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聽了哈哈大笑,望著大惑不解的秦錚和蕭青洲道:“”今天就介紹一位朋友,”李玉說完,使嘴用力吹一個呼哨,頓時旁邊那一大片的樹枝就來回搖動,似乎是又風吹過,一棵緊接著一棵,猶如風中的麥浪。


    秦錚看著李玉神神秘秘的,見著大樹四周搖搖擺擺,即使是風吹,也不致如此搖動。於是更加驚奇道:“你要介紹什麽朋友?”


    李玉對剛才搖動的樹梢大喊道:“出來吧!不要躲了!”


    李玉話畢,隻聽“啾鳴”一聲,緊接著從眾人的頭頂上竟縱身跳下一人,剛開始是秦錚和蕭青洲全沒看清,心想什麽人會如此什麽,跳下時更是恍惚之間。


    “原來是善使輕功的高人!”能在這幾人的上麵而不被發現,此等輕功,也絕不是輕易就會練就的。恍惚間那人已經落下,真是身體輕盈,落地無聲。


    待此人站定,秦錚和蕭青洲方才醒悟。隻見此人身材嬌小,說話也奶裏奶氣,好似個孩童。


    蕭青洲猛然見了,還真以為是個孩子,一句突兀的話脫口而出。不經意間便失口笑道“原來是個孩子!”


    那知蕭青洲無意的這句話惹怒了身材嬌小的男子,呼喝一聲,竟從平地躍起,五指成勾,朝蕭青洲就要撲下,眾人暗歎道:“好厲害的輕功”


    待蕭青洲看清了那人嘴上的絡腮胡,心下不禁一陣後悔,個子小本就是個軟肋,如今被蕭青洲道破,自然是令人心有芥蒂的。隻不過此人身高不足五尺,手臂更是如少年的手臂一般。乍看之下竟弄了誤會


    嬌小男子一聲呼和,平地翻個筋鬥雲,蕭青洲讚道:“真是好一身俊功夫!”說時遲那時快,嬌小男子本就從平地躍起,五指成勾向蕭青洲撲來,加之接連幾個筋鬥,速度已然快到極致。


    一道勁風撲的有衝又猛,蕭青洲迫不得已要橫戟擋住來勢,,然而蕭青洲卻沒料到那嬌小男子在空中竟倏地旋轉身子,雙臂一張,身輕如燕,用腳尖輕點蕭青洲的腦袋兩下,身子便又落地。


    蕭青洲雖然吃了虧,自然不肯罷手,但卻想起是自己傷了此人自尊,自知理虧之下,是以閉口不言,決意忍下。


    那知身材嬌小的男子剛一落地便嚷道:“不公平!不公平!”


    李玉手搖畫扇,依舊神*的笑問道:“怎麽不公平了?”


    “他有武器與我決戰,而我卻徒手,如何公平?”眾人聽聞,到想著這男子也喜歡爭強好勝。不過這一句話,到令李玉哭笑不得。


    那男子又對蕭青洲大喊:“傻大個,可敢放下武器與我決戰嗎,敢嗎?


    語氣尖銳,聽在蕭青洲的耳朵裏真是分外刺耳,蕭青洲聽了抑製不住怒氣,氣抖道:“小孩!讓我來管管你!”


    眾人一見這種架勢,都想過去勸解,那知嬌小男子暴跳如雷,小手指著蕭青洲便開始破口大罵。


    罵聲越來越大,那男子直至嗓子嘶啞。


    這時蕭青洲也推開左右,不由得眾人勸架。


    嬌小男子一聲呼喝,便朝蕭青洲撲去。


    這時蕭青洲也揚去大戟,甩在一旁,頓時威風凜凜,威猛的神情,刺蝟一樣的環虛,方耳,闊口,雙眉揚飛,好像振翅高飛的大鵬。


    蕭青洲未作多想,右拳直攻而去,然而他卻發現嬌小男子竟借力纏住了自己的手臂。


    還未等婁青洲反應過來,嬌小男子已躍上了自己的肩膀,頓時拳頭像雨點一樣打了過來,嬌小男子忽而靈巧的向左右一偏,避開青洲的拳鋒。


    幸虧蕭青洲的用內氣一抖,一震,將嬌小男子摔在地上。


    那男子正欲再戰,忽聽李玉攔住然後推在一旁問道:“你和他比武功誰上誰下??”


    那人指著蕭青洲道:“他雖然功夫不錯,可是拘泥於招式,如若比試,我自然更勝一籌。”


    李玉點點頭,回頭繼而問蕭青洲道:“你和他比,誰勝誰負?”


    蕭青洲道:“他雖然輕功了得,招式靈活多變,但是畢竟根基不穩,時間長了必然會失去優勢,要是纏鬥起來,他也定不是我的對手。”


    李玉把他們叫在一起,朗聲道:“恃強淩弱都是江湖中人不恥之事,今日你們為了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就大打出手,將來豈不是令人貽笑大方,遭人恥笑!”李玉說著怒極,將扇子猛然一擲,扇子七零八落撒落在地上。


    那男子忽然羞愧難當,重重的歎了一口氣,武林中人,以俠義信譽看做比生命還要重要的東西。


    “劉勝,還不過去陪禮?”


