的製取:


    張知木知道硝酸也可象製取硫酸一樣,用硝石加熱幹餾的辦法製取,但是那種辦法效率低。這次就用硝石和濃硫酸反應的辦法製取硝酸。應為硫酸是非易揮發性的酸,硝石和硫酸反應後生成的硝酸加熱後易揮發,利用這一點將硝酸溶於水就可以製取硝酸了。


    放下筆的張知木在想,這三酸一堿,是化工的基礎一點不假。有了硫酸、硝酸、氯酸和燒堿就可以做出來很多東西。


    對了,製出來燒堿後後第一件事是建一個肥皂廠,盡管現在由於純堿產量的限製,還不能大量的生產燒堿,可是如果電搞出來後,這一個問題就好解決,產量就可以搞上來。第二個要搞的應該是硝化棉也就是無煙**,這些都需要硫酸、燒堿、硝酸,看來硫酸和純堿是這一切的瓶頸,應該先大量的生產硫酸和純堿才對,否則其他的東西都受限製。硝石可以去大量的采購。


    張知木正在思緒飛揚的暢想著未來的化工工業的時候,陸成祥來了。


    陸成祥說:“張總,好事啊,運城的邱老東家派來了三十輛大車,送來二十輛車的白鹽和十輛你說的光鹵石。來人說,邱老東家交待,不許收一文錢。”


    張知木點點頭說;“看來鹽幫我們是交下了,邱老東家是個有心人,這是表達了對上次事情的謝意,也是表達了鹽幫想和我們交好的誠意。因為現在他已經回去了,這些鹽也代表著鹽幫的意思。”


    陸成祥說:“他們不收銀子,我們也不能讓人家空手回去。”


    張知木說:“讓閻伯挑選五匹好馬,要紅色的。邱家老二丟的就是紅色馬。到李雲鶴那取五隻火槍各配五十發子彈,讓他們帶回去。別忘了教會來人打火槍。”


    陸成祥頭一次也大方起來了,說:“對呀,我們絕對不占鹽幫的便宜。”


    張知木說:“這叫禮尚往來。來的客人要好好招待,明天走的時候,別忘了帶一筐大饅頭和兩壇子酒。”


    邱老東家離開窯崗時,心情很複雜。他對張知木的佩服是從心底發出的,他心痛的是自己老二不在了,不然他一定會讓老二交這個朋友,而自己的老大和老三是沒有辦法和人家交往的,就是鹽幫裏的那些大東家,多數也就是仗著祖上留下點基業,在混日子,能維持下去就不錯了,也是沒幾個人能和張知木這樣的人相提並論。咳,別提張知木了,就是他手下的那幾個人也都是不得了的,要文有文的要武有武的。想到這邱老東家心頭一動,難道這個張知木有雄踞一方爭天下的打算?看他的人馬配置象,不過他的心事好像還是在生意上,不然他不會又幹啥運輸公司票號的。


    回到運城,邱老東家擺下一桌酒席,請來鹽幫的幾位大東家,向他們介紹了這次窯崗之行的經過和在窯崗的所見所聞。這讓這些平時以富裕自居的鹽幫富豪們心有些不平衡了。有人問,“他們窯崗也不過是這段時間才聽說的,怎麽比我們幾輩兒人搞的都好?”


    邱老東家說:“唉,別提了,我在人家那裏盡出醜了。到人家那裏我一坐下,屁股底下一軟,我差點兒沒跳起來。原來人家做的是彈簧沙發。那屋子裏亮堂的想跟外外麵一樣。窗戶都是玻璃透明的。再說人家端茶倒水的丫環,唉,不對人家叫秘書都是識文斷字的,哪個精神頭,我們運城找不出來。我家那個老三看的眼睛差點沒掉出來。那個把我羞臊的呀!嘿嘿!”


    大家也都跟著一起笑起來。邱老東家說:“這個張知木大氣,我們有機會要多和他交往交往,人家還沒等我開口,就說我們鹽幫運城的鹽生意絕不插手,他們會守這個規矩。你說說,我們還能說啥?”


    眾位一聽這話,就都把心放下了。一陣唧唧咋咋後,邱老東家又說:“不過,人家說了。運城的鹽生意他們不做不能保證別處的鹽生意不做。”


    幾位大東家中有人說:“哎呀,我們能管住運城的事兒就不錯了。”


    接著邱老東家又把窯崗要辦的兩個生意,運輸和票號的事兒說了。大家也都覺得是好事兒。邱老東家說:“既然大家認為是好事兒就最好了。我邱家欠張知木一個情。我會在這件事上盡力幫窯崗人一把,到時候大家一定要給我邱家一個麵子,不許整出其他事兒。”老東家說這話是有原因的,鹽幫有一個特點,對外來的人及其排斥,往往會設置不少障礙。


    這些人紛紛說,邱老東家說話了我們一定不會做難的。


    邱老東家說,以後我的意思是,我們爭取和窯崗做成朋友,這樣對我們兩家都好。這建議等到了一致認可。這才有了鹽幫送禮的這件事兒。張知木木欣慰的是,在運城站住腳,向南發展就有了一個前進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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