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山自從重生後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他居然短小了。那話兒從上一世的十八厘米縮小到十厘米,粗細的程度也有明顯的變化。


    他驚慌失措,越是拚命喝空間裏的水,越發變得皮膚白/皙細嫩,就連喉結也漸漸縮小了。那方麵的能力更是差強人意。梁文山意識到是空間裏水質的問題,嚇得當下也不敢吃空間裏的任何東西了。以為能大補的東西,都快把他補的不男不女了,所以梁文山也連帶著在恨杜念的基礎上又添加了濃重的一筆。


    他隻得買了空間裏的東西,拿出來去黑市販賣,所以即使他有空間,他吃穿用度好的也僅僅隻比這個時代的人強上一點,並不太過分。


    他遍尋空間,驚喜地發現其中有家藥鋪,可以買到那方麵的耐力持久丸,隻是價格很高。藥效倒是童叟無欺,倒是價格卻比現實中的貴十好幾倍。


    他歡喜地買下來,正愁沒人幫他試藥呢,錢華/英就主動投懷送抱了。


    空間是他跑路的時候從杜念身上擼下來的一個佛像,他也不知道她帶了多少年,反正認識她的時候她就一直戴著了。看著成色和紋路,看來有些年頭,應該值不少錢。


    他原本想賣的,後來一直不敢出手,怕警方排查到他。後來他有了錢也就無所謂賣不賣了,重生後他立馬就感覺到了空間的存在。


    裏麵簡直就是個大寶藏,有山有水有田,還有城市。城市很大,裏麵住滿了人,琳琅滿目的超市和門店,每個門市和貨架都堆的滿滿當當。


    他記得上一世杜念曾不止一次跟他描述過自己的夢,從小到大都是同一個夢,夢裏她被困在一座空城裏,她一開始驚慌失措到後來開始種田養雞,漸漸地她用種地得到的錢,買地皮開超市,後來就買門市出租。她在空間裏賺了很多錢,但是隻能在空間裏消費。


    她還說裏麵有個寄存店鋪,可以寄存任何東西,包括人和動物,她很好奇,花大錢嚐試著把自己和梁文山還有她的狗艾瑞克都寄存了進去,各寫了重複利用次數是一次。


    梁文山想,或許這個寄存就是讓他們重生的關鍵。結合杜念與上一世的變化,所以他一口咬定杜念也是重生了。不過沒來得及開發空間,佛像就被他拿走了。


    重生後的梁文山驚喜地發現,隻要用空間裏麵賺的錢,買下空間裏的東西,他是可以帶出來的。


    果然,持久耐力丸的效果立杆見影!錢華/英在摸/到他身下突起的時候一陣失望,等他深入的時候錢華/英毫無防備地醉了。


    錢華/英和梁文山這對*,一碰到床立馬燒的猛烈,錢華/英感覺自己變成了一汪水,任梁文山的魚在他身體裏遊曳。


    她從來沒有嚐到過這種滋味。猛烈,自/由,奔放,身體裏每個細胞好像都得到了滿足。她用自己的行動大力配合著他,錢華/英滿足的幾乎要哭出來,叫聲一陣高過一陣。


    滿室生香,各種聲音刺/激著耳膜,梁文山也被感染到了,勇猛地第一次真切感到自己是個男人。


    兩個人酣暢淋漓地大戰了兩個小時還是覺得意猶未盡,一場過後,很快又點燃下一場戰鬥。


    兩個小時也不過七八點,杜念這個點還在酣睡,就被劉磊咣咣的砸門聲給吵醒了。


    杜念睡眼惺忪地看著火燒了屁/股似的劉磊,她還沒問出口,劉磊就急急開口道:”妹子,不好了,你被告了!革委會宣傳員小李馬上就到!”


    杜念很快就知道她是因為什麽事被告了,就是因為上次她救柳葉的事兒,沒出三天就被積極分子惦記上了。


    罪名是親近反/動派分子,階級立場不明確,和黑五類分子親近就是和貧下中農作對,是現場**,是叛徒,是走狗!


    幾個積極分子跟著高舉雙手盲目地喊:”打/倒反/動派,打/倒資本主義的叛徒,走狗!”


    劉磊急的直跺腳,杜念站在激動的人群中倒是一臉淡定,平靜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杜蓉蓉聽說後強撐著滿身的疼痛也過來了,她幸災樂禍地表情在一張腫的變形的臉上看起來特別滑稽:”親近誰不好,和反/動派交好,活該!”


    ”就是,讓她吃黑麵饅頭不給我吃,讓她吃肉不給我吃,讓她喝粥不給我喝,批/鬥會上我一定往杜念嘴裏塞屎灌尿。”杜強強拍著巴掌道。


    ”幹的好,這才是我的好弟弟。”杜蓉蓉讚賞。


    現場吵的熱火朝天。


    李醫生第一時間趕到,拿著錄用合同給革委會看:”這是咱廠職區的證明,因為她醫學天分很高,廠區上級決定破格錄用,杜念算是半個醫生。救死扶傷是每個醫生的職責,醫生眼裏隻有病人,你們沒權力批/鬥一個醫生。”


    小李看了李醫生遞過來的合同單,廠委居委會主任張大姐也過目了一遍,隨後四五個人全都看過後,大家互相點點頭,”同誌們,這是個誤會,大家不要被破壞分子擾亂了耳目,冤枉了咱們階級同誌。”