    原來這嬌小男子名叫劉勝,外號“金猴玉猿”因麵色發黃,又稱“金麵猴”為魔教“金路護使”專門打探消息。方才正是此人尋得青洲和秦錚的行蹤。書生李玉和呂正才知道二人具體位置。


    這時隻聽呂正急忙道:“怎麽說著說著便打起來了?這時劉勝從地上站起來,竟忽然對青洲一揖道:“在下劉勝,方才多有冒犯,並無他意,切磋武功,請青洲兄不要見諒。”


    蕭青洲心中一奇,道:“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蕭青洲說完,李玉呂正哈哈大笑,劉勝也笑道:“在下飛簷走壁,無所不能,探聽名字乃我分內之事。”


    青洲聽後苦笑道:“足下的玩笑開得可不小,但要不是我不懂禮數,愚昧無知,也......”


    “哈哈!”劉勝聽完豪爽的大笑,一雙小手已握上了青洲的粗壯的大手,並道:“也怪我魯莽兄弟不會怪罪吧!”


    “哈哈哈!青洲搖頭道:這怎麽會!”蕭青洲滿含歉意和愧疚愧疚之色。但心道此人雖然魯莽,但卻心胸開闊,到也是性情中人。若是心胸狹隘之輩,他蕭青洲到也是看不上的。人雖小,誌氣卻不缺,蕭青洲正是喜歡這股子氣量。


    二人將手緊緊相握,早已忘了剛才相鬥之事。


    “哼哼,度盡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天大的仇恨都能化解,何況是你們?隻顧逞口舌之利,說出去豈不是令江湖同道恥笑?!”


    劉勝聽聞李玉的一番話到也不生氣,隻是抱拳賠禮。


    “哈哈哈!”秦錚笑道:“這不就是不打不相識麽?”


    蕭青洲和劉勝聽了秦錚的話,更加高興,二人冰釋前嫌,早已把剛才的事忘卻。


    呂正望著李玉的樣子不禁覺得好笑,不禁也搖搖頭,走到秦錚的身前道:“我們就要先出發了,”


    呂正看了看李玉,拍了拍李玉的肩膀,對秦錚和青洲道:“如果順利,我們........”


    呂正頓了頓,望著眾人笑的說:“如果事情順利,我們........我們結拜如何?”


    蕭青洲抓住劉勝的手,相視一笑道:“如此甚好!”


    其實秦錚也早有此心,自己素來喜歡俠義之士,何況二人救過秦錚的性命已經許多次,這樣的人難道不值得結交?”


    秦錚對李玉和呂正道:“以前多謝二位多次相救,這是不忘之恩,我永當銘記。”


    李玉一愣,“嗨!”,沒有了往日精明的樣子,竟也憨憨一笑。


    秦錚對眾人笑道:“既然有誌鏟除奸佞,理應同去!”


    李玉聽得對秦這笑道:“如果我和呂督頭不引蛇出洞,不讓遙仙露出狐狸尾巴,可怎麽打狐呢?


    李玉說著又繼續道:“其實秦兄的武功可不弱,秦兄和青洲兄弟隻要在外麵策應就是了,”眾人一聽有理,也都點頭。


    “哈哈哈!”李玉這時又突然笑道:“大家知道嗎?秦兄在通天牢,可是得過宇文教主的點撥的,那時秦兄還不學呢!要不是宇文教主強行授之武藝,秦兄恐怕真就不學了。”


    “唉!深讓我們羨慕啊!”李玉說完眾人又笑了起來,婁青洲高興道:“那樣豈不更好?”


    眾人一聽有理,也都點頭,也都想到有秦錚策應,可以說萬無一失。


    然而李玉卻似乎想到了什麽,微一蹙眉,麵現難色道:教主近日為教中事物憂心,我等不能分憂,實在是慚愧之至。”


    劉勝聞言,立即站起肅立抱拳道:“督頭放心,我願回教替教主分憂!”


    但是李玉又一聲歎息道:“此事十分棘手,處理得好,皆大歡喜,處理不好,我必要抱憾終生。”


    劉勝雙目一立,道:“督頭放心,我必赴全力!”


    秦錚如此也道:“兄弟盡管前去,這裏還有我們呢!也必無大羔,如不放心,處理完教中事物,盡可回來。”


    “多謝秦兄弟!”


    這時婁青洲又拉住劉勝的手笑道:“兄弟與你同去!”


    夕陽西下,李玉望著二人的背影,目中隱現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神色,這一眾人,正要完成一件震驚武林的大事。此時呂正也目放異采,深吸一口氣後,滿含欣慰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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