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秘境之人間界(四)


    林晨初聽到了兩個小太監的對話,頓時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本來因為宿醉加上鬧了一晚上頭疼也好了大半。


    兩個小太監這才又重新把目光轉移回了林晨初的身上,在看清他的臉之後,又是不約而同的發出了驚訝的輕呼聲:“哎呀……這個小哥是怎麽長的,細皮嫩肉的模樣咋這麽好看呢,真真的像個天下下來的謫仙呦……”


    那個後來走過來的小太監湊到了林晨初的身邊,臉色漲的通紅:“這位俠士,既然是皇後娘娘準你隨行,那我們也不會太為難你的。隻是宮中有規矩,麵聖者身上不能帶著凶器,我們隻能冒犯了……”


    林晨初見兩人有上手的意思,連忙喝止道:“停停停!你們這兒有隨行的女眷沒有,我隻要她們來搜!”


    兩個太監相互對視了一眼,指著十六個孔武有力的抬攆夫說道:“喏,你看,他們啊,都是女的!”


    林晨初:……


    “而且咱家可不相信這些毛手毛腳粗鄙子,萬一搜了一遍下來小哥哥你身上還留著什麽刀啊,槍啊,劍啊什麽的不小心嚇了皇上,那可就不好了”


    林晨初頭搖的像是撥浪鼓:“真不用了,我身上最後留下來的刀啊槍啊劍啊隻能刺中女人。”


    小太監反應了一會兒,雙雙嬌羞跺腳:“哎呦!討厭啦!”


    林晨初心中咆哮:“討厭個毛啦!老子又不刺你們!”


    他冷著臉隨手揮出了一道勁風,頓時身後本就搖搖欲墜的房子頃刻間碎成了渣渣,兩個小太監嚇得雙腳一軟,齊齊的跪在了地上,抖得就跟篩子一樣。林晨初笑眯眯的看著他們,撿起節操繼續佯裝溫文爾雅:“看到了麽?我要是想殺你們皇帝,根本用不著帶劍……”


    懾於林晨初淫威,搜身的事情不了了之,一行人繼續在清清冷冷山路上往皇城中央的的摘星樓走去。這一路還很漫長,大概還有兩個時辰的路要趕,林晨初在路過了駐守在狩獵野場的皇城軍駐紮地時,偷了一匹高頭大馬溜達著,兩個小太監哼哧哼哧汗水漣漣的在馬屁股後麵踱著小碎步。


    林晨初看著他們可憐,就隨意找了個老鄉接了個拉豬的破板車用馬拖著,兩個小太監也不嫌髒了,一屁股坐上去,也隻剩下了幹喘氣的力氣。等他們都稍稍休息的差不多了,林晨初這才沒話找話的開口問道:“你們兩個叫什麽?”


    不是他閑的想要找人說話,而是他實在是沒見過真太監,對這種天天蛋疼的生物好奇得很……


    兩個單純的小太監不知道他的邪惡用心,還以為這位仙人很好相處。一個小太監指著自己說道:“我叫葉思。”又指了指身邊的那個:“他叫樸雷思,因為我倆都有‘思’字,大家怕弄混,就叫我小葉子,叫他小雷子。”


    先不管小葉子同誌認不認識一休哥,單單是這兩個洋氣的名字就夠林晨初歎為觀止的了。沒想到現在連太監都這麽前衛……


    “呃……你們的名字都是打娘胎來的麽?”


    小葉子很健談:“那不能夠啊。做我們這一行的,主子說出宮就出宮,說掌嘴就掌嘴,當別人奴才的,哪敢留著自己的真名丟祖宗的臉呦。我們的名字啊,都是我們大總管給起的。”


    沒想到太監這一行也有行規,真是行行出狀元哦!不過比起《論太監的職業操守》林晨初更喜歡聽《大太監的風花雪月》,他對於能夠起yes和please這樣洋氣的名字的人十分好奇,怎麽著那位大太監也得叫個喬布斯蓋茨比什麽的吧……


    “那你們總管叫什麽?”


