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林淞,他選擇了獨自一人,孤身衝入敵陣嗎。”


    營帳中,王麟皺眉閉目,以著獨手抵著額頭,看其神色,明眼人便能一眼看出其心中不悅。


    張啟雲沉默站在其一旁,他明白,這件事情,對於內心一向自負的師尊來說……實在是一個莫大的汙點恥辱。


    “也罷,這種蠢貨……生死於我無關。


    ……至於,山門內的那些弟子們,就告訴他們說,迪林淞選擇了叛門,私自逃走了。另外,讓他們不要私自返回山門,先保持陣型,待得修養生息在說。”


    王麟說完,招了招手,意讓張啟雲退下。


    張啟雲他於獨自歎氣一聲,便就走出了營帳,隻剩得王麟他於一人,獨在營帳內。


    他躺倒在床,愁眉歎氣一口,繼續說道:


    “這些蠢貨,真的丟人……也罷,也罷……就全當做清理門戶,於其讓這種蠢貨繼續待在山門裏,去做著長老,吃著俸祿,還不若盡早的排除就好……”


    話雖如此,但是其心中卻是難免有著那麽一絲哀傷,畢竟……同門之誼還是有著那麽一絲的。但是,於更多的……卻還是其內心之中深刻的自責,和以及……為之數不盡的恥辱。


    “老祖……我王麟對不起你,對不起您對我的厚望。


    ……所以,我,於三日後,必然誓要以血洗長右一族,來洗刷我的恥辱。”


    說罷,絲絲鮮血,於他緊握的雙拳之間,滴落而下。而在其眼眸中,則是深有堅定。


    “……猿沃爺爺,族人們整天都在和那個阿姨做些什麽啊?我看他們整天都光著衣服在打架,完全不知道是在做些什麽啊。”


    洞穴裏,蟻墨屁顛屁顛的跟在猿沃身後,好奇問道。


    “額,那些事情,是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去看,也不要去問,知道嗎?”


    它於說完,對著其一旁正在打磨刀刃的猿金武招了招手,意讓其族人吧張鳳帶去族洞裏,偏僻的角落去,好不讓蟻墨看見。


    盡管張鳳的修為很高,但是被猿金武於使著一根鐵鉤,掛穿了琵琶骨,打傷了元神後,其卻也不過是一肉身略微強悍一點的普通人罷了。


    “……蟻墨,於今天午時,猿金武他和那個女人的戰鬥,你看懂了嗎?”


    猿沃坐在地上,拿出一個巨大的桃子,給啃食了起來,那是一個約莫丈大的桃子,約莫足足有著兩人般的高大,但是在其手中,卻是和之正常人吃著普通水果看起來並無二般。隻是輪……比例的話。


    蟻墨於搖了搖頭,那場戰鬥,從開始到結束的瞬間,其一切都發生的太過快速了,按照他的修為,則是於完完全全的看不清。


    “我說的,並非是戰鬥的過程,而是猿金武,他於戰鬥最後所施展開的猿武,你看懂了嗎?”


    猿沃於一邊吃著巨桃,一邊含糊不清說道。


    蟻墨沉吟片刻,便就搖頭,他說的是實話,他的悟性,卻是還是沒有高深到,僅僅隻是看之一眼,便就明白其功法之中最為純粹的含義。


    猿沃它先是於歎氣一聲,隨後便就解釋說道:


    “實際上,你看似是猿金武,揮動那件法寶本事的力量,去擊敗了那個女人,但是於實際上,卻是不然……猿金武,他僅僅隻是在自己的身體骨骼上麵施展了猿武,在將其身上的烈焰,於反轉到了那個女人身上去罷了。”


    “就像是這樣。”


    說完,它於攤開手掌,一滴鮮血,從其中浮現而出,卻是並未落下,而是在其手掌間化形,與之變化為了一隻猿猴形狀,看上去,就仿若好像是一隻長右一般。


    “猿之武,在熟練以後,可以隨意的調動身體裏麵的任何一處力量,於換句話說,你的身體,便就是最強的法寶,隻不過要去如何的運用,則是全然在你。


    ……以後,你也要一個人去努力的練習,如何的造就,隻需要你的,‘最強的法寶’……”


    蟻墨似懂非懂,隻是茫然點頭,而他則也是於不知道,在其今日裏,猿沃對著他所說的這番話語,卻是有何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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