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工搖頭,“沒見過。”


    “她什麽時候進的店子?”


    “不知道。”小工接著搖頭。


    發型師連問了好幾個人,都說沒注意到這麽個人進店子。


    也不是什麽大事,發型師也就沒再理會,讓小工把剩下的頭發渣子打掃幹淨。


    顧小冉想回醫院,但見秀秀魂不守舍,又不忍心就這麽丟下她。


    打電話去醫院,墨卿剛剛睡了,是卓然接的電話。


    “墨卿,怎麽樣了?”


    “精神不錯,傷口恢複的也不錯。”


    “燒退了嗎?”


    “沒有。”


    顧小冉皺眉,等於說,還是老樣子。


    “我今晚陪同事,不去醫院了。”顧小冉想回去查下資料,看能不能找出相關病例。


    “好,這裏沒事,放心吧。”


    顧小冉掛掉電話。


    房子大了,可能她更加害怕,於是帶著她去了小閣樓。


    這次回來,帶著小涵,一直沒在小閣樓住過,但她不時會去打掃,所以小閣一直很幹淨。


    而且小閣樓空間小,讓人不會因為房子太大,疑神疑鬼而害怕。


    “進來吧。”顧小冉打開房門。


    秀秀進屋,看著這小巧精致的小閣樓,“這是你的家?好溫馨呀。”


    “不是我的房子,朋友的。”顧小冉說‘朋友’二字,輕咬了咬唇,這小閣樓被墨卿買了下來。


    “你隨便坐,我去燒點開水。”


    秀秀打量著小閣樓,把包隨手放在沙發上,包沒擱穩,滑到地上,包裏的東西散了一地。


    秀秀忙蹲下身撿東西,顧小冉也蹲下身幫忙。


    撿起掉出幾張相片。


    相片裏,秀秀被綁在一張歐式的大床上,那張大床和床上的床上用品,都是極高檔的。


    秀秀見顧小冉看見相片,臉上陰晴不定,急得差點哭出來了,飛快地搶過去。


    但顧小冉已經看見相片裏的內容。


    秀秀的雙腿被打得很開,畫麵十分清晰。


    無論從動作,還是表情,都像正在被人強暴。


    但她身上沒人……


    顧小冉背脊突然冒起一股寒意。


    驀地想起那天在墨震忠的地下室,看見的程國梁……


    “這就是你說的相片?”


    秀秀點頭。


    “這些相片,你給警察看過嗎?”


    秀秀搖頭。


    隻有她一個人的相片,而且是這樣的姿式,她哪裏敢給人看。


    “這些相片是怎麽來的?”


    “我醒來的時候,就擱在我的枕頭邊上。”秀秀臉紅得像要滴血,但眼睛裏卻滿滿的恐懼。


    “這麽說,你就是在這張大床上被人強暴的?”


    “嗯。”秀秀低下頭,聲音小得像蚊子。


    “能把相片再給我看一下嗎?”


    秀秀猶豫了一下,把相片給了顧小冉。


    十幾張相片,秀秀被擺成各種姿勢,從她痛苦的表情看得出來,每個姿勢都是正在受著淩虐。


    隻是她身上幹幹淨淨,沒有秀秀說的那鮮血淋淋的傷。


    但相片沒有ps的痕跡,也就是說這些相片確實是有人拍出來的。


    “你記得這是哪裏嗎?”


    “不記得。”


    顧小冉可以肯定,秀秀一定產生了幻覺,但是這些不是她幻想出來的東西,而是有人在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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