    小葉子顯得很得意:“我們大總管的名字可好聽著呢。他姓米,叫米利兼……”


    得了,啥也不用猜了,一個名字包羅萬象,小生服了!


    在嬉皮扯淡中,一眾人相安無事的到了摘星樓,鍾磐寂在車上補了兩個時辰的眠,此刻精神煥發的從鳳攆裏溜達進了摘星樓。林晨初因為是皇後帶來的人,被一群冷麵美女很客氣的用“有何貴幹……啥也別幹”的姿態請了出來。


    林晨初本來也沒打算從內部探入,他甩開了幾個跟蹤他的美女侍衛,在大罵遠文帝趙諾是個淫賊的心理活動中,輕飄飄的越到了摘星樓頂端。


    ……


    不遠處的另一做奢侈的鳳攆裏,款款坐著兩個姿容貌美的女人。


    顧瑤親昵的蹭了蹭潘婷馥鬱芳香的手心,美麗的臉龐上滿是對情人的癡迷:“婷婷,今天你便要做皇後了,開心麽?”


    “還行吧。”


    潘婷不知所謂的回答立刻讓顧瑤慌了神:“婷婷你放心,你要我找的那些奇人異士我都安排好了,隻要我們安排的小太監在交接鳳冠的時候大喊護駕,他們就會立刻破窗而入,將矛頭指向皇後!”


    潘婷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過了半晌又問道:“那麽做完這一切之後,那些人又會怎麽樣呢?我可不希望在即位之後,還要為一些事情敗露而擔憂的夜不能眠。”


    顧瑤輕笑的將一把軟劍纏進了她的腰帶內,輕輕拍了拍道:“你放心,事情結束之後,他們一個也逃不掉。”


    辰時,在無數前仆後繼的小太監的辛勤勞動下,交接禪位儀式準時召開。


    鍾磐寂懶得遵守那些狗屁的繁文縟節,仗著那些小太監敬畏自己如神明,率先進入殿內,左右看了看發現神位之下的那個椅子看起來最舒服,便一屁股坐了上去,還滿足的歎了口氣——他成功的無視了一旁敢怒不敢言的某位皇帝,因為這個椅子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是他的龍椅,再從某種角度上來看,鍾磐寂這叫做欺君犯上……不過他根本沒那個膽子去摸鍾磐寂的逆鱗,隻能委委屈屈的在屬於皇後的狹窄硬板凳上坐了下來,天知道被人一根根的往下擼頭發得有多疼。


    隨著在場之人(除了皇帝)正式落座之後,交接儀式正式開始,一個老太監抱著一張厚厚的詔文,用那種獨屬於大會領導的老態龍鍾的口吻朗誦到:“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鍾磐寂忽然覺得身後有什麽東西竄了過來,微微低頭,正好看見林晨初跪趴在地上一邊掀他裙子一邊捂嘴笑——鍾磐寂嫌女人裙子麻煩,所以長裾裏麵沒穿襦裙,掀開以後就能很清晰的看到兩條毛腿在皇椅上搖曳著。


    老太監念得是一通詰據拗牙的長篇大論,其主要內容是嫻皇後厭倦了後宮生活準備羽化登仙,準備親自把後位傳給皇貴妃讓其侍奉皇帝雲雲。林晨初無心聽這些扯淡,撩起了桌角,借著鍾磐寂反複龐大的裙的掩護悄無聲息的爬到了他椅子後麵,想要圍觀一下皇帝那頭傳說中的半禿子發型。


    遇到了如此調皮的某鳥,鍾磐寂渾身一僵,稍稍往後坐了坐,不不動聲色的助紂為虐。她的衣服外是一層灰色透明的薄紗,林晨初隻要輕輕捏開紅色衣服,接著昏暗的陰影就可以把自己隱藏的很好。他透過薄紗往外看去,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一堆胡子拉碴的文武百官站在下首,有的昏昏欲睡,有的則極度亢奮——亢奮那位八成是皇貴妃的丞相老子。


