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是王城,大殿內,仲安坐在那裏一動不動,一女子不知道從哪裏走了出來,目標不是他,隻是路過而已。


    “你錯過了一次機會,非常難得的一次機會。”


    到了某種境界,誰都拿誰沒有辦法,麵對不可匹敵的存在更加束手無策,他們能等的隻有機會,可以說機會是尤為重要的。


    那女子消失,仲安才緩緩睜開雙眼,輕聲呢喃自語:“這一次錯過是必然,這麽急不可耐的告訴我,怎麽對得起風鳴先生,對吧,胡姬姑娘…”


    …


    …


    洛城外,整個天分成兩半,是聖人對峙最好的表現。


    “風鳴,你認為自己已經足夠和我交手了嗎?”正是皇,在他身後站著風冉幽冥雪以及蛇女還有不少傀儡,能夠跟在他身邊都不是簡單角色。


    “不是交手,是要殺你!”


    殺意早就到了化形的地步,風鳴直接出手,這是夢斷千古的另一種表現,不再有局限性。


    這一招沒得躲,幽冥雪麵色一沉,短短幾日,風鳴的實力又強大了不少,就算自己拚盡全力也不過螢火之光。


    他緊閉雙眸,做好了死亡的準備,不過這死亡卻遲遲沒有降臨到自己頭上。


    隻見半空中憑空出現一道門,冉從中走了出來,並且護住了幽冥雪。


    “他是我帶來的,也算是先生的朋友,不如就饒過他。”


    風鳴隻是冷冷的望了他們一眼,瑩秀和朽茗…兩個該死的都聚在一起了,怎麽能再放過?


    風鳴沒有任何動作,不過四周卻平白無故生出一層氣牆,更加詭異的是這股透明的牆似乎連光都給擋在了外麵。


    這是冉之前施展的那一招,已經盡數被風鳴學去,而且還改變了諸多地方!


    “她什麽時候把我這招學去了”冉幽幽一笑,而後看著皇平靜說道:“這可不好辦了,我這個空間從他手中施展出來,不太好破,這一戰不可避免呢。”


    皇若有所思,內力遍布全身,然後對著那氣牆全力打去,這一招足以將整個洛城夷為平地,打在這上麵卻宛若石沉大海。


    “非常強大的內力,已經不能用人來形容了,風鳴…你我一起足以改變世界。”


    “你可從沒有對我說過這樣的話~”冉嘴角上揚,沒有殺意,卻給人無比危險的感覺。


    “她怎麽又把你給叫過來了…”風冉冷冷開口,滿臉的無奈神情。


    “奴家想找先生玩一玩嘛~”


    這是…第四個風冉。氣息與之前見到的那幾個全然不同,同樣給人的感覺要可怕不少。


    這個人臉上也有傷痕,風鳴突然想起了什麽,眉頭一皺,道:“十一年前在聚沙救的那個人是你?”


    換句話說,剛才遇到的那個冉的目地就不是荀祭?荀祭的身邊,薑謙。


    覆滅的周國!


    她定然知道什麽。


    “是我。先生我們不打好不好?你放過我們,下一次你再殺他們,我絕不出手。”


    她絕不懼怕風鳴。


    風鳴搖頭,“殺人償命,亙古不變。”


    “既然如此,那我會盡量小心點,您不打了就告訴我,我還有話想跟先生你說呢~”


    風鳴沒有任何表情,似自言自語,“把這個空間縮小,再同時施展夢斷千古和溯本回原,能否消滅幾位聖人呢?”


    說著風鳴已然出手,夢斷千古早已經出神入化,溯本回原也漸入掌控之中,這兩招一出即便是皇都眉頭緊皺。


    “這片空間正在消失…”


    “哇…”冉睜大了眼睛,然後招手抓住一個傀儡,一把給扔了出去。


    夢斷千古的力沾染上溯本回原的力,稍有觸碰便徹底湮滅,從未出現一般!


    “先生好可怕…”她不由得退了幾步。


    “你還不出手?”風冉輕語,對眼前這個人顯然很是忌憚,若不是她與皇用內力支撐著,這股力量早就席卷了所有人。


    風鳴的內力無比強大,這麽耗下去當真有可能留在這裏麵。


    “打不過呀…”冉很直接,然後望了望風冉與皇,道:“要不然你們把內力收了讓我試試?”


    此話一出皇與風冉在第一時間收手,緊接著數不盡的光刃向所有人砍去。


    “啊!我還沒準備好呢!”雖然是這麽說,不過她已然嚴陣以待,身上散發出微弱的白光,然後徑直迎了上去。


    “嗡嗡”


    寂靜無聲,四射的光芒遮天蔽日,久久不散。


    “先生~”就在這時,一雙手悄然從背後樓主風鳴,冉。


    “你是怎麽躲開的。”這不是詢問,卻是必須知道的。


    “我沒有躲,我把那片空間給弄到其他地方去了,順便把他們也都弄走了,這裏就隻剩下你我二人。”


    “你有什麽話想對我說?”


    “與其說想說,不如說有些是想做。”她嬌聲喘息,用身體感受著風鳴的體溫。


    風鳴遲疑片刻,最終沒有動作,繼續說道:“你知道周麽?”


    “知道呀~”依舊沒有片刻遲疑,她的手在風鳴身上遊走,“等我累了就把知道的都告訴你…”


    說著她迎上風鳴的唇,衣裳早已經褪了個幹淨。


    “先生也動一下嘛,我一個女人好害羞的~”


    “啊…”


    …


    …


    “一點都不懂得憐…愛。”


    她大概想說的是憐香惜玉,不過滿臉的傷痕,就說成了憐愛。


    風鳴撿起衣裳,正準備開口談及周國的事,冉又從正麵走來,吻了吻風鳴,不由分說又坐到他身上。


    “現在到我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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