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被放到了柔軟床上。


    白羅羅鼻間全是旖旎的香氣,卯九的聲音在白羅羅耳邊響起,他叫他,主子。


    紅色的蓋頭被掀起,白羅羅看到了屬於他和卯九的喜房。這房子顯然是精心布置過,床到家具上貼著的裝飾,每一處都非常精致,顯示出了布置的人期待的心情。


    卯九穿著新郎穿的衣裳,被燭光襯出了不一樣的味道,他眸子裏全是溫柔的光,像是被太陽照射的溫暖的湖水,蕩在了白羅羅心裏。


    白羅羅看著卯九的模樣,心中微微一動,然後對係統說:“他的模樣真好看。”


    係統說:“我也覺得。”


    白羅羅又說:“要不是他要爆的是我的菊花,就更好看了。”


    係統::“……”


    卯九再怎麽好看,那也是個硬邦邦的男人,單純欣賞的角度白羅羅承認卯九此時的模樣超過了很多他那個時代的模特,但是要他喜歡上卯九,前提是卯九不上他。


    但是這顯然是矛盾的。


    今日兩人大婚,洞房花燭已擺在眼前,剩下的事便是紅浪翻滾,共享良宵。


    白羅羅像條死魚一樣坐在床上,卯九端著合巹酒過來的時候,他心中還在背富強民主和諧……


    酒是好酒,還沒入口便已嗅到了醇香的酒味。


    卯九把一杯酒遞到了白羅羅的唇邊,臉頰上浮起一抹紅暈,反而更像是個嬌羞的新娘子,他道:“主子,請。”


    白羅羅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並不接受卯九的好意。


    卯九也不惱,他既然敢做,那便是做好了接受白羅羅怒氣的準備。


    卯九收回了酒杯,自己一飲而盡,然後低下頭將自己的唇靠近了白羅羅。


    白羅羅看著卯九的靠近的臉,臀/部一緊,他嚎道:“係統,他要上我了!!”


    係統說:“你說啥?你說啥?我聽不見!”


    白羅羅說:“我的屁/股啊!!”


    係統說:“啥啥啥,你都說了啥?”


    白羅羅:“我說操/你!”


    係統:“……”


    其實這次真不怪係統,卯九一抱白羅羅進洞房,就觸動了隱私保護功能,這功能出來之後,連聲音都會被馬賽克。


    於是白羅羅說了什麽係統都沒聽見,係統覺得今天晚上白羅羅可能是跑不掉了,於是按歎一聲,心道白羅羅,我隻能幫你到這裏了。


    這時候白羅羅還不知道係統對他做了什麽。


    卯九將合巹酒喂進了白羅羅的口中,白羅羅隻能咽下。合巹酒入肚,白羅羅很快就感到身體一陣發熱,他也是個成年人了,身體有了這種反應,他當然明白意味著什麽。


    卯九把白羅羅放倒在了床上,然後輕輕的解開了白羅羅的衣衫。


    衣衫盡退,露出珍珠白的肌/膚。


    這一年來白羅羅雖然在當和尚,但也沒幹過什麽粗活,再加上素食養著,皮膚倒是好了不少。


    卯九神色虔誠,吻著白羅羅的模樣,好像在吻一個神,他的呼吸漸漸急促,動作也越來越渴切。


    白羅羅動不了,隻能平躺著任由卯九動作。


    卯九溫柔極了,他對白羅羅說:“主子,別恨我。”


    白羅羅看到卯九低下頭……他的身體隨之緊繃起來,男人到底是感官動物,雖然心中不願,可身體卻十分的誠實。卯九的服侍的確很舒服——然而白羅羅依舊十分緊張,他身邊就有是gay的朋友,其中一個私生活很亂,到底有多亂白羅羅不知道,反正有次他去他朋友家的時候,正好看到四個人從屋子裏出來。


    沒錯,四個,然後白羅羅進屋看到了自己奄奄一息的朋友,和一床的血……


    那次經曆給白羅羅的印象太深了,雖然他朋友後來沒事兒,但白羅羅之後一聽到gay,就感到臀/部出汗,菊部有雨。


    前/戲之後,終於到了最後一步。


    卯九拿了早就準備好的膏藥,開始擴展白羅羅的身體。


    白羅羅緊張的渾身發麻,甚至有點想哭。


    卯九察覺了白羅羅的緊張,親了親他的耳朵,在他耳邊喃喃:“別怕,飛煙,不會痛的。”


    這是卯九第一次叫白羅羅飛煙,之前他從來都是叫他主子。


    白羅羅的嘴唇抿的發白,他斂了眸子,不回應卯九的話。


    卯九看著這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卻隻覺得下腹硬的發疼。


    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對這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起了這般心思,可是這念頭一旦出現,便好似茂盛的野草,無論如何也抑製不住了。


    “飛煙。”卯九叫著白羅羅。


    白羅羅不答,他隻想著眼一閉就過去了,所以並不願意應和卯九的呢喃。


    卯九也不介意,他說:“對不起。”


