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兄,你還有沒有壓箱底的本事了?”金木山技窮,此刻傷上加傷,苦苦支撐,眼看就要倒下。


    “沒有了。”徐紹白哪裏顧得上金木山,這大石人有點厲害,徐紹白自保都有些吃力,珠天萬象決縱然天下無雙,無奈自己修為低下。


    靈寶從開始就在召喚厲害靈獸,然而時間緊迫,徐紹白好幾次險些被石人錘飛,靈寶看形勢緊迫,隻得退而求其次,召喚一隻與從風蜃相差無幾靈獸,現在,差的是打破平衡的一根稻草。


    不知道那暗中鬼鬼祟祟修士為何還不出手,此刻不正是最佳時機?難道那暗中之人不是李氹幫手?在等我們兩敗俱傷亦或是作壁上觀純粹為了看熱鬧?


    石人刀槍不入,戰鬥方式異常凶殘。


    金木山一劍刺去,小石人不退反欺身前進,一把抓住金木山佩劍,手腕一翻,將佩劍擰為麻花,另一手一拳轟出,金木山閃躲不及,直愣愣砸向徐紹白。


    徐紹白順手撈過金木山,靈巧後退幾步,躲過大石人雷霆萬鈞一擊。


    李氹黃金飛蟒與三靈獸之間戰鬥已經趨於白熱化。


    出乎徐紹白意料,三隻靈獸配合非但沒有因為暗影鉗鱘受傷有所間隙反倒是更加親密無間,果然不愧是珠天界生死爭鬥中生存下來的物種,短短時間內已經本能判斷出場上優劣加以利用,進行這場狩獵。


    三隻靈獸配合越發純熟,李氹與黃金飛蟒也不曾落了下風,兩方都在不斷爭鬥之中快速提升改變攻擊手段,不斷嚐試新的手法。


    “夠了。”李氹忽然出聲。


    不等徐紹白反應李氹為何有此言語,身旁金木山竟然閃電出手襲擊了徐紹白,一枚銀針直刺徐紹白腰間。


    徐紹白珠天萬象決急速運轉,一身靈氣在經脈中噴薄奔騰,以至於周身雨滴被靈氣蒸騰呈現出一副天上仙光縈繞景象。


    終究是晚了一步,金木山於徐紹白咫尺之處出手,徐紹白縱然反應神速,扭腰兩指試圖夾住銀針,卻是沒有成功。


    “你!”徐紹白從腰間取下銀針,一滴黑色血液從銀針滴落,落在地上,冒出一陣青煙。徐紹白兩眼一黑,癱倒在地上。


    三隻靈獸見徐紹白暈死,立刻陣型出現漏洞,被李氹抓住機會,與黃金飛蟒配合,逐一擊破,三靈獸各自身負不同創傷。


    六翅熾卻蜂墜落地麵,被黃金小蟒僅僅纏繞,動彈不得。暗影鉗鱘傷上加傷,行動受阻,從風蜃被李氹以無形雨法禁錮,動作不得。


    金木山一改木訥神情,臉色陰險,“還是李師兄高見,不枉布下這等棋局,這小子還真是難纏。”


    李氹撚決,將兩隻石人重新收入符籙之中,小心放進袖中,同時撚決將三隻靈獸用三隻綠光光圈困住,淡然道:“按照事前約定,金木風歸你,小師妹歸我,至於這三隻靈獸……”


    “自然是歸李師兄所有,嘿嘿嘿。”金木山一臉諂笑,一步一步走向金木風。


    從小到大,憑什麽?憑什麽什麽好處都被你占,憑什麽我隻能跟在後麵吃灰?憑什麽憑什麽?金木山臉色被惡毒怨恨覆蓋,緩步走向金木山。


    李氹不理睬倒在地上的徐紹白,專心在三隻靈獸身上不斷設下禁製,若是此次一舉手下這三隻上階靈獸,那自己在內門的位置,肯定要挪上一挪,甚至內門第一的位置,也未嚐不可覬覦。