    忽略了這些路人甲乙丙丁,在鍾磐寂身側像是受了氣的小媳婦一樣蹲坐著的,正是大淩的狗屎皇帝遠文帝。這是一個身穿黃袍的中年男人,容貌俊朗,神態威儀,但從外表看上去根本無法將他與淫-棍聯係到一起,這隻能說他是個偽裝的很好的高級淫-棍,簡稱高淫。


    本來林晨初是對這個高淫遠文帝是毫無好感的,但看到他的頭頂所帶何物時,又不禁從心底生出些欽佩。從這裏就能看出帝王的智慧了,遠文帝並沒有弄一個假兮兮的假發戴在頭上,而是做了一個純黃金的、鑲滿了珍珠寶石的硬帽子扣在了頭頂上,別說頭發,就連臉都被璀璨的寶光閃的有些看不清了。


    他估摸著,沒準西方那群便宜國王們的王冠就是打這傳出來的。


    誦讀詔文的太監在過了將近半個時辰之後,終於完成了這一曆史性的結束,除了鍾磐寂,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鬆了口氣,尤其是被皇冠壓的腦袋都要掉下來了的某位皇帝,林晨初估計這這位老太監快要下崗了。


    隨著另一個太監的一聲長宣,皇貴妃被一群貌美的侍女簇擁著從大殿正門緩緩踱入。可以看得出來,這是一個男權極度崇高的國度,所有人見到皇貴妃身邊簇擁的是低賤女人,皆是露出了或是欽佩,或是不屑的神色。


    隻是皇貴妃卻並沒有被外界的眼光所困擾,她隻是含情脈脈楚楚的看向了皇位上的人,但在發現她的大敵皇後正坐在皇椅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而她男人則尷尬的坐在她精心為皇後布置的“羞辱凳”上,頓時氣得七竅生煙,冷哼一聲把手搭在了一直伴在她身側的另一個美豔女人肩膀上。


    趙諾見她生氣,想要寬慰又礙於麵子,隻能作罷,朝那個太監點了點頭,示意他儀式可以繼續,那名太監低聲應諾,朝著眾人氣凝丹田:“後位交接……”


    “慢著。”


    鍾磐寂忽然不鹹不淡的開口,聲音不大,但卻讓所有聚集於此的王公大臣屏住了呼吸,太監吞回了自己要說的話,試探的看向了皇帝,見趙諾無言,又低頭努力刷低存在感。鍾磐寂緩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躲在皇位後的林晨初一個激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整個人縮進了他裙內。


    鍾磐寂隻覺得裙內鑽進了一大團東西,不由得窒了窒,但又很快恢複了正常。他看向趙諾,意味不明的說道:“皇帝,你倒是出的好計謀,任誰會懷疑伴著皇貴妃身邊的那群宮女,各個可以以一敵十呢?”


    潘婷臉色蒼白,她顯然沒有想到自己的底牌會被率先拆穿,她移了半步擋在了皇帝的身邊,佯作保護他,實則是近距離方便挾持。隻見她楚楚可憐的看著鍾磐寂,道:“姐姐,今日是……”


    “閉嘴。”鍾磐寂淡淡道,他看著趙諾,神色冷厲而威嚴:“你沒把我跟你說的話告訴你的女人麽?我是不屑與用賤妾身份和偷情手段勾引男人的女人交談的,叫她閉嘴。”


    潘婷頓時臉色煞白:“皇後娘娘你醬說我我不管,但是你不能醬侮辱你曾經宣過的男人!還有,紅是(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鍾磐寂回頭,一雙眼睛透露著深刻入骨髓的厭惡:“如果不是有必要,我看一眼你男人的興趣都沒有。對了,送你們一個驚喜……”他隨手一揮,皇帝頭頂上的皇冠瞬間落下。早先為了防止皇冠落下,不知道是誰出的餿主意把皇帝陛下的龍須全都纏在了金冠內側,這金冠重達五斤,頂在頭上自然沒什麽,但是皇冠一落,在一聲淒厲的慘叫過後,可憐的遠文帝徹底成了個禿子……


    他歇斯底裏的捂著自己往外滲血珠的頭皮,一眾太監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亂竄著,大喊:“護駕護駕!”


