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五個人等待著趙海全說的機會時,從天悅派南麵的大路之上,衝殺出一隊油城的都衛軍。氣勢洶湧、殺聲陣陣的衝向了這群鐵豆人。


    所有的鐵豆人,見來了官兵,從每一個角落湧向了一起。刑昊見這群人聚在了一起,掏出準備好的五雷符,一揚手連著打出了五張。趙海全驚呼:“住手,不可以。”而這句話說晚了,話音剛落五張五雷符已經被打了出去。


    這特製的五雷符果然有效,一瞬間,鐵豆人直接被轟碎了將近一百個,可直接導致的結果是這群都衛軍被轟碎的特渣子殃及。受傷的人躺在地上不住的哀嚎,其他人不知道這突如其來的悍雷是什麽情況,正四下觀望的時候,剩下的四百餘人將這些都衛軍團團圍住。


    油城的都衛軍隻出動了三百名步卒,先是被刑昊的五雷符波及了一部分,戰鬥力受到了損傷,而眼前的這些道士又怎麽打都打不死,都衛軍頃刻間被打的落花流水。肖烈氣的一跺腳,指著刑昊的鼻子罵道:“看看你幹的好事,出發之前我是怎麽囑咐你們的,難道你都忘了嗎?看一會我怎麽收拾你。”隨後告訴所有人用罡氣護住身體,衝下山坡加入到了戰鬥當中。


    當他們趕到的時候,這些都衛軍隻剩下了一個人,而這個人也已經是遍體鱗傷。肖烈打退了幾個道士之後,拉起這個人跑向遠處,對著其他人喊到:“趁現在,快動手,等他們散開就不好打了。”


    肖烈一聲令下,以趙海全為首的幾個人掏出五雷符,對著紮堆的道士就是一頓狂轟亂炸。肖烈將這個僅存的幸運兒,帶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提上龍雀刃回到戰場之中。這場戰鬥並沒有什麽高手之間的對決,也沒有什麽驚險刺激的打鬥,有的隻是單方麵的屠殺。肖烈一眾,利用五雷符用了兩刻鍾的時間就將所有的鐵豆人轟成了碎片。


    戰鬥結束後,又將周圍的每一個角落查看了一遍,並沒有發現本尊,趙海全對這幾個人說:“本尊不在這群人之中,應該是離著很遠來控製這些鐵豆人的。好在一個跑掉的都沒有,也算是重重的打擊了妖道。他一下損失了這麽多的豆兵,靈力要十天左右才能夠恢複,這段時間肯定會是相安無事的。”


    而此時的肖烈,正指指點點的把刑昊從頭到腳數落了一通,刑昊也沒還嘴,自知錯誤犯的比較嚴重。趙海全走過來對肖烈說:“行了,你就少說兩句吧,刑昊也是好意,他就是不想看到這麽多人白白的犧牲。但是你也看到了,就算是他當時沒有打出五雷符,這群人也活不了幾個。眼下,咱們還是抓緊去見梅溶月梅掌門把事情問清楚,好能夠用最快的時間將此事平息。”


    肖烈讓刑昊把那個受傷的幸運兒一起帶到了天悅派,先讓天悅派的弟子給他包紮了傷口,又吃了點止血的丹藥,才來到了議事大廳。


    幾個人先個梅掌門施了禮後在客位上落了座,肖烈對梅掌門說道:“梅掌門,這門派危機已經暫時平息了,短時間內這妖道是不可能在對你們使什麽陰險的招數。而且我看貴派中弟子的傷亡人數不多,也算是一件幸事。”


    “多虧了你們及時出手相助,我們的損失才會如此之小,可這都衛軍的傷亡確實太大了,這令我們於心不忍,愧對難當。”梅掌門客氣的說道。


    “都衛軍的職責就是保護一方水土不被侵害,保證此地秩序的安寧。有些犧牲也是常有的事,梅掌門不用太過傷心,到是這妖道是個什麽來曆?”


    梅掌門就把在這之前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跟肖烈等人說了一遍。


    這妖道名叫墨塵,半年前從別的地方雲遊到油城的,之前的幾個月裏這墨塵道長還算是安分守己,除了四處招搖撞騙,收斂點錢財並無太大的過錯。


    而過了幾個月後,這墨塵道長就暴露了本來麵目,原來這妖道是假借算命驅魔的借口來斂財騙色,使用的手段極其陰毒。隻要是被他看上的女人,沒有一個能逃得過他的魔掌。


    被他看上的女人,不論是已婚少婦,還是未出閣的大閨女,都會被他用一種叫做亂魂咒的妖術擾亂神誌。過幾天之後,他就會遊走於這乎人家的附近。因為妖術的趨勢,這戶人家很容易就能發現這墨塵妖道,在一通裝神弄鬼之後,會告訴這家人把中術之人送到他的落腳之處,然後用一種叫做貼身法的方式來為此人驅邪。施法的時候是不允許有外人旁觀的,這樣一來他就徹底達到了目的,即把錢財斂獲又得到了一場雲雨歡。