    “木山師弟,到時候你宗門詢問,可要細細如實講來,我可不想惹上什麽麻煩。”李氹眯眼微笑道。


    “那是自然,李氹師兄還請放心。”


    李氹隨手掐訣,金夏杞與金木風靈識恢複,隻是靈氣不能運轉,動彈不得。


    “你這不知廉恥的狗東西!枉我對你如此照顧!”金木風不能置信,一直木訥沉默寡言的師弟竟然心機如此深厚,竟然作出這等欺師滅祖之事,當下氣的體內氣血逆流,七竅流血,一口淤血噴在金木山臉上。


    金木山抹了一把臉,咧開嘴,一掌扇在金木風臉上,尤不解氣,左右開弓,啪啪啪,連扇巴掌不停。


    金夏杞本來心神就驚懼不已,此時睜眼看到最親近的兩位師兄反目成仇,渾身戰栗不已,言語不能,隻能發出低聲嗚咽聲,眼淚混雜暴雨不停流淌。


    “李氹師兄,能不能在處死他之前讓我慢慢折磨一番。”金木山被壓抑的快感衝擊到近乎喪失理性,雙手與麵部不停抖動。


    “師兄,不要,師兄……”金夏杞終於能發出聲音,聲音之中夾雜無盡傷感絕望。


    “滾。”金木山隨手將金夏杞扇至十幾米遠,摔在一處廢舊鐵機器上。


    李氹站起身,麵露不悅,“不要把我的女人摔壞了。”說罷,李氹便輕盈一躍,來到金夏杞麵前。


    “我的可愛師妹,可是那裏摔壞了?怎麽表情如此痛苦?讓師哥好好檢查一番。”李氹臉上一副關切之至表情,手中卻是粗暴不堪,一把將金夏杞襦裙撕扯而下。


    “師兄……”金夏杞梨花帶雨,“我求你,我求求你,放過我……”


    啪,李氹一巴掌拍下,毫不留情,金夏杞雪白的臉上瞬間腫起一道鮮紅巴掌印。


    “哎呀,對不起對不起,是師兄下手重了呢。都怪師妹你亂說話。”李氹連忙假惺惺道歉,一隻手將金夏杞扶起抱在胸前,一隻手順著金夏杞那完美筆直的雙腿攀援而上。


    金木山似是看不到李氹這邊情況,眼中隻有金木風。


    “師兄,這些銀針,我做夢都像紮進你身上,哈哈哈哈。”金木山不知何時手中已經掏出一把銀針,一枚一枚紮進金木山穴巧之中。


    每紮進一顆銀針,金木風都發出一陣淒厲長喝,手腳如過電一般,隨著銀針在金木風身上越來越多,金木風已經沒有力氣呼號,隻是無意識抽搐。


    金木山看到金木風撐不住,立刻以銀針治療,待金木風稍微恢複氣力,又開始新一輪折磨。在金木風插滿銀針如刺蝟之時,金木山從金木風體內悄悄取下一物,動作微不可查,連李氹都沒有察覺。


    光暗明滅,大雨絲毫沒有減小的意思,讓人不禁以為,是台風刮到內陸了?


    廢棄倉庫,宛若煉獄。


    徐紹白躺屍,一黑衣男子懷抱一衣衫不整身材完美女子正欲行不軌之事,另一處更是恐怖,一男子用銀針折磨一具不斷抽搐肉體,銀針太過深入,以至於針尖與骨頭摩擦的聲音在雷暴中都清晰可聞。


    一隻不斷遊曳的黃金小蛇,吐著寒信,虎視眈眈三隻被禁錮動不得的靈獸,三隻靈獸被李氹施下禁製,正經受煉魂之痛,若是刻下昆侖禦獸烙印,便再無翻身之時。


    小黑心中掠過一絲不詳之感,已經不斷一快再快,隻恨自己沒有修行。所過之處,呼嘯之聲如同奔雷,還是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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