    此言一出,從窗外飛進一群身穿各色道袍的男人,他們皆是禦劍而行,在統統進屋之後,一個魁梧的壯漢大聲嘶喝道:“哇呀呀!護駕,護什麽鳥架!都聽我說!”


    頓時場內被他震得鴉雀無聲,那壯漢清了清嗓子,像是背課文一樣指著神位一字一頓道:“皇、後、是、妖、怪……快、跑、啊,快、跑、啊,她、吃、人、心、啊……”


    眾人:“……”


    壯漢見預想的效果沒出現,頓時瞪著同齡般的眼睛凶狠的望著眾多文武百官:“你們這群蠢貨還愣著幹甚麽,你們沒聽到我說皇後是妖怪了麽!格老子的快給我跑啊!”


    此言一出,一群人才算如夢初醒,頓時揮舞著雙臂,像是群脫褲子裸奔的精神病一樣滿世界瘋跑,盡管他們不知道為什麽這個壯漢指著神位上的女媧娘娘叫皇後……


    見局勢以亂,顧瑤也顧不得那群作亂的修真者們,揮手高喊道:“皇後原來是妖孽!水淵樓樓主顧瑤前來救駕!”


    像是得到了指令一般,那群貌美的宮女紛紛衝出了腰上的軟劍,訓練有素的把皇後周遭為了個水泄不通。


    “顧瑤,他們怎麽現在就進來了?”皇貴妃拉著美豔女人的胳膊,顯得有些動怒。顧瑤顯然也知道出問題了,連忙解釋道:“我原定的是要那群人在外麵等著,等我製定的太監發出暗號之後就進來,沒想到出了這樣的麻煩。”


    “廢物!”潘婷回手賞了她一個耳光,脫下繁重的鞋子,三步並作兩步衝到了皇帝身邊,淒婉的拉著他的手:“阿諾,你表害怕,偶在這裏!”


    顧瑤露出了一絲苦笑,默默地揉了揉臉,抱著肩膀傻愣愣的看著潘婷安撫那個懦弱皇帝。


    水淵樓是大淩唯一一個以出售死士為盈利方式的組織,如此彪悍的幫派卻很少有人知道它的核心是群女人,而且是群美豔多姿的女人。鍾磐寂雖然沒有喜歡的女人,但總歸也覺得女人挺可愛的,但當一群麵癱臉滿身殺氣的美麗女人將他圍住,他終究還是感覺有些吃不消。


    鍾磐寂隨手抓起一隻碎了的窗框,幾步挪到牆邊站好——林晨初也跟著哼哧哼哧的爬——他一根窗框子舞的花枝爛顫,竟是穩穩與一眾女子打成了平手。


    外圍的一眾太監見了劍光圍住了火紅的皇後,更是驚恐萬分,仿佛那劍戳在了自己身上,尖叫著像是受了驚的老鼠一般亂竄著,冷不丁之間竟是也衝散了不少水淵樓的美女死士。


    那個魁梧的壯漢吼完了之後,見屋內人作鳥獸亂,沒一個搭理他的,也不由得愣了一下,撓著腦袋回頭問道:“嘿,林掌門,這群鳥人是鬧得什麽妖?我們不是來除妖的麽?”