    一個王爺,被自己如此對待,那定然是會恨到骨子裏。卯九做這些事情時,已經做好了白羅羅不原諒他心裏準備,所以動作反而格外的決絕。


    身體被打開,被一寸寸的進入,白羅羅終於哽咽出聲,他想伸手捂住自己的臉,卻被卯九抓住了手臂,隨即一個熱切的吻貼了上來。


    白羅羅從小就是個乖孩子,乖乖的讀書,乖乖的考大學,乖乖的去當公務員。活了二十多歲,連個女朋友都沒有,平日都靠著自己的五指姑娘解決問題。


    卯九的這些動作,可以說全然將他帶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


    白羅羅從來沒有這麽舒服過,他好像被卷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神誌身體都變得不不屬於自己。


    身體深處的快感源源不斷的湧出來,讓他不由自主的啜泣哀求。


    卯九卻已經鐵了心,他看著白羅羅的身體上浮起一層薄薄的粉色,就好像是被水潤濕的桃花瓣,用手撫上去,還能摸到細細的汗滴。


    “飛煙。”卯九叫他。


    白羅羅眼淚婆娑,他的腦子好像已經被巨大的快/感弄的混亂無比,甚至沒辦法理解卯九到底在說什麽。


    “飛煙。”卯九又吻了他。


    直到一切結束,白羅羅都不曾感覺到一點疼痛,他被卯九死死的摟在懷裏,卯九還在笑,說主子你的腦袋真圓。


    白羅羅有點委屈,心想你都把我上了,居然還嘲笑我沒頭發。


    卯九倒也沒有嘲笑白羅羅的意思,有的人剃了發也好看,腦袋圓圓的很是可愛,他親了親白羅羅的腦門兒頂,說:“睡吧。”


    白羅羅迷迷瞪瞪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白羅羅睡到了日上三竿。


    他醒的時候卯九已經不見了,白羅羅眼睛發直,盯房梁半晌沒說話。


    係統的聲音響起來,說:“你醒了?”


    白羅羅說:“嗯。”


    係統說:“那我把你的痛覺放出來了啊。”


    白羅羅說:“啊?”


    結果他還沒啊完,就感到某個部位火辣辣的痛了起來。


    白羅羅:“……係統你昨天把我痛覺屏蔽了?!”


    係統說:“員工福利,員工福利。”


    白羅羅氣的磨牙,他就說昨天怎麽那麽爽,還想那合巹酒效果居然這麽好,卻沒想到這辣雞係統居然把他痛覺屏蔽了!


    白羅羅咬牙切齒的說:“你就不能一直屏蔽下去嗎?”


    係統語氣很無辜,說:“要是一直屏蔽你怎麽知道自己屁股有沒有受傷,那萬一發炎流膿……”


    白羅羅:“閉嘴!”


    係統:“哦。”


    果然還是痛的,白羅羅簡直想撲在枕頭上哭了,他覺得自己屁股裏好像塞著什麽可怕的東西,至今沒有合攏。


    好在最後的職業道德讓白羅羅忍住了哭泣的動作,所以卯九進來的時候沒看見一個抱著枕頭痛哭的王爺。


    卯九手見白羅羅醒了,叫了聲王爺。


    白羅羅沒理卯九,隻是恨恨的瞪了他一眼。


    卯九說:“主子,別瞪我了。”


    白羅羅心想你都這樣對我了,我為什麽不能瞪你,於是他又狠瞪了一下。


    然後卯九語氣頗為無辜的道了句:“主子你把我瞪又硬了。”


    白羅羅:“……”


    卯九說:“主子,我給你上藥吧。”


    他說著,走到了白羅羅的旁邊,掏出了藥。


    白羅羅身上已經可以動了,他聲音沙啞道:“離我遠點,別碰我!”


    卯九淡淡道:“主子,那裏不上藥可是會發炎的,若是發了炎,還得喚禦醫來看診。”


    白羅羅:“……”放過我的屁股吧,他隻是個孩子啊。


    卯九語氣無辜的讓白羅羅想揍他,他道:“所以主子,你來還是我來?”


    白羅羅哼了一聲,聲音沙啞道:“藥給我,你滾出去!”


    卯九並不介意白羅羅如此憤怒,他把藥放到了一邊,語氣平淡道:“那主子好好上藥,我先出去了,有事便叫我。”


    白羅羅說:“哼!”


    卯九幹脆的起身離開,白羅羅看著他的背影,哭喪著臉去拿起了藥膏。


    他道:“係統,我的屁股破了嗎?”


    係統沉默了會兒,才說:“看不到,我隻能看到一片白花花的馬賽克。”


    白羅羅:“……”


    係統說:“不過既然沒流血,那就應該,沒破……吧。”


    白羅羅汪的哭出了聲,心想他絕對要去找他們局長要工傷補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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