    周秀蘭平時為人也不錯,聽革委會的這麽一說,立時也就不鬧騰了。大家也不難為杜念,擺擺手就都走人了。


    雷聲大雨點小。


    杜蓉蓉撅著個嘴:”就這麽算了?那她也是救的反/動派分子,反/動派人人得而誅之,柳葉死了活該!杜念憑啥不挨鬥啊。”


    劉二小義憤填膺的衝過來衝她咬牙切齒道:”你家成份也不純,搞封/建迷/信,你被打死了也活該。”


    杜蓉蓉嚇了一跳:”劉二小,你瞎激動什麽?你為柳葉說話呢還是為杜念?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要不是我積極揭露柳葉的蛇蠍心腸,你還天天活在她的欺辱下呢。”


    ”你狗拿耗子!你就是個瘋/狗。”劉二小氣的都要打她了。


    ”幹啥呀?”杜蓉蓉眼神怯怯地,”難不成你倆還真搞破鞋啊。”


    ”你侮辱中下貧農。”劉二小衝上來要打她。


    杜蓉蓉不敢和成份好的貧農劉二小吵,她吵就是欺負中下貧農,搞不好也是要被批/鬥的。杜蓉蓉弱弱地罵了一句狗咬呂洞賓,灰溜溜地回屋了。杜老太太和趙圓滿還關在屋裏嘀嘀咕咕了一上午了,杜秋梅也不去做飯,推開門一看,這妮子不知道啥時候也走了。


    杜蓉蓉摸著餓的咕咕響的肚子,抬頭看了看茶幾上的座鍾,都快晌午了,錢華/英還沒回來。她最近朝五晚九的也不知道在幹啥。


    錢華/英和梁文山現在剛休戰,倆人光著屁/股嘴對嘴地摟著睡了半天。不大會就聽見有人在外麵咣當咣當拍大門:”文山,你在嗎?我是秋梅,文山。”


    錢華/英嚇得趕緊爬起來穿衣服,她照了照鏡子,脖子上被梁文山種了一圈草莓。她衝他撒了個嬌,道:”你不準和她有親近行為,我不準。”


    梁文山溫柔地衝她點點頭,手不老實地在她高高的胸脯子上摸了一把,有點答非所問道:”我都快被你榨幹了。”


    錢華/英這才滿意地從他懷裏爬出來,趕緊找了條圍巾圍上,聽話地,軟手軟腳地從二樓後門偷偷溜走了。


    一路上錢華/英不停地咒罵杜秋梅:”花心鬼托生的賤/貨,送上門讓人艸的爛人,缺男人的爛貨,早晚那話兒讓人捅穿!”


    被罵的杜秋梅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梁文山溫柔地遞上水:”怎麽了,不舒服嗎?”手自然地搭在她額頭上,試了試溫度,”多穿點衣服,別把自己凍感冒了,我會心疼的。”


    杜秋梅溫順地低下頭。良久,抬起頭眼泛淚花道:”梁大哥,你愛我嗎?”


    ”你覺得呢?”


    ”愛!”杜秋梅眼含淚花地笑了,”可是我媽/逼著我非要嫁給江躍金那個小矬子。我的心裏好不甘心,人家明明愛的是你嘛。”


    梁文山沒說話,隻是溫柔地看著她。杜秋梅的臉都紅了,梁文山的皮膚比她都白/嫩,手指柔軟有溫度,他家裏的擺設看起來也很高檔,住在這麽好的房間裏,這麽完美的情人她打著燈籠都難找。


    忽然想起自己肚子裏的孽種,心內一陣惡心:”我媽讓我跟著到我大舅家去住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我就不能來看你了…文山…”


    ”你和江躍金的事,我不會介意。如果你愛我,我相信你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不論結局如何,我會等你的,秋梅。”梁文山說這些話的時候,一臉嚴肅,仿佛和真的一樣。


    錢華/英最近花錢太多了,她數了數口袋裏的錢,發現有些入不敷出了,杜老婆子那裏錢都快被她詐光了,她再不想辦法掙錢就沒辦法到梁文山那裏獻殷勤了。


    想起他的一切錢華/英就無法自拔,這樣的男人,她是無論如何都要抓緊的。可是沒有錢,錢華/英不自覺就想到了周秀蘭,人販子老李許諾給她五十塊。五十塊可是不菲的一筆錢了。


    她想起人販子老李,她專門跑到郵局,往她娘家打了一份電報。人販子老李是她爹的遠房表叔的遠房親戚,遠的沒法再遠了。錢華/英托她娘聯係上了老李,這兩天有空到她家來一趟。


    九月底了,杜念發現最近錢華/英早出晚歸,肯定又攛掇什麽壞事去了。她想起杜強強說的話,不由又開始擔心起來。她趁著劉磊過來,把事情原本本地告訴了他:”磊子哥,上次家裏來了個奇怪的老頭,總是有事沒事打量我媽,我後來套出杜強強的話了,覺得錢華/英和我奶奶想拐賣我媽,你可得幫幫我。”


    劉磊一聽炸毛了:”敢打我周阿姨的主意,我拉他們去批/鬥台。”


    ”現在咱們沒憑沒據的,你不能動他們。”杜念道,”不過,我倒是有個好辦法。”


    劉磊瞬間眼睛亮亮地看著她,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以牙還牙太輕了,還得變本加厲,”杜念一臉平靜地開口,她其實並不清楚錢華/英搞破鞋的事,但她仍有辦法對付她,”我不禁要拐賣了錢華/英,還要在她被拐賣之前被千人指,萬人唾,永生都翻不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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