    從窗戶之外飄然踏進一劍,劍上站著兩人,正是清鬆月和林城。林城朝那壯漢微微一笑:“瑜真人,我們先不要動,還是靜觀其變為妙。”


    站在堂首的鍾磐寂一遍阻擋住死士千篇一律的凶狠進攻,一遍四處打量著。這幾個傳進摘星閣的人都是些麵熟的修士,但具體說不出名字,應該是群名不見經傳的散修,但見林城等人進了摘星閣,他不由得浮起一絲冷笑。東帝秘境的時間跟外界比起來要快上許多,他們應該已經在這個世界呆過足夠多的時間了,有幾個人甚至找回了自己的法力,不過幸好,天門派的兩人隻有清鬆月找回了靈力。


    呆在他裙子底下的林晨初咬著手指頭透過裙角往外望,正看見十幾雙秀美的腳踝圍著自己來回走動,他抱著身邊一動不動的毛腿,盤腿坐在地上安逸的想著:自己如果鑽進對麵那個女人的褲襠裏,不會被一劍殺掉的幾率應該是百分之百——這群女人絕對會把他刺成花灑。


    林晨初正在思索之間,對麵那群女人像是感受到了來自對方裙子底下深深的惡意,她們相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朝鍾磐寂的下盤攻去,鍾磐寂唯恐林晨初手上,快步朝左側避去。林晨初見一直抱著的毛腿移動,也機靈的同手同腳的挪去,盡管他不知道自己為甚一定要在鍾磐寂的裙子底下呆著。


    對於此種行為,林晨初後來給出的解釋是:人,長時間呆在同一個地方,是會在不經意間對那裏產生感情的……


    不管到底有沒有感情,林晨初的這種做法鍾磐寂還是舉雙手讚成,因為他們兩個人都是有鑰匙的,實在不能在那群虎視眈眈的修真者麵前暴露更多。更何況林城也在一旁觀望,在沒有弄清楚所有人究竟會不會傷害林晨初之前,他願意無償維護他直到天荒地老。


    對於鍾磐寂的覺悟,林晨初是半點也不知道,他隻是昏頭昏腦的跟著鍾磐寂來回的爬,直到後來第無數次撞到他的膝蓋之後,林晨初終於忍無可忍,像是隻憤怒的考拉一樣,整個人縮成了一團抱在了他的大腿上。


    於是在那群女人驚異的目光裏,身手利落的皇後的臀部,忽然像是青春痘一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擴張,而且還在不老實的扭動著。一個從此處經過的受了驚的太監一眼望見了鍾磐寂,高呼一聲:“啊!皇後是狐狸精!”然後就口吐白沫應聲倒地,從此嗝屁。


    水淵樓的那些死士顯然也沒見過如此詭異的場景,都有些投鼠忌器起來,站在窗邊觀望的一眾修仙者不約而同的大笑了起來,一個精瘦的漢子攆著三縷墨髯哈哈道:“我倒是頭一次見到如此‘下垂’的女人。”


    自己的皇後被人如此圍毆,雖然並沒有吃虧,但顯然冷靜下來的皇帝麵子上也有些掛不住——即使他此時已經沒有麵子可言。他甩開了皇貴妃的手,指著顧瑤說道:“你是水淵樓的樓主?你救駕有功,此事平息之後,朕自然會賞賜你。現在叫你的人退下去,我有話要與皇後說。”


    潘婷眼裏閃過一絲不滿,嘟著嘴湊了上去:“阿諾表去!她四妖怪!”


    趙諾也算有心,說了句迄今為止唯一一句讓鍾磐寂林晨初聽著還算順耳的話——也正是這句話,救了他一條命。


    “她是朕的皇後,不管怎麽說,她也陪了我十五年之久,她是人是妖我清楚的很,用不著你們來妄加評論。就算她是妖又如何,這麽多年了,若要害我性命,也早就害了。”


    作者有話要說:萬年不變的存稿箱,作者很辛苦,各位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沒錢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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