    慢慢的他的名聲就被傳的越來越大,還有好多沒有被妖術迷惑的人找到他,來讓這妖道驅邪。這白白送入口中的肥肉他是從來都沒有放過一個,長相醜陋或者年歲過大再或者男丁來求,他就隨便開出個藥方來收取高價的報酬。要是好看的大姑娘、小媳婦他就會繼續施展貼身法來滿足自己的獸欲。


    這件事本來沒有人在意,也沒有人揭發,畢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可有一次,一個行乞之人的閨女受到了侵害,這老乞丐就把這妖道告到了縣衙。哪成想,這妖道與縣令勾搭連環,把這老乞丐連同他的女兒一並處以了疾行,對外宣稱這兩個人是棄國造反的反叛偽裝的,所以才會被斬首示眾。


    最後這墨塵妖道竟然無意中迷惑了一個天悅派的弟子,這時才將他們的罪行暴露給了天悅派掌門梅溶月的麵前。不等天悅派有什麽動作,這妖道就先行把這裏給圍了,也不知道為什麽,遲遲沒有攻打進來。倒是攻出去的弟子傷亡了一部分,實在是無計可施才給本派的掌門大弟子發來消息,讓她向鎮遼都衛求援。


    聽完這些,幾個人沉思了片刻,肖烈先是對都衛軍的幸運兒問道:“你們是如何得知這裏危及,過來援助的?”


    那人知道肖烈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便對他恭恭敬敬的回道:“卑職是油城都衛軍的總兵,我們是在這裏被圍之後才知道的,一個巡邏的兵丁發現這裏被圍,危在旦夕間,情急之下,我就擅自做主領三百步卒前來搭救,萬沒想到,這妖道的妖術實在厲害,可惜了我這群兄弟的性命,白白的葬送在了這裏。屬下失職請副指揮史大人責罰,我必定半句怨言都沒有。”


    肖烈先讓他站了起來,對他說道:“這件事咱們以後再說,我還要問你,為什麽這妖道的罪行你們沒有發現?或者說,你們也收了這妖道的好處,故而沒有去理會,隻到天悅派遇襲,你怕事情敗露,才來此救援的?”


    肖烈這句話一出口,把這油城總兵嚇的當即又跪了下來。急忙委屈的解釋道:“副指揮史大人冤枉啊,我們在五個月之前,就被縣令拉到林城的郊外野練去了,而且他還有您的親筆書信,一開始我還說,這事應該由都衛府直接下達命令,不可能會將這種事交由縣衙代辦。可是在見到您的親筆信後,我又對照了簽字薄後,確認是您的親筆信後,就帶著油城之內所有的步卒野練去了。”


    油城總兵說完,從懷中掏出信件交給了肖烈:“副指揮史大人您看,就是這封信。”肖烈接過信件油城總兵繼續說道:“我們野練回來後,就發現了此處的危難,故而前來增援。”


    趙海全從肖烈手中搶過書信,看了兩眼後對他說道:“你還記得我府中的那個賬房先生嗎?”


    肖烈點頭後恍然大悟:“你是說,這封信是你們那個寶貝賬房先生偽造的,他跟這賊縣令是一夥的?”


    “快拉倒吧,我才不是這個意思呢。”趙海全一臉嫌棄的繼續說道:“我的意思是,這縣衙之內,必定也有一個書法高手,可以模仿你們的字跡,從而將都衛軍支走的。”


    “嚇我一跳,我還以為咱們那裏又出了一個內奸呢。”肖烈尷尬的笑了笑,然後對著議事大廳裏的人說道:“你看咱們應該先怎麽辦好呢?是先把縣令給抓了,還是先收拾這個賊老道呢?我有點拿不準注意,你們也快點幫我想想。”


    梅掌門最先說道:“我不建議先抓縣令,畢竟如果縣令遇險,讓那牛鼻子知道了,肯定會逃跑的,到時候在想抓他就如同大海撈針了。還是先想個辦法,把這牛鼻子處置後,在抓捕賊縣令方可萬無一失。”


    其餘的人紛紛點頭,對梅掌門所說的話表示讚同。肖烈繼續問道:“好,那就先從賊老道開始下手。如今這老道已經大傷了元氣,正好是咱們動手抓捕的好機會,不如咱們這樣,讓油城總兵回去點配兵丁,在加上幾名天悅派的弟子,用最快的速度攻入賊老道的落腳點,先發製人讓他沒有機會反抗。”


    “不可。”趙海全反對道:“動用這麽多人,必定會驚動油城縣令。而且這麽多人行動起來是需要花費些時間的。這不就正好給了他們準備的時間了嗎,等咱們到了地方,人家早就遠走高飛了。就算是抓了賊縣令,也沒什麽用啊,罪魁禍首不還是沒有得到應有的製裁嗎。平時挺精明個腦袋瓜,今天怎麽就如此遲鈍呢。”


    肖烈被說的有點惱火,對著趙海全說道:“既然你覺得這個辦法不妥,那你就告訴我們一個萬全之策吧。”


    當趙海全把他的計劃說出來之後,肖烈舉起拳頭差一點就把趙海全打了個滿臉花。關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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